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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谋天下:帝王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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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轻舟也笑着对我说:“我一直以为磬谣琴技天下无双,没想到连画作也如此有意境,实在是令人佩服。”

我低头俯身道谢。

宋祁这会儿却挥着折扇颇为安静,只是盯着我瞧,依旧神色匪夷。

长公主命我们四人上前,亲手将备下的文房四宝相赠。最后拉着我说:“岳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榜首之位当之无愧。”

说罢,她用力地拍了我的手三下,眼中之意却并不欢喜。

自从她看到我的画后,便由惊转忧,我甚是好奇,却又不知该找何人解答。

出了曲江池,伶泠高高兴兴地先行回府道喜,我与婷芳携手出苑,她这才对我说起。原来长公主也是在曲江茶会上扬名天下,还遇到了心仪之人。两人心心相惜,却不料长公主的才华早已传遍大江南北,引得纷争无数,心仪之人也因此离她而去。我所绘之处,正是他们定情的地方。此后长公主总会时不时地来到曲江池,缅怀往事。所以见到《顾影自怜》难免触景伤情。

我心惊地问道:“那我岂不是惹恼了长公主殿下?”

婷芳笑说:“不是这个原因,你画中了她的心思,她便引你为知音知己。”

说罢,她又沉下声来,若有所思道:“我倒是觉得,长公主后来看你的眼神有些奇怪,是另有它意……”

“磬谣!婷芳!”

我正欲向婷芳追问下去,未料太子突然出现,便换上笑脸给他请安。

宋轻舟一把扶住我的手笑意盈盈地说:“都说不用多礼了。”

他看了婷芳一眼,匆匆道:“我同磬谣说几句话。”边说边将我拉走。

☆、一鸣惊人定乾坤 (6)

走远后他方才停下脚步,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认真地说:“磬谣,我六弟他并不是有意针对你,而是,而是想借你的事与我相争罢了。你千万别上心!总之以后,我定会护你周全,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我料不到他找我就是为了解释宋祁的事,更料不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

不能说不感动的,但我此刻实在不知该如何回应。

无论是按自己还是照爹爹意思,我同他一旦亲近,关系就不再单纯。我不想爹爹借助他的势力明哲保身,却又不想……不想就此与他相离。

我不是薄情寡义之人,试问全天下哪个女儿家不想得此如意郎君?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我早已明白自己的心意,却不想一份感情掺杂着利益……

我微微福身,低声回道:“太子的心意磬谣明白,磬谣谢太子厚爱。”

他不禁皱眉,拖住我的手急急追问:“既然你明白,为何你……”

我抬起头看着他,笑着说道:“磬谣对太子的心意亦是如此,只要您过的好,磬谣便心满意足。”

宋轻舟微忡,又在顷刻间将我纳入怀中,紧紧拥住说:“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放心,我宋轻舟这辈子就算负尽天下人,也不会负你!”

他的声音低低回荡着耳边,沉醉迷人,像是一场虚幻缥缈的梦境,让人不忍清醒。

可是,有朝一日,他若是知道了我的心思,又会如何待我呢?

我倚在他怀里,突然想起一事,忙问他:“太子为何称六皇子是借我的事与您相争呢?”

宋轻舟沉了脸色,冷冷说:“他一直认为是我母后杀了他娘柳昭仪,连我也一并恨了去!十年前就没查清真相,他却偏将这事怪罪于母后!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但三年前他有意加害于我,证据确凿,父皇却念他年幼,只罚他去三清殿修身养性,还对外称他是自愿为民祈福。真不知父皇为何如此偏袒他!”

他眼中燃烧着怒火,模样如此陌生,根本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柔可亲的太子。

要说恨意,他又何尝没有呢?

我连忙出言安慰道:“手心手背都是肉,殿下还是不要太埋怨皇上,毕竟六皇子生母已去,皇上自是会对他多些照顾的。”

宋轻舟想了想,似乎觉得我说的有几分道理,便摆手道:“罢了,不提这事。对了,过几日父皇命我率军围剿山贼,想试试我的本事,恐怕好长段时间都不会去紫竹林,你……”

我低低一笑:“殿下不去,磬谣自是不会去的,只怕婷芳一个人练剑也闷得慌。”

☆、一鸣惊人定乾坤 (7)

他也笑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那好,你在家等着我,我一定尽早回来。若得空就给你写信,信会送到城中明月客栈,此处是我私下办的产业,如果有人送话于你,你便去那处取就是。”

我不禁笑问:“怎弄得如此隐秘,难道殿下还担心旁人将信偷去不成?”

他皱了皱眉:“你是不知,近来朝中复杂,万事都得小心。我最担心的还是那些人盯上你,所以好些话早先都不敢对你直言,唯恐你因此遇险。”

照他这么说,爹爹的话就是真的了。

我冲他点点头:“殿下放心,磬谣会保护好自己,绝不会拖累您的。”

宋轻舟微仰着嘴角,目光温柔无比,仿佛化作流水一般。

“此番离去,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让我再好好看看你吧。”

说着,他便伸手抚上我的眉梢,一寸一寸地划过,像是要将我的模样刻进心底,永生不忘。

我突然有些心酸,真想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只有我和他,没有争斗,没有仇恨。

☆、树欲静而风不止 (1)

第五章树欲静而风不止

回去的时候,婷芳笑问我怎么和太子聊了这么久。我红着脸不答话,她却一眼看穿,直笑说我与太子是天赐良缘,他朝必定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急忙去捂她的嘴:“八字都还没一撇呢,瞎说什么啊!”

婷芳掰下我的手来,撅着嘴说:“我瞧太子哥哥对你很是上心,这一撇怕是你自己没画上去!”

她伶牙俐齿,我是争不过的,后来却忍不住问她这次为何要帮我。

婷芳顿了顿,沉声道:“你不知道么,前些日子你娘来我家拜访,我站在门外偷偷听见她对我娘说起你们府上发生的事。听闻你大姐和二姐有意跟踪你,将我们与太子哥哥在紫竹林的事告诉了几位夫人,她们便与你对峙,却遭了你一顿好骂。我以前只当你柔弱善良,未想原来磬谣也是一副侠义心肠,到底还是怕这事传到我家,害我受累。”

我心下一惊:“是我娘去说的?”

婷芳笑着点头:“是啊,你娘将所有事如实相告。我开始还以为她是来告状的,没想到她后来却道自家闺女遭人污蔑,连同我也跟着受累,在我娘面前惨惨的哭了一场,直说委屈呢!”

听她这么一说,我简直不敢相信,原来娘亲她还有这般心思和手段。如实说出真相,即便日后真的有什么谣言在鲁安城传开,谢夫人也不会再去听信。这招实在是高明!若不是婷芳亲口所述,我还真想不到娘亲她早已做好了一切打算。

可是,她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成全爹爹计谋,还是她另有打算?难不成娘亲以往的软弱单纯全都是装出来的?

我突然觉得岳家是个深不见底的牢笼,身在其中,由不得我去反抗,甚至还要在明争暗夺中铤而走险!

婷芳一把抓住我的手说:“好妹妹,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自然是要感激你的。不瞒你说,此次我并不想获胜,也是有原因的。”

我疑惑不解地看着她。既然也得了鲁安双绝的名号,为何不想扬名天下呢?

她叹了口气,松开我的手,面露愁色:“你是不知,我爹告诉我,长公主此次设茶会是遵了皇上和皇后的旨意,表面上是选‘曲江四杰’,实则连同太后也想借此为太子哥哥选妃,我爹娘自然想我获胜,但我根本就不想嫁到宫里去!

一来,我与太子哥哥只有兄妹之义,并无男女之情。他喜欢的人是你,却不便表明自己的心意,选妃的事也由不得他做主。我若是不做出让步,就不能成全你们俩的大好姻缘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 (2)

二来,外戚专权,必乱朝纲。如今局势混乱,如果他们执意让我当上太子妃,反而是给人落下话柄。到时候不但不能相助太子哥哥,反倒会给他添麻烦。

三来,我喜欢自由自在,闯荡江湖,行侠仗义,哪里受不了宫里那么多规矩束缚?再者,太子哥哥日后若能登上帝位,定然妃嫔成群。而我呢,只想找一个属于自己的如意郎君,一辈子就两个人过!所以啊,无论如何,不管是‘曲江四杰’,还是未来太子妃,都该由你来做才合适!”

我一听这话,吓得连连摆手:“瞧你都说到哪去了!主子们的意愿哪是我们能胡乱猜测的,你快别说了!”

婷芳却是笑:“你不信啊,那咱们走着瞧,看看最后是谁做了太子哥哥的美娇娘!”

我急得去捂她的嘴,婷芳却直嚷着跑过了半条街,到路口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对我说:“好妹妹,不逗你玩了。时辰不早,我先回去了,再会吧!”

她提着裙子一溜烟跑走,连道别的机会都不留给我。

我站在路口无奈一笑,这丫头真是古灵精怪,脑子里竟装些让人猜不透的事,一会儿像孩子,一会儿像大人。不过瞧她方才话中之意,似乎无意太子妃之位。如此一来倒是省去许多麻烦,我可不愿日后又被爹爹相逼与婷芳一较高下。相比之下,这段金兰之义对我来说,比儿女之情、名利权势更为重要。

正想着,眼前突然哗啦一声亮出把折扇来。仔细一瞧,原来是六皇子之物,不免打了个寒颤,惊恐不定地转身给宋祁请安。

他高挑着眉,扬起下巴,志得意满地问我:“岳小姐才得了‘曲江四杰’之首,这就急着回去?我寻你寻的好苦,你却和皇兄情意绵绵,真叫人心寒!”

我心叫不好,难道他一直跟踪我?岂不是将我和太子、婷芳的话都听了去?

我沉了沉心,面上仍是波澜不惊地问:“六皇子找磬谣可是有事?”

他从背后拿出画卷递于我:“呐,说要送你的,我可不能食言,只希望日后你有用得着的地方。”

这话什么意思?一篇《法华经》难不成还能替我逢凶化吉?

我不待理会这些,立即微笑着双手接过:“磬谣谢六皇子赏赐。”

宋祁收了手去,又执起那描金扇,好不自在地徐徐摇着,口中道:“岳小姐是聪明人,有些话想必不用我多说你也该明白。外戚一派在朝中专权跋扈,早已树敌无数,时运不长。与其借助太子之力,或是依附谢国公千金,你倒不如跟了我更为安全。”

我面上一僵,心中慌张道:他怎么会知道我想做什么?

☆、树欲静而风不止 (3)

单凭我与太子和婷芳的对话,料宋祁也猜不出个什么来。他这番说,大致是想试探我。我便仍是故作疑惑地问他:“六皇子之意,磬谣不是很明白……”

我抬头望着他,任由他反复审视着我的眼睛,表面上很是冷静,心里却早已乱了套。

宋祁随即大笑起来,收拢扇子放在胸前:“岳小姐还跟我打哑谜么?岳将军身为武将,在朝中却无依附之势,他若想保住手中兵权必得有所依靠。我明人不说暗话,依方才在曲江池比试一事,岳小姐功利之心显而易见。别告诉我,你只是想当太子妃,从未替家里做过什么打算。”

他语气轻佻,却句句说中。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却深谋远虑。我若继续与他辩解,反倒会露出更多话柄,忙推说:“爹爹在朝中之事,磬谣少有听闻,不如待磬谣先行回府,问明爹爹之意再告诉六皇子可好?”

宋祁皱着眉,显然不相信我的话,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摆摆手:“罢了罢了,我不过是一片好心而已。那谢氏诡计多端,我皇兄更是阴险狡诈,就连你的好姐妹谢婷芳也非善辈。你若真听信了他们的话,日后有你好受的。切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就如我皇兄所说,我有父皇庇护,犯错也不过是抄三年经书罢了。你若是走错一步,那可真就是满盘皆输了。”

他振振有词地说完这番话便大步离去。我怒火全升,想不到他送这幅字给我,还真就是那意思!不禁拽紧手指,恨不得将这篇《法华经》捏得粉碎。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1)

第六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回府后,伶泠正向爹娘回禀曲江池茶会一事,说的眉飞色舞,面上尽事得意之色。见我回来方才停下,向爹爹施礼道:“老爷,还是由小姐自己说好了,奴婢可没小姐记得真切!”

我笑着走了进去:“说我什么事呢?”说罢,便朝爹娘以及各位姨娘行礼。

弦筝瞥了我一眼:“还能说什么事?自然是说三妹如何一展风采,才华胜过各位皇子公主,一举夺冠的事了。不过姐姐很是好奇,不知三妹究竟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能与谢家小姐共用文房四宝,还联手作画呢?”

爹爹一怔,忙放下手中茶碗,好奇道:“磬谣,真有此事?”

“是。我正想回来说这事,姐姐既然提起,磬谣也就不瞒爹娘了……”我露齿一笑,波澜不惊地回道,“当时磬谣画的是曲江山水,婷芳道太过写实反失了意境,便指点我在画上添了几笔,作出了《顾影自怜》。这次幸亏有她,不然磬谣怕是连画都做不成了。”

伶泠也道:“是啊,老爷夫人,说来这事还真是奇了。夫人交给奴婢的文房四宝一直放在盒里好好的,奴婢宝贝似的将它带在身边。哪知到了小姐作画之时,竟然,竟然……”

伶泠说着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边抹眼泪边磕头请罪:“奴婢心想,这般护着定不会出什么岔子。哪知盒子一打开,砚台裂了,墨也洒了,小姐一样都用不成。幸亏谢小姐及时出手相助,不然就真真耽误小姐作画了。”

爹爹闻声而怒,气得站起身来直跺脚:“好你个奴才,就是这么为主子办事的?小小的四件东西都看不好,你可知你主子为了这次比试花了多少心思?若不是磬谣夺了榜首,老夫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伶泠吓得连连磕头求饶,娘亲这时也起身说道:“老爷,伶泠这丫头自幼就在磬谣身边伺候,做事细心认真,鲜少出错。这次又是要紧的事,你就是拿十个胆子给她,料她也不敢不放在心上。妾身以为,该好好问问,这其中是否另有原因。”

我上前一步,就着娘亲的话说下去:“是啊爹,伶泠她绝不会害我的!”

爹爹有些为难,却听弦筝冷笑道:“既不是她,那文房四宝怎会自己碎了?莫非还是天意所为?”

“大小姐这话就不对了,”伶泠将眼泪抹尽,抬眼看向弦筝,毫不示弱地说,“入苑后,大小姐和二小姐都借三小姐的文房四宝看过,两位小姐都该替奴婢作证才是,奴婢交给二位时,盒子里的东西可都是好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2)

“你……”弦筝三步走近,怒气冲冲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和二妹有意加害磬谣?大胆的奴才,真是为了保命,什么话都敢胡说!”说罢,她便扬起手来,朝着伶泠的脸狠狠扇了下去。

我惊慌不已,想阻止却听啪的一声。那一耳光已实实落在伶泠脸上,打得她头昏眼花,口吐鲜血。

弦筝还欲再打,我连忙抓住她的手道:“大姐够了!伶泠不过是想请你同二姐作证罢了,何时说过是你们要害我的?就算她做错事,说错话,也该有爹娘和几位姨娘教训才是。如今你当着我们的面打她,究竟是何意?磬谣是不是该说大姐你此地无银三百两呢!”

“你!好!连你也敢教训我了,这家里还有长幼之分吗?”弦筝不服气地指着我问爹爹:“爹,您都瞧见了,三妹她得了‘曲江四杰’的名头,就对我大呼小叫的,您说这成何体统?”

“我看你才是成何体统!”

爹爹突然走下来,给了弦筝一记耳光,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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