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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妻-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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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您已经知晓我与令嫒的事情,那么我今日也只坦白的与您说一句,我对令嫒用情至深,今生定要娶到令嫒为妻,先时虽然多次探入令嫒闺中,但那也是情不自禁的表现,我定然是为令嫒负责的。”
“什么!”
夏立齐听到晏淮的话,顿时怒的睁大了眼睛,差点没跳脚一脚踢在晏淮的身上。他先时故意说到偷偷摸摸,不过是因为夏靖铭将那日在上元节时,撞到晏淮带着锦绣在小巷里说话的事情给说了出来。夏靖铭虽然也有听晏淮胡咧咧过,可哪里会知道,这些年来,晏淮夜探锦绣香闺一事。
而晏淮之所以会这般说,他却是以为夏立齐在知晓了他和锦绣的事情,又问过锦绣,锦绣经不住质问,将二人私会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可是一瞧见夏立齐如今的神色,他便知道自己失言了,感情是他自己把自己的底儿给露了出来。
看着怒气冲冲的夏立齐,晏淮还真是被吓得后退了两步,他连忙温声劝道:“夏大人,夏大人,您别生气,我对锦绣真的是一片真情,没有不尊重她的意思。”
夏立齐喘着粗气,一张脸因着气愤更是涨的通红。
虽然先时已经被晏淮的无耻和斯文败类行径给气到了,可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闯入过锦绣的闺房多次,其行径,简直……简直便是欺人太甚!
夏立齐还真想捡一根棒子怒打眼前这个“衣冠禽兽”,可即使是这会儿,夏立齐仍然顾忌着对方的身份,最终自是紧紧的握着拳头,在原地好不容易按捺下了怒气,而后他对晏淮压抑着怒气连声道:“王爷,您皇公贵胄,我们家小门小户,如何敢高攀的起,还望您能够谨记着自己的身份,日后不要再做出这般令人不齿的行径。若是被人发现了,对于您来说,别人只当是一桩风流韵事,可对于我们家锦绣而言,却是能够逼死她的一把利刃。”
“夏大人严重了,本王既然敢这般做,竟然是不会让人发现的。”
晏淮眼见自己被夏立齐当成了不负责任、只图自己痛快之辈,连忙开口挽救。
不过话音未落,夏立齐便冷哼着阴阳怪气道:“我自是知晓王爷本事极大,不然如何连好人家姑娘的闺房都敢夜探,只是咱们家可要不起王爷这般的大本事。如今小女婚事已退,但也不至于再也找不到合适的夫婿。王爷若无事,那在下便先告退了,在下还要与夫人好好商议,再给锦绣择一桩门当户对的婚事呢!”
说罢这话,夏立齐转身上了还未离开的马车,一口气吩咐让下人赶着回了家。
晏淮有心阻止,可奈何夏立齐的顽固劲头一上来。他还真是阻止不了。
“娘亲,我和燕亲王,真的就上元节那一日,无意间撞上说了一会儿话,平时哪里有机会见面,绝对绝对是没有做出过其他不好的事情。你还不相信你的女儿我吗,便是燕亲王想要对我做什么,我肯定也不会允许的,娘亲你说对吗?”
锦绣笑嘻嘻应对着柳氏的质问,满口胡言,而柳氏将信将疑,也觉得锦绣应该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锦绣这会儿显然还不知道对方早已经将她的底全给漏了,眼见着柳氏相信了,她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立刻又笑嘻嘻道:“我是爹娘最听话的小棉袄了,哪里会做让你们担心的事情,不然,娘亲便打我罚我好了!”
锦绣的话音刚落,却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十分严肃的开口道:“我看你是真的要被罚了!”
锦绣和柳氏有些奇怪,却又下意识将目光落在了门口,还真是夏立齐回来了。
柳氏虽然方才也听到了夏立齐的话,可还以为是父女二人在说着玩笑话,并未当真,她还笑着问了一句:“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不是刚出门吗?”
夏立齐并没有回答,而是径直从门口走到了锦绣身边,目光盯着她,开口道:“你今日老老实实与我交代,你与燕亲王,究竟背着我和你娘,私底下究竟偷偷来往过多少回?”
“爹……”
锦绣看着夏立齐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心里咯噔一下,但她还存了几分侥幸心理,脸上又是露出了微笑连连道:“爹,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我就是上元节那一日……”
“你还想瞒过去,燕亲王大晚上到你房间这事儿,怎么说?”
夏立齐瞪着眼睛,指着锦绣连声道,“你今日便给我老老实实交代,把所有的事情都老老实实说了,不然我可不会像往日里那般好说话。”
“爹,你胡说什么呢,你打哪儿听来的。”
锦绣坚决不承认这桩子事情,若是她承认了那还得了,这晏淮大晚上来她闺房与她私会这桩事情说出来,可与在上元节无意间撞见说上几句话性质完全不同。
锦绣心里还是觉得,自己父亲应该不是在狂他,便是自己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想的,她觉得,晏淮那么聪明一个人,应该不会将话漏了底吧!
显然到了这一会儿,她的心里还是存着几分侥幸,脸上也勉强维持着笑容。
但是这笑容这小侥幸,在夏立齐的下一句话说出来后,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胡说,我打那听来的,这话儿,可是燕亲王亲口与我承认的,他自己说漏了底,让我听了个正着,你倒是机灵,还想要掩饰过去。”
“爹……”
锦绣听着夏立齐最后那一句带着讽刺的话,心中忍不住苦笑,同时也是在大骂着晏淮,简直就是猪啊,这都能够给说漏了。
他倒是拍拍屁股就走,留下个一摊乱局让她收拾。
锦绣看着夏立齐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又看着柳氏不敢置信的模样,只觉得自己的脑袋疼的厉害。
☆、117| 77|3。23|家
第117章
脑袋再疼,今日这事儿想要轻易糊弄过去,那就是做梦。
但全部都乖乖交代,锦绣觉得自己只有跟晏淮一般变成猪了才会如此,显然这交代的过程,就是一个劳心劳力的过程。
锦绣咬着牙,试探着夏立齐半推半就的把一部分的事情都给承认了,当然,写信和还有所谓的重生以及设计谢文清的事情,锦绣咬着牙给瞒下来了。
夏芍和夏竹二人,也被锦绣同样包庇下来。
可饶是这般,单单只一项晏淮夜探锦绣香闺之事,还是让夏立齐气的够呛。
柳氏刚刚听闻时,脸上的震惊与愤怒也不言而喻,可出乎锦绣意料之外,柳氏在震怒过后,倒是收敛了怒容,反过来劝说起了夏立齐。
“锦绣到底年纪小了些,又被我们养的一副不通世事的性子,想问题难免单纯了些,估计就是这样才给燕亲王骗了去,但好在现在也没人知道,日后咱们注意着点便是了。”
柳氏说这些话的时候,虽然脸不红心不跳,可锦绣自个儿听了都有些臊的慌,柳氏这话,其实便是连锦绣自己都有些说不出口,她感激的冲着柳氏眨了眨眼睛,柳氏却是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显然言下之意,也有秋后算账之意。
不过锦绣一点都不怕,既然柳氏现在肯帮她说话,就是有维护她的意思。
而方才那番话,虽然柳氏说的心虚,锦绣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好相信,但夏立齐却是相信了,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这么想的,疼爱女儿的夏立齐,下意识便将这事儿的责任全部归到了晏淮身上:锦绣这般乖巧,怎么会做出这般事情来呢!
夏立齐这般想着,立刻又陷入了沉思,当然脑子里所思所想,并不是如何罚锦绣这事儿,而是想着,该如何防住晏淮这一匹“色狼”。
“今日这事,你娘说的也有道理,你年纪小,难免不懂事,可日后你再和燕亲王偷偷见面,就别怪我这个做爹爹的严厉了。”
夏立齐一锤将此事定了音,也引得锦绣连连点头:可不是吗,我年纪太小,而且当初他来我房间的时候,我也是阻止过的,只是那人我行我素惯了,又霸道,我这不是没办法吗?
锦绣这般自我安慰着,好像又觉得的确就是这么一回事情,心里瞬间便坦然了。
然后,夏立齐又开口道:“这几日爹公事上会比较忙,未免你娘一个人寂寞,你今晚便搬来与你娘一道儿睡,我太晚回来,就歇在前边书房里,以免吵到你娘。”
“……”
锦绣无语的看了一眼夏立齐,目光下意识看向了柳氏,而柳氏也是点了点头,开口道:“没错,锦绣你这几日,便陪着你娘我吧!”
夏立齐和柳氏说的理直气壮,也十分顺其自然。
锦绣如何会不明白二人说这话的用意,说到底还不是不信任她,以免她半夜又和晏淮偷偷见面。
跑去和柳氏一道儿睡,锦绣其实还是愿意的,可是她和柳氏一道儿睡的,夏立齐就要委屈睡书房,夫妻分房睡,日子一长,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更何况,如今离她及笄出嫁还有好长一段时间,难不成日后都要这么过了?
锦绣想了想,摇了摇头,也给自己求情道:“爹爹,还是不要了吧,我真会乖乖的。而且我要是和娘亲一起睡,你不是得睡上好久的书房,多惨啊!”
虽然锦绣这般说着,也是有私心,不过有一点却是真的给说中了,让他睡几天的书房倒是没什么,可问题是,这不是几天的事情,难不成他为了防住晏淮,自己还真的睡上好几年的书房。
说到底,还是得从根上将这事儿给绝了。
不过最近,他绝对不能够让锦绣一个人睡在一个房间里。
夏立齐想了又想,终于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几日,你姨太太身体不好,你过去照顾姨太太。也尽一下你的孝心。”
锦绣原本是还要争辩的,不过夏立齐提及的这事儿,倒不是借口,而是真事。自锦绣与谢文清的婚事取消后,兰姨太太的老毛病便犯了。
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头疼心口疼,身体总是无力,大夫开的药吃着,只能缓解,不能根治,从根本上,还是得静养。
难得的是,这几日勇诚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气着二房擅做主张将与谢家的婚事取消缘故,也没有去打扰兰姨太太,都是歇在几个年轻的小妾屋里。
但依着二房对于勇诚伯的尿性推断,知晓过几日,他肯定又要舔着脸回来找兰姨太太,若是锦绣住过去照顾兰姨太太,倒的确是可以隔一下勇诚伯,让兰姨太太静养一段时日。
所以锦绣倒也没有再拒绝,点头应了。
当天,柳氏便将锦绣的东西全部打包好了送到了隔壁兰姨太太的院子里。而当天晚上,锦绣也是歇在兰姨太太的屋里,还因着夏立齐和柳氏的叮嘱,锦绣晚上还是跟兰姨太太睡在一张床上的。
兰姨太太先时倒是觉得不太合适,毕竟她还拖着一个病体,唯恐让锦绣也染了病气,反倒是柳氏又是主动的劝说道:“娘您这病又不是传染人,而且小的时候,您不是也带着锦绣一块儿睡过吗?更何况,您身体不好,让锦绣在你身边候着,有个端茶送水的活儿,你便吩咐着她去做,也好全了她的一片孝心。”
锦绣闻言,倒也点了点头,连声道:“对啊,我就给姨太太端茶送水,就当姨太太您的小丫鬟。”
兰姨太太闻言倒是被逗笑了,也答应了。
当然,兰姨太太也不可能真的使唤锦绣做什么,不然丫鬟们也就放着被当成摆设了。
晚上兰姨太太为了避免自己起夜打搅到锦绣,让她睡在了床的里侧,自己则在床的外侧保护着。
锦绣原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是没料到,头一沾到枕头上,便睡了过去,而今夜却是睡的分外安宁,第二日,天还是灰蒙蒙的,她便醒了过来。因着昨夜睡的太好,她眼里并没有什么困意,显得十分精神奕奕。
一旁的兰姨太太也早醒了,坐在了床头拿着一本书慢慢看着,听到了边上的动静,她的目光从书中移走,看着锦绣露出了一个笑容,轻声问道:“行了?”
“嗯。”
锦绣迷迷糊糊坐了起来,她和兰姨太太是分了被子睡的,所以她起来的动作有些大,也没有影响到兰姨太太,她干脆围了薄被坐在兰姨太太的对面,看着兰姨太太手上书卷,在一盏烛光下看书的样子。真当是盈盈美人,灯下看美人,也是越看越好看。
兰姨太太看着锦绣这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却是笑了起来。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问道:“时候还早,你再睡会儿,别这样坐着,小心着凉了。”
虽然如今天气是热了,她屋里也没隔冰块,可这会儿还没出太阳,正是夜凉的时候,兰姨太太又是个精细人儿,自是忍不住提醒着。
“哦。”
锦绣点了点头,这会儿她也的确是没怎么睡醒。闻言顺水推舟,抱着被子又躺下了,兰姨太太伸手替锦绣拉了拉被子,手上轻轻有规律的拍打着,仿佛就像是锦绣还是小时候的模样。
直到锦绣的呼吸声渐渐平稳,睡下了,兰姨太太这才收回了手,却是轻声招呼了丫鬟过来。
来的丫鬟,显然便是兰姨太太最信任的一个丫鬟,兰姨太太一看到她,便轻声问了一句:“那边怎么样了?”
那丫鬟则是低着头,轻声回道:“二爷在小姐屋里守了大半夜,并没有等到人。”
兰姨太太听了,嘴角却是浮起了一抹淡笑,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的开口说了一句:“燕亲王那是那么傻的人,他每趟过来,肯定事先便做好准备的,估计是在锦绣身边放人了,这会儿,立齐这没头没脑的在锦绣屋里堵人,哪里能够堵得到什么人。”
那丫鬟听了兰姨太太的话,脸上露出了笑容,不过眼里却是透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神色,轻声问道:“那姨太太为什么不告诉二爷,让二爷去扑了一场空呢?”
为什么不说,自然是有诸多原因,其实依着夏立齐和柳氏的本事,自然也能够想到这事情,只是如今是关心则乱,太过于重视锦绣,反倒是忽略了一些东西。兰姨太太其实没有夏立齐那般刻板,对于燕亲王会避之不及。
相反,兰姨太太有些开明的想着,其实倘若那燕亲王真是一个出色的青年,那么锦绣嫁给对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儿。
兰姨太太这病,并不是什么大病,多也是因着年轻时候落下的病根儿,加上这些年来一直心情沉郁、思虑过重才会越发严重,只要静养,保持心情愉悦,便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锦绣过来陪着兰姨太太,兰姨太太的病情便一日一日的好转,原本只有青青白白的面色,渐渐红润起来,也可以下床走了。
兰姨太太先来无事,便打算教习起锦绣的学问来。
有谢修这么一个兄弟,兰姨太太的学问自然不差,虽然在嫁到勇诚伯府的时候,她原本也不过是只认得几个字的无知妇人,后来还是在勇诚伯府里没事儿做,自己才捡起的书本。
她一个人静养的时间多,便花了不少的精力在学问上,而夏立齐当初的启蒙,其实还是靠她自己给启的蒙。
锦绣是女儿,她也不强求锦绣将学问做的很精,她最爱的事情,便是坐在山边给锦绣念书。
她声音柔和悦耳,十分动听,念着美丽的诗词,自然更胜一筹。
而每到这个时候,锦绣便爱支个脑袋坐在兰姨太太对面静静听着。等到了兰姨太太读完了,她大力奉承,对了,她还挺爱到外边去剪一些花送给兰姨太太。
这一日,恰是到了锦绣去园中剪花送花的时辰。
因着锦绣剪花多数时候都是在兰姨太太院子里的园中剪得,偶尔才去离二房这边最近的府中大园子里剪。
兰姨太太倒是十分放心,在听得锦绣过来询问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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