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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庶女:王爷,我不嫁-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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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天,摄政王都没有踪迹。

云紫洛有些心神不宁,鬼魅手中拈了一个小圆筒来到正殿门旁,恭声道:“二小姐,王爷的信!”

说着从圆筒中将信纸抽了出来,递将过去。

云紫洛赶忙过来,打开信纸,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她轻轻吐了一口气。

印入眼帘的,是男人龙飞凤舞的一行大字,写得极有气势和笔风。

“缓归,莫急,早歇!赠洛——懿。”

缓归,莫急,早歇……云紫洛的杏眸内不由星星点点都是笑意,握紧了信笺,道:“知道了,你去吧。”

而鬼魅,却一动没动。

云紫洛惊讶地抬头看他。

就见鬼魅双眼直呆呆地望着摄政王的寝宫,眸中满是惊骇!

“这……这……”

他颤着手指,在宫中指过来又指过去,喉咙如被堵住了似的。

云紫洛嫣然一笑,那双杏眸中闪现出一抹古灵精怪来。

“不好看?”

鬼魅瞠目结舌,摇了摇头,“不,好,好看。”

云紫洛笑得很是愉悦,“这样才对,否则,我岂不是白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

这天下午,鬼魅在外面干事,她找到肖桐帮忙,二话不说,把摄政王寝宫里几件黑漆大家具全部换掉,新换上的家具以华贵红木为主。

她又精心挑选了几样古董和数瓶插花摆放在不同的地方。

整个主卧,立刻显得有生气多了。

高脚檀木床的黑色床纱,也雪藏在了柜底,换上了一挂浅紫色撒大花的薄纱床缦,华美而素雅。

只是摄政王的寝宫向来以黑色为主调,阴冷沉暗惯了,乍看到这么暖的卧室,鬼魅一时难以接受。

云紫洛沐过浴后,躺在床上,想到摄政王明日回来,见到卧室里格局大变,不知道脸上会有什么表情。

正胡思乱想着,忽然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弹的却正是那曲广陵散。

她不禁蹙眉,是谁在深夜弹这首曲子?

细细听来,曲声优美,音质饱满,弹奏竟在姚玲玲之上,更为难得的,广陵散遗失的后半部分此人也一一弹了出来,只是没有前半部分流畅,但也非常难得。

云紫洛的好奇心被勾起,不禁披衣爬起,悄步走出宫殿,小心地避开了守殿的侍卫,朝乐声处走去。

一棵大杨树下,女子雪白纤美的背影对着她。

一头乌黑直长的墨发披散于肩头,正盘膝而坐,抚弄着腿上的琴。

听到身后脚步声响,她缓缓起身,回过头来。

云紫洛吃了一惊。

“云轻屏?”

云轻屏一身白衣飘然,脸上蒙着面纱,看不到那可恶的疤痕,在月色朦胧的夜里,如同仙子。

只是很快,她一闪而过的怨毒眼神破坏了所有气氛。

抱起琴,趿着长裙,她没再看云紫洛一眼,没入了黑暗。

云轻屏这么晚怎么在这里弹琴?

难道说楚寒霖今晚也住在宫内?

云紫洛疑惑了半晌,也转身回去,走了十几步,迎面一人从月牙走来。

“洛儿。”

楚子渊一身白袍,迎着月光,倍显丰神俊朗,只是紧扳着的脸色有些凝重。

云紫洛看着他,嘴唇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两人面对面,有不到十步的距离,都停了下来。

“洛儿,我正准备去宝德宫找你,你竟然在这里!”楚子渊急忙说。

“找我?做什么?”云紫洛淡淡问。

楚子渊脸色微沉,道:“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必须要你亲眼所见你才会明白真相。”

云紫洛见他说得如此隐晦,小脸微冷。

楚子渊苦笑,轻声道:“你若相信我,那么跟我出宫一躺,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云紫洛凝视着他,未动,楚子渊无奈地上前两步,“洛儿,这事跟你父亲的生死有关!如果你不去救他,我怕他撑不了多久了!”

云紫洛脸色大变,呼吸一紧,“什么意思?”

“来不及说了,跟我走吧!”

楚子渊几步过来,单手揽住了云紫洛的腰,带着轻灵地跃进黑暗。

嗅到他怀中淡淡而熟悉的香味,云紫洛的心里竟是不自觉地划过了一丝不舒服。

到得宫外,楚子渊的白马已在路旁候着了。

他抱起云紫洛往马上一放,自己坐在她身后,打起马缰绳,白马飞一般地冲了出去。

“子渊,我爹爹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见楚子渊脸色沉重,行为急切,云紫洛也不禁有些急了。

楚子渊以袖袍为她挡去了夜风,沉声道:“如果我说,他被摄政王抓了起来,你相信吗?”

云紫洛的心有如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楚子渊轻笑了一声,声音极轻,很快被凉凉的晚风吹去,但云紫洛,却听出了那一笑之间的讥讽。

“就知道你不会信!”

楚子渊的双腿夹紧了白马,加快了马速。

云紫洛依旧沉默。

只是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有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为什么要抓我爹爹?”

她终于问出了这句话。

楚子渊低眸看了他一眼,说道:“摄政王想要夺祁夏的皇权,你不会不知道,他想要除去太后,你父亲就是最大的拦路石!”

云紫洛柳眉一竖,“不可能!他答应过我,不会留在祁夏的。”

楚子渊怔了一下,哑然失笑,“洛儿,我的傻洛儿,摄政王他说过这样的话?你也信了?”

云紫洛脸色很难看,对于楚子渊每每提到赫连懿时语气中带上的嘲讽与讥笑,她都感到很不悦!

楚子渊的笑意渐渐收敛,看着她的眼神满是关爱与无奈,“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赫连懿,是祁夏大权在握的摄政王!”

“他若不肖想这万里江山,那这么多年的努力他又是为谁而做?你相信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就这么轻易地放弃自己所有的事业吗?”

云紫洛的心一紧,咬住下唇。

楚子渊淡然一笑,“这话说得我都不相信,难道聪明睿智的洛儿竟会相信?”

云紫洛缓缓松开咬着下唇的贝齿,嫣红的唇瓣上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

她一字一句说道:“可是我不信他会抓我父亲。”

楚子渊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傻丫头,即使他不抓你父亲,你父亲也会与他为敌。”

云紫洛眸色愠沉,却没再开口。

楚子渊的马车如一道箭般,在暗沉沉的官道上飞速行驶。

不一会儿,已停在了一座城池之前。

“景阳镇。”云紫洛抬头便看见城池上高高悬起的三字大匾。

墙头早有人在接应楚子渊,远远看见楚子渊的白马奔来,就已经拉起了吊桥。

楚子渊带着她奔进镇中,附耳低声,“景阳镇隶属于许都,是祁夏交通第一要道,你父亲的军营也在此。”

云紫洛的身子轻微一颤,“就是这里?”

“嗯,军营在镇郊,现在已经被摄政王占领了。”

楚子渊放缓了马速,白马自由地在马路上奔跑着,渐行渐慢,最后,白马一步一步地将他们带到了镇的西郊。

远远便看到山坡上有堆燃着几和篝火,火焰在晚风中一明一灭。

楚子渊已翻身下马,伸手将云紫洛抱了下来,伸手嘘了一下。

两人小心翼翼地蹲在长草中,并没过去,任由身后的白马低头吃着被露水打湿的青草。

昨天收到了80多朵花,亲们的热情让鹿招架不住,字数太多了,鹿就不一一打出了,非常感动!(本来是打出来的,结果昨天那章预发失败了,今天早上我起来重新发了一遍。)

第156章 不劳摄政王您的大驾了

“现在不能过去?”云紫洛并不了解古代的军营,想来楚子渊知道的比她多。

“不能。”楚子渊低声在她耳边说话,“摄政王的军纪十分严明,想要在他那安插个卧底,都是十分困难的事。”

说完,他轻声一叹。

“那我们怎么办?在这等?”云紫洛有些沉不住气了。

不是她性子急,而是此事直接关系到她最挂念的人,饶是再冷静,心里也会有团火熄灭不掉愀。

懿,他不会这样的!淡定,云紫洛,你淡定……

楚子渊已低低却坚定地开口:“等!唯有等!”

说完他仰头,看了眼将要浮进云层的残月,补充道:“离五更不远了。嵴”

时间在一分一秒中走去,山坡上的值夜军人已经换过了一批。

一声鸡晓从远处传来,坡上最后一堆篝火也就此熄灭。

军号吹起,坡上扎着的各处帐蓬同时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响声。

“士兵起床了。”

楚子渊话音刚落,云紫洛的眼前就是一花。

一个黑色高大的身影从主帐蓬中步了出来,摄政王穿着久违的黑色金边的长袍,背负双手,站在场上和身边的鬼魂低声说着什么。

云紫洛抓紧了手边的长草,心扑通乱跳,口干舌燥起来。

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片刻后鬼魂离去,摄政王则转身,弯腰进了主帐蓬。

很快的,鬼魂先回来,后头四个士兵抬着一个长发披垂、浑身是血的男人匆匆跑了过来,个个脸色惊慌不已。

云紫洛的心攸然一沉,刚要起身,就被楚子渊握住了右手。

“洛儿,别冲动!确定一下!”

楚子渊也沉下凤眸朝那些人望去。

云紫洛睁大了杏眸看着,她不可能认错的,那身衣服,那双鞋子,那身形……不是云建树是谁?

这么远的距离,看不清云建树的脸,唯能看清他的双臂无力地垂在两侧,那模样,显然双臂已经骨折。

云紫洛的心猛然揪紧了起来,痛心地握住了拳头,脸上的温度刷一下降到了零点,杏眸中涌起难掩的杀意。

冰冷,冰冷,还是冰冷!

这初夏的早晨,也没有她浑身的温度冰冷!

而那行人的身影已进了主帐蓬。

“忽啦”一声,云紫洛柳眉倒竖,腾身而起。

“洛儿!”楚子渊担忧地想要拉住她,却被云紫洛狠狠打掉了手,她已飞快向山坡上跑去。

楚子渊的心一提,想要追出去,可脚步却生生地收了回来。

云紫洛有如发了疯般,一头如墨的长发早已不成髻,倾泻在肩头,面纱跑丢了她也熟视无睹,任寒风吹打在绝美如玉的鹅蛋小脸上,寒冷若冰。

“什么人!”

不少脚步声从四周风涌而至。

可当这些士兵的目光碰触到云紫洛那张倾城绝色的容颜上时,都怔住了。

云紫洛已迅猛地冲了上来,雪杀已紧紧握在了手中,二话不说,便将前面目瞪口呆的一群士兵扫倒在地。

“滚开!”她娇叱一声,怒火有如涛涛江水般翻涌上来。

“拦住她!”士兵们恼羞成怒。

云紫洛已一脚踢翻一个,雪杀的重端毫不留情地击向众人。

外面的动静显然已经惊到了他人,两道闪电般的黑色身影从主帐蓬内抢了出来,一左一右夹攻向云紫洛。

云紫洛微眯杏眸,瞧见是鬼魂与鬼形,手下也丝毫不留情面。

而鬼魂与鬼形,看到云紫洛时都是一怔。

眼前女子貌赛初雪,一肌一容极尽仙丽,有着脱俗不似凡尘的美丽。

他们根本没有想过将眼前的女子与云紫洛联系到一起,所以并没认出眼前这个绝色女子是谁,只是感到好生眼熟。

加上他们平时不会注意到女子的衣着,又看到云紫洛向自己动手,手上也习惯性地反击起来。

云紫洛脸色微沉,叱道:“给我让开!”

沉冷清脆的声音一向让鬼魂与鬼形呆住了,两人连连后退了几步,震惊地看着云紫洛,脑中有些空白。

主帐蓬的帐帘被挑开,如岳的黑色身躯几步便从帐蓬中飞了出来,摄政王浓眉紧蹙,厉声喝道:“鬼魂鬼形住手!”

鬼魂鬼形心神俱是一震,分别往两边让开。

后面的士兵也随着分出一条道来。

脚尖在地上蜻蜓点水般点了几下,摄政王已迅速飞到了云紫洛面前,剑眉深拧,凤眸幽暗,脸色很是不好,更多的,却是愧疚。

云紫洛微昂起下巴,杏眸中闪过一线复杂,看了摄政王一眼,快速跑往主帐蓬内。

“王爷!”

一路的士兵都惊呼出声,想要阻拦。

主帐蓬可不是一般人都能进去的。

摄政王只是回过头,冰冷的眼神扫过众士兵,这些人便默默地不再开口了,眼睁睁望着云紫洛冲进帐蓬。

掀蓬而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夹杂着药味传来。

云紫洛沉眸寻去,就见云建树虚弱地躺在软榻之上,旁边站着一个军兵打扮的人为他接好双臂,正准备替他上药。

云建树上半身的官服几乎全脱了下来,肌肤上处处都是青紫交加的鞭痕,实在难以入目,显然是受过严刑。

“嘶——”云紫洛倒吸一口凉气,心底生生抽疼着,感觉到挪过去的脚步也变得十分沉重起来。

“爹……”她站在云建树身旁,蹲下了身子,声音极度颤抖。

袖下的拳头已狠狠握紧。

那军兵看到她怔住,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听到后面有声响,他抬头,便见摄政王跟着进来了。

云建树听到了她的呼唤,微微抬起了虚弱的眼皮,低声喃喃,“洛儿,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他的声音,云紫洛的心瞬间安定了不少,然而,神情却越发冷起来。

“他们给你用刑了?”

她红唇轻启,一字一句地问道。

云建树的嘴角溢出一抹苦笑,轻喘了几口气。

云紫洛已缓缓起身,回过头来,眸光冷沉,锐利地锁住了站在不远处的摄政王。

她沉默,没有开口,却明显在等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摄政王浓眉微微一颤,低声说道:“洛儿,我吩咐过,不准任何人对云将军不敬,可是……”

云紫洛冷笑一声,眸子中毫无一丝温度,嘲讽地接口,“可是,他却伤成了这样!”摄政王的脸上也呈现出痛苦的神色来,“我也是刚刚才得知此事,洛儿,对不起,滥用私刑的那个人,今天早上他已经在营中自缢了!”

云紫洛仰天,不由冷笑出声,笑过后,绝美的脸庞上已是一片黯然。

“如果你不抓我父亲,会出这样的事吗?!如果你派人保护好他,会出这样的事吗?!

云紫洛不问则已,一问,声音也越抬越高,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

“赫连懿,亏我那么相信你!你居然背着我抓走我父亲!我从不知道,你居然还是个两面人!一面跟我这样,一面却那样,果然,你的心里,还是权力最重要!”

摄政王的脸色在她的怒斥中一点点灰白下去。

动了动唇,却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痛恨懊悔地握紧了拳头,狠狠一拳砸在自己额头上。

他能说什么?

云建树明面在景阳镇训练军营,暗地里却在培养势力,罗列自己的罪名,以将自己打入万劫不复之渊。

他此次赶往景阳镇,押住云建树,只是为了以他为饵,引出景阳镇这一带的暗中势力。

云建树是洛儿的亲生父亲,他又怎么会真的动他,但他也绝不可能让别人欺凌到自己头上而不采取半点措施!

只是,明明交待过了看押云建树的守卫军不许动云建树分毫,昨晚,却有人连夜采取私刑,凌晨时分被人发现,那名守卫军畏罪当场自缢。

但云建树气息奄奄,一身的伤却已经留下了。

云紫洛恨恨地望着摄政王,心里有如打翻了五味瓶,五味呈杂,什么话都不想说,更不想再看他一眼。

转头望向气息奄奄的云建树,云紫洛的脑海里凌乱不已。

“洛儿,我先给云将军上药,这几瓶药效果奇佳,会……好得很快!”

摄政王接过军医手里的一瓶凝伤膏,小心翼翼地说道。

云紫洛轻哼一声,手指却搭在了云建树脉上。

虽然对医术不精通,但长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简单的望闻问切还是会的。

知道云建树这身体暂时没事,只是外伤,内伤还没严重到那个程度。

云紫洛缓缓吐出胸口憋着的那缕长气,脸色沉若寒冰,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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