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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白莲花一定不是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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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儿子,要么真傻,要么就是故意跟他过不去。

皇帝自恋的认为他生出的儿子头脑随他,那肯定个个都是人精,傻?装傻充愣还差不多!每次问到福郡王的时候,你都听听这人都是怎么回答的。

“回父皇的话,三弟说的很有道理。”

“回父皇的话,赵大人说的很有道理。”

“回父皇的话,父皇您说的很有道理。”

……

“儿子的看法?”细皮嫩肉神色纯良的青年直眉楞眼的看着龙椅上的帝王,一脸无辜,“儿子不懂。”然后业务熟练的跪下,“请父皇责罚。”

责罚个毛!就因为儿子说了句“不懂”“不知道”他这个做爹的就要当着一干大臣的面责罚对方吗?!当他是蛮不讲理的昏君还是暴君?!

皇帝还不想被这个逆子气死,以后也懒得再问他问题,于是花繁缕成了名符其实的柱子,白白占着一个位置,什么用都没有,什么时候都一副天然纯良的老实表情,对于皇帝的冷眼,兄弟的幸灾乐祸,全都视而不见。

实际上呢?金麒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做,花繁缕的种种表现都是金麒故意吩咐的。在各方势力的眼线暗桩的回报里,福郡王一直都老老实实的过着皇宫、兵部、王府三点一线的“枯燥”生活,暂时还看不出有任何动作,似乎没有任何威胁。也的确如此,即使在各方势力的眼线看不到的地方,花繁缕做的也只是挖洞减肥而已。

谁也不知道,真正的幕后之人其实深宫里足不出户的准福王妃——金麒。

金麒白天跟着老嬷嬷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女人味十足的女人),到了休息时间就利用他特殊的技能,放出意识对全城进行监控,无论是皇帝、还是皇子们、以及起关键作用的大臣,他们背地里的秘密策划和小动作其实已经被金麒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听了去,很多人的把柄都在金麒的掌握之中,为了防止自己忘记,每天晚上花繁缕钻地洞过来的时候,金麒就会把他刺探到的秘密告诉花繁缕,让她用外星文记下来……这样,即使笔记被丢失了,也没人看得懂这种已经灭绝的外星文。

不过,英王所说的那名通敌叛国的大臣隐藏的很深,金麒暂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另一边,皇帝也在命人悄悄的去查这件事,和金麒一样,没有结果。

此时暂且不提,花繁缕这段时间以来遇到的暗杀前所未有的多,因为处理起来太轻松太简单了,侍卫小哥们也压根没把各方刺杀放在心上,这就造成了过了很长时间之后金麒才在花繁缕随口提起的情况下知道这件事。

“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深夜,值夜的宫女在金麒的暗示下睡的很沉,他放心的坐在地板上和下面的花繁缕对话,“你怎么不早说?肯定是我那几个兄弟里的一个干的,明天你不要去上朝,假装受惊吓生病。现在早上天冷了,你好好呆在家里休息。”金麒还是很替喜欢的人着想的,反正当柱子也没啥意思,还要遭人白眼,时不时地被拉出来当垫背。这些人是看他复宠无望,又开始和以前一样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即使花繁缕压根不在意这些冷遇,身为一个男人,他也不能容忍自己所爱之人(……)代替自己被别人看不起。

金麒冷笑,且让你们再得意一阵子。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满朝文武外加皇帝都知道福郡王昨夜遇刺,不慎落水,没办法来上早朝。

皇帝发了一通脾气,让人严查此事,并且准了花繁缕放下兵部的事情,好好卧床休息,病好之前都不用来上朝,还派了御医过去。

不光皇帝,太后和丽妃听到这个消息都急的不得了,得知孙子/儿子没有受伤都松了口气。

因为职业的特殊性,再加上日后的训练,花繁缕的伪装技术一流,就连御医都给她骗过去了。

知道真相的只有侍卫小哥和深宫里的金麒。

花繁缕趁着装病的时候通过通往城外的地道到飞船降落的地方探查了一番,希望能找到开启飞船的方法,她前些阵子突然想起来军校发的手册上提过,如果船主不幸死亡,在飞船尚存的情况下是有办法找到死者的飞船并开启的。

但具体是什么方法,她不怎么有印象,反正身体和精神力必须同时匹配,而身体匹配、精神力匹配但两者分离的情况显然不过关,要不然她和金麒第一次来森林里的时候飞船就应该向他们两个开放了。

花繁缕有一个想法,她记得看过一本古书,古书上记载,有一种仪式能够让两个人的精神力在一瞬间达到同步。

也就是说,这种仪式能够让金麒的精神力在那一瞬间把自己的精神力克隆下来,不分彼此。

仪式的名字——诶?是什么来着?

关键时刻,花繁缕又掉链子了。

说好的过目不忘呢?=。=

“算了。”她木着脸,“想起来也没用。”她当时还拿着书问过教官呢,教官残忍的告诉她,这种仪式只对自然分娩时代的居民有用。她呼出一口气,没精打采的回城了,哎,又一次无功而返。

“殿下,恭王殿下又来了。”

“啥?”花繁缕才刚从洞里冒出个头,就被冯峰给堵上了,她沉默了一下,突然从洞里跳出来,拔了冯峰的刀架在他脖子上,冷冷道,“你死期到了!”

冯峰大惊失色:“殿下属下是清白的!”QAQ

“啥?”花繁缕困惑的看着他,“小花说谁看到我钻洞就灭谁的口,你什么是清白的?”

藏在暗处的侍卫们:所以早就警告你了,就算知道了也要配合殿下假装不知道,让你不要在东口等嘛~

因为有妻子的缘故他是众侍卫里唯一一个不会值夜班而且经常有假放的,花繁缕没装病之前只会在晚上去和金麒“幽会”,侍卫小哥们很默契的假装不知道花繁缕的行径,但出于某种……阴暗的心理,他们一致对冯峰保持了沉默。

冯峰泪流满面,你们这些混蛋!

众人:(*^皿^*)

花繁缕哼了一声:“这次饶过你,如果你胆敢告诉任何人你今天看到的一切……”她晃了晃刀。

冯峰耷拉着耳朵:“属下知道了。”啊啊啊殿下您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爱好啊!好想告诉我媳妇儿肿么破!

花繁缕把刀还给冯峰,背着手从他身边走过,然后冲侍卫小哥们的藏身之处撇了一下,眨眨眼。

侍卫小哥们:(*^皿^*)

所以说,扎堆的单身汉子们不可怕,扎堆在有家室男人周围的单身汉才可怕,更可怕的是,单身的汉子们有一个会陪他们一起无聊恶作剧的上司。

冯老爷这是要被玩儿坏的节奏啊。

恭王等了很久,才见到一个男人一脸凝重的走过来。

“殿下。”

恭王道:“你是大哥身边的侍卫?”

“回殿下,正是,属下侍卫甲。”

恭王:“……”恭王失语了片刻,按压下心中那股奇怪的违和感,正色道,“大哥怎么样了?本王能去见一见大哥吗?”

“请随属下来。”侍卫甲为恭王引路,路上神色凝重的给恭王解释,“殿下自从落水之后,身子就一直没有好起来,所以殿下前些日子过来的时候主子都在昏睡,直到今天精神才好了一点。”

恭王担忧道:“竟然如此严重吗?”

侍卫甲左边脸对着恭王,右边脸皮抽搐一下,垂下眼睛:“大夫说要好好休养,所以,殿下您……”侍卫甲欲言又止,恭王体谅道,“本王明白你的意思,本王只是想看一看大哥,和大哥说几句话,不会打扰太久。”

侍卫甲心里已经在挠墙了,但无论是花繁缕还是十八侍卫们,这么做都是为了配合金麒某项恶趣味的计划,所以就算他再纠结,也得把这扯淡无比的谎言继续下去。

暗示了一百遍“王爷病弱不禁风”后,他淡定下来,打开门,轻声道:“殿下,主子就在里面。”

门窗都关着,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到处都充斥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唯一的一张大床上,四面的帐幔全都垂了下来,不断有虚弱的咳嗽声从里面传出来,说是怕过了病气给人,有人来探望时,帐幔一律放下,而且探望者必须保持和床至少六尺远的距离。

房间里很静,床上休息的人似乎并不知道有人进来了,咳嗽了一阵后就安静下来,喘息很重。

恭王看着被遮的密不透风的大床,眼睛里闪过一道莫测的光芒,他抬起脚步,悄悄地走了过去。

☆、第33章

就在恭王的手要碰到帐子的时候;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小六;是你吗?”

恭王顿了一下;不动声色的把手收回去,背在身后,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轻声回答:“大哥,是我。”

“大哥没力气招呼你;你自己找张凳子坐下吧。”床上的男人嗓音嘶哑的咳嗽了几声;显得很辛苦。

一阵阵的咳嗽声听的恭王心里难受,他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关切的说道:“大哥,我府上有一位大夫医术精妙;柯儿的气疾便是他治愈的;这位大夫现在就在外面候着,我让他过来给大哥诊治,好吗?”

柯儿是谁呀?

还有啊,这都第几个大夫了。

花繁缕无可奈何,几个过来探望她的“兄弟”个个都默契十足的带了名医过来,金麒说了,这些人个个心怀鬼胎,不知安的什么心,现在连小六也这样。

她对自己的伪装技能充满信心,不怕被看出破绽,因此有大夫把脉她只管把手伸出去,大大方方的给他们看。

就是不知道恭王是真心担忧他的大哥,还是和其他人一样醉翁之意不在酒。

要知道,在几个兄弟里,金麒对这个弟弟的态度比其他人都要温和很多,从他谈起这个恭王的语气就能听得出来这两兄弟以前的感情应该是比较亲厚的。

她假装咳嗽几声,业务熟练的说道:“那就有劳六弟了。”

恭王若有所思,嘴上道:“大哥,你我兄弟之间还用这样客气吗?”他叫来大夫给花繁缕把脉,因为先前有御医叮嘱过,最好不要把帐子撩起来,一是怕“病情”加重,二是担忧传染给别人,所以恭王带来的这位大夫只是让花繁缕把右手伸出来。

冯峰站在不远处,悄悄抬起头,视线落在那位大夫身上。

作为一个据说医术十分高超的大夫,还为恭王看重,这家伙未免也太年轻了些,顶多不超过三十。

身为侍卫中的精英,冯峰无论是伸手还是观察力都相当的敏锐,他暗地里观察这位年轻的大夫,觉得他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同寻常,像是习武的,光这一点就足够奇怪了,还有这位大夫把脉的动作和之前皇上派来的御医、以及其他皇子们“探望”捎来的大夫都不一样。

不排除这位大夫是个特例,但冯峰还是多留了个心眼。

“右手吗?”帐内的男子声音沙哑的问道。

大夫嗓音清冷:“右手。”

只见帐子轻轻地动了动,一只手慢慢地从里面伸了出来,这只手骨骼匀称,手指修长,外形漂亮,简直如同上品的玉石一般完美无瑕,大夫看到这只手,只是微微愣了一下,正要把脉的时候,他突然感觉不对,有些疑惑的回过头看了恭王一眼。

恭王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两只眼睛微微睁大,直勾勾的盯着这只手看,神色很古怪。

大夫疑惑:“殿下?”

恭王回过神来,眼睛盯着帐幔,视线似乎透过帐子看到了里面的人,他语气疑惑,及其不解,带着不太相信的试探:“大哥,床上是不是还有别的人?”

无论是恭王,还是大夫,都不知道听到这句话时身后的冯峰以及门外的侍卫甲乙丙丁,相互对视后嘴角的笑容有多么的……意味深长,以及得意。

沉默在空气里蔓延开来,恭王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大哥,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大哥似乎消瘦了。”

帐内传出一声宛若秋风一般惆怅的叹息,恭王似乎看到了男人脸上露出的苦笑和眼睛里的寂寥神色,最终,他们听到男子声音低沉平和地说道:“大夫,开始诊脉吧。”

恭王反思:我是不是哪里戳到大哥痛处了?

大夫得出的结论和其他大夫没有两样,叮嘱几句,让花繁缕好好调养就算完了。

侍卫们撇嘴:又一个庸医。

恭王怕打扰花繁缕休息,没久留,让花繁缕好好休息,和大夫一起离开。回到王府之后,恭王把身边伺候的下人打发走,只留大夫一人,张口便问:“子臻,怎么样?”

“没有伪装的迹象。”

“会不会是他藏的太深了?”恭王急切的问道,“你真的一点异常都没看出来?”

白子臻冷着脸:“不是没有看出来,是根本没有,就是他本人,你爱信不信!”

恭王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脾气,没有在意,脸上露出忧心忡忡的表情:“可我总觉得他不是大哥,你不知道,皇祖母寿辰那日大哥失踪过一段时间,我着人去找,但终究慢了一步,据说是大哥自己逃走的,但这怎么可能?我大哥那个样子……”

金麒:【……】你大哥哪个样子了?

要不是从这里经过,顺便想着过来看一看这个弟弟,他还真想不到金琇居然会怀疑花繁缕,还找人去试探虚实,金麒惊讶他会有如此心计,观察力敏锐如斯。

而且,金琇怎么会知道自己那日被绑架了,还派人去找了他?

金麒看着恭王,有种奇怪的感觉,拥有这种能力之后,他突然发现周围很多人都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就连小六也好像变得神秘起来了。

他安静的呆在一个角落,想听听这两人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也许福郡王一直深藏不露。”白子臻无所谓的说道,“每个人都有秘密,你虽为暗——”

“子臻。”恭王不轻不重的打断白子臻的话,金麒在旁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恭王这平淡的两个字里透露出来的冷意,他印象里怡然无争的少年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只是普普通通的两个音节,就连那铺满了房间、从门窗照射进来的阳光,仿佛也嗅到了恐惧的气息,悄无声息的沉寂下来,整个房间似乎都暗淡了不少,冷意森森。

白子臻的额头上,居然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在太阳的照耀下,反射着让人浮躁不安的光。

直到恭王再次开口,冻结的气氛才缓缓的回暖,空气才重新开始流动。

“大哥不是那种会深藏不露的人。”

金麒:【………………】你才深藏不露。

恪王的心机深沉已经足够他震撼了,但眼前这位,恐怕就算是父皇也根本没察觉到吧?为什么他以前就没发现他的兄弟们心思深沉的一个赛过一个?真是可怕的人,不,这种程度的,已经不算人了吧。

金麒突然感觉,就算他有花繁缕,就算他有高大上的监控技能,如果六弟认真起来和他争,他这个开了无数挂的恐怕也争不过对方。

但这样的人,真的有意于那个位置吗?即使看到了恭王的一部分“真面目”,金麒也不觉得恭王是个有野心的人。

但绝对是个可怕的人。

“子臻。”恭王垂着睫毛,轻声说道,“你觉得,大哥的身体里的,还是大哥吗?”

金麒听到这里已经麻木了,他觉得不管恭王说什么他都不会感到惊讶了。

白子臻毛骨悚然:“这等怪力乱神之事……”他没发现自己情不自禁的降低了声音,“我看你真是疯了才会这么想。”

“但是,子臻,”恭王掀起眼皮看着他,“若那真是大哥的身体无疑,里面也许是别的东西。”少年执拗的说道,“总之他绝不是我大哥。”

金麒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滋味,但他不想深究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现在该他头疼的是盯上花繁缕的恭王。

他不知道恭王会对花繁缕做什么,别人他不放在眼里,也不担心花繁缕是否能应付得了,但恭王让他觉得危险。

难道真要被逼到向六弟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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