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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家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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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谊。

不过楚翊虽然将她的试探打个哈哈绕过去了,但采雪之事倒很是麻利的让人去办了,夕阳西下之前,云歌家的水缸已经积了慢慢一缸子雪。

这水缸被她放在阴凉的角落,里面的雪不受太阳照射,消融得慢一些,到时候用时,挖一些出来煮成雪水即可。她家可不是那大户人家,有冰窖能贮藏,只得想些土办法。

那花枝费些力,等到料理好已经花费了三五日,云歌的病情反反复复总是不见好利索,楚翊担心她,这酿酒的准备工作全让他家里的仆役给代劳了。

但这正式酿酒的工序是一个人安身立命的根本,楚翊自觉得让仆役们先回去,免得人多嘴杂泄露了什么事情,毕竟这品酒会不同于寻常做生意,想伺机从这里吃肉喝汤的人可不少,他既然能知道向府嫁女皇帝召见云歌之事,想必有心人也能从别处得知,不得不防。

云歌看着沥完水的花瓣和空荡荡的院落,心中不是不满意的,楚翊为她考虑周详,她也一直记在心上。“楚翊,这回酿制这梅花酒,可得仰仗你帮忙。”

她说这话一是想告诉楚翊自己并不猜疑于他,二是自己这风寒时好时坏,也确实使不上劲。

楚翊略一怔愣,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那回头你可得怎么谢我?”

“大不了这皇帝喝过的百花蜜,也送你几坛尝尝鲜。”云歌往昔酿了酒都会装上几坛送给楚翊,可这百花蜜,因为酿得少,大多被她当做贺礼送了人,连自己也只留了几坛,楚翊确实还未曾喝过。

“什么尝尝鲜,我也要。”

门外忽然传来女子大笑之声,循声看过去,是李大贵陪着茯苓来了,天冷路滑,女子被男人小心翼翼地扶着,一边推门一边朝云歌抱怨,“这该死地雪下了好几日,害得我连门都出不了。”

“刚刚正在说向荇成婚那日的喜酒呢,你都喝过了,算不得尝鲜。”云歌看李大贵被她吃得死死的,殷勤周到的模样,不由得笑道。

“唉,别提了。”茯苓叹了口气,像云歌使了个眼色,不欲多谈,“诶,说起来这回品酒会,我可是也要参加的。”

楚翊扫了她一眼,“你会酿酒?”

“不会!我是去当评审的。”茯苓得意洋洋。

倒是李大贵,像是听闻了什么新鲜事一样,“茯苓,你那日进城还去向府了?那可是老相爷的宅邸,你怎么进得去啊?”这安阳城最近的大喜事便是老相爷的宝贝孙女远嫁京城,他虽然消息不灵通,但打了猎物也是要到城里换吃食的,自然听说了。

“那还不……”简单二字还未出口,茯苓意识到说错了,忙补救,“我……我是瞅见街上热闹,跟着过去看了看,人家老相爷府好大的气派,赏了杯喜酒喝而已。”

说罢还一脸乞求地看向云歌,云歌笑了笑,“是这样,她在门外凑热闹,跟我撞了个正着。对了,你怎么无缘无故,去做品酒会的评审?”

“是苏大人请我去的。”茯苓慢吞吞道。

云歌怎么看她也不像那认命地主,只得先请他们进屋,打算等到没人的时候再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是还没等她问个究竟,李大贵就丢了个重磅炸弹给她,“俺同茯苓年初一要成婚,想请云歌你帮个忙?”

云歌闻言大吃一惊,且不说茯苓的身份,以苏寒的手段,恐怕这会儿早就查到她住在哪里,她这是想在被皇帝抓回去之前,先生米煮成熟饭吗?尽管心中已是惊涛骇浪,但她面上仍故作镇定,“你……有什么事但说无妨,能帮上的我绝不会推辞。”

李大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上回你到俺家去,俺跟你说茯苓是俺远房表妹,其实是撒了谎,她是逃难逃到这里来的,俺看她一个姑娘家挺可怜就收留了她,怕影响了她的名声才这么说的,现在俺要娶她了,没有娘家村里人会说闲话,所以想着是不是……是不是迎亲的时候让她从这里走?”

听完事情的原委,云歌有点儿后悔刚才说大话了,让堂堂公主殿下把她这农家小院当娘家,回头要是查起来,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面对李大贵的殷殷期盼,云歌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让他跟楚翊在这先坐着,推说有些体己话想跟茯苓说,拽了她就往里屋走。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关好房门,云歌压低了声音急切地问道。

“还不是那个该死的苏寒!”茯苓倒不太在意,只是有些愤愤不平,“他那天拉着我大摇大摆从向府花园往外走,结果被抓了个正着。”

“皇上知道了?”

茯苓点点头。

“那他怎么没把你带回去?”云歌下意识问道。

茯苓在她床上看到个帕子,绣得乱七八糟,正笑着呢,听到她这么问,便答道,“谁知道呢,说不定他想通了。诶,这不会是你绣得吧?比我的还难看!哈哈哈!”

云歌才不管她转移话题呢,径直问道,“那你要成婚这事皇上知道吗?”反正看李大贵的模样,他是还被蒙在鼓里。

“他……”

茯苓说话一迟疑她就知道答案了,摇了摇头道,“那你们这忙我帮不了,这可是欺君灭族的大罪!”

“哎呀!”茯苓忙丢了帕子,拉着胳膊讨好道,“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嘛,再说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皇兄不会知道的……”

云歌笑道,“我可是个贪生怕死的小人,公主殿下谬赞了。”

“你……”茯苓见这撒娇的法子不顶用,便威胁道,“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让你在品酒会上名落孙山。”

“你要是敢,我就把你的身份告诉李大贵。”云歌不怵她,论威胁人的斤两,这丫头还嫩得很。

“我……我让皇兄来抓你!”

“那你也得先回京城啊公主殿下!”

“你!你怎么不怕我?”茯苓纳闷,她往日这么一说,那些宫女侍卫就吓得跟什么似的。

云歌但笑不语,她虽然知道这个社会皇权至上,但让她一个接受过民主平等教育的人因为身份便吓得屁滚尿流,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更何况,她心知茯苓只是刁蛮骄纵,并不是是非不分之人。

到最后她也没答应让茯苓从自己家出嫁,不过李大贵以为她只是想考验自己,并未多说什么,自己个起身告辞,留下堂堂公主殿下赖在自己家里。

云歌说自己还病着,干不了体力活,奴役茯苓给她帮忙酿酒,其实也不过是把原先蒸馏的五谷丰登再蒸一遍,留下更为精纯的酒液而已,然后将那些已经洗好的梅花泡入酒中,封存待用。

茯苓有求于她,自然受制,不过幸而她对酿酒之事也颇感兴趣,并不觉得辛苦。

楚翊觉得不对劲,云歌一向谨慎,居然让一个外人帮忙酿酒,便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来。

云歌笑了笑,将茯苓的身份和盘托出,反正只要李大贵不知道,那丫头才无所谓呢。末了还把自己的烦恼说了出来,“瞧那丫头是铁了心要我帮忙,可这实在是……”

对于茯苓的身份,楚翊仅仅是惊讶了一下,可是对云歌的反应,那就是大大的诧异了,她不仅丝毫没有畏惧茯苓的身份,居然还敢奴役威胁于她,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这世上,从来没有人能够蔑视皇权,云歌实属异类。

他人如何与他何干,他喜欢的,放在心上的唯一人耳。楚翊只不过是低头想了一会儿,“若是公主不嫌弃的话,我可以认她为义妹,让她从林府出嫁。”

☆、品酒之会拉序幕

楚翊自是有自己的打算,以公主之尊和从云歌话里流露出茯苓对皇上的态度,可以看出来,她同皇帝的兄妹之情绝对不是帝王家的凉薄,先备上这么一段人际关系总归没错,不过云歌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不想她冒这个险,自己揽下正好。

这话好巧不巧落入了茯苓耳中,她差点没抱住怀里的坛子,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就风驰电掣般冲到楚翊身边,“真的吗?真的能行吗?”

楚翊笑道,“只要公主不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茯苓心中欢喜,正求之不得,好不容易解决了心头大事,便拉着楚翊商量到时候的具体细节。

云歌无奈极了,敢情公主殿下还有这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毛病,她敲了茯苓的脑袋,“这就喜上了,赶紧把那些花瓣全泡了,不然我打赌让你这事泡汤!”

“地主婆子!”不过茯苓抱怨归抱怨,还是很认命的抱着酒坛泡梅花去了。

对于楚翊的提议,云歌倒没有多反对,在她看来,他这么做定然是有自己的道理。

风寒断断续续大半个月,终于好透了之后,云歌才把茯苓赶回去,“赶紧走吧,别在我家烦人了!”

“要不是楚翊那小子让我盯着你,你以为我乐意呆在这啊!”茯苓这个公主当得可真是憋屈,被这个奴役完又被那个奴役,好不容易刑满释放,溜得比谁都快。

楚翊店里的生意各处都须得他盯着,不能天天搁清河村耗着,只好托付茯苓照顾她。

若说起来,这品酒会的日子也近了,云歌将浸泡了好些天的酒取了一坛来,先是用滤网将沉淀物都过滤出去,才把前些日从山上采得雪挖了些出来,煮了雪水加以勾兑。

那五谷丰登是提纯了的,如今加上这清凉之气,入口绵长,初喝无异,但后劲十足。

云歌尝了尝味道,又加了些蜂蜜进去,方才觉得这酒不负百花蜜之名,少了些辛辣,多了份甜香。

因为雪水同泉水不同,而且这次的底酒浓度也有异,云歌便对这些材料加加减减来回试,顺便将这些配方和间隔时间一一记下,以其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这一试又过了数日,品酒会的请帖已经送到了顾家小院,云歌先前做得冬衣,因为回了清河村,那般招摇的颜色便一直未穿,当初选料做工都是锦绣布坊一手操办,很是上得了档次,若是参加品酒会,这行头倒是不差的,差得是些首饰。

云歌从匣子里翻出当初在望月城楚翊送得那串手链,思索再三还是戴在了手上,那碧绿的颜色,映着雪白的皓腕,确实好看。

可这腕子上的饰物的带给自己看的,唯有头饰耳饰衣饰是穿戴给别人看的,她以前没什么饰物,这回翻遍了顾家上上下下,也没寻到一件,忽然想起曾经听楚翊说过,自己个的嫁妆,送到清河村当日就被张氏带了回去,只是来走了个过场。

但这品酒会是一城大事,说不得达官显贵也会到,失礼便不光光是落选的事了,只怕得罪了人之后会寸步难行,云歌咬咬牙,决定掏腰包买上一副能正经见人的首饰。

看着钱匣子里面的银钱一日日减少,她不由得叹口气,怎么有种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感觉呢。

不过这回还没等她抽出时间来,楚翊就派砚台给她送了一整套的玉制首饰,水头看上去很好,碧绿晶莹的,虽然心底盛满了无限欢喜,她还是打趣道,“你家公子现在财大气粗的很嘛。”

兴许是楚翊早就料到了她会这么说,教了砚台应对之策,“是许掌柜同我们少爷交好,旁的人哪会有这等好事。”

云歌谢过他,把酿好的百花蜜提了一坛出来交给他,“替我把这酒送给楚翊,说是谢礼。”

砚台喜滋滋地问道,“许掌柜,你看我大老远给你送东西,这酒我有没有份啊?”

“那得问你们楚大公子,看他愿不愿意分你一些了?”

砚台立刻哭丧着脸,“旁的东西还罢了,许掌柜你给的,我连个边都摸不着。”

品酒会那日,楚翊怕她出行不便,特意派了马车来接她。

云歌今日的妆容称不上盛装打扮,也算得上是大方得体,她抱着一坛百花蜜上了车。

品酒会设在皇帝赐给老相爷的别庄,马车行驶了半个时辰才到,云歌理了理发髻,又抹平了衣服上的褶皱,这才迈着步子往庄子里走去。

时间尚早,来得人并不多,尤其是那些自恃身份之人,大多喜欢姗姗来迟显示自己的重要性。

云歌扫了一眼,发现魏尧他们也到了,再瞅瞅周围,发现没有认识的人,便朝着仅有的几个熟人走过去。

寒暄了片刻,魏尧就主动提及,“根据我打听的消息,据说这回品酒会的评审,不仅有达官显贵,还有咱们安阳的商户代表呢,不过我听说,参加的人也不少,除了咱本地人,还有从别处赶来的。”

魏尧算得上是安阳城的地头蛇,他打听来的消息多半不会掺假,可惜云歌并未从中听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为了保证评定结果的公平,避免有受贿送礼的情况出现,参与评审的人员都是保密的,除了茯苓那家伙咋咋呼呼,露了些风声,她还真对这场以官府名义举办的品酒会没什么了解。

时间定在巳时,庄子里人越来越多,已经有丫鬟仆役出来将观礼之人,以及参加酒会评比的人分作两边,宣布稍后品酒会就要开始。

酿酒师大多都领着学徒,有些商户不过是借此寻求商机,魏尧他们就在此列,云歌同他们打了招呼就分开了,她看着那些小学徒拎着东西抱着酒坛,心里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该收个徒弟来奴役奴役。

评审们出来的时候,云歌倒是吃了一惊,除了意料之中的茯苓、苏寒、以及向老相爷,楚翊和季宗青居然也在里面,还有两位不认识的人。

她在心里腹诽,没想到楚翊这家伙居然藏得滴水不漏,连条缝也没透露给她。

茯苓这回是以公主的身份出席的,众人行礼之后,这品酒会才正式开始。

苏寒算是担任了主持之类的角色,让参赛诸人依次将自家酿制的酒水倒入案上放置的碗中,待评审们一一尝过,将评价写在纸条上统一交给苏寒,由他来宣布结果。

大多人以为第一个肯定有利,不少人争先恐后做那第一个过去倒酒的人,但对自己技艺有信心之人真对这种投机取巧的行为,露出不屑的眼神。

云歌懒得去争,反正她一个人也争不过,索性坐在原地静观其变。

这种情况苏寒明显是预料到了,他不慌不燥,安抚众人,“诸位莫急,倒酒的顺序已经排好,第一位是平康酒楼的邢向南。”

不少人冲那位被提到名字的酿酒师投去羡慕和嫉恨的眼神,那人面上倒是镇静,可惜云歌离得近,他吩咐小学徒去倒酒时的颤音听得一清二楚。

云歌在心底偷偷笑了笑,这品酒会既然打出公平的招牌,自然有法子解决喝多了不同的酒,会影响口感的问题。

果不其然,喝完邢向南的徒弟倒得酒,身后随侍的丫鬟就取出一个杯子,倒了杯清水让众位评审漱口。

那些酒他们只是浅浅尝一口,酒味并不会停留过长时间,待到提笔写下评语,便散得差不多了。

云歌被排在中间,等轮到她时,她都已经悄悄打了许久的瞌睡。

没有徒弟,她只好提着酒坛亲自上阵,不过这倒酒是讲究技巧的,说起来云歌上辈子没少被自家母上大人训练这方面的技能,倒起酒来滴水不漏,刚好离碗沿半指的距离。

茯苓今天端着公主的架子,盛装打扮之下,看上去确实有几分皇家威严,云歌走到她面前她居然连笑都没笑,只不过趁人不注意在桌下踢了云歌的腿。

楚翊也没同她说话,纵使在场不少人都知道她同楚翊交好,但这种场合,能避嫌则避嫌。

倒是季宗青冲她笑了笑,还夸赞她妆容得体,风采更胜从前,怎么听都像坊间流传的奉承话,云歌是左耳进右耳出,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这是最起码的礼貌。

她这一轮结束之后,后面还有不少人,按这个速度最起码还得一个时辰结果才能出来,云歌找了个角落窝着,继续打她的瞌睡。到最后居然是被身畔的一个小丫头摇醒的。

“喂!你到底是不是来参加品酒会的,睡得跟头猪一样!一点也不关心结果!”

如今大多数人都是自扫门前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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