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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农家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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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说笑了,不过是个考评而已,小轩也是自己考的。”云歌真没想到顾月会说这种话,虽然她把这个长辈跟顾家那堆极品亲戚划分到一处,但到底知道她是有些不同的,可听了这话,心里便有些不舒服。

“成吧,我回去跟爹商量商量。”顾月喝了口茶,转念一想又道,“侄媳妇你也知道,我是领着孩子回来过年的,身上也没多少银子,巡哥儿这束脩银子就烦你帮忙先垫上,回头等我回了清安,着人给你送来。”

借钱?只怕是有借无还吧。云歌觉得自己是那种向来喜欢以最大恶意去忖度别人的人,因着是自家亲戚,也不好直面拒绝,便笑道,“咱们都是自家人,姑母不必这么客气,若真等到中秋过后,巡哥儿要入学,我手里有结余的银子,哪里会不帮衬一把呢。”

上辈子和各种各样难缠的客户都打过交道,和稀泥和打太极简直就是必备技能,云歌这话说得巧妙,没说不借给你,只不过等到你家孩子真考上白马书院再说。

一听银子到不了自己手里,顾月脸色沉了下来,只不过一瞬便又换上了和蔼可亲的笑容,“巡哥儿知道他表嫂这么照顾她,将来有出息了肯定会念着你的好的。是不是?”这最后一句是对薛照巡说的,顾月还不露痕迹的踢了二儿子一脚。

薛照巡差点惊呼出声,愣生生忍住了,点头称是。

这一幕落入云歌眼中,她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云歌不是头一回见这两个孩子,看得出他们很是惧怕顾月这个母亲,甚至到了快成人的年纪还显得畏畏缩缩,不敢见人。

教训完小儿子,顾月又笑了笑,“我听说你这两天忙着收花瓣酿酒?”

“是啊,朝廷的生意不好做,这些天好不容易赚得银子全搭里面了。”哭穷谁不会,她还有皇商这个金字招牌撑腰,即便是顾月真的有所图谋也不怕。

顾月不是个傻子,她就在这里这么一会儿工夫,店里就来了好几拨客人,还有那个憨头憨脑的小伙计,搬了好几回酒,说没钱这不是骗人呢吧。

“唉,族里那些个亲戚都没什么见识,难为你了。”打秋风的事顾月也知道,还是她给这些人支得招,宗族孝义四个字压上去,还怕许云歌她不乖乖掏腰包。

云歌笑了笑没接话,花上一二两银子买个清净,这钱她还是出得起,只不过没完没了的让人厌烦而已,她早就想好了,顾家的人要是再上门,便去官府告一个敲诈勒索之罪,连罪证她都准备好了,就是每回顾家亲戚上门要钱的账本。

“你一个小姑娘,撑起这个家业不容易,女人最要不得累着了,浚哥儿在家也没事,整日里就是贪玩耍混,不如让她来帮你看店,你啊,也能轻松些。”顾月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模样,让云歌看得想笑。

而她也就真的笑了出来,“姑母这不是折煞我么,知道的,是姑母忧心我,怕我累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姑母要坏我声誉,浚哥儿都十五了,住在店里也不合适。”

“不妨事,谁要是敢说一个字的闲话,看我不打烂她的嘴。”顾月压根不在乎,“再说了,三虎家的小子年纪也不小了,还不是也住在这。”

“姑母对我店里的事情倒是知道的很清楚嘛。”云歌这话暗讽的意味很浓,不知道顾月是真没听出来,还是假没听出来。一个劲的笑着说,都是听村里人瞎说的。

“我想都是乡里乡亲的,也就信了。放心,有姑母给你做主,没人敢说什么。”顾月以为她担心的是流言蜚语,连忙做保证,“以前我们家的下人都是我整治的,一个个服服帖帖的,哪个敢私底下碎嘴。”

清河村的村民,那都是在官府立了户的良民,不是你家入了奴籍的下人,能随意拿捏,不过这话云歌没说出口,她笑了笑,“浚哥儿要真闲着,来帮忙也不是不可以,朝廷下旨说是六月初当今圣上要去泰山举行封禅大典,这祭祀用酒得仔细准备着,店里确实忙不过来,刚好店里又走了个伙计,姑母要是愿意的话,不如让浚哥儿跟三叔去外面收材料。”

云歌有自己的打算,她不能一次性把顾月提的要求给全拒绝了,不如以这姑母的性子和她光荣的历史事迹,搞不好就狗急跳墙在外面胡说八道,所以对于她非要把大儿子薛照浚安插在自己店里的事一口就答应了。

顾月心里不高兴的很,嘴上说话就一点也不客气了,“我看三虎家那小子自己都看了间店,浚哥儿比他还大两岁,你不如让他跟他老子去外头跑,叫浚哥儿去城北给你看着店。”

她这个主意打得不错,城北酒坊的盈利虽然比不上城南的这间老店,可胜在来往的客人多,如果浚哥儿管着这间店,旁人根本没有置噱的余地,到时候只要在账上动动手脚,还怕弄不到银子。

顾月能想到的,云歌都能想到,毕竟相对于曾经在大都市里摸爬滚打过的云歌,顾月只不过是小小一方内宅里的妇人。她略一沉吟,便苦着脸道,“姑母说得对,到底是自己家的亲戚才放心,当时思虑不周把店子给程远看着,这小子油嘴滑舌,人又机灵,如今那些客人只认得他这个掌柜,却不认我这个东家,我心里这闹得,再别提了,姑母怎么不早些提醒我,现在说已经晚了,我要是敢把程远给弄走,恐怕城北那些粗野之人就敢砸了我的店,要是浚哥儿去了,怕是会连累他。”

“反了他了。”顾月终于维持不住形象,破口大骂,在她心里,那酒坊就如同自家的囊中之物,却被人占了去没法拿回来,怎能不让她气恼。

“姑母别伤心,这酒坊是我的,谁也甭想拿走,我一定会想办法教训他的。”

云歌这话说得耐人寻味,只可惜正在气头上的顾月根本没听明白话中的意思,还跟着附和,“就是,那些个挨千刀的,别撞倒老娘手上。”

“这两坛酒姑母带回去喝吧,我这边还忙着,就不留您了,这人啊,都心怀鬼胎,我只能亲自上手了。”

顾月被下了逐客令还犹不自知,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你放心,姑母肯定会为你想办法的。”说罢让两个儿子一人拎着一坛酒,大摇大摆的从前门走了。

躲在屋外听了好半天墙角的杨氏这才出来,刚刚听到云歌骂程远的时候,她心里那个生气,幸亏知亮拉住了她,还低声提醒,“这位姑奶奶怕是想把程远哥挤走,让自己的儿子当掌柜呢。”

杨氏听了几句,这才听出云歌话中的意思,不由得庆幸自己刚刚被拉住了,而不是冒冒失失的闯进来。

不过她胆小怕事惯了,顾月临走时留下的那句话让她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胆战心惊,只好进屋问正主。

“婶婶怕什么。”云歌笑了笑,杯子里的茶她一口没喝,早已经凉透,“安阳城可不是清河村,小远在城北也有些日子,那边的人都跟他混熟了,顾月能整出多大的幺蛾子。”

顾家这些亲戚上门打秋风,杨氏也碰见过几回,对于云歌直呼顾月的名字并无什么感觉,但悬着的心迟迟放不下,晚间还跟丈夫絮叨了半晌。

“你还不信咱儿子。”程三虎去店里瞧过几回,程远做生意有他自己的方法,他并不担心,搂了媳妇吹了蜡烛道,“还是早早安置吧。”

☆、恶亲戚欺负上门(一)

回到家中的顾月想越觉得不对劲,自己明明是想让那小寡妇花钱,替自己把巡哥儿送进书院念书,再让浚哥儿在她的店里当个管事的,每个月给自家谋求些银子。可到头来,却是她被那个小寡妇牵着鼻子走,就这么晕头晕脑的给回来了。

她把这事儿跟自家老爹说了一通,顾老爹到底是当过族长的人,他蹲在院子里,在脚旁边的青石上磕了磕烟杆子,才慢慢悠悠的说道,“早跟你说了,不要去招惹秀才家那个小寡妇,你偏不听,人家也不是个蠢的。能让你占了便宜去!”

“爹。”三十出头满脸横肉的顾月,撒起娇来,简直可以用不堪入目四个字来形容,一般人可消受不了那娇滴滴的声音从她嘴里出来,可偏偏顾老爹很吃这一套儿。

“哼!当初要不是秀才他爹从中作梗,我早就成了官家夫人,如今哪还会闹出这些事来。爹你也不会被族里那些老顽固夺了族长之位,这些都是他们家合该欠我们的!”怪不得人常说,自家爹的心事只有女儿才了解,顾月这一句话说到了顾老爹的心坎上。

他是个好面子的人,那时因为自家闺女的亲事,在全族人面前被弄了个没面儿,这么些年过去了,旧事也没人提,心气早就顺了。更何况顾铮那一家子差一点儿绝了种,如今就剩下顾知轩那一个小毛孩子,孤儿寡妇的,他何苦跟人家过不去。

可偏偏顾月这句话,像是拳头砸在他心头,顾老爹狠狠地吸了一口旱烟,闺女说得好像也有些道理,这别人欠了自己的,总该讨回来吧。

“你想怎么着?”

知道她爹这是动了心,顾月冲老爷子眨了眨眼睛,“顾家那两孩子,又不是她许云歌亲生的,按理说该让族里来养活才是。顾家的酒坊,那也该算是族里的资产才对。如今交给许氏来经营,咱也不多要她的。一个月给咱上供上一百二十两银子就行了。”

顾月这可谓是狮子大开口,普通农户一个月根本花费不了几两银子。一百二十两,若是省着些,足够他们吃好几年了。

“这太多了些吧。”顾老爹又吸了口烟,一张嘴就是呛人的烟气,映着他一口发黄的老牙。

“爹,您看打从七叔当了族长,他们家过的什么日子,我们家过的什么日子,你连一杆好烟都抽不上,女儿这心里也难受啊。再说了,您是没瞧见,秀才他家那小寡妇店里的生意可好了,说不得背后有什么肮脏的手段呢,叫我说,一个月一百二十两银子还少了呢,咱用这钱不亏。”顾月到底是出过安阳城的,见识比她爹能多些。知道云歌的两间酒坊一个月收入加起来,最起码也在三百两。不过她也想得清楚,这要钱嘛,自己一个已经外嫁的姑母肯定是不好开口,到时候联合上族里一些人,许诺给他们一个月两三两银子,估计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就高兴的不得了了。

“那你说,怎么办。”谈到银子顾老爹哪里还能不心动,沉默了半晌便问起女儿的想法,他这个女儿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又在外面经了些年月,知道的比他这老头子多。

顾月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脸上的肉也跟着抖起来,她凑到顾老爹耳畔轻声说了几句,顾老爹那黝黑的脸上也露出笑容。

酒坊消停了几日,茯苓派她近身丫鬟来拿了李大贵的行礼,还顺便给云歌带了话,说是公主请她有空的时候,过府一叙。

眼看着三月即将过去,云歌要找寻的花朵。也差不多备齐了,得亏楚翊的门路多,帮她引荐了不少人,才将许多安阳没有的花从外处运了来。

那部厚厚的医典云歌只看了植物篇,她知道古代的医术记载上偶有错误,还特意去请教了济云堂的大夫,商讨这药酒酿出来的效用。

济云堂的大夫姓陆,人看上去很年轻。起初云歌并不相信他,在她的潜意识里,济世救人、医术高超的大多都是头发花白捻着胡须的老头。可眼前这人,相貌堂堂,书生气质,儒雅的外表怎么看都像是饱读诗书的世家公子。

可偏偏济云堂里的学徒们最喜欢请教的就是这位陆大夫,就连一把年纪的老郎中,遇到疑难杂症,也是来问这位陆大夫。

云歌半信半疑地把自己要酿制药酒的构思说了说,没想到这人颇感兴趣,还告诉了她不少可以用来酿酒的药材。

陆白宁笑道,“往日里只听说过跌打药酒,还有那些喝酒伤身的言论,还是头一回听说喝酒能治病。”

云歌不以为意,这大夫没说她的想法惊世骇俗不可理喻就行了。她也轻轻笑了笑,“药有外敷,也有内服,酒也一样,更何况还有药膳珠玉在前,都是调理身体,何必在乎是哪种方式呢。”

“说得极是。”陆白宁合掌而笑。

两人谈得投机,当注意到时间的流逝时,已是午后十分。济云堂的药童进来唤陆白宁吃饭。

“倒是忘了时间,陆大夫学识渊博,小女子改日再来请教。我也得回去吃饭了。”云歌连忙起身道。

搁在旁人,怕是要虚与委蛇一番,只是这位陆大夫乃性情中人,连开口挽留都没有,只是点了点头让药童送云歌出门。

济云堂离解忧酒坊并不远,云歌走了还没半柱香的功夫,老远就瞧见自己家店门口围了一大群人,熙熙攘攘吵吵闹闹的。

怕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吧。她心里这样想,连带着脚步也加快了。

围观的大多是店里的客人和周围的邻居,都认得云歌,见过来的是她,忙让出一条道。

散落一地的铜钱,还有被摔坏的钱匣子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一位妇人拽着知亮的衣袖高喊,“不过是个下人出身的,也配跟我说话。花你们家掌柜两个钱怎么啦!她见了老娘还不是得乖乖的把钱匣子捧上来。”

人都喜欢凑堆看别人笑话,酒坊门口这点动静,街上的人全都出来看热闹了。

妇人听见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说话更是来劲儿,“你们大家都评评理,他们店里的掌柜见了我还得喊一声婶子,今儿一个伙计的下人就敢欺负我,还有没有王法啦!”

到底是谁欺负谁,几个半大的孩子和身形彪壮的妇人,立见分明。

知亮憋红了脸,却始终护着身后四个年纪比他小的孩子。

“下人也是我的下人,用不着五婶来替我教训。”云歌冷着脸朝马氏走过来。

躲在知亮身后的秋蓉,一见到她回来,高兴地跑过来,指着旁边的一群人告状,“嫂子,她们欺负我。”

云歌这才注意到,除了五婶马氏,五叔顾荣,还有不少顾家的亲戚也来了。

这是打秋风撞上了么。云歌嗤笑一声,“怎么?五婶缺钱花?您可是有儿有女的人,怎么跑到我这儿找我这没孩子的要钱来了。”

周围的邻居不是头一回看到顾家的人来打秋风,私下里议论着,云歌得是有多倒霉才能摊上这么一门亲戚,变着法子的想要从她身上刮层油下来。

马氏被一阵抢白说不出话来,云歌嘴皮子从来都是利索的,根本不怕她反驳,她扫了一眼站在一起的顾家亲戚,这些人你给他们些好脸色,他们就学会蹬鼻子上脸了。

一旁牙尖嘴利的三伯婶吴氏立刻道,“老五家的再怎么说也你长辈,有这么对长辈说话的么,现如今既然赚了钱,赡养赡养长辈们又怎么了,敢情给你要银子跟割你肉似的舍不得啊。”

“三婶说得哪里话,既然是长辈,我夫君过逝的时候也没见着咱家的亲戚帮忙收敛,家里连衣服都当了去买棺材,三婶五婶露过面没,如今我是赚了几个小钱,可蓉姐儿的嫁妆,轩哥儿的家底,都得我来攒着,你们今儿要个几两,明儿要个几两,寻常人家都说几个孩儿供养一双父母,到了我这,一个弱女子,得供着全族老少的吃吃喝喝,三婶觉得合适吗?”云歌早就做好了撕破脸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这一日来得如此快,幸好危机公关她不是头一回遇见,装可怜谁不会啊,用孝悌来压她,她倒要看看社会舆论往哪边倒。

“那……那孝敬长辈总没错的吧!”吴氏威风了一辈子,这还是头一回吃瘪,不服输的回了句。

云歌压根不怕她,纯属破罐破摔了,“对对对,三婶说得极是,九叔公无儿无女,我前些日子回村里看他,那会儿天冷得很,家里窝窝头都冻得咬不动了,他牙口不好,我让知晴送了袋米面过去,给他做了顿米糊,三婶家跟九叔公挨着,不知道您是怎么孝敬长辈的?”

说起来云歌原先是不知道九叔公这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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