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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君策-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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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当真是急哭了起来,流下的眼泪也不再是做戏,是真的慌乱和害怕。语声哽咽:“秦天策,不要,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杀了宝宝吗?我求你,不要。”已经放弃了挣扎,除了祈求,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秦天策的身体彻底僵住,不再动弹,只是愣愣看着身下那哭得凄惨的女人,他不知道,也并没有那想法,这样要她会伤害到她和——它吗?

忽然惊出了一身冷汗,立刻撑起自己身体,不让重量压到她。

染青这一次是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真的放声痛哭起来。把心里所有的悲伤都发泄出来,哭自己的后悔,哭自己的绝望,哭他的绝情。为什么会这样啊?怎么就走到了绝境了?明明她以智慧自傲的,可是却让宝宝差一点就没了。

泪珠儿一串串滚落,秦天策心疼的低头,一一吻去。粗重的呼吸洒落在她的脸上,唇上。忽然觉得身下的人止了哭声,仔细去看,才发现她竟昏晕了过去。伸手去摸她额头,果然那里一片滚烫,又向下探去,身下干的,没有血色出现,松了一大口气。手心抵住她后背,源源不断的内力输入,至少可以保住心脉,无论是她的还是……孩子的。

等感觉差不多时,才走去橱柜边,拿了一套干净的内衫给她穿上,小心地盖上锦被,走到刚才的外厅扬声喊:“顾桦,进来!”

顾桦本就立在院内竖着耳朵,不用诊脉,光看娘娘的气色就知撑不了多久,刚才是强撑了一口气。所以一听皇上唤,立即推门走了进去,却见皇上一副衣衫不整,又见地上那乌黑的药汁和打碎的药碗,怔愣了一下。

立在院中的几人都没有走,听到药碗摔碎的声音,接着就是娘娘凄凉的怒吼,心都凉了,以为这是真喝了药,可是却听里面动静不对劲,接着就进里屋去了。依她猜测若娘娘真有事,皇上应该早怒了,不会等到此时,现在又见那黑色药汁的份量,想必是没喝,即便喝应该也就一口。

“快进去看看她,她昏过去了。”秦天策下了命令就率先走进内屋。顾桦跟在后面,目不斜视,却也能看到地上凌乱的衣裳,心下了然,有些明白后来磨蹭了这么久是发生了什么事。但仍是忐忑,深恐娘娘真的喝了药,立即三步并作两步到床前,手一搭脉,大大松了口气。

虽然脉象紊乱、体虚、风寒、腹痛,几症齐来,但却是并没有服药的症状,总算是没有雪上加霜。只是,喜脉似乎极弱,大有奄熄之态。此事非同小可,立即向身后皇帝跪倒回报。

“下官无能,娘娘的喜脉大有湮灭之态,如果保不住胎儿的话,臣恐娘娘……再也醒不过来。”斟酌情况,决定把情形说严重一些,从皇上对娘娘的眼神中就看出了极其在乎的,希望她的话可以救到娘娘,也救到娘娘肚子里的孩子。

再也醒不过来?秦天策被惊的倒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不,不会的,“顾桦,快……快用上所有最好的药,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把她救醒。”讲出后,才觉自己的手都在微微颤抖,若不是他意志坚韧,出口前稳住心神,恐怕他的慌乱早展露无遗。

顾桦闻言大喜,等的就是皇帝这句话,连忙起身道:“皇上,下官在熬藏红花之药时,另外还煎了一副药,有安胎之效,且加了几味药引,可除风寒之症。”

“还不快去端来?”秦天策不耐烦地吼,根本就没深想为何顾太医被下令去熬打胎药,还另外煎了一付药,此时他只想从她口中听到染青可以平安,绝不能有事。

顾桦领了命后就快步走出内屋,准备去太医司内端药,却听皇帝的声音在背后再次扬起:“韩萧,跟顾桦去端药,务必最快时间内送到。”他实在等不来顾桦一来一回的波折磨蹭。

正文卷 156。巴掌

不消一刻钟,韩萧与顾桦就回来了,一路上几乎是提着她走的。那碗药在他手上端着,丝毫不晃,也没有溅出一滴来。

顾桦用了银针扎穴,让染青从昏厥中醒了过来,她的鼻间闻到浓郁的药味,咕嘟一口就进了嘴里,睁眼就见自己唇边是一个药碗,心开始颤抖起来,他竟真这么狠?乘着她昏迷要灌她喝那药?模糊的眸光里,可以依稀分辨床头站的人就是他,那眸里暗的无法描绘,只觉浑身寒冷。

只觉他的一手扶住自己颈后,把她的人微微抬起,另一手则端了碗欲灌进她嘴里,下一秒,脑中灼热,当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时,四下一片死寂,像沙漠深处被亘古掩埋着死寂了千年的城墟。

那清脆的掌声扬荡在屋内,传进每个人的耳里。包括此时在场的瑞王、韩萧、顾桦、寒玉、婉玥等人。空气一下凝滞起来,所有人都似乎愣在了当场。居然在众多的人面前,她狠狠扇了他的耳光。

而他是皇帝!

似乎所有人连喘气都忘了,又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等待着这个轻压皇权的女人,该得到什么样的惩罚。全都蓦然地看着,表情复杂。

染青却没有去管众人的想法,她只觉万念俱灰,花了那么大的心思,心心念念想保全的孩子,在这么短的昏迷时间里,已经化为空。满嘴的苦涩,不就证明了他乘她昏迷,到底还是把药给灌了下去吗?他当真是绝情之极了。

就好像肚腹那已经空了,再也感觉不到疼痛,甚至连心口都空了。从哭到笑,呼吸仿佛被从胸腔中抽干殆净,窒息般的遽痛,她的宝宝啊!微眯着眸凝着自己刚刚挥出去的掌,忽然就凄厉尖吼起来:“秦天策,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还我的孩子!把宝宝还给我……”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失声痛哭,胸中的悲怆根本无法宣泄。

“宁染青,你以为朕杀了你的孩子?”秦天策冷冷地看她,本来神色中的温柔也淡去,脸颊上那一掌虽然不重,但也不轻,微微刺痛,更多的是皇权被践踏挑衅的狂怒。她居然当着这许多人的面,打了他一巴掌!就在刚才,其他人也都跟着韩萧走了进来,他无意理会他们,也就随了他们去。

婉玥在一旁看着着急万分,想要解释:“皇嫂,你误会六哥了,六哥他没有……”

“闭嘴!”秦天策怒喝,婉玥缩回了后半句话,再不敢多言。但她刚才的话倒是听进了染青耳里,眼中浮现犹疑,婉玥意思是他没有打掉她孩子?可是那药明明喝进嘴里?那不是打胎药吗?小腹也不疼了,不是宝宝没有了的缘故吗?

咬着唇去看他,却见他眸色如火如爆,像在隐忍,又似极怒,末了听到他在说:“宁染青,你真以为朕舍不得动你了?”声音里看似平淡,却暗含汹涌。

可此时染青没心思去分析他的话与表情,转头去看顾桦,想从她的眼中和神情里分辨一二,确定宝宝是否有事。可是顾桦此时只敢埋着头,不敢吭一声,连婉玥公主都被怒喝了,她哪里还敢出头。

染青收回目光倔强地看回男人身上,并没想为那一巴掌道歉。如果他真的害了宝宝,那么她只恨自己打的太轻,打的太少,她会恨他!从来都只觉心寒心死,一直都没有把恨这种情绪主宰自己的思维,人生活一世,喜怒哀乐都过不来,何苦要让自己陷入仇恨里呢。

现在却觉是她想的太天真了,不恨只是因为还没到恨的程度,只有到了那个时刻,为了某件事,让自己陷入深深的绝望以及强烈的恨意之中。

秦天策面无表情地直视她眼中的怒,口中冷冷道:“自朕登基以来,再无人可动朕分毫!你宁染青当真是够大胆的啊!”连他自己都不晓得要表达些什么了,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说些什么也不是,回头又想难道私下两个人,就允许她打他了?

他在心中思量什么,别人是猜不透的,只觉这次皇上是怒的不行了,寒玉忽然痛哭着滚了过来:“求皇上饶了娘娘吧,娘娘刚才昏迷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刚才那事可是弥天大罪啊,她再不能隐忍下去了,拼着丢了这条命,也得为娘娘求情。

可染青却仿佛没有听到她的求情与哭声,脑子里轰轰乱,因为得不到确切的答案,心里惊慌忐忑,又加上刚才的悲恸难忍,竟令她生出一种孤勇,不想再使什么计谋,也不想去赌什么心了,只想撕破了脸,把一切摊开了说。

“呵,我好是糊涂,居然错成这样!”

秦天策心中诧异,没想到这么倔强的她会如此轻易认错,可是听她口吻与话语又觉不对劲。只听她又继续讥讽地笑言:“秦天策,我犯下的错,不是错在对你犯下忤逆之罪,而是错在我根本就不该爱上你,不该来这吃人的皇宫!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

听到最后,秦天策是真的动怒了,比刚才被甩了一巴掌还要愤怒。她说的什么?不该爱上他?那是要爱上谁?不来皇宫她还想留在那小城?她不属于这里,那是属于哪里?又动别的心思想要逃了吗?

不,这一次,他绝不容许她再从羽翼下飞出去,即便是真要折断她的翅膀,拿铁链把她锁起来囚禁一生,也不容许她离开,他绝不放手!

想到这里冷了心站直起来,负手走至几人跟前,冷漠的声音划遍整个凤染宫。“传朕口谕,青妃性情刁劣,朕深恶,凤染宫即日圈为禁宫,无论是谁,一律不能外出和进入。”说到这,目光锐利地射向婉玥,意思很明显,就连她也不许再踏进这里半步。

上一回口上说了要封宫,实则就马虎过去了,也没真当回事,回头就被婉玥带着人偷跑了出去。这一次,他绝不再容许此类事发生,有一种直觉如果这次她再逃了,是真的不会回来了。所以,“韩萧,安排紫卫连夜十二个时辰守住这里,不许任何人踏出宫门半步。”本还想让韩萧去通知左通安排禁卫军过来守,可转念一想这样做太过明显,恐会引来太后那边注意,于是打消了此念头。

但还有一事,不得不慎重:“今日之事,若在场之人有谁走漏一滴风声,传到外面,朕必定要了她的命!”袖摆一挥,已经走出了宫外,只留冷漠的背影。再留下来,他只会越加气怒,真有动手杀了她的心。

现在的心情极其复杂,即便是真被她挑衅了皇威,那一刻是那般沉怒,口上也出了威胁喝问,却仍旧下不了手,他还真舍不得动她!尤其看她那股子往死里钻的劲,就觉心里生疼的厉害,她是故意说那番话的,为的就是要与他彻底决裂了!

瑞王看了看屋内的情形,想想刚才的画面,暗自叹气,也跟着走了出去,此时是再不适合留在这里了。六哥是要把青妃圈为禁脔吗?可是看她刚才那死硬到底的性子,能屈服吗?只恐再起异端啊。韩萧拉了婉玥往外走,经过寒玉身边时,复杂地看了一眼。

染青死死咬住唇,闭上眼不去听那无情离去的脚步声,却闻又有脚步回来,可听起来并不是他,只听韩萧折而复返回来道:“顾太医,刚皇上下令了,命你督促娘娘喝完药了再走。”说完叹着气离开,皇上那般盛怒,走到门外就停住,特意责令他回来吩咐,显见依旧是放不下青妃啊。

等真走远了后,顾桦抬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寒玉,有些不忍,却也顾不上,她得把实情告诉娘娘,免得她自个心里忧思。“娘娘,您刚才错怪皇上了,他喂你喝的是下官为你开的安胎药,并不是之前的那碗落胎药。”

染青睁眼不敢置信地看她,一手抓住她的手臂急问:“顾太医,你说的是真的吗?可为何我觉的小腹空空,连本来的疼也不见了,不是因为孩子没有了吗?”

顾桦笑道:“娘娘您喝了几口安胎药,宝宝缓解了疼痛,自然不会再闹母亲了。小腹空空是娘娘您饿了,这一折腾已经是一整夜,从昨夜寿宴到现在您都没有进食过,怀孕初期急需补充营养,这是宝宝在跟您抗议了。”

条件反射地去看窗外,果真微微有些天亮了,竟已是一夜过去了!仔细辨认顾桦的神色,不像是在骗她,没了那人在眼前堵着,她也可以静下心来思量了,前后联想的确不像,秦天策如果真做了也绝不会否认,那么就是顾桦说的是真的了。

心口一松,刚以为的失去,原来只是一场误会。宝宝还在,那就好,那就好……

想起前一刻的纷争和举动,那一巴掌……他为何不辩解?心中悲凉,她和他之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早已到了争锋相对互不相容的地步了!

正文卷 157。无法原谅

转念一想,这一巴掌并非无用,不管如何造成了现在的局面,他把她给圈禁起来,却也可以暂时保住肚子里的孩子,一时之间他应该不会再想打掉它。现在身不由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手极其自然地往小腹去摸,与身俱来的母爱总会让女人的心变得极其柔软,即便是被他伤透了,也不再觉得满心悲凉与绝望,有个地方是温暖的。

顾桦再次端起药碗,刚刚娘娘只喝了一点就发生了变故,倒也是皇上在那盛怒之下没有砸了碗,反而放在了一旁。刚刚她本想去温过给娘娘喝,拿了碗往外走,就被寒玉拦住,她虽沉默不语,可眼中的祈求却是看得懂的,还是把药递给了她。

但因了之前的事,并不太放心,悄悄跟着寒玉出去了。寝宫里是有个小灶台的,只见她起了火小心的温药,神态是那么认真,等看差不多了在端药时,顾桦才偷偷的走回了这边。这样的寒玉,是不会再害娘娘了,更何况皇上都没说话,相信无人再敢让娘娘打胎。

“娘娘,药重新温过了,之前您只喝了一点,赶紧把剩下的喝下,可以去寒安胎。晚些下官再为您开几幅好的安胎药,虽然会很苦,但您一定要喝,这病根不除,对孩子不利。”

温和的嘱咐,听在染青耳里,觉得异常暖心,听到最后不由笑了,就算再苦再难喝的药,她都会甘之如饴。只要宝宝健康,宝宝无事,早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是绝对不会在湖中那刻想要放弃的。

等药喝过后,染青不觉有太苦,抓住顾桦的手问:“顾太医,只要按时喝你开的药,是否宝宝就会无事?”心里还是忧虑的,就算是从未怀孕过,常识还有,宝宝一月不到,本就极弱,她又是落水,又是怒急攻心昏倒的,折腾了这么久,只恐对宝宝不好。

顾桦笑着宽慰:“娘娘,您现在要做的是放宽心不要想太多,孕期母亲需要好的心情。加上下官定是给您开的药,孩子就不会有事的。”凡事都是事在人为,即便现在娘娘身体极弱,隐隐有滑胎的脉象,但只要努力,总能看到希望之光。

门边传来细小的声音,吸引了两人的注意,隐隐可见门外站了一个身影。顾桦眼中闪过了悟,不用想应该是寒玉,刚才把药端来后,在外屋就递给了她,没敢进来。现在肯定也是担心娘娘,想要探个究竟。

回眼却见娘娘面露淡漠,目光却是怔怔盯在那处。心知这对主仆有心结要打开,识趣的起身,“娘娘,下官去开方子,安排她们煎药去,还得寻一味好的人参给娘娘补补身子。”走到门边时,又温和地对发愣的人道:“寒玉姑娘,娘娘身子很弱,你得小心服侍,监督娘娘准时喝药。”随后就离开了。

寒玉心中感激,知道顾太医是在为自己和娘娘创造机会,可是……她们还能回的去吗?咬了咬牙,跨进门槛,喏喏地走到了床头,却见娘娘已经闭上了眼假寐,“娘娘……”喉咙口憋出来的声音,轻的不能再轻,话没说眼泪却已夺眶而出:“娘娘,是奴婢对不住您。实乃君命难违,自奴婢成紫卫后就灌输了这样的观念……”

“出去!”话没说完,就被染青给喝断了,她睁开眼目光寒凉地看着床前的人。

寒玉被喝的愣在了当场,这是从认识娘娘到现在,从未有过的,但现在却感觉到了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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