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助纣为虐之一代妖后-第6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月煌没有接她的话,却仍是看着我道:“不过月煌后来又改变了看法……苏娘娘怕不是那红颜祸水吧!”

说实话,他这话让我有些心虚,历史上的苏妲己可不就是正宗的红颜祸水么!心中却是对这月煌越来越好奇,他会看相不成?他对帝辛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这时,林中忽然走出两个人来,其中一个正是直涧,看他的样子……怎么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厮杀?河陌让他在四周警戒,难道……

直涧走过来对河陌耳语几句,河陌的面带惊异地转头看着月煌,而与直涧一起过来的那人却是对月煌一点头,守在了亭外。

月煌对黎国夫人道:“夫人现在可以回去了。”黎国夫人看了四周一眼,突然低声道:“如果我助你,先前你答应我的条件真的都可以做到?”此刻的她眼里充满了狡黠的智慧之光。

月煌点头:“那是自然。”

黎国夫人满意一笑,像是早已打定了主意,站起身来,对我微一颔首:“娘娘想必还有许多事想问她,我便先告辞了。”

我见她像是一只采了迷的蝴蝶翩翩去了,这才对月煌道:“明人不做暗事,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们?”以他现今的势力,到底帝辛还能给他什么呢?这时代有没有王爷可封,最多赐予一个王族姓氏,可是现在并不以商人为耻,尤其像他这样已经“登峰造极”的商人,他要姓氏也没什么用啊!

月煌淡淡一笑:“月煌若说自己毫无所图,娘娘是否不信呢?”

“别说她不信,老婆子我都不信!”婆婆丝毫不给他面子,“想当初你要我隐居山里不问世事,后来又把我叫来朝歌,我都很想知道,你图的是什么?”婆婆这话虽有逼问不信任的嫌疑,但她的口气似乎又完全没有这样的意思。

月煌很无辜地叹了一口气:“我真的是无所图,非要我图什么的话,容我再想想……”他故作沉思状,原本有若刀刻的面庞看着还让人觉得有些可信,偏偏那双狐狸眼里透出来的尽是算计妖媚,让人心里的信任没来由的散去了大半。

“婆婆……可以对付赤炼了。”他“想”了半天,竟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婆婆今日出来带了面具,表情一直有些僵硬,此刻听了这话那张假面一下子鲜活灵动了起来:“就靠那个女人?”

她口中“那个女人”显然是指黎国夫人。

月煌高深的一笑:“婆婆准备好就是了,任赤炼再小心翼翼,也定能让婆婆等到他单枪匹马出来的机会。”他说完这句,又转头对我道:“我对付赤炼倒是有所图,他欠了我几条人命。”这话他是笑着说出来,可是那双狐媚眼里却满是寒意。

原来,这黎国夫人不单与王公贵族有“往来”,连赤炼这个大祭司都逃不过她的温柔乡吗?月煌一句“黎国夫人的榻上功夫恐怕是天下一绝”让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自己尝试过的?否则为何说的这般笃定?只是,我实在想象不出来赤炼那样一本正经的威严老头,也会迷恋女人?

月煌对我的问题不屑一顾,根本不予解答。只有婆婆说了一句“以前的赤炼可不是现在这般模样”,让我仿佛猜到了一些端倪。

在回宫的路上,我从河陌、直涧口中才了解到,就我与黎国夫人在山上随便闲聊两句的时间,我们已经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回来。不知哪里聚集起来的百多名匪类待我们一进山竟将我们包围了起来,他们慢慢收网的时候,被月煌与我的人前后夹击一网打尽。从黎国夫人的话语中,我知道这是有人蓄意为之,她似乎是知道何人所为。我心里隐约有些眉目,却没有声张出来。

她已经恨我至此了?令人啼笑皆非的是,直涧说从对方口中得知,他们之所以有此一伏,皆是为了黎国夫人的美貌而去。所以即使事发以后,我也不过是只倒霉的羔羊,是“被殃及的池鱼”。

帝辛出征后五天,收到帝辛一封用现在最时新的“纸笔”写成的“家书”,本来我还有些不乐意,他明知道我不识字的,打开一看却觉得十分窝心,那张足有一平方大小的帛书上只有几个鬼画符一般的甲骨文,都是我认识的,是“苏妲己”三字,然后画了四幅画。

第一幅是一副出征图,最后那个凝望着前方的身影应该就是我了。

第二幅看上去是在一个大帐内,一个身穿铠甲之人负手而立望着某一个方向出神。嘻嘻,他这是告诉我他在想念我吗?

坦白说前两幅画的还挺不错的,不是这个时代流行的抽象写意派,有点儿素描的意思,可是后面两幅我就看不懂了,这第三幅画了一个锅盖一样的东西,像是罩着什么东西,旁边还lou出长长的一条,第四幅就更抽象了,那些线条组合在一起我根本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那送信回来的是随帝辛出征的宿卫军,知道他还要赶回去,便赶忙给帝辛回了一封家书,第一行字,端端正正写了“子辛,祝你旗开得胜早日凯旋”几个简体字,然后画了一个凯旋回城旌旗招展的场面,生怕他看不出来,还学写了这时代的朝歌两字。喜滋滋地将自己的作品上下左右各看了一遍,这才交给送信来的人,又赏了他一把钱贝。

我端着帝辛的家书,正打算好好研究一下,花成来报,向阳馆出事了。如今我有孕在身虽然不影响行动,可是依河陌的性子,若是他能处理好的事情断然不会让人来麻烦我的。向阳馆是帝辛招募民间武士的重要渠道,如今飞廉随帝辛出征,我可一定要替他看好了。可什么事连比图和河陌都做不了主一定要我来呢?我虽挂着馆主的名号,可也只是一个名号而已啊!

【……第一百三十三章 所图为何 ……】

第一百三十四章 向阳馆前

帝辛在朝歌的时候他带我出宫自是不用通报谁。黎国夫人约我去西山也是经过王后首肯的,我千思万想,觉得要出宫还是得向王后报备一下,于是打发了林大去临雩宫。我自然不担心姜后会不许,只是对于那日在西山的“遇袭”一事还心有余悸。

若不是月煌事先得了消息,只怕我就算能够平安回到王宫也得狼狈一场了。看月煌的意思,至少短期他是站在我们一边了,并且还在暗中保护我。想到这里,不禁心定了定。

林大还没回来,婆婆却是自厨房端来一碗浓汤,不知她在汤中添加了什么药材,那鲜美的肉汤了中闻得到一阵淡淡的草药味道,婆婆说我虽然在王宫里养了几年,但是身体底子太差,如今有孕在身,需要悉心调养恶补一番。

那伴我的产妇一开始不准我喝婆婆的汤,她们相当于科班出身的太医,自然看不惯婆婆这样的民间偏方,尤其婆婆在钟鼎宫之内常常不戴面具,她们瞧着还有些犯怵,不过我的命却是婆婆救来的。她又驱走了瘟疫,因此我对她信赖有加,不管产妇的阻拦,一直坚持喝着婆婆熬的汤,连着几日下来,觉得神清气爽目明而腿脚有力,连带着妊娠反应也小了不少,更加把婆婆地汤当做每日必不可少的东西。

“婆婆,我得出宫一趟,去向阳馆。”我喝完最后一口,抬头道。

婆婆脸色一紧,看着我道:“如今你还是安分呆在宫里更好。”

“若真想害我,在这宫里也不安全。向阳馆……婆婆是知道它的重要性的。”我方才已经仔细询问了花成,原来是城里一帮贵族子弟趁飞廉不在,找上向阳馆寻衅,结果其中一人被馆内武士失手打死,现在暂代朝歌内城城防的宿卫军左将军也是贵族出身,不但要严惩凶手,还要封馆,朝歌城内的“顺天府”—城尹管陶不敢得罪这位左将军,如今两方在向阳馆门前相持不下,河陌现在掌王宫之防,不可长时间擅离职守,曾带了两人去调停,但是对方有跟官职他平起平坐身份又高出一大截的左将军坐镇,和平解决怕是难了,听闻河陌没停留一会儿便掉头回了王宫。只怕现在快进宫门了。我怕他会一时冲动作出什么不当之事来,忙让直涧去宫门口守着他,等他回来直接带到钟鼎宫来。

我本想找祖伊出面,可本身就是贵族与平民之争,我实在不敢奢望祖伊能够胳膊肘向外拐,外人都道向阳馆是飞廉私设招募幕僚武士之地,可随着库贞进入宿卫军得帝辛赏识,只怕早已看出些门道来了,此番借此事怕是存了灭馆之心。没有帝辛当面支持,祖伊又怎么可能为着一帮平民得罪王公贵族?

好在这时候的政治制度很不健全,我这个妃子还是可以说上话的。虽然这样难免更是肯定了帝辛与向阳馆的关系,我却也只能见招拆招顾不得许多了。

河陌受身份所限无法出力,祖伊也不大能够靠的住,只有我这个宠妃试一试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也不会徇私,只是要封馆就万万不行了。

那日我曾问月煌帝辛出征时我见到的那个腿脚不便的老人家朝我点头是何用意,他还故弄玄虚。等我到了向阳馆才知道,原来这个叫智苏的老头儿已经成了向阳馆的人。

向阳馆从外面来看没有慕金楼的大气,门前那条路并不宽,如今却是挤满了城尹的兵。正站在大门口的,是一个着宿卫军将领衣饰的年轻人。玉冠束发,一脸傲气,想必就是那左将军连壁了。旁边那个满头大汗的中年胖子,应该就是城尹管陶。向阳馆的院门前堵着七八个武士,个个手拿利器,双方就隔了那么一米的距离对峙着。

我不禁回头看了河陌一眼,按说这兵比向阳馆的人多,又有官字招牌,怎么瞧着却有分庭抗礼之势?“他们在等什么?”“等少师的命令。”河陌的回答让我心中一沉,他之所以不阻挡我来这里也是发现如今凭他一人之力恐怕阻挡不了少师封馆的命令吧,他总不可能把王宫的宿卫军调来守向阳馆。

当初帝辛让河陌统领王宫防务固然主要是出于保护我的考虑,但同时也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妥协,以河陌的出身和资历,还远远比不上飞廉、恶来,大军出征,他实在不够资格坐镇朝歌,只有像比干、箕子这样的老臣,又是王族,才能够行驶“代政”之权,向阳馆是飞廉所设,封馆没有比干的同意,只怕那连壁还不敢胡来。

我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心中已经有了计较,返身回到马车之上,对直涧吩咐道:“再往前行一些,把连壁与管陶请到这里来。”

“宿卫军左将军连壁(城尹管陶)拜见苏娘娘。”

我抬了手,忽然反应过来外面的他们看不见,这才又落下去,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笑道:“帝曾经来过这向阳馆遇有一班武士,既有平民又不乏高贵出身的堪用大才之人,还考虑要把这向阳馆封为国馆,今日快马送回一封信报还提到这向阳馆,我一时好奇便来看看,你们这是做什么?难不成已经先一步得到帝的旨意?”我抢先一步将话都说了,故意视而不见双方的剑弩拔张。

果然,那管陶的声音犹疑地响起:“帝……帝竟想封这向阳馆为国馆吗……那……”

“回禀娘娘,这向阳馆一班武士整日游手好闲,前日聚众闹事,打死……”他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极其震惊地打断他的话,一把xian开帘子:“竟有此事?!”两人猛地一见我俱是一震,管陶又赶忙低下了眸子,那连壁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不管他们反映,只唱着自己的戏:“行凶之人可曾抓到?此等刁民必不能放过,不能让这样的人污了向阳馆这块报国之地,管陶,你作为朝歌城尹,此事绝无旁贷!”我说这话瞟了远处一眼,“看这阵仗是还没抓到行凶之人,赶快抓了人就走,帝非常看重此处。万不可有所差池,否则等帝凯旋必不会轻饶!”

管陶连忙应是,连壁似要说什么,我皱眉道:“连将军,帝领军出征,你作为宿卫军左将军不恪尽职守严守朝歌城防,却带人聚在这里是何意?有人聚众斗殴涉及死伤都是在城尹职责之内,连将军是不是也该做自己份内之事?向阳馆为帝看重,但若有人为非作歹,管陶身为城尹该抓该办无需人教,其他事宜。等飞廉将军和帝回来再议。”

那管陶向连壁道:“左将军,管陶去抓犯人了!”他飞快的跑到向阳馆门前喊起话来,我见连壁还站在原地,道:“连将军还有话要说吗?”

他正了正身,道:“向阳馆聚集了一批亡命之徒,已成了藏污纳垢……”

“连将军!”我喝止他,脸色估计也很不好看,“帝之形容为何与将军差别甚大?向阳馆之事,等帝回来自有定论,用不着连将军在此越俎代庖!”

“越……”那连壁显然没听过这个成语,但他也不是傻子,自然懂得我话里的意思。今日我一开口就是赶鸭子上架,明摆着把向阳馆从飞廉那里弄到帝辛的跟前,说帝辛对这向阳馆有意,又有我这个妃子亲自上门,他们再想剪除,不得不考虑帝辛了,除非,他是被猪油蒙了心,一门心思打算跟帝辛作对了。

我见比图、智苏走了出来,先是朝我们这里看了一眼,然后挥挥手带出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年轻武士,想必就是那个杀人犯了,我想了一下,挥手让直涧近前,旁若无人的嘱咐了两句。直涧领命走过去,连壁看我的眼神又是一变。

我很了解这朝歌城里那帮喜欢无事生非的贵族公子了,既是向阳馆的人杀了人,我不徇私,但也不想助长对方的气焰,管陶断案最好给我公正一些。

看到管陶对直涧连连点头,连壁见现在比干还没派人来,行了一礼去了,我撂下了帘子,车内一直无语注视着我的婆婆笑道:“三言两语就解决了危机,老婆子我倒是小看了你。”

我不好意思的笑道:“还不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娘娘,现在回宫吗?”河陌骑马在车旁道。

这马车很是宽敞。我刚准备应声躺下,“突”的一声,利箭穿板而过,外面一阵杂乱,又有乒乒乓乓几声乱响,不过这回不是第一箭毫无准备了,我带的侍卫虽然不多,但都是精锐,对方显然人也不多,发射的频率不高,又传来河陌高声喝止的声音:“不要乱,保护娘娘!直涧、花成注意两边动向!撤到向阳馆!”

我被婆婆揽在身下,匍在车内,警惕地听着四周动静。我透过她的臂弯,愣愣地瞧着那个还在微微颤抖的一点铜光。

今儿带出来的人少,所以河陌压根没有打算缉凶,只想保证我的安全,没想到那缉凶的责任却有向阳馆一众人承担了,比图一声令下,数十人出动,方才众人都瞧见是我解了向阳馆之围,抓走一个武士估计他们心里会有稍许不满,但毕竟没有封馆,所以也十分卖力,在加上管陶的人还没走远,除了一开始几箭让人有些心惊之外,后面就是乱哄哄的抓贼大业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向阳馆前 ……】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得消停

那贼人来得快去的也快。那么多人在街上搜了半天愣是什么有用的收获也没有。河陌虽然也没有看到贼人面目,但他说从箭射来的方向来看,应该只有两三个人。

我带来的人都是精锐不假,可是赶马车的却只是马夫中的精锐,原本被箭矢伤了手臂我还只是很不忍,他当时也笑嘻嘻地自道命大,谁知到了向阳馆一拔箭头才知那铜箭头上淬了毒,没过多一会儿他便开始手软脚软、唇色发黑,我就开始后怕了。幸得婆婆跟我一起来了,这才救了他性命,但那一整条手臂就此残废了。然而婆婆私下对我说这毒与她平日里研究的不是一类,命是保住了,但又没有清干净她并无十足的把握。

西山一帮想劫色的歹徒,大街上又冒出几个射出毒箭的贼人,我身边最近还真是热闹的很。这到底是谁,在帝辛刚一出城就迫不及待取我性命?赤炼、比干不是不可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