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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染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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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不可尽信。”

不知道墨澈有何企图,上官轻云并未给出答案。

墨澈轻哼一声,不满他表面的淡然处之。

“你难道不用过去看她一眼么?”说完,便摇着折扇离开了。

听到墨澈暗示般的言语,上官轻云心头一紧,大惊失色,立刻向凉亭掠去。

墨澈回头瞄了一眼,暗自笑了。

原来那人也并非无动于衷嘛。丫头,眼光不错。

☆、015 欢怡香

当日在凉亭发生的事,并非只有上官轻云一人看见,由于并未刻意避嫌,凡府内经过凉亭的主子、下人都见到了墨澈帮傅尔焰带上脚链的一幕,而其中也包括夏怜。

女人的嫉妒心往往来的莫名其妙,却又可怕,夏怜自小是许灵儿身边的大丫鬟,除了服侍小姐,其他粗重活儿,她从来不需经手,而许灵儿性子偏软,自是不会对夏怜的越轨管太多,吃穿用度常常将自己不需要的打发给夏怜,而琴棋书画之类大家闺秀需要学的,她也拉着夏怜一起学,因此养成了夏怜自视甚高,目空一切的眼界。

而在她们主仆俩眼里,傅尔焰这样离经叛道的女子,根本没有资格和她们平起平坐。

是故,当傅尔焰吸引了风清月朗的上官轻云之后,又见一风华绝代的黑衣公子替傅尔焰穿鞋带脚链,夏怜对傅尔焰的嫉恨空前高涨起来,这嫉恨来的莫名而猛烈。

傅尔焰,我一定要把你赶出上官府!夏怜在心底暗暗起誓。

……

数月后,上官府花园。

“杨总管请留步。”

杨陆停下脚步,见许灵儿的侍女夏怜怀抱一青瓷小坛,立于树后。

“夏怜姑娘。”杨陆施礼,夏怜的身份原是比杨陆低上几级的,但由于她是许灵儿身边的人,而杨陆又倾心于许灵儿,自然对她房内的人多了几分尊敬及照顾。

“杨总管安好,”夏怜福了福身,“小姐命我送这坛桃花酿给杨总管,多谢杨总管平日照顾。”

听到是心上人送的,杨陆严肃的眼中多了一丝柔意,却因身份关系推辞道:“灵儿小姐的心意杨某心领了,杨某只是尽上官府管家之职。况且之前灵儿小姐已赠佳酿数次,实在受之有愧啊。”

“既然已经数次,多一次也无妨。这可是小姐亲自吩咐一定要送到杨总管手上的呢,”说完,夏怜的神色微微寞落,却又控制得恰到好处,像是心疼自家小姐的遭遇。“小姐孤身来到上官府,人生地不熟,又遇上傅家小姐这般强势的人儿,若不是有杨总管照拂,怕是远没有今日这般惬意。所以这坛桃花酿,杨总管切莫推辞,不然夏怜无法向小姐交代。”

说完,硬将酒坛塞入杨陆之手,不待他拒绝,便快步离去了

“这……夏怜姑娘。”无奈,人已走远,他只得收下。

隔夜,傅尔焰踏月而来,应杨陆之邀前来共赏美酒。

杨陆对于这样的深夜之约其实是颇有微词的,但傅尔焰从不接受白日的邀约,而他白日有工作,亦不便小酌,数次之后,这样的月夜对饮,便成了两人之间约定成俗的习惯。

傅尔焰踏入杨陆的小院,见月下他已备好酒具小菜,便翩然入座。

“你笑得如此甜蜜,这次又是何佳酿美酒?”

杨陆敛了敛脸上的笑。

“也并非特别名贵的酒,与你的醉云仙自是不能比,不过也算是名品,桃花酿。”

一小坛桃花酿也能这么开心?傅尔焰觉得有些奇怪。

杨陆将两人面前的酒杯满上,两人刚要举杯同饮,傅尔焰闻到一丝熟悉的气味。

这是——

她立刻打落杨陆的酒杯,顺便将自己的杯子也搁下。

“你这是干嘛!”见美酒落地,杨陆有些心疼。

“这酒有问题。”傅尔焰黛眉微蹙,不确定地再举杯,仔细闻了闻酒中的异样香味。

见傅尔焰神色凝重地放下,杨陆疑惑道:“什么叫这酒有问题?”

不急于回答杨陆的疑惑,傅尔焰问道:“这酒是哪来的?”

“灵儿小姐命夏怜送来的。”

垂眼想了想,傅尔焰道出酒的问题:“这酒里被人下了欢怡香。”

“欢怡香?”乍听到这样的名词,杨陆愣了愣。

“**,非常强烈的**。这种**带着淡淡的桃花香,因此下在桃花酿里难以察觉。而这里面的药性足以让人三天下不了床。”

“你说什么?!”杨陆瞠目结舌,继而激动地说:“这怎么可能?这是灵儿小姐送来的,不可能有问题。你切莫胡说八道。况且,既然是难以察觉,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傅尔焰倒也不怪罪杨陆的质疑,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说:“本宫是赤炎宫宫主,自然对各种毒物药物有所涉猎,况且这种药也并不难取得。”

“你是赤炎宫宫主?”杨陆心里一惊。

传闻,现任赤炎宫宫主喜怒无常,亦正亦邪,杀戮成性,武功高深莫测,曾已一己之力,铲除了原宫主东方尉的势力,取而代之,至今无人得见其真面目,也不知其真实年龄,而得罪过她的人都已从江湖上消失了,连尸体都找不到,江湖人士一提及她无不联想到两字,“妖女”。

傅尔焰摆摆手,似乎自己是赤炎宫宫主这样的事不值一提,继续说道:“这坛酒若真是许灵儿送过来的,只怕她们脱不了干系。”

杨陆还未从赤炎宫宫主即眼前人,这样的事实中回过神,便听傅尔焰诋毁心上人,他立刻为许灵儿辩解:“灵儿小姐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若真是她送的,为何之前几次都没有下药?”

看不下去杨陆的盲目辩解,傅尔焰泛出冷笑:“难怪有人说恋爱的男人都是猪。好,本宫暂且不说是谁下的药?先来猜测一下此人的目的。这坛酒只怕并非是冲着你来的,而是冲着本宫来的。”

“此话怎讲?为何送我的酒是冲着你来的?”

“本宫问你,与你曾私下对饮的有几人?”

“这……只有你一人。”

“果然如此。既然是这样,那么这坛酒若是你一人饮用,也只有你一人被下药,若你邀请了别人,只怕这个别人也只有本宫而已。结论就是,这坛酒,只会让你一人,或者你和我两人中计。”

抬手阻止杨陆的发言,傅尔焰不疾不徐地说:“我只能说此人用计歹毒,若你一人饮了**,必要一女子为你解药,且不论这女子会是谁,你肯定要毁人名节,而正直如你,必会担起责任,这样便是两人痛苦一辈子。而若是你我都中此**,那么被毁名节的人便是我,我便失去了成为其他**子的机会,而目前我想要的男子只有上官轻云一人。所以,此人必是爱慕上官哥哥之人。”

杨陆越听越觉心惊,这人居然可以为了陷害别人而不顾无辜之人的名节,但他依旧不愿意相信这是由温柔体贴的许灵儿下的手。

“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你并没有证据证明对方是为了陷害你而下药。”

“的确,”傅尔焰沉吟,“本宫与你打个赌吧,若对方的目的是陷害本宫,过不了太久,大约半个时辰之内,必有人来此捉奸,而其中引上官哥哥来的人,便是下药之人。”

杨陆还是不服,说道:“你又如何能肯定,来人必是捉你的奸?或许这个药的根本目的在于陷害我。”

傅尔焰轻狂地说:“因为只有本宫才有被诬陷的价值。”

杨陆的眼角明显抽搐。

这样的事她有必要说的那么自豪么?

三盏茶过后,傅尔焰便听到远处出现纷繁脚步声。她执筷,悠哉地吃了口小菜,说道:“来了。”继而,哼笑一声。“看来杨总管这儿的人口风不够紧啊,本宫这才坐下多久,就有人把我的行踪泄露出去了。”

杨陆面色沉重,不语。

来人有十数之多,声音由远及近。

只听,许灵儿带着哽咽,似刚受过惊吓般,在门外说道:“轻云哥哥,方才我无意间经过杨总管的院落,远远看几个黑衣人进入,气势汹汹,似乎不怀好意,我害怕不敢接近,所以就让夏怜跑去告诉你,我担心杨总管会出事。”

“答案不言而喻。”傅尔焰神色如常,轻声地说。

看着杨陆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她并无安慰之意。

“不可能,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杨陆将头埋于双臂意见,声音低沉,似是痛极地低喃。

“本宫大胆猜测,她之前送你的酒中并未下药,是为了降低你我的警惕,以便一举得逞,只是她漏算了本宫精通此道。”

“我不信!她那么温柔娴淑的人,怎么可能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必是其他人……”他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拉住傅尔焰的手,如同拉住一片浮木。

“是夏怜,灵儿小姐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一定是夏怜做的,一直都是她把酒送给我的。”

傅尔焰冷淡的目光直射入杨陆的双眼,看得他自觉狼狈万分。

“你要自欺欺人随你,但我断言,许灵儿即便没有亲自下**,也必定知道实情,就算她不是出此计谋的人,此事也是由她默认。”她毫不留情地粉碎杨陆最后的希望。

此时,院外的众人已经踏入小院,却见杨陆平安无事,此外,还多出一人,傅尔焰。

许灵儿和夏怜的眼中闪过错愕,原本以为已在阴阳交合的两人,居然端坐在月下,并未出现她们预计的丑态。

见来人,傅尔焰端起酒杯致意,神色坦荡。

“上官哥哥,那么晚了,带一群人来杨总管的小院内,莫不是想加入我们,举杯邀明月。”

上官轻云眼中浮现笑意,摇摇头,说道:“我很想加入,很可惜不是今晚,我听闻杨总管这里出了点事,才过来看看,以策安全。”

故作不知,傅尔焰侧着头,疑惑地问:“什么事?我和杨总管一直在这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呀?”

话音刚落,却听夏怜急切地嚷嚷:“怎么可能,明明……”

惊觉自己差点说出真相,夏怜连忙话锋一转:“我家小姐明明看到有黑衣人闪入小院……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难道是你和杨总管有所隐瞒?”

从夏怜的神色,傅尔焰已经验证了自己的答案,傅尔焰刚想拆穿她的阴险,放在桌上的手,却被杨陆握住。

她转头,只见杨陆眼中充满痛苦,却依旧坚定地摇了摇头。

心知杨陆在请求自己不要当面拆穿许灵儿,坏了她清誉。

她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片刻,突然娇笑,以两人才听得到的音量说道:“也罢,本宫就遂了你的愿,记住,你欠本宫一份人情。”

“他日必将奉还。”他郑重地说。

傅尔焰面向众人,并不理会夏怜的质疑,一字一句说道:“我确实没有见过什么黑衣人,难道轻云哥哥不信我?”

见傅尔焰的小手被杨陆的手盖住,上官轻云的眼神锐利地朝杨陆扫去,却瞬间恢复云淡风轻的表情,微笑着说:“既然焰儿这么说,我自然是信的。不过夜已深,焰儿这样与男子对饮,怕是不妥。上官哥哥送你回房可好?”说完他走上前,伸出手。

对于上官轻云的主动亲近,傅尔焰自是欣喜,立刻起身握住上官轻云的大掌。

“好啊,哥哥可别送到一半,又跑去捉贼了。”她意有所指,出言讽刺。

见她毫不犹豫地抛下杨陆,握住他的手,上官轻云笑得格外温柔。

“这是自然。”

经过众人身旁,上官轻云顿住脚步,声带冷意,头也不回地说道:“我虽不知你们想要做什么,但若是想以此坏了焰儿的名节,只怕上官府今后无法收留这样的人。”他并没有指名道姓,却依旧让许灵儿的脸色苍白了几分,顿时僵在原地。

第一次,师哥居然为了那个女人,对她说那么重的话。

泪水从许灵儿的脸颊滑落,目送两人离去的背影,她颤抖着,目带愤恨,手上的绣帕几乎要被她绞碎。

为何要这样对她?她究竟什么地方不如这个女人?

她的眼中只容得下上官轻云一人,却不知身后有一双痴迷的目光注视着她,有一颗心因她而煎熬。

众人见无事,便纷纷散去,只留夏怜搀扶着许灵儿。

两人正欲离去,被杨陆起身阻拦。

“小姐留步。”

主仆俩面对杨陆并没什么好脸色,为了今晚的阴谋,她们研究透彻了杨陆的习惯及喜好,精心布局,却竹篮打水。

“夜深了,孤男寡女易遭人诟病,杨总管请容我告退。”即便眸中带泪,许灵儿的言行举止还是完美无缺,晶莹的泪更为她增添了一分弱不禁风的凄美。

杨陆心中一痛,却不得不问:“小姐,你可知这坛桃花酿中有……有欢怡香?”

许灵儿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仅这一丝,便肯定了杨陆心中的疑问。

夏怜立刻站出来维护主子:“杨总管你这是何意?难道说我家小姐好意送酒,你还要污蔑我家小姐在你酒中下药?别以为你喜欢我家小姐,就可以为所欲为!”

当面被人拆穿情意的难堪,以及心上人的有意陷害,让杨陆心灰意冷。

他冷冷地睇了主仆俩一眼,一言不发地走入房间,关上房门,也从此隔绝对许灵儿的情意。

宽大的背影,竟显得如此悲凉。

☆、016 毒药苦心

“姑娘,药。”青衣端着一碗乌黑浓稠的东西,进入房门。

傅尔焰搁下手中的书,接过,一饮而尽,怪异的口感让她的双眉纠结起来,忙含了颗梅子,压下口中的苦味,抬起美目,看着自己的侍女,见她面色似有不豫,傅尔焰从软榻上起身,软弱无骨的娇躯攀住青衣,青葱细指抚过青衣结冰的脸盘。

“哎呀呀,小青衣生气了。怎么了呢?谁欺了你?本宫替你讨回公道。”

青衣微微侧身,避过傅尔焰恶质的挑逗,有些犹豫地说道:“姑娘,这药太毒了。”

“我知道啊,本宫自己开的方子本宫会不知?”

“东方尉死后,明明已经停了,为什么现在又开始服用?这样下去,姑娘的身子……”

“对于我来说,短期内功力大增的办法,只有这个。既然王爷亲自前来,说明事情变得棘手了,我必须这么做。”

“但是……”青衣似乎还想说服傅尔焰停止服药,但却被傅尔焰抬手阻止。

傅尔焰背过身,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低声问道:“青衣……知道我在王爷身边,为什么一直蒙面么?”

“不知。”

“因为我要回上官府啊……”她叹了口气,“蒙着面,至少能假装摘掉面纱的我,还是干净的……我不能把江湖的是是非非带入上官府啊……”傅尔焰的眼中浮现点点哀伤,即便有上官轻云的疼宠,她依旧感到空虚,像是手中什么都抓不住。

“我在害怕啊……害怕上官哥哥不要我……在上官府的我,不是真正的我,若他见到我的真面目,那么高洁的人,怕是会看都不愿再看我一眼吧……有时候,我在想,若是能一刀杀了他,那他便能永远为我所有了吧……呵呵……”傅尔焰的声音低哑寞落,似自言自语般,述说着自己的心,“我不能让他看到真实的我,所以,我必须变强,我越强,对王爷的大业越有助益,一切便结束的越早……这是我必须付出的代价啊……”

此时,门外拐进了一道月牙白的身影,傅尔焰见来人立刻掩藏了自己的情绪,但那样的一闪而逝,没有骗过上官轻云的眼。

“焰儿,怎么了?”他走进,轻抚她的脸。

傅尔焰立刻扬起一抹明媚的笑。

“没什么,只是药太苦了。”

“什么药?”冷清的眼带了稍许温度,在她身上环视,想看出她是否病了。

“没什么,偶感风寒而已,已经快好了,上官哥哥不用担心。”她垂下脸,躲避他审视的眼神。

“是么?要不请大夫过来看看?”上官轻云试探着问,知道她有事瞒着他,但却不知道具体何事。

她自小身体健康,被她爹调养得百毒不侵,怎么会受寒?

“不用了,我自己懂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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