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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纪-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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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是你的提议不合时宜也不符合鸢尾花家族的利益。哥哥虽然很疼爱我,但是元家和他都不会坐视我嫁给你。你这么做对我并没有太大帮助,反而会让你自己陷入窘境。”白选一本正经地说,“哥哥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启森先生手腕过人。”夏尔攀花枝嗅花香,忽尔展颜微笑,语气却颇为失望,“我原本以为他不是我们这样的人。”

沉默片刻,白选幽幽说道:“都是因为我,他才变得更加冷血可怕。”她还记得那年冬天的小木楼里,文学少年元启森眼中闪烁的晶莹纯真光芒。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情景竟恍如隔了世般遥远模糊。

“谢谢你的好意,夏尔。不过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用联姻的方式来保全自己。我只嫁给我爱的人,而爱情是非换非卖品。”她平静地说,“如果我愿意用爱情来做买卖……很早以前就这么做了。想必现在也不会让自己受人所制。”

彻底断了与白璧无瑕的联系,能不能换来浮城城主的庇护,以度过性命大劫?白选宁愿亲手开枪毁了镜子,也不留着它在保命的时候使用。就是因为,她绝不让她的爱情变质变味,哪怕只是有可能永远结束的爱情。前世如此,今生亦如此。

“我们不如你有勇气。”夏尔眼神黯淡地低喃,“我的爱情注定要当成筹码去交换去买卖。”

夏尔这么伤感,白选却忽然噗哧笑起来。只因她想起前世一首著名神曲,于是微嘲说道:“爱情不是想买就能买想换就能换的,”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轻声说,“我的手染了血不干净,但是我还想在心里留下一方净土。夏尔,只要心安,你大可不必计较那么多的不如意。这个世界,前一万年后一万年都不会有十全十美的事儿。”

搭在膝上她的双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盖住,白选仰起脸儿。夏尔不顾长发垂落于花泥,弯下腰直到与她面对面,他温柔眼神中有强烈认真之色。

“在我心里,你永远干净澄澈透明,这世上任何一种宝石的净度都不能与你媲美。我说那样的话,并不仅仅想告诉元家和花家,你还有我这个后备人选可以考虑。我发自内心地想娶你为妻子。小乖,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也清楚你想要什么。我们合则两利。我能给你你最想要的自由。”他微微压低了些声音,深深凝视着她说,“你现在被捆得很紧。”

将手从夏尔掌心抽出,白选的左手卷着他烈阳般灿烂的金发玩,右手轻轻抚摸他俊美无俦的脸庞。她摇着头说:“我现在不考虑自由的问题。不要问我原因,以后你会知道。”

“你在虚境放过我一次……我忘记为了什么你放过我,但我知道如果没有你,我就死定了。”夏尔缓缓站直身体,目光沉郁地望向远处连绵殿堂,“浮城的妖怪告诉我,我和路易各欠你一条命。我必须把恩情还给你,才能与你坦然相对。你是我命定的对手,也是我唯一的朋友,更是我用百分之五十的真心去认真爱恋的女人。我不想闭着眼睛去看你。”

白选叹了口气,从夏尔的态度她大约猜得出来,在虚境被释放之前,抹去那段有关“文明遗迹”的记忆时,他的思想应该是被浮城某位大妖给影响了。不需要做很多手脚,只要放大夏尔心里对她的一点点喜欢,就足够他愿意冒着得罪元家的危险帮助自己。

“不如这样,把上次的人情记着帐,我随时来取。你要有心理准备,也许这个人情会让你冒生命危险。这样你还愿意吗?”白选目光闪烁地看着夏尔,表情分明在说“我会利用你”。

夏尔低头对她璨然而笑,他退后一步单膝跪在地上,托起白选的一只手在手背轻轻一吻,郑重许诺:“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地点,只要你开口,我必定为你办到”

如果夏尔的改变是白璧无瑕的缘故,白选心想,你到底为我做了多少准备?她的目光一时迷离。这神情落在有心人眼里,宛然是欣喜羞怯之意。而夏尔,还保持着一种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姿势。

“你这是何苦?”白选回过神来,叹息般轻声说,“既然你一门心思要让人误会,我也不能浪费了你的心意。”她伸出手臂环上夏尔的脖颈,与他亲密拥抱。

夏尔顺势把白选紧紧搂住,嘴唇落在她面颊上。他的呼吸微乱,在她耳边悄声呢喃:“我渴望有一天能亲吻你的唇。亲爱的,随时听候你的召唤。”

捧住白选的脸庞,在她眉间落下温热潮湿的亲吻,夏尔用不算很大,但足够被有心人听见的声音说:“我等你的答复。”他微微欠身一礼,嘴角噙着喜悦,翩然没入花木间。

目送他走远,白选还坐着不起身。她闭上眼睛,仰面朝天,任风吹乱长发,吹得她裙裾如微波荡漾。她忽然低低笑了两声,笑声里满是愉悦。

“祖父和老国士那儿我会代你转寰,但是嫁给夏尔,这绝对不可能。”冷冰冰低语从白选身前响起,空气中顿时弥漫开寒意。

白选似乎被吓着,她霍然睁眼看向元启森。她挑了挑眉笑着说:“我本来就没打算嫁给他。”

她显然心情很好,一跃而起,笑眯眯地挽住元启森的胳膊,侧头对他直笑:“只是因为有人说爱我,我有点小虚荣罢了。哥哥,你大概不知道吧,这世上绝大多数女人都会喜欢听见人家说爱她。这证明她有魅力嘛何况表白的人是夏尔,”她用力摇了摇手,笑容更加灿烂,“是夏尔呢”

“你现在笑得像傻瓜”元启森毫不留情抨击,“你这花痴模样要被媒体报道出去会丢很大的人闭上你的嘴”

“哥哥真没劲”白选对元启森翻了两个白眼,被他大步拖着往前走。她眼珠骨碌碌转了两圈,猛然贴近元启森鬼鬼祟祟地低声问,“二世大人,你应该已经不是处男了吧?”

腿一软,差点被自己绊得摔一跤,元启森低头瞪着白选,脸颊迅速爬上红晕。他几乎不敢相信方才听见了什么,和他对视的丫头满脸无辜之色,仿佛只是问他“你吃了没?”

“你你……”元启森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什么内容来,双颊晕色更深,渐渐红得要滴出血来。见白选的眼睛越瞪越大,且满是惊讶之色,他飞快地别过脸去,喝斥道,“胡言乱语”

神色不自在近乎于狼狈的元启森,白选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没想到和燕聆传了好几年绯闻,他居然还这么纯情,压根就不像媒体上报道的那样游刃有余周旋在各色色女之间。从他的表情来看,他绝对绝对还是个那啥。

咕咕闷笑两声,白选更加贴近元启森,用更低的声音说:“二世大人,你已经二十三岁了你要知道,和最爱的人做一些爱做的事儿,是人生大乐事之一。”她笑得见牙不见眼,突然大声问,“哥哥……为什么不行?”

“闭嘴臭丫头,你给我闭嘴”元启森咬牙切齿地细声咒骂,脸上却还要带着微笑,“看来你这资探员是当到头了,你从哪里学来这些不三不四的话你信不信我,信不信我……”他蓦然站住脚,胸膛微微起伏,望向高天淡云的目光有刹那阴冷得似乎要飘下雪来。他皮笑肉不笑,磨着后槽牙说,“你信不信我把你胖揍一顿你不乖了哼哼”

“我好怕怕”白选夸张地拍拍胸脯,一撒手把元启森推开,对他扮了个鬼脸,小跑着飞奔向不远处笑呵呵看着兄妹俩的老人。

“太爷爷,哥哥欺负我啊呀,半年没见,您老人家是越来越年轻啦”诚意十足地鞠了个躬,白选用力拥抱白胡须老头儿…

第七章娱人也愚人

摆在乾清宫的婚宴有三桌,能由老国士亲自作陪的客人也就那么几位。政务繁忙,包括元承智在内的几位大人物略坐一坐就先后离去。老国士这才亲自跑到后花园里溜达,瞧瞧双胞胎究竟在玩什么玄虚。

兄妹俩一左一右搀着老爷子回到偏殿准备继续吃酒席。路上,白选大讲特讲她与老国士未曾见面的半年里她上山下海的有趣事儿,把老爷子逗得合不拢嘴。元启森嘴角含笑,眼神平和,时不时偏头看看眉飞色舞的她。

趁着重新上菜的时间,元启森和白选去给另外两桌的尊贵客人敬酒。当中有几位军中老将与白选很是相熟,见她来了,不由分说大碗倒酒给她。白选来者不拒,面不改色几碗酒下肚,顿时赢得大片喝彩。

被拉在另一桌的元启森心里滴血,无奈他又喝不得酒,这儿还要应付几位贵客的言语。可恨花满楼不但不帮着,还在一旁起哄。忽听笑声大起,元启森扭脸瞧去,却见夏尔挺身而出,大约打算替白选挡酒。

“公爵阁下,您要替白少将喝酒,那就不是只喝一碗的事儿。”这位将军不怀好意地一连倒了三碗酒,看看白选又瞅瞅夏尔,嘿嘿直乐,“英雄要救美人,可有代价。”

“国士老先生等了少将许久,请您让少将回席,夏尔愿意陪各位将军一醉方休”夏尔彬彬有礼欠身,态度诚恳。

花满楼这才瞥见元启森发青脸色,赶紧过来帮腔:“就是就是,王叔叔,老爷子刚才还念叨她来得晚。您要喝也等她身体好些再说,她昨天还动手术呢。”

“小伤而已,值得你拿出来一本正经地说”白选瞪了花满楼一眼,对立刻脸色微变的几位大将举碗,笑吟吟说,“各位伯伯叔叔,今天确实不好多陪,改天我请客赔罪。”

“你这丫头,快别喝了”王将军急忙夺下白选手里的碗,赶苍蝇也似轰她,“快走快走,省得老爷子来骂我们。”不着边迹地抹了把汗,比起老爷子,那边不声不响却眼神似刀子的青年更可怕。将军心虚地对元启森笑笑,扯着花满楼和夏尔开始大喝特喝。

酒意上头,受伤的左肋隐隐作痛。白选迈步走出房门,差点踹着门槛。她歪倒的身体及时被一双手臂扶住。元启森又是心疼又是恼火,低斥:“让你贪酒”

白选扶了扶额,伤后虚弱的身体还真有点不胜酒力。飞眼瞟向元启森,她傻笑两声顺势倚在他肩膀上,嘻嘻笑着说:“哥哥,我要醒酒药”

药字含糊在喉中,她嘴里已经被塞进一颗散发着清香的药丸。差点被噎住,白选骨嘟咽下丸子,捶着胸不满地说:“你要噎死我啊?说都不说一声……咦,你也喝酒了?干嘛脸红成这样?”

元启森一手把白选好奇伸过来的小脑袋给推回去,淡定地说:“酒味太重,熏着我了。”一面说一面似厌恶地扇了扇鼻子,方才塞药时与她舌头相触的手指轻颤。

白选立刻站直身体,眼神清明了许多,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一时忘了你讨厌酒。”

还是六十八年资探总局新年庆典日,元启森、花满楼与白选共迎新年。那两男人喝酒,酩酊大醉。元启森第二天醒来后难受得要死,从此再不沾酒,连嗅着酒味都反胃。

猛然想起那年的事儿,白选不禁怔住。元启森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只觉冰凉入骨,不禁大急。箭步上前把她搂进怀里,使劲摩挲她光裸的手臂,他气恼责斥:“你多大的人了,怎么不知道照顾自己?这个天还凉着呢,你怎么穿得这样少?还是春天你穿什么裙子?”

“没事儿。”白选回过神来,伸手环住元启森的腰,无所谓地笑着说,“我要真穿得密不透风,只怕有人就该猜测我是不是伤重得快要死了。”

心口阵阵发闷,元启森用力把白选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声音喑哑低语:“有我在,别担心”

“可是我不想你因为我变得越来越可怕”白选许是吃了酒壮了胆,这种话她平时绝不敢说,但今天就脱口而出。脸蛋在元启森胸前蹭了蹭,她伤感地喃喃,“我对不起你。”我为了活下去,把你也变成了魔鬼。

扶着白选快步往前走,对不远处路过的仆役露出温和微笑,元启森把她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扳直,垂首对她轻声说:“别自作多情了,看不见利益的事儿,我不会去干我不愿意就没有人能勉强我快点收回你可笑的歉疚”

回到老国士所在的房间,白选的酒彻底醒了。桌上重新摆了酒菜,老国士独个儿喝得没滋没味,见她进门立时喜笑颜开。“快来陪太爷爷喝酒”他连连招手。

“刚才还被灌了好几碗呢,太爷爷饶了我吧”白选笑嘻嘻坐到老爷子身边,虽说着这样的话,但还是倒了一碗酒。元启森微蹙眉尖,缓步走到她对面坐下。

“不喝多不喝多,你受了伤,一碗就够了”老国士不勉强,慈爱地上下打量白选,关切问道,“伤得重不?”

“昨天挺重,今天差不多大好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儿可收留了不少奇人异士。”白选举起碗和老国士相碰,“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老国士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指着白选,却看着元启森,笑骂:“启森啊,你瞧你妹子每次和我老人家喝酒她都说这两句,你说你妹子有没有诚心?嗯?”

“诚心不是用嘴巴说出来的。”元启森毫不掩饰自己的偏向,“我觉着小乖正是因为想要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才每次都这么说。是吧,妹妹?”

“还是哥哥懂我哪”白选把酒喝得涓滴不剩,得意洋洋地坐直身体,双手叉腰,摇头晃脑地说,“这就叫做心有灵犀对吧哥哥?”元启森当即点头赞成。

老国士被兄妹俩一唱一和逗得哈哈大笑,抚着白胡须感叹:“以后谁想娶你这丫头,光应付大舅哥就够了我老人家可是听说现在有很多小家伙都在打你的主意。启森,你可得把好关”

莫名其妙的,老爷子提起这些事儿干什么?对了,肯定是夏尔方才对自己说的话已经传到了他耳朵里。老人家说这样的话,到底有什么深意?白选一径傻笑不语。

元启森闻言立即严肃宣告:“那是一定的没有我点头,谁也别想娶她爸妈也是这个意思,我眼光比较好。”

白选双手托腮半趴在桌上,笑盈盈地看着元启森,星眸微眯,呵呵笑着说:“好啰嗦那些家伙连我也打不过,我才不要嫁给不如我的男人。干脆一辈子都不嫁人,我向倾城姑姑学习好了唉哟”她摸着后脑勺对老爷子委屈瞪眼,“您干嘛拍我?好痛”

“哥哥给摸摸。”元启森趁机移坐白选身边,轻轻给她揉着后脑勺,也不客气地对老国士白了一眼,“您老人家修为通玄,她要是被打出个好歹,我和您拼命”

老国士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见妹妹快要趴到哥哥怀里,哥哥哄孩子似的给妹妹揉脑袋。他失笑说:“你们俩都二十三岁了,怎么一点忌讳也不讲?真是刺眼哟,刺我老人家的眼睛”他装模作样地捂住老眼。

元启森分开白选的头发,瞧见她玉白头皮上居然真的起了红色肿包,心里蓦然大怒,只觉憋气不已。兄妹俩娱人也愚人,没想到今天竟然吃了这么大的亏。哼脸上笑意丝毫不改,元启森不以为意地嘀咕:“我们俩是嫡嫡亲的孪生兄妹,还在母亲肚子里时就天天粘在一起,要讲什么忌讳?太爷爷,您真是老古板”

“就是嘛”白选不忘抬头附和,又讨好地对元启森直笑,“哥哥最疼我了我不嫁人,只愿意哥哥照顾我”

趴回元启森怀里,她眸中掠过冷意。即使花家与元家是铁杆盟友,但也讲究实力均衡。现在连老国士都认为她应该扔下手里的东西,老实嫁人去吗?

“知道哥哥最疼你就好”元启森看似被白选的甜言蜜语哄得心花怒放,低下头呼呼给她吹头上肿包。明知她在说谎,然而心里却依旧满得有什么要从眼中溢出来。他放在桌下的安慰般轻拍白选的胳膊,让她不必担心,嘴里柔声细语,“可是不嫁人的话以后绝对不能再说”

老国士终于找到机会插话,吹胡子瞪眼睛,连声道:“启森说的没错你们倾城姑姑是我老人家心里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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