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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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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说,是不想让南云知道如姨就是当年用落心散杀害自己亲姐姐的人。
  他不说,是怕南云也会恨自己的母亲,就算不恨,怨总有吧。然后连带着那些恨和怨,歉疚的来面对南天。同样痛苦的南云,他情愿南云恨得是他,再也不要来面对他。
  还有飞雪,南天说她两岁多便跟了如姨,飞雪也经常说她的记忆里亲生的母亲没有多少概念,只有如姨,如姨才是她的娘亲,难道也让她知道那个如姨便是杀害她亲生母亲的凶手?让她比南天现在还要痛苦?她不过是个女儿家。她如何受得了?
  他四更天去了死牢便知晓了谁是凶手了吧?那时候他的心一定是被凌迟过了。
  发现杀死自己母亲的人竟是自己认作十几年母亲的人,带着不愿意接受的伤痛回到府里,看着她心绞痛的时候又陷入另一场惊慌失措,再后来那个他当了十几年母亲的人因为内疚而自尽,他一定觉得跟自己有关。他也是个人,如何在一天之类承受这么多事,所以他才跑来这里。
  飞雪说,南云说南天薄情。他怎么会薄情,他是最重情的那个人。
  揽着他的肩,轻抚着,像安抚着一个受伤的孩子。
  “南天,我都懂。”她重复着。
  “凝霜。”他轻轻的唤她一声,靠在她的肩头,无比安心。
  “凝霜,我今天喝了好多桃花酿,我想把母妃的酒全喝光,可是我没有醉,凝霜,我醉不了,这种感觉真难受。”
  “凝霜,我真不是个好丈夫,我居然如此懦弱跑出来逃避,我害得你落崖,我真是……”
  她轻声一笑:“你的妻可不是短命鬼,这不是命大着吗?以后出来跟我说一声便是了,不想回来,让人稍个信也行,好不好?”
  他的头往她怀里钻了钻,脸埋在她的胸口,不愿意抬起来,有她,可真好,她都没有骂他一通,毕竟方才那么凶险,若是因此她没有了,他也绝不苟活。
  “欧阳南天我可告诉你,如果以后你出门敢不送个信儿给我,我真的会扒了你的皮的,你可别不信。”钟离完全是一副悍妇的模样,凶神恶煞的说道,其实她是看他一副可怜相,忍不住想逗逗他,省得他总是不开心。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扒皮了还能看吗?”
  “那是别人不能看,我是不介意你如今这张皮囊的。”钟离虽是坐在南天腿上,可南天的头却钻在她的怀里,她还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肩,对话的内容称上这一幕景致,自己倒像个帝王对着妃子的感觉,钟离骨子里一些不安分的细胞又在跳了,咳了两声:“嗯,外人不能看更好,这样省得我去搞些什么囚宠,霸宠,虐宠,强宠,欢宠,暴宠之类的事出来。”
  南天微微一点头,却听得这话怎么有些不对劲,抬起一张猪头脸,凤眸早已不是凤眸,而是杜海涛的眯眯眼,但眸子里精光仍在,直视着钟离,似乎瞪了她一眼。
  嗯,钟离心想,应该是瞪的,因为她看见他破损的鼻翼抽了一下,轻轻的哼了一声,都怪那眼缝实在太小了。若是其他事,她非要去找南云的麻烦,让他还她一个美人。太过份了,真是缺德,下手这么重,分明是嫉妒她的相公长得漂亮。
  转而一想,是自己心胸小了,按飞雪的话,南天和南云谁也没吃亏,谁也没拣着便宜,就算起因不是这么大的事,她也不好去找人家麻烦了。
  南天倒不知道钟离想什么,猪头脸上的眉头皱了皱:“你说的那么多宠,在哪里听来的?”
  “看小说啊。”然后给南天讲着小说里面各种狗血的情节。
  南天听得是翻江倒海,这个女人就不能看点正经点的四书五经吗?什么乱七八糟的淫秽之物都看,真是欠揍。
  钟离只是想让他南天开心点,便越说越离谱。
  抖了抖肩,故意作出一副挑衅的嘴脸,看着似乎还在瞪着她的猪头脸,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以前长得太漂亮了,若是鸟绝对是最漂亮的那种,我多没安全感啊,那些什么这样宠那样宠的最经典的台词便是——”,说着钟离顿了顿,一把捏住猪头脸的下巴,让的脸仰了起来,故意恶狠狠的说:“小贱人,你敢招蜂引蝶,本宫便折了你的翅膀,你——只能是本宫的,这辈子你都休想逃出本宫的手掌心,哼!”
  南天的表情虽然是被猪头所掩盖,看不出来笑得有多美,但是他的笑声是一种愉快的音线。
  钟离松了手,一脸的贼笑,“你那张皮囊就是你的翅膀,现在不用本宫来折了,哈哈,你说本宫是不是该高兴啊?那些什么各种宠,我也省了。以后你会求我宠你,而不是我想囚你。一个是请求的求,一个是囚犯的囚哦,你可千万别又说听起来是一个字。”呶了呶嘴,还轻抬了下巴,有一种暗示着什么的意味。
  那次她不过是先抱了他,他便要吻她。居然说变成本厉的厉和利息的利听起来是一个字。这个坑爹的货,可不能随便掉进他的坑里,掉进去,爬都爬不出来。
  “纳兰凝霜,要囚也是我想囚你好吧?什么时候你居然想囚我了?”想来想去一直都是他想把她囚在身边,她今天是不是借着这样的机会来发泄对他的不满?
  “哎呀,相公,你是不明白,我是日日夜夜想囚你。对于你的长相,我从来没有放心过,现在倒是好了,真省心。呵呵。”钟离没心没肺的笑着。
  “那强宠我觉得还不错,若不然,你强宠我?”他知道她故意逗他,但他很乐意被她逗,和她在一起,总会很快开心起来。那种口舌之快,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幸福,嗯,幸福。
  有她就有幸福。
  钟离尴尬的咳了一声,她就知道这厮爬杆的技术可不是一般的好,再不制止,得爬到天上去了。叫她强宠他,他想得美。
  “嗯咳,你不觉得暴宠和虐宠很有劲?”传说中的S~M,贼笑一下。
  “有劲吗?你看我的脸,现在被虐成这样了,再虐下去,你还有心情宠吗?”说着,那张猪头脸似乎很想做出一副天真无害的表情,似乎很想传递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
  奈何,这脸哪里还分得清五官啊,全长成了一陀。
  钟离那个恨啊,越恨越乐,最后真笑出来了。
  “我就知道,你嫌我了。”圈着钟离的腰,头又埋了下去。
  钟离赶紧安慰那个平日里无比骚包爱美的相公:“没有,没有,你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一朵美人,呵呵,再说,这慢慢会好的啊。”
  他似乎也认同,须臾之后,轻声道:“凝霜,你刚才说每个人的一生都是一部小说,你说我们在一起,是属于哪一种小说?”她刚才说了一大堆所谓的言情,小清新,重口味,悲情,苦情,宠文,虐文……
  “我们的故事才开始呢,等老了才知道是属于哪一种,依目前来看,是宠文。”哪里有虐过啊。
  “嗯,一直宠下去。”
  “嗯。”钟离心想,宠下去就好,应该不会事于愿违的。
  怕府里的人和飞雪等人还在到处找他们,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东府入了天苑,只是跟卡宴说了一声,卡宴便去告诉邹立,让他们先休息。
  南天躲在房间里,也不看镜子,时不时摸摸脸,然后顶着又肿又发着一块块青紫的一颗猪头凑到钟离眼前:“有没有消一些?药都涂了两次了。”
  开始的时候钟离还说,似乎好一点了,可是这家伙一直不睡觉,一直问。而且不是躺在床上,是在房里踱来走去。什么也不干,就问消了没有。
  实在是受不了了,钟离不耐的说道:“消了有什么用,估计以后是定型了,这次骨头都偏了,这脸型定是毁了,你这第一美男子的封号,自动让贤吧,估计想前一百都不行了。”
  “真毁了?”
  “是啊。”
  “那你嫌弃我了?”
  “没有。”某人脸上刚刚挂起一点笑,钟离又道:“毁容便罢了,若是因此变得婆婆妈妈了,就不得不嫌了。”
  南天立马住了嘴,终于开始宽衣:“夫人不困吗?为夫可要睡觉了。”
  钟离瘪着嘴,差点“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这家伙真是识时务。那样子倒真是有点小可怜的模样,是挺可怜的,那脸真是肿得像瓢一样,可怜的帅哥落到如此田地,真让人心疼啊。

  风与雨的侵袭20

  南天本是抱着钟离入睡,可怀里的人总是饶有兴致抬起头来看他的脸,然后“扑哧扑哧”的笑个不停,杜海涛式的小眼睛似乎又瞪了怀里人一眼,干脆放开她,背过身去。
  钟离心想着,肯定是自尊心受到伤害了,便从他的身后抱着他。
  他感受着后背传来的气息,暖暖的,柔柔的,她一定是快要睡着了,他能感受到她身子的起伏也在慢慢趋于平稳。“凝霜,你别抱着我。”
  “嗯?”她迷糊的应了一声。
  “你抱着我,我根本睡不着。”虽然脸毁了,其他一切还是很正常的。
  “哦。”她只管应,却依旧抱着他,睡意更浓。
  “凝霜,我可不想这副样子强宠你。”加重了些语气。
  “嗯?”她的眼皮根本就睁不开。
  “我怕你以后看到床就恐惧。”是他的样子太恐怖了,自己摸都摸得出来。还亏得她说不介意什么的。若是他现在想要她,她看到他的脸,怕是什么兴致都没有了吧?
  “嗯?”她依旧只管应,似乎听不见他说的话,又抱着他的腰进紧了些。
  “凝霜。”
  叫也叫不醒?
  拿开她的手臂,转过身,才看见她已经睡熟了。她睡得好安心,嘴角都噙着笑,他静静的看着。
  很多话一旦跟她说了,心里也不会堵得那么慌,她总是用她的方式来安慰他,也只有她才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让那么他那么糟蹋的心情回复到现在这种时候。
  岁月如此静好,安能不餍足?
  他这张脸,是不能去上朝了,父皇出宫还下了旨,什么都扔给他,真是件麻烦的事。
  “凝霜,明天开始,我不去上朝了。”
  “嗯。”她嘤咛一声。
  她明明睡了,可他说的话,她还在应着,是不是他说什么,她都是嗯,都是答应?
  “凝霜,明天不准吃早饭。”
  “嗯。”
  他笑了笑,继续道:“凝霜,明天早饭罚你吃十碗。谁叫你不陪我聊天?”
  “嗯。”
  他呵呵的笑了起来。
  一个人睡意正浓,一个人玩兴刚起。
  “凝霜,我们生个小凝霜吧?”
  “嗯。”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好不好?”
  “嗯。”
  “真的哦?”
  “嗯。”
  “凝霜,可是你自愿的,我可没想强宠你。”
  “嗯。”
  (此处省略一万字,两万字,三万字。我知道CC要骂了,——你妹啊!省略个毛啊,要吃肉啊。麻将也咆哮道:你妹啊,姐闷油啊!)
  翌日
  兴许是外面雪已积得很厚了,白色的雪光让人感觉光线很强,不敢直视。
  钟离醒来,天已大亮,慌乱的坐起,穿衣,快语道:“南天,起了起了,估摸着晨食都要过了,你这早朝也不用上了?”
  “不用上了,已经让人进宫传过了,让他们把要奏的事都写在折子里,过两日再处理。”某人躺在床上背对着钟离,闭着眼睛,懒声答道。
  “每天的事情这么多,你居然说过两日?”不是说父皇去了行宫,他代理朝政吗?就是这样代的?这货就是一个昏君的相,欧阳承还非要让他当储君,真不知道他当时怎么想的,脑子当时抽风了吗?一定是,不然不会这么神经病。
  “你不是说这药两日过后伤就好了吗?”声音依旧懒懒的。
  这才明白,原来他是怕出去见人。
  被子外面感觉真冷,干脆缩到被子里。
  突然一僵,不对啊,她怎么光溜溜的?明明是穿着睡衣入睡的。
  掀开被子一看,胸脯上,肩膀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刚想发作,那懒懒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可是问过你,经过你同意的,没有强宠你。”
  看着依旧背对着自己的相公,钟离那个气啊:“欧阳南天!”
  “凝霜,你昨夜有没有做春梦?”
  钟离脸倏地一红,他什么意思?语气坚定的答道:“没有!”
  南天嗤了一声,笑道:“真没有?”
  钟离即便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知道那样子有多欠揍,“没有。”底气有些不足了。
  “可我觉得你很享受啊。”
  “你给我闭嘴!”
  “好了,不说了。”说着南天倏地的个转身,但在他转身的同时,便将钟离的身子扳着背对着他,唇靠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这么喜欢看书,我让人去收了些四书五经,女诫之类,你好好看看,以后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淫秽小说再也不准看了。”
  “你乱说什么,那是言情小说。”
  “那言情小说都教你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还铁镣脚铐,皮鞭还蘸辣椒水,又是打又是骂,要么万箭穿心,越是弄得血肉模糊,越是爱得死去活来,听你说得都心惊肉跳的,有这么变态么?”
  “不变态不带劲,你不觉得吗?心惊肉跳多好啊,玩的不就是心跳嘛。”她被他锢得死死的,翻不过身,仍旧一副平淡的语气说着。
  南天气得脸有些绿了,他自己想着,脸肯定绿了,虽然面上呈出来的颜色肯定不是,咬牙道:“那咱们什么时候试试。”
  “不试,要试也是我虐你,你想能拿鞭子抽我,休想!”
  南天吸了一口气,俯下头便一口咬在钟离的后肩上。
  钟离一声破天响的尖叫:“欧阳南天,你属狗的!”身子还是被捏得死死的,控制在他的怀里,若不然,真想转过身一巴掌给他打过去。明明说得正乐的事,居然咬她一口,好心情都弄没了。
  “属狼的!你不是喜欢血肉模糊么?我满身都给你咬得出血肉模糊,然后看你还爱不爱我。”
  她听着背后传来轻笑的声音,若那颗猪头变回了以前的样子,她都能想象,那脸上的笑,到底得是有多邪恶。
  才想着,那背后的温度似乎又升高了些,还有她双腿间越来越明显的有属于他的东西太变化。
  她光溜溜的身子被他往下拖了拖。
  “欧阳南天,你属色狼的!”她想要咬着牙转过头骂他,他却快速的把她的脸推回了原来的位置,这个贱人是不想她看见他的脸。
  “什么狼无所谓,能咬死你就行。我以后得跟你小说里的男主角好好学学,怎么变态怎么折磨你,好让你印象深刻。”说着,又在肩上咬了一口。
  “欧阳南天,你这个变态,那是小说,小说!!!”
  “那你说,你是迷恋小说,还是迷恋我?”
  “当然是迷恋你啦,我的爷!”钟离娇滴滴的唤了一声,起了自己一声鸡皮,不得已啊,这肩膀可不想毁了。
  她听见满意的笑,呼出一口气,心想着逃过一劫了,低头又看见胸前全是紫痕,昨天他的脸肯定肿得更厉害,他怎么不怕?“你昨天晚上怎么不从后面做?”一问完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了。
  “谁让你昨天晚上闭着眼睛也能进入角色?肯定做春梦了吧?”
  她听着他在他的身后放肆的笑,他是想间接说她淫~荡吧?可她昨天的确是太累太困了,她真的以为是在做梦,这个贱人。连个睡死了的人也不放过。
  “夫人,总不能便宜了我一个人,昨夜你都忘了,我怎么能让你记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呢?那我太失败了,今天回顾一下,怎么样?”
  南天顿了顿,声色暧昧的说道:“昨夜你以为我强宠了你,我真的好冤枉,那不作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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