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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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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尽!?”南天阖了眼,喉结鼓动,似乎不停的在调整呼吸,久久的才睁开眼:“同样是死,我也要你死在朕的手里,绝不假手于人。”
  她以为泪已干涸,却不想还是有还潮的迹象,“皇上,我死在谁的手上就这么重要吗?死在皇上的手里,这样才能证明我纳兰凝霜只属于皇上吗?”
  “对,你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是我的鬼。”
  她惨冽一笑,淡淡的,却带着浓浓的殇,原来不是所有爱情都是只求你安好,纳兰昊宇式的爱情,她是要不起的,可是明明不是同样的人,却也绕上了那样的轨迹?
  “我以为,爱一个人,只会希望她好。”月华下有一粒晶莹的珍珠从她的眼框里滚出,“我以为爱一个人,便是成全。我以为爱一个人不是禁锢。我以为爱一个人是永生不忘,千年不悔。我以为爱一个人是只要她活着便是希望,可是你却要我死。”她吸着气,珍珠一串串的滚了出来,铺在脸上,映着月华反着盈盈的光。
  人殇情,泪动容,红唇轻掀,音轻颤:“你喜欢亲吻我手心的痣,你说那是你心上的肉剜下凝上的,你说无论我在哪里,你都可以找到我,的确是我到哪里,你都可以找到。可是你杀了我,我手心里你心上的肉不也没有生命了吗?那不是剜你的心吗?即便是剜心,你也要如此的霸道占有吗?”
  南天强压着情绪让自己平静,呼吸一分分敛住,静静的说:“那么你跟我回去。”
  “可是我跟你回去,你能放他们自由天涯吗?”
  “不能。他们是祸根,留一日,朕便要防着今夜之事再次发生,斩草只能除根,永绝后患。”
  钟离知道,他一定不可能放过这些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皇上赐箭。”
  “公主!”卡宴等人纷纷跪下,哭声一片。
  南天坐在马背上身子猛然一晃,一手却紧紧抓住缰绳,似乎一松手,人便会从马背上落下似的。
  钟离见半天无人应声,便抬起头:“皇上,若你不赐箭,那我便自我了结,你可不要后悔我死了不是你的鬼。即便你现在可以阻止我不死,但是你不可能永远阻止。”若让她活在三十几号跟她生死与共的人死去的阴影里,她情愿在死前看到他们全都活着。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她听见前方的马背上传出弓弦紧崩的声音。她终于相信,权利的高峰可以让人变质,她的南天,那个温柔的南天因为拥有了至高无尚的权利,因为每日接受山呼万岁的朝拜,再也不愿意看到有人忤逆他,眼里揉不得一粒沙,早知如此,他还是王爷的时候,她就应该编排他远离这纷扰的世事。
  悔之晚矣。
  钟离抬头望了一眼远高皎月,轻喃道:“肠断月明红豆蔻。”听见箭已离弦,直奔她而来,原来他真的下得了手,只因要她死也要做他的鬼。
  “公主!”卡宴来不及反映,飞身跃起。
  “凝霜!”瑾彥因听得一片哭声,暗道不好,急急赶回,却看见马背上的朱色龙袍已经将箭离弦。怎么会这样?
  瑾彥虽比卡宴距离更远,但到钟离身边的速度却更快,一把扯过钟离,那离弦而来的箭,还是刺中了钟离的右肩。
  落在瑾彥的怀里,钟离依旧看着马背上的人,哽咽道:“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嘴里念着,心里想着容若当时是何种心境才写出了那样的词,肠断月明红豆蔻。月似当时,人似当时否?
  若是肝肠早已断,人心似何时又何必追究?明明是自己求这一箭,可这一箭射来之时,还是让她不知所措了。
  他说,凝霜,碧落抑或黄泉,你都要和我一起。
  可是他只要她做他的鬼,并不打算和她一起,黄泉之路,他竟推她一人先行。
  瑾彥扶着钟离缓缓蹲下:“凝霜,对不起。我不该走的。”钟离摇头以示安慰。
  “公主,你支撑一下,我去叫爷爷。”卡宴转身之身,咬着唇,恨恨的瞪了南天一眼。
  钟离在瑾彥的怀里,左手握着右肩的箭,没有片刻犹豫便咬唇拔了出来,鲜血溅了自己和瑾彥一脸。
  瑾彥一阵慌乱,咬牙道:“凝霜!我去让人找些止痛的药给你敷上。”
  钟离拉住瑾彥,看着马背上已经精神恍惚目光呆滞的人,淡淡一笑,“不要上药,其实一点也不痛,不痛的。”
  瑾彥显出难有的暴躁,目眦欲裂:“怎么会不痛?怎么能不上药?你刚刚小产本就虚弱!”
  钟离摇头,拼命的摇头:“不痛的,就让我这样吧。”那一刻泪水伴着嚎啕的哭声一起发泄,钟离一手攥住瑾彥黑色的衣襟,指节发白,一手紧紧的揪住自己的左胸:“是这里痛,这里痛啊,心很痛,很痛,瑾公子明白吗?”
  瑾彥紧紧的搂着钟离,泪也落下:“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
  钟离泪眼婆娑看着南天:“皇上,这一箭你没有杀死我,是不是还要补一箭?”
  南天翻身下马欲朝钟离走去,他的声音哽咽难忍:“凝霜,凝霜。”
  瑾彥抱起钟离,夜风拂过他的墨发轻扬,俊美的脸是刚毅如铁的戾色,直直逼视南天道:“皇上,即便今夜给微臣冠上弑君之罪,也绝不再让你伤凝霜分毫!”
  此时黎重等人已经赶了过来,帝君的人也都站到了南天身后,南天抬手制止帝军行动。
  不远处的马蹄声伴着女子清脆的“驾驾”声,一路逼近,钟离再次见到飞雪不知是什么心情,飞雪憔悴了也瘦了好多,在看到钟离时,从马背上直接用轻功飞下,落地后,怒视了南天半天才转身到了钟离面前。
  飞雪看了一眼抱着钟离的瑾彥,有一时惊讶,又马上镇定,握着钟离的手,颤声唤道:“嫂嫂。”
  “飞雪,你来做什么?”
  “我买通的人去给你送药膳,发现你不在牢里,说是被劫了狱,现在这事已经闹开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来?你怎么会受伤?”
  钟离唇色发白,无力缓声道:“是你三哥赐的,以后我们各不相干了。”
  “他?他居然下得了手?”飞雪咬着牙,喘气低头,再也不肯回头看一眼南天,只是附在钟离耳边轻声道:“嫂嫂,我感激你当时肯救殷千尘,虽然根本没用,但我依然感激你没有选择明哲保身。我花了重金买通了御医,你的胎并没有流掉,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我都不想你再经历一次滑胎之苦,我恨三哥杀了殷千尘,所以即便这个孩子不是三哥的,我也不能让他剥夺了你做母亲的权利。那堕胎药只不过是调成了红花味道的药汁,并不是真正的堕胎药,而后的汤膳都加了安胎的功效的东西,一般人不会注意。所以,你不要自暴自弃,你还有孩子,知道吗?”
  钟离一怔:“怎么可能?”她绝不相信,可似乎又是真的,那些日子,除了南天身边的太监对她态度不好,那些太医倒是格外关照,原来是飞雪,是飞雪啊。
  “小声些,别让人听了去。三哥认定了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可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现在三哥只当你已经流了产,所以若你再呆在帝要是显了怀,三哥更不会放过你,其实即便景王殿下不出手,我也会想办法把你弄走的。嫂嫂,把孩子生下来,好不好?别废了飞雪一片苦心。我虽恨三哥,但你要相信我,我跟你这些年的交情,并不是要把你拿来做报复三哥的工具。”
  “飞雪,你也相信我是洁身自好的吗?”可若是洁身自好,那么这个孩子一定是南天的,可是父亲居然不认,多么滑稽。
  飞雪点头如捣蒜:“我相信你,以前你身边有那么多优秀的男人你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三哥的事,更何况这些男人都不在你身边了,其他的男人,你怎么会看得上?”
  钟离觉得飞雪的逻辑有现代人的先进,牵强的笑了笑:“飞雪,谢谢你。”
  瑾彥打断道:“快别说了,凝霜的身子怕是有些撑不住了。”转身看向卡宴:“卡宴,把凝霜送上马车,我带了医师,让我的人带过去。”
  之后还有什么,钟离都不知道了,只知道刀剑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不停的感觉天悬地转。

  殇与痛的磨砺5

  御医给解袍而坐的南天换着药,肩上的掌印是青紫的痕。
  德仁接过御医的药碗试毒之后,再递给南天,南天仰头饮下后看了一眼德仁,神色憔悴,冷声问道:“他们逃到哪里了?你们竟趁朕昏迷便送回宫,谁借你们的胆子?”
  德仁伏地而跪,惶恐道:“皇上,奴才也是没法子,这事不敢声张,皇上要自己亲自去追,可是皇上让万瑾彥伤了,龙体要紧,奴才只能冒死出此下策了。”
  南天的眉头跳得厉害,拼命的去摁住,然后阖着眼,揉着太阳穴:“亏你还知道废后出逃不能声张,察得他们下落即刻禀报。”
  “奴才遵旨。”
  瑾彥让一行人全部乔装成商队,一路马不停蹄朝西而行。瑾彥本就一路安排好了人换车换马,所以马未疲,人却累。
  尤其是钟离,虽然飞雪说并非真的流了产,而后瑾彥的医师也诊过脉,的确是没有滑胎,但毕竟有见过红,且又受过箭伤,身子也就更加虚弱。一路的颠簸让她整日整夜的头昏脑胀,倒不像上次怀孕在苍南皇宫日日要靠压制孕吐的药来控制,除了头晕,什么反映也没有。
  瑾彥部属的人会在他们途经之地留上几日才离开,若有人追上来便会与之周旋虚耗对方时间。所以一路上也还算顺利,瑾彥说只要出了蓝离,便会安全了,西边的边塞是他在镇守,所以他来帝都之前已经让人在泽西国安排好了一切,去了便能安心生活。
  钟离觉得对不住瑾彥,可瑾彥说他们之间无须言谢,无须内疚和自责。
  钟离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交情居然会是生死之交,却也不好再说什么,如此会在一个驰骋沙场的将军面前显得矫情。
  苍南是不可能再回去的,泽西或许真的是一个好去处。
  瑾彥说是怕颠簸让她难受,所以在钟离马车里的小床上铺了很厚的被褥,还好只有冬气未过,也不会觉得热,躺在小床上,抚着小腹,竟不再去纠结那是谁的孩子,因为飞雪说相信她,她也是相信自己的。若两世成全一次她做母亲的愿望,那就这一次吧,若是因为恨那个人而不要这个孩子,会不会像上一世一样,永不可再孕?那风险实在是太大,不如一切安之。
  一路的消息都是有帝军在追,但因有人阻拦,也算安稳,计较着他还真是说到做到,若她要远走高飞,情愿让她做他的鬼。
  那时候的一箭,她想着他射死她也罢,如今的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去找死了,她一定要好好活着。
  当一行人出了蓝离国界,泽西的连绵的矮丘群山便越来越多,钟离等人落脚的地方是一个叫灵州的地方。卡宴说这是好地方,说明人杰地灵。
  瑾彥买的宅子牌匾为彥宅,黎重说钟离有孕在身,怕累了名声,议论的人多了也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便让钟离与瑾彥夫妻相称,钟离稍不适应,倒是瑾彥满口答应,很是爽快。
  兴许是她们离开了蓝离,碍于边境问题,蓝离的帝军并没有追出国界,此后杳无音讯。
  钟离的胎象并不是很稳,可奈何屋漏偏逢连夜雨,随瑾彥而来的医师上山采药被毒蛇袭咬,当场毙命,此时,钟离的胎才三个月。
  景府的人又不信赖外面找来的医师,直到在钟离孕期三个半月的时候突然间心痛晕倒,那夜又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卡宴疯了似的出门去找大夫,正好撞到一个背着药箱出诊准备回家的大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领回了府。
  大夫进了钟离的房间时,瑾彥和黎重正在给她运真气护体,以前还好,黎重一人便能稳住钟离的心脉,随着钟离孕期的情绪波动越大,黎重便觉得力不从心了。
  大夫被这样的阵势吓得不轻,五十来岁的人山羊胡已经被雨水粘到了一起,慌张的说道:“你们这是要叫我救什么人啊?老夫的医术恐怕不能起死回生,你们另请高明吧。”说着转身便要出门。
  正好真气已经运送完毕,瑾彥飞身一跃,一把扣住大夫的肩,手上力道不轻,可声音却甚是友好谦恭:“夫人不过是孕期不适,方才晕倒了,还请先生帮忙请脉,看看母子是否平安?”说完扣在大夫肩上的手又是一个紧力。
  大夫表情抽搐,这才将已经抬起的脚收了步,“原来是孕期啊,也难怪你们紧张,孕妇的确有很多突发的症状,老夫这就替夫人请脉。”
  大夫的指尖搭在钟离隔纱的手腕上,微微蹙眉:“这位夫人不单纯是孕期反应,似乎还有心悸病。”
  瑾彥急切的问道:“先生可有什么办法?”
  “让夫人放宽些心,少去想不愉快的事。老夫开些药,缓解夫人紧张的心绪,其他的还是要看她自己。为了孩子着想,你们多带她出门走走,少让她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黎重见大夫起身,颔首道:“我们会谨记先生的话,先生贵姓?”
  “老夫姓叶,单名一个伏字。”
  瑾彥让卡宴拿出十两文银递给叶伏:“有劳叶先生了。”
  叶伏一看这人出手大方,又道:“老夫回去做了一个宁神的中药香囊过两日给夫人送来,兴许对她的忧虑症状会有帮助。”
  瑾彥很意外,又让卡宴拿出二十两银子给叶伏:“先生能否每日过来给夫人请脉?酬劳的话,彥某定不会亏待先生。”
  “好说好说。”叶伏握着银子很是开怀。
  等众人送走了叶伏,又回到书房,黎重眉头深锁道:“方才叶先生所言有理,霜儿是心肝郁结,的确需要疏导,依老夫看,明日开始多带她出去走走。”
  瑾彥点头称“好。”
  黎重看着瑾彥,拍了拍他的肩:“瑾公子,我们真是……”
  瑾彥打断道:“爷爷,别说那些,我对凝霜,是心甘情愿的,是我幸运,能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想了想,瑾彥又笑了起来:“更何况凝霜的钱比我多,她的银票在穹然五国都可以兑换,只不定哪天还得靠她养着我呢,哈哈。”
  黎重虽是笑,却也歉疚。
  卡宴心想着还是公主未雨绸缪,没有图小钱庄的利息高,把钱存在了大的钱庄,出了国照样可以兑换银子。不过显然觉得瑾彥过于自谦了,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容许让女人养着,公主现在是有钱没处使,即便在灵州想要买地建一座酒楼也全是瑾彥出的钱,说是他出钱,其他的人出力便行。
  翌日
  钟离在后院跟瑾彥下棋,由于不停的悔棋弄得卡宴实在不愿意再看下去了,直接转身说去看看烧的水开了没,碰到黎重笑道:“爷爷,小姐真是的,悔棋也罢了,一悔悔三步,我实在看不去了,也只有瑾公子才有耐心陪她玩下去。要是换了我,早把这棋盘子给掀了,呵呵。”
  黎重站在回廊看了一眼棋盘两端坐着的人,道:“由她去,瑾公子不是小气的人,他也是为了让霜儿开心而已。”
  纤纤柔指夹住白玉棋子,贝齿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下唇,棋子在指间半天也放不下去,想想已经悔了好几次棋,实在有些难为情了,再看一眼对面端坐的瑾彥,执着茶盏悠然的吹着气,薄唇只噙着淡淡的笑,钟离犹豫了好半天才道:“瑾公子,其实我也是个讲信誉的人,说了不再悔棋便肯定不会再悔棋了,你看这样好不好,不如咱们换个位置,我来下黑子,你来下白子?”
  瑾彥一楞,正好一口茶含在嘴里,“噗”的一声,喷了一棋盘子,钟离的脸也没有躲过突袭而来的暴风雨。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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