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嫖来的王爷要休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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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南天一身湿嗒嗒的跟个洛汤鸡似的居然还有心情站在这里嘲笑她。
  钟离深吸一口气,重重的呼出,眼框发红,环了身边的四个人:“今天的事情因我而起,要不然也不会让瑾公子落水,我钟离行得端,坐得正,事实就是我说得那样,你们不愿意信,就别信,以后都不要再来红楼了!!!我以后也不做你们生意了,你们离我这个变态远一点!”心里奔腾着的酸涩拧成了绳,使劲拧着,勒得人心房发着疼,是因为她让那个长得和梓城一样的人,不要来了,他们同样都怕水,他们那么像,她居然让他不要来了。因为她不想让别人嘲笑他,她怕她的存在重伤了他作为男人最重要的自尊和面子。
  钟离迅速跑开,头也不回。
  瑾彥突然觉得他真的误会了钟离,自己本来都以为没得救了,他在水中挣扎时,隐隐看见钟离逼着宁王救他,听见了钟离威胁宁王救他,可是后来的事情脑子里一片空白,而他睁开眼时,钟离的笑里透着真切的关心,还有一种石头终于落地的释然,是清澈得没有一丝瑕疵的真诚。他此时的心境,竟是羞愧和无地自容。

  没有骨气

  南云耸了耸肩,挑了挑他纨绔子弟般的眉,道:“回府吗?钟离说以后不做咱们生意了!”
  南天像是没听见南云的话,抖了抖狼狈不堪的湿袍,看着万瑾彥,道:“万将军,咱们去换身衣裳吧,这湿得……”湿得真不像样子,太有损形象了,还好有英俊的万将军和他一道,否则真是万分的不平衡。
  “谢宁王救命之恩!”瑾彥这才想起还未致谢,拱手为礼。
  南天含笑摇头,转身离去。
  南天在前,三人在后,飞雪此时不吭一声,她知道三哥生气。大概是钟离眼框发红说,你们以后都不要来红楼了,不做你们生意了的时候,三哥的脸色就变了。
  三人竟然跟着南天一路朝红楼走去,飞雪不敢再往里走,钟离一定生她的气。
  “湿成这样,泡个澡,让人回府拿套干的衣裳过来!”见飞雪顿了步,南天沉脸说道。
  “可是,可是钟离说叫我们……”飞雪低下了头,她总是在钟离面前无法像对其他人一样野蛮,甚至有些怕钟离。
  “钟离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走吧……”南天思量着钟离的为人,那时他气,不过是因为大家不相信他,其实这两年相处下来他们也知道,钟离不是那样的人,当时肯定是为了救万瑾彥,应该也是他们家乡的方法,只是蓝离没人用过而已,但效果肯定是有的。若不然万瑾彥上岸时他都感觉可能会不行了,又怎么会活过来。他们几个人当时神情,的确是不相信钟离的,若一个人的真诚被人误解,确实是件很伤人心的事。
  如南天所料,红楼的服务员依旧接待了他们。
  瑾彥回了自己的房,泡澡。
  南天也开了房洗了澡,换了衣裳,钟离怕他们感了寒,命人送了姜茶到客房,只是没有见着钟离的人。
  而后几日,瑾彥依旧住在红楼,见着钟离也很主动的打招呼,但只要有南天和南云几兄妹在,钟离总是很客气的和他保持距离,神情难掩失落。
  后来南天等人也觉得这样尴尬,便也就鲜到红楼了,万瑾彥也离开了红楼。
  钟离没有去打听瑾彥出处哪里,她觉得她的身份不配不去了解,就算女儿身让人家知道了又怎么样,轰轰烈烈的爱一场吗?那定是陷人于不义。
  皇宫
  飞霞宫内奢靡富丽,居卧的内殿更甚有之,大肆使用红和金色,总让人以为误入了正宫娘娘的宫殿,否则还有谁敢这样张扬的布置自己的寝宫。
  内殿,熏香袅绕,华美的美人靠上,倚着的美人妖娆到了极致,瑰红的宫装华袍,裙裙和抹胸都是金丝云绣的牡丹,显尽风情。高贵的牡丹髻上凤凰步摇闪闪而动。丰腴的身姿却是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瘦,脸上肌肤吹弹可破,十指染尽鲜艳夺目的蔻丹,轻轻的绕着手里的云丝手绢,嘴角溢着的笑跟眼里掠过的眸光一样,有几分幸福的味道。宫女蹲在美人靠前,给美人轻轻的捶着腿。
  “风儿,快过来,让母妃看看!”美人缓缓坐直了身,朝着立在不远处的男子,抬手一招,宫女起身退下,若不是一句母妃,谁也无法料到,她竟是一个二十来岁少年的母亲。可谓是保养得当啊。
  说此话的是飞霞宫的主人,容淑妃——祁容。她的儿便是欧阳南风,十六岁那年封的毅王。
  欧阳南风墨色蟒袍,和他的青丝混为一体,阖唇含笑,朝容妃走去,落座于身侧,抬手半握着拳,轻轻的给容妃敲着背:“母妃,可想儿臣了?”
  容妃侧过身来,冷哼一声,伸出妖娆的食指,狠戳了欧阳南风的额头,故作嗔怒道:“没良心的小东西,母妃可是日日夜夜的盼着你回来,再不准去外面了,若再让出去个几年,我这个做娘的,都得愁死了。”早知道不要封王,一封王便说什么要去磨砺一番,这一去就是四年。
  “放心吧,不会了……”欧阳南风乌睫垂下,掩映下的眸光闪过一丝阴鸷。
  容妃抬手去抚儿子的脸,恍若隔世,他不能再让自己的儿子离开帝都,否则就太晚了。
  “下个月的大宴,你好生准备下,让你父皇对你刮目相看才是,莫白废了母妃一番心思!”
  “儿臣知道!”
  红楼客房四楼‘巴黎’房内
  钟离依旧一身男装,随手将手里的裙儿一扔,白镶浅鹅黄色花边的裙便落在了地上,她轻身一转,躺到了床上,伸了伸筋骨,道:“要我莫丢了他的人,要穿得得体些,呵呵!”
  卡宴拣起地上的裙,搭在腕上,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谁丢谁的人?”
  “还在信上说什么去金云绣庄去做衣裳,挂宁王府的帐,真好笑!”帝都最好的绣庄,金云绣庄只接宫里和各王府侯府相府的生意。
  卡宴撇了撇嘴:“就是,还以为咱们衣裳都做不起吗?”说着慢慢朝床尾的大衣柜走进,将裙挂进了衣柜里,心道公主可是有钱的主儿,以后还会更有钱,真是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了。
  “那我要是不去做衣裳,岂不是对不住人家一番好意?”钟离“噌”的起身,腮帮子鼓了起来,伸出她纤长的肤色黑黑的手在面颊上轻拍着。
  “什么?公主,你不会说,还真要去金云绣庄做衣服,去德记做首饰吧?”卡宴瞪大了双眼,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公主怎么能这么没气节,不可能,这不是她认识的公主。
  钟离眼中划过一丝狡黠:“不要白不要。”
  “公主,你衣裳还少吗?你看看这衣柜里,都装不下了。”卡宴拉开一人多高的柜子,满当当的五颜六色的衣服,公主整日穿男装,但女装置办得不少,说是为了弥补心理的不平衡。
  钟离嘴角一抽:“卡宴,他要财大气粗,可不是我逼他的,是吧?你懂的。”说完,挑了挑她粗粗的浓眉看着卡宴,那杏眸里氤氲着的不怀好意,让卡宴笑得花枝乱颤。

  以一对三

  黑色的天幕落下已久,天净风清,皎月似勾,星辰在这个季节显得遥远但清亮。
  小溪流水,细细的‘哗哗啦啦’的水声,很是悦耳,流动的溪面映着夜空,偶尔折射的光斑就像星辰一般闪着银白色的光。岸边有一种光亮,比星子还要耀眼,是——刀光剑影。
  月光下的七个人着简单布衣,三人站在远处,其中一个老者留着胡须大概六十来岁,仰首负手立于中间,身边的两人都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双手垂在身侧,相较于老者,两个小伙子的神情显得紧张了些。
  而他们注视着的方位,是前方的四个人。
  两名男子持着匕首,一男子持长剑,三人逼追着另一个持剑的男子,被追的人正是钟离。
  不断发出的“锵锵”声,还伴随着钟离咬牙切齿的神情,太狠了,又是近身博斗,又是长剑招架,这根本就是玩命嘛。
  “爷爷!今天就到这儿吧,霜儿累了!”钟离一面挡着攻势,一面用余光扫向不远处的老者,似乎在讨饶。
  黎重面色严肃捋了捋胡须,有些薄怒:“霜儿,你居然用一哭二闹三上吊去跟人对持,叫老夫如何安心?”
  黎重其实是纳兰凝霜的师傅,只不过他曾经发誓绝不收女弟子,所以纳兰凝霜只能叫他爷爷,连苍南皇帝皇后也默许,并不觉得此乃大不敬,反而对他很是敬重。
  他对纳兰凝霜也是疼爱有加,更把自己的弟子放到她身边做护卫,当她远嫁蓝离的时候,便易容成了侍卫跟了过来保护她。
  来了之后更确信自己来对了,若不跟来,以公主的性子,一定会像给苍南皇上皇后报平安一样给他写信报平安,一定会说蓝离的帝都有多繁华,她过得有多好,王爷对她有多宠爱……
  钟离难掩窘相,定是黎爷爷知晓了她被杨飞雪逼着要跳湖的事情了,没办法,杨飞雪她的确打不过,还好那鞭子从来没往她身上飞过,要不然她肯定跑不了。怪不得今天一来给她下这么猛的药,一对三,以前都是一对一。
  “爷爷,慢慢练,别这么狠啊!”钟离挡着剑,还是不忘谈着条件:“一口吃不成大胖子!”
  “霜儿,你想要找男宠,或者跟哪个公子相好,只要你高兴,爷爷都不管,但你一定要有自保的能力!”
  卡宴眉头轻轻一蹙,嚼着黎爷爷的话,又看了看公主,吐了口气,继续进攻着。
  钟离懵了,爷爷还有什么不知道?不是让卡宴瞒着的吗?可那事她是逼不得已,爷爷不会以为她生活作风有问题吧?这也太冤了。
  “用狠力,你们这样下不去狠手,是害了你们主子,若当真遇到对她下手的贼人,你们只有哭的份!”黎重厉声训斥着跟钟离切磋的人。
  钟离握着剑的手虽然缠着布条保护着,但依旧感觉到虎口发麻,却只能咬着牙握着,这六年,她是领教了古时候师傅的威信了,人人都信奉严师出高徒,根本不注重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卡宴,马莎,拉蒂弄得有些左右为难,一面是黎爷爷的命令,而公主现在的武功还不如十三岁之前,稍动点真格,马上就趴下,都练了六年了,还是这样,谁都怕一刀下去会了结了她。
  “若你们不下狠力,老夫就要让雷诺和路虎动手了!”黎重见三个丫头依旧藏着掖着,便又加重了语气。严厉却又夹杂着慈爱的复杂的眸光透着些摄人的威力。
  “铛铛”声响传出,钟离把剑扔了出去,碰上了地上的青石,溅出了星星火花,三个丫环马上收了手。
  钟离跑到黎重跟前,拉着他的粗棉袖摆,撒娇道:“爷爷,你非要让师兄他们宰了我吗?”话落,呶起嘴眼下环了雷诺和路虎两人,迅速收回了目光,盯着黎重。
  雷诺和路虎眼瞪圆,大气也不敢出。他们哪敢宰她,即便师傅让他们宰,他们也舍不得啊。
  “霜儿,你自己想想,万一哪天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不在你的身边,你可怎么办?爷爷也是一把老骨头了,真怕哪天眼睛一闭,再也帮不了你了。”黎重觉得眼框有些酸胀,这丫头太要强,若没人帮她,她也不会去求助,肯定会一个人扛着。
  钟离鼻子有些微微发酸,吸了吸,道:“爷爷,你知道的,我十三岁之后这方面就变笨了,要不然你把我身上的什么七经八脉的全打开,或者给我吃个什么神奇的药,让我一夜暴富掉?”为什么小说上的人都可以遇到高人,‘啪啪’几掌就把身上的经脉打开了,然后就过目不忘的学功夫,愈打愈强,再不济遇到些好人,一人传个十年的功力也行啊。为什么这些狗血的事情就不能发生在她的身上呢。
  “霜儿,就算爷爷想传些内力给你,也要你身体承受得住才行,你现在连三个人都打不过,怎么受得不住我给你的功力?”
  钟离一听,眼前一亮,心下有了分寸,爷爷不是不想传功力给她,是因为她这身板武习得不好,承受不了那么强的内力而已。
  片刻之后,小溪边再次发出兵器清脆的碰撞声,缕缕银光灼灼绽放。
  宁王府
  清晨,微风一吹,已经多了一份暖意。让人忍不住想快一点出门去享受暮春的惬意,因为这美丽的季节实在太短,稍纵即逝。
  宁王的书房内,秀气婉约的美丽女子,着浅绿色的罗裙风仪玉立,绾着鬅鬓,发髻上的金簪流穗被风一吹,折出的光斑在房里胡乱晃着。凤眼总是含笑,凝着大床上还在背朝着她盖被而眠的男子,一言不发。
  “心儿!”南天终于忍不住翻身坐起来,青丝如墨凌散的披在白色的中衣上,精美的脸上,神色中透着不满,他本想早早出门,结果今天终还是被碧心堵住了,一直装睡,碧心依旧不走,总不能装一天吧。若其他人这样做,他早便发火了,可这人偏偏又是温柔似水的碧心,发什么火都没用。
  “王爷,更衣吧。”碧心依旧温柔含笑。
  南天看着温婉的碧心,叹了声气:“心儿,这些事让别人来做就好了,你是本王的妃。”说着已经下了榻,趿上了便鞋,这鞋还是钟离送他的,几个要好的公子哥和贵族小姐钟离都送了,春夏秋冬都有,说是拖鞋,还真是方便。
  碧心垂下眉睫,眸中划过一丝阴霾,转身拧帕递给南天,柔声道:“妾身若是不做些丫环才能做的事,哪有机会见着王爷?”
  南天蒙着脸的帕巾一时不愿拿开,听到碧心抽泣的声音,才将帕巾一掷,扔进了盆里,慢慢揽她在怀,安慰道:“心儿,上次酒醉后,突然想戒酒了,所以这段时间有些不适应,才想在书房住段时间。”这一住就是一个月,连自己的苑落都没有回过,自从上次醉酒后,总觉得人很不舒服,心里老是有点没着没落的。也找不到原因,越想越烦。

  越想越气

  碧心不敢抬头,轻轻的声音中透着隐隐的紧张:“王爷,红楼的女子一定都是貌若天仙吧?”外界传言红楼是那种地方……可即便如此又能如何,自己的夫君是个王爷,找女人也是正大光明的事。
  南天握着碧心的肩,看着她眼中划落的泪,不免有些内疚:“心儿,你把本王当什么了?红楼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带你去,是因为没人带内子……”
  碧心凄凄的望着南天:“王爷,你莫忘了碧心天天都在等你便行。”
  南天被碧心的模样弄得有些心有不忍,眉头拧了起来:“本王不会负你!”碧心十二年来都在他身边,他知道她是个好女人,他应该善待她。
  午食时辰
  “吁~~!”毛色光亮的枣色骏马前蹄微抬,一辆宝蓝色缎面裹着的华贵马车便在红楼宅外停下,青近青远跳下马车,青近取出垫凳放好。青远拂开车帘,南天探身而出,发丝如墨柔顺得像流水般流淌在前胸后背,一袭暗朱色锦袍衬得他俊美且华贵,黑色金边云纹的锦靴踏上垫凳,优雅的下了马车。单手负在身后站在车下,徐徐抬起右手,让他的侧妃碧心的手正好可以搭在他的手上。
  碧心一身浅绿色的罗裙似春日池子里子午莲的叶一般,裙裾上朵朵浅粉的莲花瓣,甚是清雅。任南天托着她的手小心的下了马车,南天大掌一个反握将她的手儿握在了手心里,碧心低头含笑。
  红楼的车夫马上奔跑着过来,礼貌问好、躬身行礼,领着青近青近把马车驾进了离红楼不远处的几排停车长亭,长亭下整齐的置放着好几排华贵的马车,辆辆马车的车身都用上等缎面包裹。
  碧心侧身望去,不由得心中一叹,原来在这里,有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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