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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殇-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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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李环儿轻飘飘走了过去,看清了碗里是黄澄澄的鸡汤,笑意顿时更浓了,带着讽刺。

都生不出孩子来了,喝再多的鸡汤补身子,只会徒劳无功!

可怜呀,木若南不会知道她为什么会生不出孩子来!

“少夫人……”李环儿身后的小奴跟着李环儿走了近,对木若南微福了个礼。

木若南轻点头,示意她免了。

李环儿扭头,斜视她自己身后的小奴,媚态一笑,那一声少夫人,听的她很不舒服,回去再收拾她。

“原来是鸡汤啊,可否,也让妹妹尝尝……”李环儿挨着石凳便坐了下去。

没待怜儿怒冲冲开口,木若南便先道。

“你若想喝汤,厨房多的是……再说了,我这鸡汤可没你的汤那般珍贵,若是把你的肚子喝坏了,那可得了,你说,对不……”木若南若无其事说着,动手舀了一勺往嘴里送。

“姐姐言重了,妹妹肚子里的孩子可结实得很,按姐姐这话说来,莫不是巴不提想妹妹我就坏了这肚子?”李环儿笑问着,言语中却带着血腥。将她身后的丫环吓了一跳。

木若南一听李环儿这话,面上无异,她挑着秀眉,大方的让怜儿下去拿一个碗来。

“莫非,是你的肚子有问题不成?一碗鸡汤,还能将你的孩子喝坏?这只鸡只是福伯养了二年,若真喝坏了你的肚子,那福伯和这凤府,岂不是罪过了……”木若南凤眸闪烁着,伸出了素手,直指着李环儿子肚子,轻轻叙说道。

看来,李环儿又想来她这儿找事!

难不成,李环儿的肚子真是假的?

可是,上次她明明看到李环儿从下面流出了那么多血,应该不会有假才对。

那她此时的神色为何这般紧张?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环儿面色微僵,望着木若南的脸,神情有些不自在,她伸出手柔柔放在了她的肚皮上面。

难不成她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除了她和柳伯,谁会知道。

再说,她肚子确实是假真货实的孩子。

李环儿抬了抬眼皮,又道:“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这孩子最近动的厉害,妹妹现在是吃什么吐什么。”她眉眼带笑,凑近了木若南一分,娇羞说着。“姐姐不知,毅还没为人父,自然不懂这些,每回看到妹妹恶心,就知道生气质问柳伯伯(柳太医),是不是吃坏了肚子……”格外亲切的模样,在外人看来,还会以为,她们俩是好妹姐。

这一切在木若南眼里看来,是那么的刺目。

“砰”地一声,怜儿走了过来,将拿来的瓷碗重重磕在了石桌上,看着李环儿。

“你要的碗。”

李环儿欣喜自笑,让小奴给她盛上鸡汤。

“多喝点,你看,都几个月了,肚子还那么小……”木若南见李环儿就快要喝进汤了,她无意般似的,笑说着。

“啪——”

是瓷碗落地的声音。

李环儿开始全身有些发抖了,她水剪眸阴郁看着木若南,有些生寒。

李环儿微妙的情绪,被木若南收入了眼里,她只是不冷不热看着站起身来的李环儿,有些不解的模样,道:“你这是为何,怎么丢了碗?”

李环儿并没有拉下脸,而是小心翼翼看着木若南,探究着她的心思。

“太烫了,一时没拿稳。”她毫无痕迹说道。

“是吗?我看你脸色不大好,这手,好像在发抖,你在怕什么……”木若南凑近了她,轻轻说道,怕只咬得几乎很重。

这话让李环儿心底荒乱不已。

她沉默着苍白的脸色,幽幽望着木若南,眸里的疑惑更深了。

“妹妹没事,出来时,穿少了,只是有些冷……哦,想起来了,今日还要出去,毅在等我,姐姐,失陪了……”李环儿重新携起了脸上的笑意,直视着木若南的凤眸,声声说道。

看着木若南隐约收起的笑,她可真高兴。

木若南,就算你是正妻,那又如何,只要得不到毅的宠爱,你就是再漂亮,也枉然。

“那好,你就去吧,待会儿出门时,记得多备件衣裳,别冻坏了身子……还有你那‘孩子’……”木若南瞥开她话,言藏其意回了她。

一双凤眸幽幽望着李环儿不大的肚子。

李环儿有些气急,冷着笑脸,踢开了碍她道路的瓷碗,几步走了出去。

一旁的怜儿看了发笑。

“小姐,你说,这环夫人连这么暖和的天都在说冷,她是不是生病了?哎,遭了,以前听府中的老婆婆说,怀了孩子的人,要是生病了,会连累到孩子的,以后再想怀孩子,就难啰……再说了,环夫人一介妾室,要是连个孩子也没了,那她岂不太可怜了,什么也没有,小姐,你说对吧。”怜儿对着木若南说道,声音颇大。

趁李环儿还没走远,就说给她听的。

果然,李环儿听到了,她狠狠转过身来,小手捂着肚子,脸色一片惨白。

见李环儿走远了,木若南才收起了脸上的假笑。

她面色重重,若有所思。

“小姐,怜儿又多嘴了吗?”怜儿扁着小嘴,看着沉了脸的木若南,委屈着。又说道:“可就是看不得她跟小姐得瑟的样子……”

木若南抬起了凤眸,对怜儿严整道:“怜儿,日后千万要小心李环儿和她身边的丫环,知道吗。”

她隐约觉得,这事情不简单。

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她也说不清楚。

看来,只有防了。

“小姐,你是说……”怜儿正了面色,紧张出声。

“嗯,只要遇见她,一切都要多加小心……”只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她和凤毅微乎其微的感情,经不起一丁点的风吹雨打……

--

李环儿气急败坏回了她的居处。

将木门推的来回碰撞着。

“去,快将柳伯伯请来……”她斥喝身后的小奴,声音令人发指。

木若南,我会让你万劫不复的,就是拼了命,也要将你拉下毅王妃的宝座。

第119章

木若南,我会让你万劫不复的,就是拼了命,也要将你拉下毅王妃的宝座。

“是,夫人……”小奴颤抖着身子,弱弱回道。

“快去……”李环儿气的发颤的身子,将木桌上的茶杯扔向了小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着。

小奴咬着唇,泪眼望着李环儿,弯着身子退了出去。

李环儿漂亮的脸蛋上一阵阴毒,她摸着手腕上的玉镯子,水剪眸里是难测的欲意,亦通红一片。

她在等……

等待一个绝好的时机!

能将木若南赶下王妃宝座的时机。

姑母死了,爹爹也死了……

她,只能靠自己了。

两行泪水留了下来,她抓紧了身上的衣裳。

她的表哥煜亲王又失了势,不可能帮助她了。

是啊,她现在无依无靠,只有凤毅,她一定会紧紧抓住这一棵救她于苦难的仙草。

李环儿抹掉了脸上的泪水,心头开始盘算着下一步要怎么走。

不过多时,静悄悄的门被打开了。

小奴领着柳太医进来了,看了李环儿一眼,行个礼,便退到门口处去守着。

李环儿一见是柳太医,她脸上扬起了苦涩的笑意。

“柳伯伯……”待见门被小奴关上了,她才幽幽喊到,一双水剪眸又升起了水雾。

“夫人……让老夫为你看看身子吧。”柳太医走上前,看着李环儿一脸的泣意,他叹声轻道。

“不用了……孩子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李环儿垂下了头,小声回了他。

“那夫人,赶紧吧。”柳太医终是叹出了声。

他放下肩背着的木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包用布层包裹着的粉末,递给了李环儿。

“这是?”李环儿接过了手,抬起泪脸望着柳太医,疑惑问道。

“是落花香……”柳太医神色沉重,又接着道:“是上回夫人向老夫要的……这落花香,药性极烈,就是怀胎七月的孩子都能剔除干净……只要这药一下,老夫便能为夫人引出死胎了。”

李环儿听着,倒抽了口气,随之,她倾笑了起来,有些近似疯狂。

“那就明晚下手吧。”李环儿将那么粉抹收回了怀中,轻轻说道。

柳太医一脸沉郁点了点头。

……

风和日丽的天,说变则变。

放眼望去,此时天色仍好,却已是细雨绵绵,一丝丝的雨碰到了地上,消失不见。

木若南刚刚出了府,便下起了雨。

明媚的日光,放眼眺望着碧水的湖,泛湖的画舫,湖边的柳荫成片,美不胜收。

这样的景色,让她想起了在晋城那晚……

抬起手,挡住滴落的雨,她和怜儿躲到了一处亭子。

“小姐,这雨似乎越下越大了,我们怎么回去啊……”怜儿望着这漫天的阴雨,眼里忧烦道。

木若南抬眸瞥了一眼,没有回声。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木栏栅上,扭头静静望着湖边。

雨水连绵不断滴落着,在水面上荡起了一个个颤滚的圆圈。

突而,风大起了,迎面的风,冰凉而湿润,带动着湖边的柳絮条扬来,她只觉脸上一痛,猛眨了下凤眸,伸手摸上了脸。

是冰凉的一片,雨水顺着她的下颌,划过脖颈,掉进了衣领之中,激刺着她的皮肤。

木若南一个激灵,小脸刷的一下,白了。

雨大了,顺着风势泼到了木栏边上,她慢慢起身,移开了身子。

转回头,看见一个贵衣公子也跟着走进了亭子。

一双白色的靴子,干净的不见一丝的灰尘,就连雨水也没能溅上。

他走路极轻,似乎听不到声音。

他一袭紫色的锦袍,紧紧贴附在他修长的体魄上,墨发束起,一张极为平凡的脸却有一双极其美的桃花眼。

他挤进了亭子,身后还跟着两个家奴。

那两个家奴看起来皆是身手不凡的人,这男人的身份定不简单。

刚才还宽敞的亭子此时显的那样狭窄。

木若南拉着怜儿,往边上靠了靠。

奇怪望着那贵衣公子,他明明有伞的,为何还来躲雨。

看着砸溅在地上的雨滴,她微微皱了皱眉,看来这雨真是越来越大了,不自觉的心头烦乱。

想起出府前,福伯来禀,今夜少爷要在府中宴请军客,吩咐少夫人和环夫人一同出席……

她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虽说回到江南十日了,但自从那一晚过后,她便没有再见到过凤毅。

倒是听闻他极宠李环儿,成日带着李环儿出府踏青游玩。

怎么今夜便要宴请军客?

难道晋城发生什么事了?

可是,若晋城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出了府也没听到一些百姓提起……

也许,是她多心了吧。

收起心头的疑惑,望着亭外的大雨,看来再等下去,雨势也不会小。

“怜儿,我们回去吧。”她轻声说道。

“可是小姐,这雨太大了,我们还是等一会吧。”怜儿搓搓小手,皱着小脸说。

“不了,再等下去,这天就要黑了……”说着,木若南抬起小手,做势挡住了脑袋,便一头扎进了雨中。

她知道,怜儿会跟着她来的。

“小姐……”怜儿一声惊呼,也跟着跑了出去。

望着她淋着雨的身影,一旁的贵衣公子脸上表情无动于衷,他微侧着首,桃花眼斜视着身后的家奴,示意他跟上去。

“是,公子。”那贵子跟着怜儿子身后,追上了她。

……

待怜儿打着伞为木若南挡雨的时候,木若南看着她,扬笑戏道。

“你这小丫头,去向谁要了把伞……”

怜儿咬咬牙,回身指道:“小姐……是刚才躲雨的那位公子哥,将伞给了我们,咦,人呢?”

木若南诧异,回眸一看,已是没了人影的空亭子。

“回吧!”她收回视线,淡淡说道,并未多想。

——

“怎么回事?”古香古色的房间里大门紧闭,护卫皆离地把守。

袅袅的烟雾从香炉中飘出,弥漫着整个微略幽暗的房间。

男人冰凉的声音响起,暗光琉璃,杀意肆起。

端木东盘问着案台下半跪的都统。

“王爷……属下罪该万死!”傅都统一脸冷汗,额头青筋迸冒着,沉声领罪道。

是他的掉以轻心,过于信任了已弃暗投明到王爷麾下的李军副将,才导致了将收复回来的十五万大军调头直往江南而去。

端木东将凌厉的视线调向了傅都统,忽而笑道。

“本王看,他是等不及了,想逼宫吧。”

“王爷,依属下看,毅王这次回江南,大有意为,他的军力似乎倾驻江南,是凤青王生前拥有的五十万大军,这次我军又失了十五万俘虏,毅王想逼宫,是极有可能的事……王爷,这对我们极其不利……”

“……皇上迟迟不立太子,如今又这般重用王爷,看来,毅王是想动手了……王爷要有所准备才行。”傅都统补充道。

端木东抚摸着手中的折子,凤眸沉淀着冷森的锐利。

他昂头哈哈大笑。“凤毅还没蠢到会逼宫……他是在逼本王而已。可是啊,他打错算盘了……本王要的,是名正言顺!”

“傅都统,明日将林将军在晋城的势力禁止住,一律不从者皆杀之,不必手下留情!在天黑之前,给本王把皇宫围严实了,切忽放一只苍蝇进去,就是进去了,也不能放着飞出去,本王要这天下安安静静的易主,下去……”

端木东近乎疯狂命令道。

话音刚落,手中的毛笔轻而易举戳穿了案台,泛黄的纸质上写着一个“动”字。

“属下得命!”傅都统两眸泛着精光,哄声应道,王爷终于要谋大事了。

傅都统退下后,隐匿在无形之中的黑衣人悄然闪出来了。

“事情办的如何?”端木东没有抬头,他动手挥动着笔,一本又一本的密折上批注着。

“回少主,我们将族里所有的地方都翻遍了,就是没有找到令牌和军队……但是,听族里元老说过,好像是老夫人在十年前已将令牌交了出去……”黑衣人一字一句说道。

“十年前就交了出去?”端木东猛地停住了批阅密折,抬起幽森的凤眸紧盯案台下的黑衣男子。

“是的少主,墨氏的令牌和数十万大军早在十年前让老夫人调了出去,至于接手的人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黑衣人话一说完,房间里的气息陷入了一片令人慌恐的沉默。

幽暗中,能仔细听到端木东的指骨在发响。

“数十万的捣龙军队到底哪里去了……”突然,端木东凤眸猛地一寒,他兴许明了。

“少主,若是这数十万的军队收不回来,不为已用,定会成为大患……”

“放心,若是在十年前,也许可以忌惮,但如今看来,十年前就离开了墨族,就是再铁再硬的军队,也快成了废铁,无可畏惧……他们阻止不了本王的大业。”

“少主言之有理,属下会竭尽全力查出这数十万大军的下落……”黑衣人双拳拱抱,沉着声。

“不必查了,本王已知道在哪里……你回墨族去,将那里的族人谴散吧,让他们不用再做井底之蛙,江南是个好地方……”端木东说着,凤眸幽闪,江南的确是好地方,毕竟他在墨族长大的。

起身,推开门,他走了出去。

所有的事宜,他该亲自去准备了!

神秘的墨氏一族沉睡在江南之地,那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下深谷,墨族人世世代代皆在那里生活着,只有统领少主才有出谷的权力。

然而天下太平太久,将原本是一支骁勇的军士,已磨平了他们血热的韧性,弃甲归田,这一沉淀下来,便是百年之久,一代又一代,神兵已成了平凡之士。

而在十年前,晋城端木府那一夜的惨灭,墨氏少主端木寻(墨寻)也死在了那桩惨案中,传言中,无一活口。

而事实是只有端木寻之女,端木南幸存了下来。

当时,正逢朝野变天,李后野心勃勃,妄将东凤吞之囊中。

至此,墨氏袓训,平乱天下。墨族老夫人悲痛之下,将墨族的令牌交给了凤青王(端木东的至交兄弟),请求他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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