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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殇-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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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头开始……一切重新开始,让我好好照顾你和孩儿……”他痛苦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听着那样真诚。

仿佛一切都可以回到从前,一切都有挽回的余地。

真的可以这样吗……

“你爱我,可你更爱李环儿!这里,真有那么痛吗……”木若南回复着他当年说过的话,细长的指腹在凤毅心口指着。

“若南,对不起!”凤毅拥紧了她,酒精的麻痹亦不能咸缓心口致命的刺痛,快要让他疯掉了。

“对不起,没那么容易……”木若南呢喃了一句,冷若冰霜推开了凤毅。

凤毅心口一沉,似落入了冰天雪地之中,彻骨的寒意蔓延着周身。

“你非得这般倔强,我已经对你低声下气……为什么不可以放下过去,放下仇恨,别忘了,你还有我们的孩子……”凤毅痛苦的咬牙切齿,拉住木若南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忍受着心头割据的痛。

木若南缓缓垂低了头,她看着高高隆起的肚子,那是她的孩子……

一双凤眸里闪烁着迷人的恍惚。

凤毅的话,多么动听。曾经,那是她最想的,最想要得到的幸福!

“那李环儿怎么办……”她面色皆染了柔情,声音缓问道。

却充盈了试探……

“若南,放她一条生路,别让恨蒙灭了你的理智,好吗?”是祈求的语气,还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试图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木若南瞬息冷下柔意四起的凤眸,身上的气息皆肆意着冷漠的寒,拒人之千里。

愿宁让恨反噬了她,甚至吞没了她,也绝对不会放下那挖心的痛。

然是痛了,那便痛到底!

“凤毅,你听清楚了……不是我死,就是她亡。孩子的命,怜儿的命她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够偿还我。而你,就为你那痛祭奠吧……”木若南放声大吼着,晶莹的泪珠断点续流着,痛意狂缠着她。

凤毅放开了木若南的手,看着她这几个月宁静下的真面目,原来是那样的扭曲。就如环儿所说,她果真不再是愿来的木若南了!

“我既不会让你出事,也不会任她去死……”凤毅说的斩钉截铁。

他怜爱睇着木若南的带泪的脸庞,语气前所未有的柔情,又道。

“若南,你若肯放下仇恨,放环儿一条生活,我可以逐她出府,从此往后,不再与她再面,此生只要你一人……”

他知道,今生不能没有了她,他会像失去了水的鱼儿,干渴而死,她将是他生命的源泉,生生不息。

“放过她,不,可,能!”木若南定定望住了凤毅,一字一句就像钉死了凤毅,令风毅紧紧捏起了双手。

指骨受到强劲的迫力,而啪啪作响。

凤毅俊美如天神般的脸骤然冰封,冷沉下来的心脉寸寸结冰,他看着木若南,心痛到了极限的麻木,再也难拿他欲痛。

“本王痛了!”他回应了木若南问他的话。说完,他转掌冷冷掀翻了身旁的木桌,转身离去!

第173章

毒日顶空,张扬着火辣辣而放肆的烈光。

木若南坐在梨花树下乘凉,避开了日头,她还是那一身招牌惹眼的青绿色。

手中把玩着一把稍沉的骨扇,时不时啪地一声又展开了,给自己驱驱热。

几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自那回去见过凤然之后,她知道凤毅打心里惦记上了凤然,凤毅是何许人也,她自然清楚得紧,再者,江南是他为王的地界,所以她不能让凤然受到不必要的伤害,也不会!

当让月容拿着折扇去找凤然和苏静时,离府不远的无匾小院已是人去楼空了,他们已然离开了,不知去向。

她知得后,心里松了一口气,拿着失而复得的折扇,心里几许滋味,同时也莫名的有一丝的伤感……那样的感觉,糟透了!

“小姐,赶紧的,选个花式吧,明日便是端阳节,再迟就来不及了……”在屋子里忙碌的月容走来出来,端了一盘子的布料。

木若南听罢,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睛,她挑望着月容盘子里的布料,一脸兴致缺失。这儿的人就是太过迷信,事儿太多,每回过一个节都要折腾掉半条命,不管是大户人家还是小户百姓皆是如此。

“我不需要这个……”她简单朝月容回道。

“那可不行,这香囊可不但有避邪驱瘟之意,而且有襟头点缀之风呢,就连府里的丫环都在凑着银两弄一个精美的香囊……”月容满是不赞同道,她坐到了一旁落的石凳上,放下了木盘子,将其中的花式布样一一给木若南过目。

木若南瞅了几眼,惊觉这香囊特别之处,禁不住的点头,确实很精美。

到了端阳节,一些大户人家都会秀制香囊,每人一个,都深信是避邪驱瘟之意,便亦将香囊下尽了心思,内有朱砂,雄黄,香药,外包以丝布,清香四溢,再以五色丝线弦扣成索,作各种不同形状,结成一串,形形色色,玲珑夺目。

木若南为自己挑了一个喜爱的丝绿色花样,样色清爽。又为月容和荣奇两人选了同一个色系。

“小姐……”月色踌躇了一会,她慢慢细出了声道。

这段时日,小姐和王爷连面也不碰,让大伙在一旁干着急,这么多年终于苦尽甘来,拌个嘴就是了,闹成这般你我皆不待见,又是何苦。

“不用说了,你去忙吧……”木若南打断了月容吞吞吐吐的话,她合起了手中的折扇,整顿了一下身姿,闭上双眼,接着养神闭目。

月容这会儿见了木若南的不想说谈的模样,便止住了未说出口的话,看来小姐的性子是拧上了,偏偏又碰上了王爷冷清的性子。

这时,一个小丫环走了过来,在月容耳边细细了几句。

“嗯,都快让抬进屋里吧。”月容欣喜应了一句,便让丫环退下了。

“小姐,宫里又送来了东西,还有一位女官,在前厅堂等着小姐……”月容说话时,木若南便挑开了眼皮。

“扶我起来,去看看……”伸手,让月容扶起她。

女官,那定是营姑姑来看她了。

--

凤王府前厅堂

一位身着正装宫袍的女官心急向厅堂外盼望着。

“营姑娘就安下心吧,南儿一会便来,坐下喝口凉茶……”青太妃笑逐颜开说道,让丫环为营姑姑呈上了茶水。

“呵呵,谢太妃娘娘……”营姑姑也不客气,有说有笑坐到了一旁,她睇着青太妃一脸的欲言又止,便搁放下了手中端起的瓷杯。

“太妃娘娘可真是福气,再过三月,就要抱上白白胖胖的孙子了……”营姑姑提了个头。

青太妃被营姑姑这话着实说中了心头,她脸上挂满了蜜笑,禁不住的点头,弯了话语接着道说。

“只是啊,当今太子本宫倒还没看上一眼,心里总是惦记着……”青太妃语气有些伤感。再怎么说,端木东终是她的亲外甥,血缘断不了,这么多年没见面了,何况他已做了父亲。

“东儿他……”她抬眸看着营姑姑,轻轻说出,又慢慢止了住。

“皇上一切安好,太妃娘娘勿太过挂念。”营姑姑笑着道出了青太妃最挂念之事,她招过来了一个手捧着精美木盘的宫女,从盘子拿出了一块上等的祖母绿玉石,鸡蛋大小,稀罕少见。

“这是皇上吩咐奴婢给太妃娘娘捎带来的礼物,可见皇上也将太妃娘娘放在了心上……”她将鸡蛋大小的祖母绿递给了青太妃。

“这个兔仔子……不枉本宫疼了他那么多年啊……”青太妃双眸充了泪花,她接过硕大的祖母绿,声音有些哽咽念叨着端木东幼时的称呼。

营姑姑一听,噗嗤笑出了声,手忙捂住了嘴,满眼的笑意。

“既然你来见南儿,便是有话跟她讲吧,看时辰这会快来了,本宫就不凑热闹,给你俩清静清静……”青太妃跟营姑姑客套了几句,便同丫环离开了厅堂。

木若南赶来时,在厅堂外面站了小会儿,抬眸瞅着里边的营姑姑,心头复杂之意萌生,究竟是见,还是不见!

“……王妃近来可好!”营姑姑柔爽的声音从厅堂里边传出,身姿坐木椅上站了起来,明显看到了木若南。

木若南走进去,望见仍是一身粉色宫装的营姑姑,绝美的脸蛋上挂上了浅浅的笑意,还有一丝的温暖。

“我很好……”她轻声回道,一双小手摆放在肚皮之上。

营姑姑慢慢走上前,她深深看着眼面的木若南,可她看起来,似乎真的很好……皇上应该会放心了。

“你胖了……”营姑姑笑着说道,牵起了木若南的手,这话令木若南听着会心一笑,脸上更加的柔了。

“可是,皇上瘦了……”营姑姑还是道出了口,即便知道木若南不爱听,可她忍不住,这一句话听着别样的忧伤。

果然,木若南柔笑的脸上缓缓面无表情了,她看着营姑姑,凤眸中生出了一抹防备,尽管当初在宫中的时候,营姑姑对她备加关怀。

“不要猜疑,也不用防备,我只是带替皇上来看看他的妹妹……看你可过的好!”营姑姑幽幽叹气,对木若南坦诚说道。

“好,我知道了,你也可以回去了……”木若南退后一步,放开了营姑姑的手,她冷声说道,一双凤眸只有淡漠。

“难道你不想知,皇上过得怎么样?”营姑姑着急的声音,不能理解为何眼前这个柔弱女子会这般的狠心,她和皇上仅仅是一母同胞,并不同是生父!

“不用了……月容,送客!”木若南武装起她一贯的冷漠,对营姑姑开始冷言相向。

原本以为,营姑姑只是来探望她的,没想到她仍是在当说客,一遍遍为她剥析着端木东所谓对她的爱。

“好吧,我会对皇上说你过的很好,再不用他担忧了……”营姑姑有些无奈,她看着微微垂首的木若南说道,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瓷杯塞到了她手中,领着一众的宫女走出了厅堂。

木若南在回东苑的途中,碰到了许多日不见的凤毅,她慢慢顿住了脚步,朝他走来的方向看去。

突然之间,她好想靠在他的肩膀歇喘上一口气。

手里紧捏着营姑姑塞给她的小瓷杯,一路走着,她都没勇气打开看看里面装的什么,这一刻只觉得心里好累,好想哭泣,鼻尖泛酸的难受。

她二百多个日夜藏潜在面具下的脆弱,在营姑姑到来的时刻瞬间爆发了。

凤毅一袭黑袍劲装,他一手握住了侧腰旁挂着的长剑,周身气势磅礴走来,他俊美的面庞看到木若南没有一丝的变化,一双墨眸还是那么的冷冽,连眼皮也没有动一下。

木若南心里紧了紧,她没有给凤毅让道,而是直直站定在了小道中间,正面向视着凤毅,一身清爽飘逸的气息还是别样的迷人。

在两人要紧跟着碰面之时,凤毅突然侧开了步子,绕开她,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冰冷的气息冻结住了木若南的扬起的发丝和微微颤抖的睫毛。

他们从一条线上终于岔开了,变两成两条各自不同的线,那最终,还会继续交接在一起吗?

木若南转过身,看着凤毅毅然决然的背影,她微微一笑,眉眼皆染上了诡异的笑意。

“凤毅,你在恨我么,呵呵……”微弱的声音最后飘散,只当作她从没开口说过这句话。

回到东苑后,木若南慢慢打开了营姑姑走之前给她的小瓷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溢了出来,飘漫在了屋子里。

屋子里充斥着,都是属于端木东的味道,那浓浓的血腥味之中参渗着极淡的药香味,没错,这正是他的血独有之处,百毒不侵,珍贵无比。

以至于将她从死亡的边缘都给拽了回来!

木若南猛地放开了瓷杯,逼人的泪水贯彻了她的双眸。

为什么伤害之后又来弥补,还可以一遍遍以哥哥之名介入她的生活。

她根本不需要他的关心,那样只会让恶梦永无止境的纠缠着她,不是哥哥,而是恶魔……

“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哥哥!祝你永远痛苦……包括我……”木若南呵笑出了声,清浅忧伤的笑声荡漾着。

第174章

每逢农历五月初五,又称端阳节、午日节、五月节、夏节……各种叫法。具有了几千多年的旧习俗,每到了这一家家户户都悬起了神像,挂草薄,吃粽子,饮雄黄酒,佩香囊……

少年佳节倍多情,老去谁知感慨生,不效艾符趋习俗,但祈蒲酒话升平,鬓丝日日添白头,榴锦年年照眼明,千载贤愚同瞬息,几人湮没几垂名!

“小姐这诗写得真好,可我看不懂……”月容双肘摆放着在案台上,下巴搭在手臂,自言自语说道。

这时都快近午时了,小姐真还有心思在屋里作诗,大伙都在前厅苑忙着,今日要吃团圆饭。

木若南干脆利落搁下了墨笔,她拿起一旁的湿帕子,轻轻开干净了手。

“这诗是一个古人之作,我只不过只抒发心情,缅怀古人而已……”木若南眼皮也不抬一下,她出声说道。

“小姐,求您了,这时大伙都在前厅苑,若今日的团圆饭小姐不去吃,主母位空缺了出来不是便宜了某人?府中上下可都睁眼看着……”月容苦闷接过了木若南的话,用词极是夸张道。

木若南可没被吓到,她走到了梳妆台前,从抽格中拿出了安胎药丸,倒出两粒干吞下了。

她转身看着月容,弯着美美的秀眉说道:“谁说不去了……”

月容蹭的跳了起来,她跑上前,将木若南接坐在梳妆台前,把盒里一堆一堆的胭脂水粉全摆了出来。

“干什么呢?”木若南拧着秀眉,故问道她。

就是过一个端阳节,怎么搞得似相亲那般,新衣掌,新香囊,头发上带插带了一片艾叶,现在又上为她上妆。

“当然是扮的艳压群芳啊!”月容兴奋道。

“不用了,你去打盆水来,我把洗脸……”木若南当下泼了月容一身的冷水,睁着绝美的凤眸幽幽说道。

月容顿时吃鳖,她收起了梳妆台前的胭脂水粉,一脸的兴致缺缺。她不明白,小姐怎么就跟别人不同,性子又拧,这样一来,怎么和王爷和睦相处,不正是着了李环儿的道么。

——

去前厅一路上木若南看着府中每个丫环头上还有腰间上都佩戴了艾叶和香囊,她不仅弯起唇微微一笑,死气沉沉的凤王府今日倒有点生气了。

跨进了前厅苑,木若南看到了朱红大门上贴着稀奇古怪的神像,还有用菖蒲作剑,插于门楣,这一切都是用来驱邪魔,看着是又邪乎还渗人。

“王妃来了。”荣伯迎了上去。

木若南脸上柔笑点点头,她抬眸向前看去,只见一红一黑的两个身影坐在了席桌旁,静静等候着午时……而主位上却是空缺着,不见了青太妃的身影。

“母妃怎么还没来……?”木若南微微凑拢了眉头出声问道,视线落在了那两个身影,她的浅笑显的甜笑又显孤寒,难不清真切。

荣伯微微垂着首,道:“太妃娘娘出府一趟,说是要去庙里上香,一会儿便赶回来……”

木若南听着,微微收蹙的秀眉更紧了起来……这个时候去庙里上香?

“今早我怎么没听说呢……”月容小声唠叨着,一双眼晴在木若南身后同样瞥向了席桌之上的两个人,小手抓紧了木若南的袖口。

“这个时辰去上香?”木若南有些不确定,她眸里盛满了迷惑,最近母妃有些行为真是令人越来越费解了。

“王妃请放心,荣奇护送着太妃娘娘,再过一会就快回来了,王妃先上座吧。”荣伯笑眯眯说道,领木若南便坐到了指定的席位上。

席桌上,最奢华的那个主座自然是属青太妃,再便是左右两旁的副座,王爷王妃各自靠拢在青太妃左右,按着规矩,王爷身旁只能挨着下代子孙并座,而王妃身旁便是她掌管的侧妃或夫人妾室。

这样一来,李环儿只得挨紧了木若南,而不得靠在凤毅身旁!

然而去年冬至光景,李环儿却明目张胆有违规矩而靠着凤毅身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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