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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驸马,如此多娇-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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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陌,你是在报复我吗?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一人下来,我明明说过没有你我活都活不下去的……”

想哭,想喊,想骂,想知道他在上面如何了,可待在下面却毫无办法,无奈之下,她只得摸索着走进那黑黑的通道,如同瞎子一样一直往前,不管地道如何湿,如何难闻,又是不是会有蛇虫鼠蚁。唯一唯一能做的,就是一直往前,走到尽头然后出去,再找人来救他。

竹屋中,聂庭与二皇子皆为眼前看到的变化大吃一惊,聂庭立刻袭向床板,却被钟离陌抽剑拦住。

外面的二皇子见此情形,立刻下令道:“快!”他身前七人中瞬时便有四人上前去助聂庭攻向床板,要从机关入口去追赶宣华,却被钟离陌生生拦住。

有一人趁钟离陌分心之际立刻提刀往床铺跳去,却只觉得喉间有一抹异样之感,然而冲势已定,要刹住脚却仍往前移了半步,这半步距离虽短,却是致命的半步,直到他头身分离,那头的眼睛才看清从钟离陌袖口射出一根几乎透明的银丝,那细丝就在他冲往床铺之际飞出来,一头缠在窗棱拦住了他的去路,此时那细丝中间带着巴掌宽的血迹,正是自己脖子的宽度。那一抹异样之感,就是银丝割中他喉咙的感觉,而他继续往前,那银丝便从他头与身体中间横截而过,如刀剑一样将他的头从颈子上割了下来。他甚至能看到自己的身体仍往前迈了半步才倒下来,颈上的血往地上淌去。

“小心,不要碰到银丝!”见到这一幕,其他人甚至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人的头凭空被割掉,直到聂庭出声提醒,这才看清空中有一段红色,而那红色所在处,正是一根乍见之下难以发现的银丝。这银丝,竟如刀剑般锋利!

此时这银丝正在迅速增加,钟离陌在几个闪身间,用这银丝将床围了起来,竟是难以通过去。

钟离陌没有与宣华一起利用机关逃走,甚至直到此时也不赶快逃命,这让聂庭认定若是正面定不是很好的机关,只要他们在最快的时间内追上去,一定还能追到宣华!当即便开口道:“全力对付钟离陌,尽快去下面追宣华,他有重伤,不足为惧!”

当下,七人一齐朝钟离陌袭去。

钟离陌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持剑,竟以一人之力应对七人,死守在床沿处,不容许对方越过一分一毫。

外面二皇子见此情形,神色慢慢凝重起来。这一次他亲自出来,便是抱着必取宣华性命的态度,然而却没想到重伤的钟离陌也能有如此实力。再耗下去只会丢掉最好的机会,恐怕再难有杀宣华的机会,他立刻对身前三人下令道:“你们也上去!”

三人犹豫一下,想到二皇子也会武,而里面情形又的确是刻不容缓,便一齐围了上去。

合十人之力,钟离陌再难应对,渐渐不支,几乎拼了所有的力气,却仍是不肯离开床沿。又有一人的大刀砍来,胸口已血流不止的他险险躲过,背后却一阵掌风袭来,他再不及躲闪,硬生生受了这一掌,直往前冲出好几步,一口血吐出,倒在了地上。

其余人早已顾不得他,当即便执刀剑去砍床边的银丝,却怎么也砍不动,从银丝缝隙中通过去捅床板,却也是无用。聂庭思忖片刻,从怀中拿出火折子,点了火烧向银丝,竟是如普通丝线般一烧即断。

“用火!”旁边一人急喊一声,带了火的人立刻开始取火烧银丝,片刻之前,银丝便全被烧断带着火苗垂到地上,又迅速往上烧着。

几人顿喜,立刻去床上找机关开关,却在这时,地上的钟离陌执剑而起,竟以风般速度掠出竹屋,一剑刺向二皇子胸口。

寻真相

此时才知,钟离陌高的不只是武功,还是谋算。爱蔺畋罅

原来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不是守护宣华,而是以守护宣华为掩护,在最后一刻杀二皇子。

连以为自己终于胜过了钟离陌的聂庭此时也只能呆呆看着,竟不知该如何去做。破了机关又如何,追到宣华又如何?他本与宣华无仇,第一次杀她是奉皇命,第二次是因为第一次的追杀,他不得不帮着二皇子登上皇位,以防宣华成为能取决他生死的皇上。可如今,二皇子没了,他连投注的对象都没了,还投什么呢?

二皇子府上之人反应过来,立刻冲出竹屋外举刀刺向钟离陌,却听不远处传来大片的脚步声。转头去看,只见一大兵士朝这边跑来,竟是上百名禁军。

禁军怎会至此?这意外,让几人生生怔住,钟离陌却在此时猛一抽刀,二皇子倒地。

“记住,我来此,与二皇子见面。若要活命,就什么也别说。”钟离陌留下这一句便离开,似是要逃走,却被飞身而来的禁军将领截住,以大刀抵上了他的脖子。钟离陌本已重伤,这急逃也只是做做样子,在被拦后便再也无力支撑,跌在了地上。

禁军将领看到倒在地上的二皇子,将钟离陌交给别自己立刻跑过去,一探,竟是已无气息,当即大吃一惊,厉声道:“二皇子怎会出事,是谁杀了二皇子?”

问话时,他已看向二皇子府上的侍卫,那几个侍卫立刻气愤道:“钟离陌,是钟离陌!”

禁军将领立刻冲到钟离陌面前,再次将刀抵向他:“你是何人,胆敢刺杀皇子!”

钟离陌抬起头,冷冷一笑:“皇子又如何,敢出尔反尔,就得死。”

“你……钟离陌?钟离陌……”将领看着他,神色陡然一变,惊呼道:“你是禁卫府大阁领!”

钟离陌只是冷笑,将领立刻又问:“你受命于皇上,和二皇子是什么关系?为何与二皇子在此处?”

“二皇子说好我助他登上皇位他定不会亏待我,可当我不再有利用价值就要背弃承诺,所以,这便是他的下场。此处是我们的秘密约见之地,我当然能让他来此。”钟离陌说话间有些得意,似乎杀了二皇子是一件值得让他高兴之事,哪怕他如今自身也难保。

聂庭一直看着钟离陌,脸上说不出的神情。最初钟离陌说让他们什么也别说时他便猜到钟离陌是自有打算,到钟离陌说出二皇子出尔反尔的话他还在奇怪,直到听到这一句,才知道他的打算是什么。刚刚这些话不是说给禁军将领听的,是说给他们听的。相当于,他是给他们串了口供。

现在的大阁领,以前的大阁领,还有二皇子一起在这里出现是出于什么原因自然要严查,若是说出真相,那所有人都有罪:钟离陌与宣华公主勾结,自己与二皇子勾结,而且还联合含柔公主欲杀害宣华公主,钟离陌又杀了二皇子……真相,对任何人都不利。

然而如果是像钟离陌所说,他与二皇子勾结,结果二人不合而反目呢?这就是他们两人的事,二皇子已死,有罪的只是钟离陌。这结果的最大受益者当然不是可以不被问罪的自己,而是从头至尾都能置身事外的宣华公主。到此时,聂庭不禁要想,情到底为何物,为什么能让钟离陌如此拼了命去维护一个人?他难道不怕自己不值,不怕自己为别人而死,而别人却转眼就去坐她的皇位?

宣华脱了那带着香粉的外衣,在黑暗的地道中一路往前,不知跑了多久,前面出现一丝光亮,一时竟让她的眼睛不能适应,微愣一下,便立刻往那光亮冲去。

最后的出口处,外面堆了好几块不小,却还推得动的石头,又生了许多藤蔓,推开石头,拨开藤蔓,终于得以出来。外面阳光温和,轻风徐来。宣华犹豫一下,立刻又往山上跑。那地道似乎并不长,可出来的地方却又是另一个方向,而且在接近山脚的山坡上,十分便于逃走。到了这儿,她该快速逃走的,可她却疯了一样又往回跑。

还在地道中时,明明不是这样想的,那时她还理智一些,想的是快点出去,然后快点叫人来。可如今出来,她早已认定等她叫人来一切都晚了,这里离城中那么远,得什么时候才能赶过来?她想去看看钟离陌的情况,在最快的时间,或者只是远远看一下形势……只怕万一出现那种情况:若是钟离陌在他们手下重伤倒在地上呢?自己及时赶去,说不定还能救他,若是下山跑到城里,再叫人再来见他,肯定已经晚了。

就算知道这只是臆想,她也要上去,最坏的结果,不就是他死了,而她也死在他身旁么?哪怕这样,也比他死了,可她还活着的好。。

没想到才走几步便听到大队人马的声音,宣华一惊,立刻躲在了山间草丛之后,静静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不一会儿,下山的路上果真出现了人,而且还是禁军。

此时此处,怎会有这么多禁军?难道母皇一边装病,一边还知道着所有人的动向,所以在最关键之时派了人来?

正想着,竟在队伍最前端看到了聂庭,他正与禁军将领并排往前。而在他们身后,竟是以一块竹板抬着的人!隔得太远,她看不清躺在竹板上那人的身形面目,更何况那人的头上还盖了块布,那布不是白色,然而一眼就能辨别出那是临时以衣服代替的,这竹板上人脸上被盖了布,也就是说,这是一具尸体!

是谁,钟离陌么?是钟离陌么?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地站起身跑上前去,却只见又段距离后,赫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二皇子府上那几个家将,他们都被反绑了手,用刀抵着脖子往前走。而在他们之后没多远,又有人抬着竹子拼成的板,同样看不清面容,只是这人身上并没有盖东西。

这被抬着的两人中,必有一人是钟离陌,只是……是伤着的是,还是……可二皇子是怎么伤,或者又是怎么死的?

造成这结果的人,当然无疑是钟离陌,重伤的他,怎么能动二皇子,又怎么没有逃,却去杀二皇子?

如此想着,心中不禁痛得难以承受。她知道,钟离陌是有杀二皇子的,在那种情况下,竟然还去杀二皇子,他是真的不要命了吗?真的要让她一人独活吗?到底,是他杀了二皇子,还是他伤了二皇子之后又被……禁军下山去,她也站起身来,迅速从另一方向往山下跑去。

回宫,玉竹早已等在朝晖轩外,见宣华神色匆忙,心里便有些紧张起来,立刻上前去小声道:“公主,怎么了?”

宣华突然停了脚步,看着朝晖轩问道:“含柔还在吗?”

“在。”玉竹点头道:“一个多时辰前出去了一会儿,现在在房中。”

“出去?往哪里?”宣华又问。

玉竹回道:“这倒不知,不过好像是往清心宫方向,也许是去探望皇上了。”

宣华明了,一边往里面走一边交待:“注意清心宫那边的动向,让那里的眼线牢牢盯紧,不要放过任何消息,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是。”

宣华进朝晖轩,在进寝房时阻拦了宫女的问安,缓步进去,在门口站定,一动不动地看着里面翻绣样的含柔。那是一大本鞋面的绣样,她从前天就开始寻,要挑几副让人绣了给她腹中的孩做鞋。现在的她,心里几乎全是孩子,怎么也没想到这只是表象,她心里有的,远远不只孩子。

“有你这样的母亲真好,还未出世就不知有多少双鞋了。”宣华突然开口,让含柔猛然一惊,缓缓回过头来,脸色苍白地直直盯着她。

宣华笑道:“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没料到我这一次出宫还会回来?”

含柔好久才挤出一抹笑来,艰难道:“皇姐这是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不懂吗?皇妹倒是愚钝了,怎么连这也没懂呢?我想我这未出生的侄儿倒是懂很多吧,比如‘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可是他娘亲亲自教他的。”宣华笑道:“我果真是小看了你,原本是在奇怪你为何要帮二皇子,现在才知,你怎是帮他,你是坐山观虎斗,然后再坐享其成啊。让二皇子杀了我,然后再去找母皇,让母皇派去的人正好看到二皇子杀了我,如此一个已死,一个残忍杀害妹妹,你倒是成了皇位的最后继承者了。”

含柔此时也对着她冷笑,几乎带着怨恨:“我又怎及你的万一?你都能计划太子谋反,牵连那一大片无辜之人,我又算得了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有本事,都厉害,可以不动声色就除掉对手,可我呢?我什么都不懂,身边人离开了连原因都不知道,我是没有你们的野心,我不想当什么皇帝,可是我更不想连我唯一剩下的孩子都保不住,我若不狠一些,别人就会对我狠!”然么去到。

痴傻钟离

听到她的话,宣华竟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爱蔺畋罅

她为何要死了心的往上爬,往权利路上攀登?因为不如此,她就只能是别人的棋子,在前面开路的永远是她,最后不管执棋者是胜是负,她都会遍体鳞伤。所以那时候她喝了堕胎药躺在床上,身体心里都痛得死去活来,她只想反过来站在钟离陌之上,站在自己的母亲之上,从此谁也不能利用她,谁也不能拿她当棋子去摆布,她想保住的、想守护的也都有能力去守护……

“含柔,程有银的死,我也是始料未及,我从没想过这事会牵连上他。而且太子谋反也是他自己……”。

就去说主。“你少骗我!”提起程有银,含柔的泪水立刻便涌了出来,起身大哭道:“我什么都知道了,钟楚就是以前禁卫府的大阁领,他明里替皇上做事,其实却是和你勾结,你们一起策动了太子谋反,有意害我父亲,又害死了有银!然后,便当作什么也没做过一样来安慰我,劝我……其实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

宣华不欲再与她争论下去,只淡淡说道:“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二皇子和聂庭告诉你的。可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拉拢你一起来对付我,你又怎能全信他们的话?太子谋反之事,他若无心,我再怎么策划也没用,我虽知道他与你父亲有联系,却没想到这事你父亲也会参加,而且最后还牵连了你。我没有谋划,却也逃不开干系,程有银,的确算我欠你的。可是现在,你也害了钟离陌,不管他此次是生是死,我都不会向你追究,但从此,我们前帐一笔勾销,也再无姐妹情谊,你回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含柔只是看着她,似觉得可笑一般:“这宫里,又什么时候有过情谊?无论我怎么恳求,母皇都毫不心软地杀了我父亲与我丈夫,你与她一样,你与她一样心狠!”说完,绝决地离去。

宣华一人站在房中,眼睛不由湿润。的确,他们这王家的父母亲人间又有过什么情谊?她曾经,也如含柔这样恨,恨自己的母亲太狠,可如今竟有另一个人来对她说:你与她一样……自己与母亲一样了么?竟不知不觉与她一样了么?

没多久,玉竹便急步而来,进房来关上门,立即道:“公主,果真有事,刚才禁军统领还有另几人都去见了皇上,详情还不知,只是……”玉竹的脸上有震惊,有意外,有激动惊喜,几乎是艰难地开口道:“二皇子死了。”

宣华身子一颤,立刻扶住了桌角。一下一下急促呼吸,最后竟哭了出来,二皇子死了,也就是说,钟离陌杀了二皇子,在重伤之际,杀了二皇子……

此时,她又想起了含柔的那句话:你与她一样……

突然的,有种感觉,自己真的要与母皇一样,一样高高在上,一样孤独无依,一样被所有人害怕恐惧,心也渐渐不再如初,越来越硬,越来越冷,越来越像个君王……

“还有呢……还有其他人呢?其他人的情况?”几乎不敢再想下去,宣华颤声问。

玉竹从二皇子死的消息中回过神来,摇摇头:“皇上见这些人时都是单独召见,其他人全不知里面详情。”

“再去探探,杀二皇子的就是钟离陌,一定要知道他的情况。”宣华交待。

此时玉竹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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