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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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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为什么就那么倔强呢?从小到大一直这样!”白露转过身,叹了口气看着我。
“对不起……但是,我必须这么做,我不能让他受到一点点伤害。”我看向男人,他的双眼一片漆黑,看不出喜怒,嘴角从头到尾噙着一丝微笑,但是,却给人一种怎么都温暖不起来的感觉。
“他自己也有势力,他可以自己去解决。”白露淡淡的说。
我知道,他生气了!
“不行,太过危险,一旦那人的死被京都那边知道,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他。以洪子湛的多疑个性一定会查到渊哥哥的。我不能让他冒这个险!”我斩钉截铁的说。
“你确定,你能杀得了那个人?”
“我……”我一时语塞。
是啊!我的轻功不错,暗器不错,可是没有真正的要去杀过谁!
十五岁的我,因为有着白露的呵护,生活的简直可以用“无忧无虑”来形容。
我可以杀的了那个人吗?
放开这些复杂的关系不说,那只是一个生命,和我一样的生命。
而我,现在则考虑要怎么结束掉那个生命!
“我不确定……”我抬眸,对上男人的眼神,坚定地继续说下去:“但是,那个人必须死!”
我的声音异常冷静,冷静的几乎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
白露看着我的双眸,他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一闪而过!
“浅浅,你告诉我,你喜欢那个位置吗?”白露幽幽的说。
“什么?”我一时不解。
“你是不是想要那个位置?”白露重复,他的双眼中有我从未见过的复杂神色。
我摇摇头,不懂他的意思。
“皇后!”他说,声音中没有什么感情,却让我的心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师父,你觉得我是想要权势吗?”我反问于他。
“算了……浅浅,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为师的先走了!”白露展露一个看似异常明媚的笑容,刚才的阴霾压抑一扫而光,说着,身体一跃,消失在树林之中。
“师父……”我的声音还没出来,男人已经抽身离去了。
只空留一树槐花的香气,还暗示着曾经这里有人来过。
白露的性情从来就有些诡异,所以,我也便不是很在意了。
本就是快死的人了,只希望能在我的有生之年,还可以帮助渊哥哥一些,或许,真的看上他走上那个位置,也是一种对他的补偿吧!
我转身,留下那一树槐花……
香气袭人,却带着寂寞的味道……我沐浴过后,总算洗走一身疲累,酸痛的感觉消失了一些。
初夏端来春季的小食,放在我的榻前,说:“王妃,吃点东西吧,午膳您还没有用过。”
“放着吧。”我慵懒的半眯着双眼假寐,但是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样潜入那人的府邸,将其一举格杀。
洪子湛派遣过来的亲信,名叫赵信义。表面上是监管临阜城徭役的一个小官,没有什么实权。但是,那洪子湛愚蠢就愚蠢在这里,竟然让人知道那个赵信义是从京都过来的。连那人的户籍都没有注销,竟然就派遣过来,显然是低估了渊哥哥的能力。
所谓,轻敌者必败!
由此可看,这炙手可热的洪子湛绝不会是最后微笑着坐上那个位置的人。
也许他的背后,某个沉默着的,正在韬光养晦的人物,正在拿着利刃对准着这个最出风头的皇子后心。
京都里,几个皇子我都是认识的,小时候经常出入宫廷,印象中,当朝太子是一个文弱的人,小时候的我很懵懂,只记得太子哥哥总是生病,大部分节日庆典的时候,他都不参加。他的太子妃是一个温柔的女人,身形有些像姑姑,弱柳扶风的感觉,总是淡淡的微笑着。
二皇子同太子哥哥同是皇后所处,可惜在我六岁那时从马上摔下来早逝了,为此,皇上伤心了好久,当时举国同哀,给与了二皇子淋哥哥相当于太子礼制的风光大葬。
三皇子死于反叛。
四皇子洪子澈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的长相很美,双眼的轮廓很深遂,像极了他的母亲。子澈哥哥的头发略略散发着红色的金光,尤其是在阳光下。小时候的我很喜欢缠着他,虽然他经常都是不说话默默的注视着我,但是每当我伸出自己的手去摸他在阳光下泛着金红色的秀发,他就会微微一笑,然后对我说:“浅浅喜欢吗?”
那时的我只有四五岁,而子澈哥哥已经十八岁了,比起哥哥这个称呼,他更像是个温柔的长辈。
子澈哥哥的母亲是西方长期居住草原游牧的蛮族长公主,因为向我朝进贡而被当做礼物,献给当今皇上。由于她的母族本就是被我国人所看不起的游牧民族,因为不会耕种而我我国的贵族阶层所不齿。所以,尽管长公主的外貌十分美丽,能歌善舞,性格外向活泼,却被这幽深后宫渐渐磨去她的轻灵,从而覆上一层冷漠抑郁的外衣。
长公主常年抑郁,终于成病,终日幽居在自己的承露殿里面。
五皇子是子渊哥哥,也是慕容氏一族的儿子。慕容氏算是一个相对较为落魄的贵族阶层,世代承袭着爵位,但是由于男丁稀少,已经渐渐落魄。现在的主事者慕容纪枫是一个身材矮小的肥胖男人,但是有着一双锐利的像鹰一般的眼睛。
正是他!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却一肩托起慕容一族的重大负担。是他一手将我的母亲,一个貌美温柔的女子强行的扔进我的父亲的怀抱,只为了争取到一点点叶氏一脉的姻亲。
女子对于那些家族主事者来讲,只不过是谋取更大利益的工具而已。
就象我,被父亲毫不犹豫的嫁给了渊哥哥。
新婚后的我,因为父亲的主动要求而没有“回门”。他一脸谄媚的样子对渊哥哥说,从锦城会京都很远很麻烦,他完全不介意这种毫无意义的形式。我看着他这样面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样子,几乎想要呕吐。
这样的男人居然是我的亲身父亲,而我的身体里,竟然流着这个男人的血!
是他,一手害死了我的姨母,然后,还若无其事的与渊哥哥缔结姻亲。
而那六皇子洪子湛则是淑妃的儿子,现在的他深受皇上的重视,委以重任。小时候我于宫中经常拉着他和清哥哥玩捉迷藏,我们三个的年龄差不多,子湛大我四岁,而七皇子洪子清则大我两岁,清哥哥是婉妃的儿子。
子清哥哥是个性格淡薄的人,喜欢诗词书画,五岁成诗,七岁成画,十岁时已经名震京都。他经常会送给我他作的诗词和字画,每次我兴冲冲的拿着清哥哥的诗去给渊哥哥看的时候,渊哥哥总是有些无奈而又不快的说:“浅浅,以后不许再要子清的东西了,想要什么我给你!”
“可是,渊哥哥的画没有清哥哥画得好啊!”五岁的我很诚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然后就看见渊哥哥黑着脸,难得的用不好的语气对我说:“反正,不许你要他的东西!”
卷一 恨爱纠缠 027 潜入暗杀
“可是,渊哥哥的画没有清哥哥画得好啊!”五岁的我很诚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然后就看见渊哥哥黑着脸,难得的用不好的语气对我说:“反正,不许你要他的东西!”
“不要!”我拿着自己的宝贝字画转身离开,完全不理会身后那个黑着脸的男人。
我正想着,子清那广袖博襟,风轻云淡的样子,突然听见初夏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
“怎么了?”我对着门外的外室轻轻的问。
一会儿,初夏那个小丫头匆匆跑了进来,说:“没什么,只是有两名侍妾路过院子竟然看中了王妃亲手种植的那株白兰,吵着要拿回自己院子当摆设,这不是成心欺负您嘛!”
初夏忿忿不平的说着。
我淡淡一笑,然后说:“初夏,让她拿去好了,不要与他们计较!”
“可是,王妃……”初夏正在气头上,忿忿不平的欲言又止。
“算了,只是一盆花而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挥了挥手,让她出去对付了那些女人。
“是!”初夏无奈的转身出去了。
我看着窗外,那一红一绿的身影,像极了另外两个烟竹与樱桃。不由得,心中有一丝莫名的苦涩。我承认,我对那个樱桃没有任何好感,甚至有些厌烦这样多事的女人,可是,我很同情她!甚至对于她被渊哥哥砍去双手这件事感到非常后悔,毕竟,那是因为我。
今后的我,如果还活着,是不是要与她们一样?
在这座远离京都的小型“后宫”之中,与那些女子或争风吃醋,或终日忧郁只为等待我那良人心血来潮,过来见上一面?
想到这里,我竟有些难以抑制的苦涩涌上喉间。
这不是我要的感情!
我尽力驱散心中这种想法,叶寂浅!你不应该有爱!
我趁着初夏去对付那两个人的时候,给子夜飞鸽传书,让他派个和我身材相似的女人过来替我伪装,好让我有时间去紧邻着锦城的临阜城。
就算我的轻功再好,从锦城赶到临阜城也需两个时辰,中午时分如果能出了王府,那么必然可以在午夜之前赶到赵信义的家里。
子夜果然守信派来一名与我身材相似,轻功又极为好的女子过来。那女子不善言谈,一语不发,悄无声息的从后院的窗户跳了进来,对我只微微颔首,然后低沉的道了一句:“主上要我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我坐在书桌旁,看着她。
“夜嫣。”我依旧垂眸而立,语气甚至没有急缓变化。
“夜嫣,你只需在这房间之中假扮我即可。”我微微一笑,起身走向她。
“是!”她点了点头,恭敬的回答。
“谢谢!”
“不用,你手上有花尽令,我们繁逝所有的人都会听从花尽令的吩咐!”她冷冷说完,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然后麻利的换上我的衣服。
而我,则穿上便于行走的普通粗布衣衫,一跃出了王府那道低矮的围墙。
奔走在城外的林中小道,我再一次摸了摸腰间的短刀,确认它的存在。
这是一把即将要杀人的武器。入夜之后,我终于成功的潜进了临阜城的城门,因为没有通关文碟,所以,有些事情肯定要麻烦一些的。我身体轻轻一跃,跳上东城一座宅邸的房顶,身体轻轻弯曲,向前弓起,提起体内真气,步伐快而不乱,向那个赵信义居住的房子飞奔而去。
还好之前我潜伏在黑暗之中听到两个下人说那赵信义住在正房里面,而这座府邸并不大,找正房的院子很容易!
我纵身一跳,脚下步伐轻盈如狡兔,跳下房檐,顺着墙下的角落向里面摸索。
正想着怎么找到那人居住的房间,就听见一座院子里面传来哭喊的声音。
“老爷,奴婢对不住您!奴婢知错了,请饶奴婢一命吧!”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传来,带着哭腔。
“闭嘴!你这个贱人,还敢求老爷饶你?你可知道自己犯的是什么罪过吗?”一个中年女人粗壮的声音传来,随之而来的“啪!”一声脆响。似乎是一巴掌打在女孩子的脸上。
然后又是一阵抽泣的声音。
我正与看个究竟,就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说:“住手!”
“到底怎么回事?”男人的声音说。
我弓身绕过那院子的后面,然后轻轻一跳伸手抓住房子的房檐,足底一蹬窗台,接力跃上房顶,匍匐在房顶之上向院子里面观察。
只见,朴素的院子里面仅有一张石桌放置在杨树之下,相比较渊哥哥奢华至极的睿王府,这里简直就像是贫民窟一样的地方。地方不大,正中间跪着一个女孩子,没有盘发,简单的梳了一条辫子在脑后,看上去十三四岁的样子。
旁边两个家丁压着她,一边站着以为身材肥胖的老嬷嬷,正是刚才出口训斥的那个中年妇人。
男人的背影有些微驼,但是我却一眼认出那日聚会上的赵信义,他长得中规中矩,丝毫看不出奸诈与忠诚,一张脸绝对是掉进人堆中,顷刻间便消失不见的主儿。
那个沉稳的声音就是他发出的,只见他站在那些下人的对面,背着手,慢慢的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老嬷嬷连忙哈腰点头,一副谄媚的模样对男人说:“回老爷,这小丫头,偷了赵小姐的首饰和银子,另外,我们府上好些稍稍值钱的东西都被她偷了。”
“你说!”男人对着那女孩儿淡淡的说,听不出喜怒。
由于我只能看到男人的头顶和后背,所以也看不见他的表情。
那小丫头身体一颤,立刻猛地向男人磕头求饶:“老爷饶命!老爷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说经过,是不是你偷得?”男人打断女孩子的语无伦次的求饶。
“回老爷,是……是奴婢,但是奴婢实在是逼不得已!”女孩子短短续续的哭诉着。
“怎么回事?”男人问。
“奴婢家中的小弟因为赌博,被聚乐坊的老板抓了起来,如果家里拿不出银子孰他,那方老板就要看了我弟弟的双手,还要把我卖到芳阁里面去当妓女。奴婢愿下半生给老爷做牛做马,求老爷救救我弟弟,救救我吧!我不想被卖去那个地方!”女孩子边说边猛的往地上磕头,不一会儿,就流了血。
“你别磕头了,你弟弟欠了多少钱?”男人的声音依旧没有任何起伏。
“回老爷,二十两银子!”女孩子已经泣不成声。
我在房顶上也差异起来,自小生活在贵族阶层里面,虽然父亲不重视我们母女三人,但是生活却过得衣食无忧,哪里想得到二十两银子就要看去双手,还要卖掉别人家的女儿。
虽然知道穷人家一年的用度不过十两二十两,可是,真正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的眼前,竟然一时之间无法相信!
我正出神,就听见那男人说道:“你去账房领五十两银子,替你弟弟还了赌债,另外三十两给你的家人和弟弟做点小生意。以后再让我看见你投府中的东西,就按家法杖责五十,你可明白?”男人淡淡的吩咐了一干人等,然后便转身回了房间。
那女孩子一时之间无法相信自己主人的说,竟愣在那里忘记了哭泣,旁边的妇人立刻大声嚷道:“你这个小贱蹄子,还不赶紧谢谢老爷的大恩大德!”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那女孩子这才反应过来,又猛地磕头谢恩。
我也愣在那里,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这男人的心肠竟然如此的好,对待一个下人,也这样慷慨,五十两银子,以他的官职也差不多是三个月的俸禄,就这样轻易的送与了一个低贱的奴隶。
“怎么样?是不是不忍心杀他了?”我正出神,一个邪魅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伴随着一阵诡异的冷清的香气。
卷一 恨爱纠缠 028 非他莫属
“怎么样?是不是不忍心杀他了?”我正出神,一个邪魅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伴随着一阵诡异的冷清的香气。
我猛然回头,对上一双狭长邪魅的凤眸,那双眼似笑非笑,包含着冷冷的杀意,不是对我或是对某个人,而是一种时刻存在的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危险。
“你怎么来了?”我淡淡的问。
“你不是让我准备一个人易容成这赵信义吗?”男人坐在我的侧面,看着我。
“可是,我又想过了,这样行不通,那府中多少闲杂人等,肯定会看出那人的异样。”我看着房中的灯光,思考了一下说。
“这好办,都一并杀了,再暗地里面换一批新人,不就没有人看得出那人是不是赵信义吗?”男人悠闲的躺在房顶上,双眼仰望星空,轻松自在的说着,仿佛再说一件什么让人值得高兴的事情。
我心中一颤,知道这邪魅男人的作风一向阴毒狠辣,可是一旦听见他风轻云淡的说出这件事情的最好解决办法,我就忍不住剧烈颤抖。
“怎么?害怕了?还是后悔了?”他坐起身,把头贴近我的耳边,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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