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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无敌:美男杀手不好惹-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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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韵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只雪白的鸽子正落在窗沿上,似在寻觅着什么。这个冬天接连下了好几场大雪,方圆数十里之内皆是虫鸟难觅,眼看春天的脚步已然越来越近了,这只鸽子怕是无意中飞来觅食的吧。凌韵这样想着,不禁转过头吩咐思颖道:“你去拿些谷子来喂它吧。”

思颖走后,凌韵低头抚弄着鸽子浑身雪白的羽毛,惊奇得发现白鸽的一只腿上竟然用红色的细绳绑着一个小竹筒。凌韵心中惊诧,这信鸽会是谁的呢?自回到南国的那天起,这里的一切不早就已经都在楚君河的掌握之中吗?如果这信鸽真是他的,那么这上面写着的,又会是什么事情呢。

趁着四周无人,凌韵小心翼翼得取下鸽子腿上的小竹管,心中不禁怀着万分的忐忑将里面的字条取出,然后展开。白色纸条上,只是寥寥数语却让凌韵一瞬间泣不成声。

他做了皇帝了,他终于完成了她的心愿,登上了皇帝之位。尽管她拼命得提醒着自己,应该为他高兴的,不是吗?可是越是这样,眼泪就越是止不住得往下流。思颖拿来谷子的时候,见到凌韵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得,整个人都快吓傻了。直到大夫前来诊脉,确认并无大碍之后,思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或许是因了白日里的那个消息太让她激动了,又或是她深深压抑在心底的某种情绪忽然被什么东西给触动了,凌韵睁着眼睛度过了自她来到南国最难熬的一个夜晚。

直到四更天的时候,凌韵还是睡意全无,于是披着衣服来到了院子里。此时天空尚笼罩在一片浓重的夜幕底下,放眼望去,四下里皆是黑漆漆的一片。唯有不远处楚君河的书房里依旧烛光微亮,黑色的人影倒映在门窗之上,只见他时而起身踱步,时而坐着纹丝不动,似有什么事情无法解决,以至他整个人都显得心神不宁。

楚君河于她既是恩人,亦是知己,凌韵心知他一腔的宏图志愿,只可惜处处被皇后与太子所排挤,以至空有一身治国之才却无处可用。正要转身离去,却听见一阵低沉的叩门声从书房所在的位置传了过来。

“进来再说吧。”楚君河拉开门, 警觉得四处张望了一下,这才将穿着一身黑衣斗篷的人请进了书房。

凌韵隐隐觉得这中间像是透着什么古怪似得,否则这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在这四更天的时候如此神秘得出现在身为南国二皇子的楚君河的府邸中呢?在无法抵挡的好奇心的驱使下,凌韵悄悄躲藏在了书房外的窗扇底下。

低沉的男声透过被撑起的窗户从里面传了出来:“眼下正是起事的绝好时机,本王已在北国部署好了一切,只等殿下与我里应外合,共掌天下。只是不知为何,本王送来的信鸽竟再无一只能捎来回音。万般无奈之下,本王只好亲自过来向殿下讨要回音了。”

“王爷天之贵胄,北国皇位原本就是属于王爷的,君河才疏学浅,即使没有从旁相助,大事亦可成。”楚君河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沉稳无波,凌韵却听得出他话语之中隐含着婉转的拒绝之意。

“恕本王直言,若说到治国之才,殿下胸中自有一番丘壑,又何必在此妄自菲薄呢?”听得出,那人仍是不肯放弃对他的劝说。

“王爷好意,君河心领了。但是君河心意已定,王爷还是请回吧!”楚君河始终保持着一副淡然的神态,似乎除了权势地位之外,他更向往的则是闲云野鹤的逍遥与自在。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本王当年亦是逃不过一个情字,不过只怕是襄王有梦,神女无情,到头来终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唯有无尽的权势,与高高在上的地位才是男儿在世应当追求的目标与理想。本王言尽于此,还请殿下三思而后行。”那人深深得叹了一口气,转身朝房外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黑色的夜幕底下。

那人走后,楚君河望着窗外浓浓的夜色,喟然轻叹道:“此生我对你的心意,唯有日月可知了。就算是为了你,我也绝不会与他为敌的。只盼终有一日,你能将对他的千万分之一分些给我,于愿足矣!”

神秘人的出现就像乍然抛入湖心的一粒小石子,在她的心间激起涟漪千层。凌韵试着将昨夜她在窗外听到的只言片语重组在了一起,赫然发现了一条极为重要的信息。那人说话时自称本王,楚君河说他是北国贵胄,那么也就是说神秘人来自北国,而且其身份极有可能是北国皇族的一员。听那神秘人的话中之意,似是有求与楚君河,如果他们本就是旧识,楚君河又为什么要拒绝他呢?

还有云麟,他是否知道在自己的身边,时刻隐藏着这么一颗定时炸弹。神秘人的目标很明显是北国的皇帝之位,可是这样一想,似乎又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在北国所有皇室成员中,除云麟之外,最有资格继承皇位,又已被封王的人中,除了已故的景王,就只有不久前刚刚接受皇帝册封的孝亲王刘珣了。凌韵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一团迷雾中,无论她怎样突围,都无法找到最后的出口。但是隐隐的,她却有种极为强烈的感觉,冥冥之中一切真相似乎马上就要揭晓了。

有情却似总无情 第94章 归期难定

思颖发现凌韵留下的字条时,她早已离开多时。楚君河一早便被皇上急召进了宫,此时府中连个可以商量的人也没有了,思颖心中十分担心,但却只有干着急的份儿。两个时辰后,楚君河才从宫中回来,当他一眼见到正在府门前嘤嘤哭泣的思颖时,不禁矛盾得问着自己:真的要就此放手吗?

终于,他还是舍不得放她离去,他告诉自己,这二十多年来,他已错过了太多东西,这一次他一定不会再选择轻易放手了。楚君河快步直奔后院,奇怪的是马厩里竟然一匹马也没有少。难道她不是骑马离开的?这个疑问在他脑海之间快速闪过,楚君河刹那间感到万分的庆幸。从这里到渡口,骑马最快也要一个多时辰,而渡口上的船只则是每日晌午出发前往北国的。如果她是步行而去的话,按照时间来推算,只要选择脚力稍快些的马匹,在晌午之前定能及时赶到渡口将她留下。

赤风是马厩中脚力最快的一马汗血宝马,楚君河虽然身在北国为奴,多年不曾驾驭过此等烈马,就在他纵身越上马背的那一刻,赤风在他的驾驭之下,竟奇迹般得温顺灵敏。楚君河未作他想,拍马直奔城外。春日的阳光并不十分猛烈,他的额头却已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此刻已不敢再想其他任何事,他只怕稍一犹豫,这辈子便只能与她擦肩而过了。他是真的害怕,怕从此再也见不到那个让他一心惦念的俏丽身影,更怕当她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真相后,对他的所有感情就只剩下了恨。

凌韵站在渡口,肩上背着一个蓝布碎花的包袱,里面除了几件日常的换洗衣服,就只剩下一些散碎的银两和几张随身收着的银票。她一直信奉着越是简单就越是省事的道理,出门时把能舍的东西几乎全都给舍下了。而思颖是皇上的人,心里向着哪一方她并不知道,所以走时连她也一起隐瞒了。

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她还是懂得,所以在临走之前,她几乎把自己所能想到的需要花钱的地方通通一下子报给了帐房,目的就是要多支些银两以备不时之需。身为穿越而来的现代都市女白领,别的地方她不敢夸口,可是若要说道如何花钱,那还不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

站在人声嘈杂的渡头上,听着耳边并不纯正的北地口音,凌韵忽然之间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离开北国已快有四个月的光景了,她竟感觉一切都好像是昨天才刚刚发生过的。云麟在渡口默默为她送别的那日,她不是没有看到他萧索的身影。那傲然冷寂的黑色,从骊山初见就已经深深印刻在她的脑海之中,成为她永远也无法抹去的记忆的一部分。

可是那时的她,纵然无奈却也只能狠下心肠转身离去。因为她的身上,不光承载着北国边关那十几万无辜将士以及百姓的生命,更是直接攸关相府内的生死存亡。而她也并不是一个冷血到可以不顾家人安危,不顾北国百姓安危,一心只想成就自己那伟大爱情的自私之人。

所以她只能选择向命运低头,向无奈的现实低头,更向这残酷的历史低头。她曾天真的以为,只要牺牲她一个人的幸福,整个天下就可以从此得到哪怕是片刻的安宁。可是,她错了,原来平静的外表之下,那些正在蠢蠢欲动,准备伺机而起的势力并未打算平息这场干戈。

若是这样的话,那么她的牺牲,她的委曲求全也就都变得毫无任何意义了。凌韵远远眺望着足有几丈宽的河面,沿河岸一直往北,渡过坝湾的三岔口,很快就能抵达北国边境了。

此时的她穿着一身布衣棉裙,外罩一件颜色朴素的短袄,长发随意得绾在一起,只用一根桃木簪子固定在脑后,看上去竟与普通村妇并无多大差别。脸上因为涂了些深色的脂粉,看上去肤色较黑,再也瞧不出半分倾国倾城之貌。她想,此刻就算楚君河追上了她,怕是也难在这上百号人中寻到她吧。但是,当她猛一抬头,立刻心虚了起来。只见百米开外,一匹通体火红的马儿,在马背上男子的驾驭之下,就好像一团正在燃烧着的熊熊火球,气势汹汹得朝这边飞奔过来。

凌韵心中彻底慌了,眼下是她离开的最佳时机,错过了这次,再想逃回北国还不知要等上多久。云麟的安危,还有太多未解的谜团都等着她回去一一揭开,她绝不能在这个时候跟他回去。只见她几步跑到正在一边闲聊的船夫跟前,拿出身上所有的散碎银两道:“船家,我有急事,想麻烦您提前开船,这些银两就当作是我对您的报答,您看行吗?”

船家饶有戒心得盯着面前其貌不扬的女子看了几眼,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道:“说实话,看在这些钱的份儿上,我也很想尽早开船啊。可是你看,这眼下离晌午还有一段距离,倘若我现在开船的话,那该有多少人来不及搭船离开呀!”

凌韵咬了咬牙,从包袱里抽出一张面额较小的银票道:“这些,总够了吧。”

船家盯着她手中的银票,两眼直冒光,可是想了想还是拒绝道:“姑娘,您就别再为难我了。就算我一个人同意,可是只要这里的百十号船客不同意,我也没法子呀。”

凌韵眼前突然灵光一闪,看着远处离她越来越近的红色火焰,狠了狠心扯开嗓门儿粗声喊道:“想要免费搭船的赶快上来啦,今儿这船我包下了,凡是在半盏茶之内上到船上的,一律免费搭船。”

此话一出,岸上的人们立刻一窝蜂似得涌到了船上,看着船家熟稔得扬帆开船,凌韵嘴角划过一抹放心的微笑。看来钱当真是个好东西,今日她手上若无足够的银两,量她如何神通广大,也是枉然。

“韵儿,为什么要逃?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接受我呢………”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喊,还有一句句发自肺腑的质问让凌韵不敢再去多看那岸上的男人一眼。无意间对上旁边不知情的人们或是羡慕,或是同情的目光,凌韵只觉有个声音在她心底一遍遍得拷问着自己。那是她的良知,亦是她对楚君河所有的愧疚之意。

“终有一日,你定会心甘情愿地回到我的身边,我等着你回来………”岸上男子最后一声满怀憧憬的呼唤引来身边无数道年轻的目光,这中间以青春貌美的女子居多。在那无数道难以理解的眼风中,凌韵选择用她一贯的沉默来诠释这一切。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多么感人的情思,多么美好的寄托,但是于她,却只是此生她连奢望都不敢的沉重负担。

有情却似总无情 第95章 楠溪怪事

船只抵达北国渡口时,早已是日落西山,晚霞满天。楠溪镇笼罩在一片宁静祥和的气氛之中,与她离开这里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两样。考虑到她此时的身份和处境,凌韵不禁有些犯难。住客栈显然是不可取的,万一有人来问,一打听便会寻到她的踪迹。正当她犹豫着该如何度过这漫漫长夜时,一位满面哀愁的中年妇女走进了她的视线。

凌韵几步走上前去,操着一口生硬的南地口音对眼前魂不守舍的妇人道:“这位大姐,我是从南边过来投亲的,可是途中不慎被小偷偷走了所有的盘缠,恳请这位大姐发发善心,收留我一个晚上。”

妇人漫不经心得看了凌韵几眼,随后便将她带回了自己家中。随着妇人踏进院中,凌韵四下观察了一下,这是一个不大的院落,院子里并排盖着几间略显简陋的瓦房。妇人将凌韵领进其中一间瓦房之内,转身看着她道:“家中简陋,就委屈姑娘在此将就一个晚上吧。”

凌韵对眼前这位善良淳朴的大姐真是不胜感激,见妇人转身要走,凌韵赶紧将她拉住,从肩上背着的包袱里抽出一张小面额的银票递到了妇人手中,并真诚得看着她道:“有劳大姐了,这些就当作是我今夜的住宿费吧。”

妇人听完之后先是一愣,好半天才缓过心神道:“姑娘你身上既然有多余的钱财,为何还要委屈自己住在我这破房漏瓦之下呢?”

凌韵想要开口,却被妇人婉拒道:“这些钱我不能要,姑娘你还是走吧,你放心,我是不会去官府告发你的。”

凌韵无奈得看着她,暗道,这位大姐肯定是误会她了。她是怕这些钱来路不明,她怕就此收留自己,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但她并不急着为自己多做辩解,四处看了看道:“都已经这么晚了,大姐你肯定还没做饭吧。这顿饭就由我来做好了,就当是报答大姐的对一个陌生女子的收留之恩吧!”

妇人见她说话时一脸的诚恳,当下有些动摇道:“好吧,不过吃完饭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凌韵冲她感激得笑了笑,便跟在她的身后来到了厨房。凌韵挽起袖管,一会儿生火,一会儿洗米,并未将妇人的话放在心上,她此刻只想着要替这位好心的大姐张罗出一桌子好吃的饭菜来。

在凌韵一声清脆的“开饭喽”响起后,不到片刻的功夫,饭桌前已围上来五个年龄各异的女孩子,她们之中个头儿最大的也不过才到凌韵的腰上,看着这些纯真无邪的笑脸,凌韵发自内心得羡慕这家的夫妻俩。承欢膝下这样悠闲惬意的天伦之乐,并不是每个人都有福气享受到的。

凌韵刚进这个院子的时侯,见到这里颇为清冷的模样,还以为是这家人丁稀薄的缘故呢,没想到刚刚那一声劲力十足的吆喝声,却引来这么多可爱的小朋友。凌韵笑容可亲得弯腰抚摸着其中看上去年龄最大的小女孩被绾在脑后的小发辫道:“小妹妹,你爹怎么还不出来吃饭呀?对了,看见你娘了吗?刚还在这儿,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小女孩初时对这个陌生的大姐姐颇有几分戒备,半晌见她一脸温和无害的样子,这才眨巴着晶亮如星的眼眸道:“爹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娘去后院喂猪草了,她叫我们先吃。”

凌韵“哦”了一声,然后端起碗来,不时往嘴里扒着生硬并且难吃的黑米饭。她长这么大以来,即使是在以前的孤儿院里,也从未吃到过这样的粗食。凌韵皱着纤细的眉毛,艰难得咽下每一口送到嘴里的米饭。

当她无意中瞥见围在饭桌前正一口一口吃得津津有味的孩子们时,心中渐渐有些食不知味了。她想,孩子们一定是从小吃惯了这粗糙的米饭,所以也就不觉得有多么难吃了。同时,凌韵也对这家的男人充满了愤怒与鄙视,为何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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