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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武天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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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我吓了一跳,接着就有点蒙了:难道这个人梦游?
【“人】可是,他并没有走下来,一直站在楼梯上睡着,似乎很香甜。
【“书】“喂!”我试探地叫了他一声。
【“屋】他没有反应,继续睡着。
我想推推他,把手伸出一半,又缩了回来。
此地不可久留。我一步步后退,出了楼门,撒腿就跑。没想到,一双脚步随后跟了出来,我惊惶之中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高大的男人,他还是闭着双眼,像盲人一样跌跌撞撞朝我追过来。他依然发着鼾声!
我跳过马路,冲过草丛,再回头看,他终于不见了。我觉得这有点像做噩梦,刚刚松了一口气,又听见那鼾声响起来了,粗粗的,粘粘的。
在如此安静的深夜里,我已经对这个鼾声感到恐怖了。我仔细辨别了一下,这鼾声不是出自马路对面的那栋楼房,而是从我房子里发出来的。
我的双眼盯住了我的窗子。难道那个高大的男人走进去了?
终于,我一步步朝我的房子靠近过去。
隔着窗子,我看见里面躺着一个人,他的脑袋朝着我,我有点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头发。我爬到窗台上,居高临下地看了看,脑袋一下就大了——躺着的那个人正是我自己啊!
我安详地睡着,发出均匀的鼾声……
就在这时,我一下醒过来。
没什么,我躺在床上睡觉,做了一个噩梦。我的脑袋朝着窗子。我回味了一下刚才的噩梦,下意识地扬起脑袋朝外看了看,全身一哆嗦:漆黑的窗外,有个人站在窗台上,正惊恐地看着我。
那正是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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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用一号。
番外篇【三点半的哭声】
周一
中午,左清回家的时候,正好碰到隔壁的赵师傅和他老婆出门。
开出租车的赵师傅拎着大包小包豪爽地笑着,说他老婆买东西中了大奖,可以去海南免费度假一礼拜。机会难得,将刚出生三个月的宝宝送到丈母娘那儿,夫妻俩要二度蜜月去了。
“那祝你们假期快乐了!”左清强颜欢笑地说。
“谢谢。”
上了出租车,赵师傅对老婆说:“唉,左清也不容易啊。”
左清是不容易,三年前,他有了儿子,但老婆却没能走出产房。更惨的是,儿子上个月查出患有先天性的心脏病,必须住院治疗。左清请了长病假,没日没夜地在医院照顾儿子,只有中午才能回来睡上一会儿。
回到家,左清静默无语地躺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他太需要睡眠了。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听到了一阵哭声,悠悠缠缠的,像小孩子的哭声。他浑身是汗地醒了过来。“当——”屋内的老式落地钟老气横秋地响了一声,正好是下午三点半。
哭声已经消失了,四周一片寂静。他下了床,打开冰箱看了一眼后,拿出了一瓶可乐。
。。。。。。。。。。。。
周二
“哇哇哇——哇哇哇——”
左清又听到了小孩凄惨的哭声。他蓦地睁开了眼睛,哭声消失了。然后,他听到落地钟响了,又是下午三点半。
左清下床,打开冰箱,拿出冰镇的可乐,狠狠喝了一口。
。。。。。。。。。。。。
周三
还是听到了哭声,小孩的哭声。还是下午三点半。
左清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可乐,却怎么也喝不下。
他回想刚才的哭声,好像是从隔壁赵师傅房里传过来的。
。。。。。。。。。。。。
周四
下午三点,左清坐在墙边,静静地等待着。
距三点半还有一分钟的时候,他不出意料地听到了哭声。哭声如此凄惨,就像临死前的哀嚎一般。
哭声真的是从隔壁赵师傅家飘过来的。薄薄的墙壁将迷糊的哭声切割成一缕一缕的细烟,但哭声透过来后依然顽强地重新黏合在一起,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地钻进左清的耳膜里。
哭声只持续了几十秒就消失了。然后,落地钟响了,正好下午三点半。
左清跌跌撞撞走进厨房,打开了冰箱。拿出可乐后,他却木然呆立。良久,他将没开封的可乐扔进了垃圾桶。
。。。。。。。。。。。。
周五
左清准备了一个可录音的MP3,他想录下三点半准时出现的哭声,以证实自己究竟是不是幻听。
三点半的时候,它又出现了。不是幻听,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左清打开冰箱,拿出可乐,狠狠喝了一口后,走到了阳台上。他决定从阳台翻进赵师傅家,看看那莫名的哭声究竟是谁发出的。
屋里一个人也没有,更没有什么小孩。
天知道那哭声是怎么来的。左清只好原路返回。当他跨在狭窄的阳台扶手上时,忽然又听到了小孩的哭声。这一次,哭声是从自己家飘出来的,方位直指厨房里那台冰箱。
左清感觉头晕目眩。他按了一下裤兜里的MP3,想录下这隐约的哭声。
MP3刚开始工作,左清却一脚踩空,身体从阳台坠落,如断线的风筝。
他住13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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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
警方断定左清是自杀,却弄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裤兜里会有一个正在录音的MP3。MP3里一片空白,什么声音都没录下。
在左清家的冰箱里,发现了一具小孩的尸体,是他儿子。警方猜测,也许是因为负担不了高额的医药费,左清放弃了对儿子的治疗。亲手扼死儿子后,自己也在痛苦中结束了生命。
不过,警察并不知道,那天,当左清亲眼看着儿子停止呼吸时,卧室的落地钟正好响了,下午三点半。
。。。。。。。。。。。。
周日
下午,赵师傅和老婆回家了。他拿起卧室写字台上的一只小灵通,说:“还是小灵通好啊,话费便宜,待机时间还长,整整一个礼拜都还有电。”
话音刚落,小灵通里传来了一阵哭声。他笑着对老婆说:“下午四点出租车交班,所以我设置了三点半的闹钟。嘿嘿,我还特意把宝宝的哭声录了下来,设成了铃音。小家伙什么时候能学会叫爸爸呀,老婆?”
番外篇【活埋】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我是一个很平凡的邮递员,日复一日地穿梭在大街小巷里。
工作时间越长,人越麻木,不知何时起,眼中不再有时间,只是机械地游弋着,不知何时开始,何时结束。
有十年了吧,这样的旅程。
会有多少个十年的时光,城市和我和你?
第一次看见那个女人是在清明节的清晨,她把自己活埋了。
有个小区的旁边是一个大的广场,那里原先是社区居民用来活动的地方,有木马、滑梯、单杠、步行机,后来木马旁边发生了几起耸人听闻的凶杀案,就很少有人待在那里了。
外面的人经过的时候,常常惊呼:
多漂亮的广场啊!
这样漂亮的广场,我已经看过三万多次。
大雾,诡异的大雾常常将这里掩盖着。
我路过的时候只是下意识地一望,便看见了木马旁边有个人的影子,那个人把自己的下半身埋在了土里,笔直地挺立着,如同种在地上一般,广场的大雾让我看不清那人的面貌,只是感觉是个女人,头发很长。
难道是传说中的割喉凶案又上演了?
她本来一直垂着头,我的脚步声让她突然抬起了头,朝我这边望去。
我头皮一麻,不敢多看立即发足狂奔,一直到了人多的地方才停了下来,心脏就好像快跳出来一样。
等我站定了开始大口喘气的时候,有人拉了拉我的衣角,我触电般跳了起来,把那人也吓得差一点就瘫坐在地上。
我这才发现拉我的是一个老奶奶,我认识她,姓李,这一带的一个退休教师。
旁边的一栋房子就是政府分配给退休教师们的小楼,每次经过的时候,总有许多老教师们期盼地将我团团围住,不停地问:“有我的吗?有我的吗?”
现在写信的人已经不多了吧,我的包包常常只是一些报纸,小广告,信用卡的帐单,所以他们最终只是悻悻地离开,可从未放弃希望,第二天我再来的时候,又期待地围了上来。
李奶奶毫不在意我对她的惊吓,却惦记着信的事情,轻轻地问:“有我的吗?”
答案总是令人失望的,她的眼睛暗淡下来,转身慢慢地走开。
我拉住她,低声问:“你看见广场上那人了吗?她把自己埋了一半在土里,刚刚把我吓坏了。”
李奶奶说:“是不是一个女的,头发很长的样子?”
我点点头。
她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那个女的这里有点不好,以前其实还好好的,后来出了场车祸,老公、儿子都走了,就她一个人留了下来,接着和亲戚们为了财产的事情打官司,慢慢就变得有些疯疯癫癫的了。”
“那她为什么要把自己埋在土里?”
“我怎么知道。”李奶奶笑着说,“这一带怪事很多,我一个人在这里过了十年,已经习惯了。”
原来你,也这样生活了十年。
李奶奶走得很突然,当我送完信和报纸再折返回来的时候,看见教师公寓一楼右摆满了花圈,停了许多高级的车子。
那是李奶奶的家。
其实对这样的老人来讲,死并不可怕,只是一班马上会到来的列车,注定了会带走你,我们只是不知道时间而已。
惟一可怕的只是,再也不能带着希望等待着可能永远不会来到的信了。
我以前一直以为,她是孤独地一个人生活着。
没有想到,她有许多子女,噩耗传来才一会儿的时间这里就站满了人,他们表情沉痛,几个中年妇女抱着遗照哭到昏阙过去,
是为什么伤心呢?是因为死了就不能再交谈吗?
我默默地离开了。
再次经过广场时候,我看见不止那一个女人活埋在了那里,她的旁边又多了几个影子,和她一样,把半截身子埋在土里,远远看去,这里像是一个种植着人的院子,滑稽又恐怖。
他们的身边,好像还站着几个人,与埋着的人亲切地交谈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不那么恐惧了,我想的却是他们比李奶奶幸福。
城市里不停地有人走向广场,甚至有我熟悉的面孔,渐渐隐入大雾里,有的人找好了位置,开始用力挖坑掩埋自己,也有的人好像在搜索自己认识的人,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活埋的过程。
我伫立良久,广场上渐渐埋满了人,有人点上香,摆上供品,开始祭拜那些被活埋的活人。
他们温柔地低语交谈,偶尔望过来的时候,敏感和疲惫的眼里却无限地快乐着。
番外篇【你见过老式的钟么】
你见过老式的钟吗?
它不需电能,不需光能,只需一根发条,轻轻扭转上弦,就会滴答滴答地行走,那是时间的开始,也是生命的开端。
这种老式钟的钟面上有时针、分针,却没有秒针,只有一个钟摆,悬在钟面下,就像……一个吊死的人,被时间的风一吹,左右摆动,每摆一下,就是一秒。
马欢生活在城市里,他见过的最老的东西不过是十年前自己上小学时用的课本。
这次,他回了一趟老家,探望年迈的奶奶。
他突然发现,其实,奶奶比十年前的课本老多了,奶奶住的房子比她又老多了,而故乡的一沙一石,都比这老房子老多了。
马欢觉得,他的故乡太老了,就像时间倒退了几十年。
这里的天和几十年前一样蓝,地和几十年前一样宽,人和几十年前一样纯。
时间就像在某个点凝固了。
这天晚上,酒足饭饱后,马欢陪奶奶看电视。
马欢奶奶喜欢看大戏,马欢硬是陪她看了一个晚上,没有转台。
电视里的人全是旗袍马褂,插大旗,骑高马,怪模怪样,怪腔怪调。
一台戏看到一半,他突然冒出一个毛骨悚然的想法:这电视有其它频道吗?
后来,奶奶边看边打瞌睡了,马欢就把电视关了,扶奶奶进房休息。
他出来的时候,本能地望了一眼电视,想打开它,继续看会儿,却又猛然想起什么似的,一下把手缩了回来。
我知道他想什么。
他怕……这电视真的只有一个频道,无论他调到哪个台,都是没完没了的唱戏的声音。想到这,他就没有勇气打开它。
他只好进房睡觉。
他的房间和奶奶只隔着一面墙,就在隔壁,这个房间以前住着他爷爷。
墙上有一枚灯泡,马欢点亮它,灯光昏昏沉沉,照不满一个房间,到处都是黑暗的死角。
还有一个钟,我跟你提过的那种老式的钟。
马欢第一次见这种钟,钟摆不紧不慢地左右摇晃,时间安详地走着。
他想,这钟应该也很老了,到处是岁月的痕迹、烙印。也许,它比奶奶还老,比这个房子还老,比这个村子都老!
它还在行走,真是一个奇迹!也许,时间真的是永恒的!
马欢把灯熄灭,在床上躺下来,世界一下变得无比安静,就像一切都停止了。
不对,时间在走!它的声音是这样的,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马欢做了一个梦,他坐在小学的课堂上,专心聆听老师的声音,老师说:“孝悌也者,其为人之本与。”
他没听明白,老师正要解释,下课的钟声却敲醒了,那声音是这样的,当!当!——
马欢一下惊醒过来,墙上的钟在敲,当!当!当!一共三下,那声音就像很久没有敲响过似的,嘶哑!干涩!
他拿起手机对了对时间,刚好三点。这钟真准!
原来这钟有整点报时的功能。
他闭上眼睛,静静地听了一阵,隔壁没有声音,世界没有声音。
他的眼皮越来越重,意识越来越模糊,突然,他像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下就睁圆了,身上的鸡皮疙瘩像热烈的掌声一样,一阵接一阵!
马欢想起了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我可以猜测,你也可以。猜测只是想象,不一定是事实。
比如,他想起,他回到家一整天了,超过了24小时,他几乎足不出户,如果
这个老式的钟真的正常的话,他应该听见它敲响了不下10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凌晨3点的时候才第一次听它诡异地敲响。
我是这样猜的,你呢?
番外篇【谎言】
老庄是个出租车司机。前一阵,他撞人了。
那天深夜,老庄拉了一个去西郊的大活。虽然西郊地处偏僻,但是一路上人少车稀,活拉得很顺利。回城时,已是深夜三点,他的眼皮开始打架。就在双眼一闭一睁的瞬间,他感觉到车灯前晃过一个人影,接着便听见“嘭”的一声。老庄一脚踩下刹车,整个人惊呆了,第一反应是——自己撞人了。他抖抖索索地下了车。四周无人,马路边是一片漆黑的树林,根本看不见那个被撞飞了的人。老庄咽了口唾沫,窜上车,不顾一切地疾驰而去。
撞人之后,老庄一直在惶恐中度日。他车也不出了,每天憋在家里。交通肇事逃逸是要被判刑的,他真害怕哪天警察突然造访,给他带上一对铁镯子。老庄的一反常态,让老婆觉得很奇怪。几经逼问,老庄总算说出来了实情,老婆也慌了。两人琢磨来琢磨去,决定索性编造了一个不在现场证明。老婆偷偷托人给老庄办了个假病历,如果真有警察来盘问,就说那天老庄病了,没出车。
两个人忐忑不安地等着警察到来。奇怪的是,半个多月过去了,别说警察了,连电视上都没有相关的追查肇事车辆的报道。老庄想,也许他撞的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乞丐,或者,那具尸体已经腐烂在树林的深处了?他开始胡思乱想,夜里还经常做梦。
梦里,他撞人的事情被发现了。他蹲在狭窄的审讯室里,对面是两个面目模糊的警察。
一个警察问:“那天你出车没有?”
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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