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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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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接的,也可以说是新皇不想留着小姑继续活着,有辱他帝王的尊贵。

杜氏一点也不想提醒丈夫,宁愿他就糊涂着。可对俞清瑶,十万分的希望她跟她的舅父一样。

“记住舅母的话!你母亲……错了很多,可女人的错没有反悔的余地。她活着的时候,得到她一直期盼的。多少女人一生不曾有过她的恣意快活。求仁得仁,也是福气。”

俞清瑶听了,默默的点点头。

回想她母亲这一生,自私自利的只为自己,连亲生儿女都抛下了,最后也不过是为所爱而死,若要怨,也只能怨自己吧。

可那些都是旁观者能说的,她作为女儿,也可以对生母的死,漠然的说一声“活该”么?

将来她自己的女儿,有样学样怎么办?

俞清瑶思来想去,还想无法放下——她一定要弄清楚母亲到底是怎么死的。不管下毒、勒死、闷死,或者其他,她总得明白,谁亲自动的手?

不然,她无法安心。

……

十一月。皇帝出了孝期,民间百姓也不忌嫁娶。俞清瑶递牌子进宫,请见阮贤妃。原广平皇帝的“贤妃”已经出宫了,跟着她的儿子去了西南边陲。现在的贤妃,就是俞清瑶的好友阮星盈。

阮星盈的妹妹阮雪萍,嫁给了十九皇子,年前成的亲。十九皇子因沉稳厚道,现管着宗人府。彭家垮台后,阮家似乎有取而代之的迹象。

不过阮家可比彭家聪慧多了,家族中的女儿在宫中从来低调行事,绝不会跟“惑乱妖女”扯上联系,相反,名声一向极好。而阮家的子弟,有本领的才占据高位,没有本事的就约束在家中,不准在外惹是生非——由此,阮家作为贵戚,比以前的彭家强太多了。

另一个曾经的端王侧妃,现在的贵妃娘娘的母家,谢家,也渐渐显露“繁荣”。不同的是谢家毕竟底蕴浅薄,搬到京城也不过三四代的事,虽然皇宫中谢贵妃有最受宠爱的皇子皇女,也没办法骤然让父兄身居高位,掌握权势。一强一弱,谢贵妃跟阮贤妃算是扯平。

加上无子无宠的中宫皇后,皇宫内的大致势力就是如此。

俞清瑶进宫后,打听最近惠安太后礼佛诚心,免了各宫的请安,多了一层戒心。心说莫非惠安太后害的人太多了,才开始信佛了?可惜手染鲜血,罪孽深重,任是佛祖也救不过来了。

姐妹有一年多不曾见面。当初离别时,俞清瑶伤重刚愈,且面上的伤疤明显,整个人笼罩着一层抑郁难言的朦胧伤感。可现在,她明快多了,只是阮星盈的变化更大,从侧妃变成贤妃——都是侧室,可皇帝的妃子跟寻常王爷的侧室怎么能一样!

“见过贤妃娘娘……”

俞清瑶深福一礼,阮星盈没有搀扶,因周围的眼睛太多了,要提防旁人说俞清瑶的礼数不恭谨。直到进了内殿,没了外人,阮星盈这才亲昵的拉着俞清瑶,两人一同坐下,不分彼此。

“好妹妹,总是盼到你了!前些时日我就想去看你,可惜你我的身份……不同了,真见了面怕控制不住。”

“好姐姐,你忍住没来看我是对的。当时皇帝大行,若是错了一丁半点,我倒没什么,不过惹人嘲笑几声。姐姐你可怎么办?这宫中……”看似繁花似锦,内里暗藏杀机。

这句话,俞清瑶没有说出口。说了又怎样呢,阮星盈不是蠢人,该知晓的,自然有她的亲姑母提点。

两人就按下这个话题不说,只捡了谈笑的话题,期间多半是俞清瑶叙说。她这一年在余杭生活的十分愉快,春夏阳光明媚的时候还走访了周边的山山水水。俞清瑶作画灵气不足,但心情愉悦时画出的画作多少有几分值得赏玩的地方。拿了一副最好看的《山居秋图》,阮星盈见了,啧啧称赞,十分高兴的收下了礼物。

妃嫔会客的时刻有限制。不久后,俞清瑶就带着贤妃赏赐的礼物出了宫廷。

礼物本身,俞清瑶一点也不在意。她只是有些伤感,曾经多么好的姐妹感情,到如今也默默发生了变化。若是以前,阮星盈性子多么直爽坦白,说嫌弃你的母亲立马绝交;觉得有愧立刻道歉。好的时候恨不能时时刻刻在一起。而现在,明知道沐天华死的蹊跷,居然一个字也没有提。

当然,没提是对的,她不也一点口风也没漏么?好似压根就不知道被火烧死的道姑不是沐天华。

不,她还是露出破绽。

面对至交好友,她该伤心、该请求察访放火真相,担心抓错了人。

可她没有。

也许阮星盈也在伤心好友变了吧!

三五七章 转折

三五七章 转折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

推开一卷描金含香的花笺,俞清瑶不知怎么想到这首词,心头忽有所感,指尖在笔架上那一排大小不一的毛笔中移动片刻,挑了一只精制的狼毫,笔尖沾了砚台里黑亮的墨汁,俯下身,挥笔写下一行字。写完后,自己怔忡了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怎么过了许多年,还是一样不争气呢!这种伤春悲秋的情绪,借书写还抒发郁结的心情,适合天真幼稚时期的俞清瑶,不是现在的她啊!若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还是会感觉面对现实的弱懦、无能,那她真的白活这一世了,一点长进都无。

“夫人?夫人?”沉浸在自我情绪中,胡嬷嬷在旁一连叫了几遍都没听到。半响才反应过来,“哦,嬷嬷。什么事情?”

胡嬷嬷轻轻叹一口气,不管俞清瑶到底处出与什么原因,一定要察访沐天华的真正死因,可她是不情愿的。限于身份不好直接阻止,只能寻一些其他法子,分散注意力。

“唉,夫人。默儿、玲珑她们几个是夫人的陪嫁,有从安庆侯府带来的,还有从国公府过来的。别说这几年一直精心伺候着,从来没有大差错,就是想想她们的年纪……也该早些打算才是。女孩子错过了花信季节,那可是什么都弥补不了的。”

“嬷嬷说的很是。”俞清瑶皱了皱眉,心说自己竟糊涂了。早说要为身边人择一个好出路的,不然也寒了底下人的心。只是她两辈子加起来从来没做过媒人,一时也不知怎么做好。想了想,问道,“侯府内可有合适人选?”

胡嬷嬷摇摇头,欲言又止,故意为难的抬眸看了一眼,“嬷嬷一直留心着。可是夫人,姑爷书房倒是有几个好的,识字、生得干净,可惜心却大。嬷嬷暗地里问过姑爷的意思,听说是只签了十年的契,将来要放出去的。人家父母在堂,婚事自然由父母做主。夫人不知,外面好些人家有嫌弃做过奴婢的,只想娶家世清白的闺女。”

“默儿几个,虽然模样身段品行样样不差,可她们都是家生子。若嫁了姑爷身边的人,将来被婆家人欺负不说,夫人又怎好将她们父母家人留下,单单只放她们出去?若说一家子都放出去,那夫人身边不就没了可靠人手?也是万万不行的。”

这么一说,默儿等人的婚事反倒难办了。

俞清瑶当然是不舍得几个贴身丫鬟,可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没有为她个人私心就留人家好姑娘一辈子的。如果侯府寻不到合适的,只能外嫁了。“嬷嬷,请将默儿她们唤来,我想私下问问她们的打算。”

“是。夫人问的时候柔和婉转些,可别臊了人家。”笑着叮嘱几句,胡嬷嬷把外面当班伺候的几个丫鬟叫过来。

因是谈论个人婚姻问题,俞清瑶并没有开门见山,当着许多人的面直接问了。而是一个个的问。就凭默儿她们这么多年的用心,她很愿意为身边丫鬟寻一个让她们满意的未来。

玲珑的身材是众丫鬟中最相似俞清瑶的,高挑纤细,前两年俞清瑶以“姚青”身份外出,多半是由玲珑来假扮“安乐侯夫人”。她的要求很是简单——将来做管家娘子。至于嫁男人,嫁谁不是嫁?好的孬的,都那么回事!只要她有夫人的信任,还怕会被男人和婆婆欺负?

跟玲珑说话非常轻松,气氛愉快。俞清瑶一边笑一边点头,这些要求最容易实现,她怎么会小气,保证一定会在侯府寻一个可靠人家,厚厚的发嫁了。

至于其他人,也有想外嫁殷实人家,做个富家娘子的,也有想买上两三亩地,回家种地的,要求都不为难。唯独最受信任的默儿,沉默了良久,不肯说话。

“默儿,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就是有什么为难的,夫人我能担待的都会为你担待。就说珊瑚,早些年她的父亲被发配北疆,夫人我不是替她传了信过去?还帮她寻到了嫡姐,她说想跟姐姐一家团聚,夫人我二话不说,赏了五十两银子,送她去了——对你自然更是不同。你有什么为难的,尽可以说出来。”

“夫人……”默儿咬咬唇,红楼眼眶,仍是垂下头。

这副闭紧的蚌壳模样,俞清瑶真的是没撤了。

没办法,她只好让默儿先下去了,自己去寻胡嬷嬷,问默儿到底有什么心事。胡嬷嬷也是一头雾水,说是前儿见到默儿手里拿着一个旧荷包,虽只瞄了一眼,可上面鸳鸯戏水的图案怎么瞒得过!多年相处,胡嬷嬷是相信默儿的人品,知道那丫鬟聪慧着呢,绝对不会做蠢事。不过防患未然,也忧心年纪一天大似一天,留不住人家的心了,不如成全。这才有此提议。

可默儿有了心上人,怎么不趁机提出来?不管那人是良籍还是贱籍,只要人品好,对默儿真心,俞清瑶肯定有法子帮她成就好事的,临嫁必定会厚厚的送一份嫁妆——三五年内生活无虞了。就算是最受信任的大丫鬟,能遇到大方的主子,有这种好结果的也不多。默儿怎么这个时候迟疑了?闭紧了嘴巴不说话呢?

胡嬷嬷下了水磨功夫,三天后,才让“饱受煎熬”的默儿主动吐露了实情。原来她确实有个相好——是在年幼时候,父母还活着时候的旧事。当初他们两家是邻居,自小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早早定下了婚约。可后来遭遇变故,便分开了。只留当初她初学针线时的荷包为信物。

这些年,她早就忘记了早年的“未婚夫”,一心一意的伺候俞清瑶。可前头给水月师太开水陆法会时,依稀看到寺庙一个小和尚,模样形容似曾相识。那时谁敢认啊?尤其是后期俞清瑶还受了重伤!默儿只是把疑惑放在心理。可后来,那小和尚也记住了她,多方打探,才断定了是故旧!

哪怕是贱籍呢,总比有了正式僧人的僧碟好办多了。要把一个和尚拐出来,成家生子?这也太……

“那你现在如何打算?”

默儿愁苦的摇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奴婢的本心,是想一直伺候夫人的,跟玲珑做伴。可一想到他……他毕竟是奴婢父母活着时候定下的。他家里也是独苗,竟然狠心出了家,不知出了什么大事故。奴婢每每想起,心口疼得说不了话。”

俞清瑶叹息一声。

“这样吧。他现在在那个寺庙落脚?赶明儿我找个理由过去‘祈福’,让你跟他见上一面。见过了,你的心就定了,把该说的话说上一说。若是他的心仍是想着你们的旧情,那你也别想其他,好生跟他过日子是正经。若他……变了,你再回来。至于你父母,他们若活着,只有念着你好,没有让你难受的道理。”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默儿捂着脸,泪水止不住的从指缝中流出,泣不成声。

……

大悲寺。

这里距离京城不到五十里,风光不同寻常寺庙,尤其是后山那几块摩崖石刻,听说是前朝大德留下的——也只有超凡脱俗的高僧留下的墨宝,还能名正言顺的保留下来,没有被改朝换代波及吧。俞清瑶就是以此为名,从安乐候府出来,坐了一上午的马车,终于赶在正午之前进了寺庙。

给默儿跟她那命运多舛的未婚夫相处时间,她自与胡嬷嬷等人去了观摩后山绝壁前的摩崖石刻。高耸的山峰光秃秃的,没有任何绿色的植物,上面顺着石峰的走势刻着几人高的“佛”字。

远观和近观,感觉完全不同。远观那是一个字,虽有无穷奥妙,给人无尽韵味,仍就是一个字。可从近处看,那一撇就是一阵寒风的凌冽,那一竖就是一棵大树的伟岸笔直,近距离感受,越发觉得当初刻字的人何等高超,完成这项巨大的工程,神奇的瑰宝。

不知不觉看了大半天,俞清瑶对石峰后面的摩崖石刻更赶兴趣了。不知不觉走过去,看了足有两副,一转头,太阳还高高挂在半空呢,并没有落日西沉啊,怎么她觉得好累,累得头昏昏沉沉呢?

眼皮越来越沉重,身子摇晃了两下,就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她什么也看不见了,伸手不见五指,耳边有小溪水哗啦啦的声音。隐约听见两个人的声音,“就是这里?”

“嗯,就这里吧。”

“确定吗?主人千叮咛万嘱咐的,绝对不能出差错。”

“放心,林头已经去斩草除根了,一个毛丫头,利用完了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那好,我们走吧。”

等声音彻底消失不见,俞清瑶才艰难动了两下,好不容易爬了起来。

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到了这里?

一想到跟她多年的默儿竟然出卖她,俞清瑶十分愤怒,可听那两个人的言语,似乎默儿必死无疑,又怨恨不起来。唉,不管其他,先寻到出路再说。

三五八章 运气

三五八章 运气

竖着耳朵倾听片刻,确定没有任何声音,俞清瑶又静静等待了大约一炷香功夫,才缓缓的挪动着。此刻她手脚酸软,提不上力气——可恨贼人不知用什么**,记忆在眼前一片黑暗就停顿了,接下来发生什么半点印象也没有。现在什么时候,身在什么地方,她一无所知。凭着强烈的求生欲望,咬破了舌尖,疼痛是最好的提神药,同时满嘴的血腥味刺激到她。喘息片刻,用积攒的力气缓缓的爬了出去。

这里大约是一个洞口。顺着风向大约爬了半个多时辰,才隐约见到一点亮光。鼻子嗅到风儿吹来泥土的气息,越来越腥,可俞清瑶的眼睛却越来越亮,精神也越来越振奋,那**的酸软后作用似乎消失了,拼了命的爬着。手肘破了皮,渗出血丝儿她也不知。

是谁要谋害自己?俞清瑶一直问。她太大意了,答案显而易见。

是谁谋害了沐天华,就是谁要害自己!试问,那贼人害死了她的母亲,无论是做贼心虚,还是斩草除根,都绝不会放过自己。恐怕她对天发誓没有为沐天华报复的想法,人家也不会相信。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那人敢冒着得罪皇帝的风险,害死了沐天华,就不会在意设局弄死一个小小的安乐候夫人。一了百了,伺候高枕无忧。

这个时候,俞清瑶唯一能确认的是,新皇不是那个直接下手的人。惠太妃——太后也不是。后者不会,因她死了,景暄势必不能善罢甘休。景暄不善罢甘休,岂不是等于长公主和惠太妃的矛盾激化爆发?这太不明智了。女人之间的斗一般都是暗斗,似太后、长公主这般身份的,放到明面上除非是打算至死不休了。太后是那么蠢的人么?她就算再不喜欢自己,也会以极大的耐心忍下。至于新皇,以“皇太弟”的身份登基,正是需要皇室中人拥护的时候,一定不乐意长公主第一个站到他的对立面。此外,她俞清瑶是一等侯爵夫人,同时还有一个郡主的封号,一旦消失会引起多大的纷争?再说她跟沐天华……毕竟是亲母女,死了一个亲娘接着死女儿,人人都知道有问题了,新皇怎么会在这个关头下手?撇开这些都不谈,才登基不久就弄出人命案,被人查出的蛛丝马迹,得不偿失啊。

想到这些,俞清瑶反而安心了。

她终于知道自己一直以来最大的担忧是什么了。

若沐天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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