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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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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清瑶微微一愣,捂着嘴露出惊讶目光,“啊,十六妹妹……我不知道。”看了一眼茫然无措的珊瑚,一时又看看瞪大眼睛的元姗儿,呐呐道“对不住了。”

“哼,一句‘对不住’有什么用?你来时没人跟你提过我的名字?还是姐妹们太多了,没记下来?”元姗儿才八岁,可国公府的小姐自由娇生惯养的,脾气大极了,半点“息事宁人”的意思也没有,怒气冲冲。

“哎呀,十六妹妹,何必呢清瑶妹妹才来京城不久,对我们府里的亲戚姐妹记不大清楚也是有的。一个丫鬟而已,何必吵得尽人皆知?到时候人家不说清瑶妹妹带了个叫‘珊瑚’的丫鬟来碍你的眼,只说你心胸狭窄,气度不够,岂不是吃亏了?若依我说,悄悄的,改个名字不久完了?”

穿着烟柳色绣金丝祥云的元清儿,笑笑的从垂花门后走过来。她排行十二,比元锦儿、元梦儿大些,两女本是靠在扶栏上的,听到声音立刻站起来,习惯性的侧着身子,微微弯着脖颈。没有说话,但连嘴角的弧度都是调节好的,不至于太淡让人看不清,也不至于太多让人腻歪。

这些细节,若不是俞清瑶有过重生经历,怕是看不出来。但现在,她敏锐的发觉了,才知道,元清儿能躲过嫡亲姐姐的算计,哄得她答应了威远将军次子的婚事,倒也不是瞎猫撞到死耗子——人家是真有本事啊三言两语,把咄咄逼人的元姗儿逼得无话可说,本来就怒火熊熊了,经她一“调解”,好,火气是暂时压下去了,可梁子也结下了。若是不及时解开,岂不是得罪元姗儿?

俞清瑶怎么会这种事发生?当下装作局促不安的样子,“抱歉,十六妹妹,我真不知……舅母日日主持中馈,闲暇下来还要打理舅父日常起居和表哥院子的事情,也不好过多打搅。本来舅婆送了位嬷嬷来指导我的,可那位嬷嬷不敢直呼诸位表姐的闺名,说国公府的千金名字,不能外道。所以,我真不知……妹妹,你原谅我一次吧”

声音放得极柔,身段也放低了,这种态度,高高在上的国公府小姐们,该满意了吧?不会总是针对她了吧?

果然,元姗儿的脸色好看多了,鼻孔里发生轻轻的一哼。虽然没明说,但那神态已经说明没那么生气了。

俞清瑶这才装成“松了口气”样子,语气也轻快些,指着珊瑚道,“她不是家生子,也不是侯府的人。原本是我路过通江下湾的时候,知州周大人所赠。我见她老实勤快,才放在身边……”

“咦,下湾?平西侯孙家好像带着水师营官兵,在下湾打捞过丢失的税银。”元清儿惊道。三万两黄金丢失是大事,何况丟得莫名其妙,至少没找到贼人,京城里多少人谈论此事?闺中也有耳闻。

元姗儿也略微听说过,疑惑的挑眉问,“你也经过下湾,来京城的路上,是不是听说过什么?莫非,你知道什么内情?”

女孩子们最热爱八卦。

俞清瑶为难的笑笑,蹙眉道,“没有听说,倒是亲眼看到了。”

“那还等什么,快说呀”元姗儿尤其兴奋,拉着俞清瑶的袖子直嚷嚷。

“可……唉,清瑶当时去了码头,抛头露面的,有失闺训。告诉几位姐妹不打紧,只是不可告诉别人啊不然,传扬出去,清瑶的名声就没了。”

“放心,不说不说”

“嗯,说了也无妨。只是千万不能说是我说的,也不提我的名字。”俞清瑶不放心的叮嘱道。

几女连连点头,保证,“不说你说的。”

俞清瑶“这才放了心”,沉吟了下,说起自己进京,跟在威远候偏支林锋带领的崖州押银队伍之后,从下湾转而坐船时,忽然发生沉船事件。几个装满税银的箱子落入水底,因为上面有封条,谁也不敢把封条打开,分批打捞上来。眼睁睁看着水里的银箱子,无奈极了。峰回路转,从敬敷书院请来才子,打捞税银箱子上岸……

当说道孙家叔侄当场打开封条,数万两黄金就那么吃果果的暴露在码头,近千人亲眼看见了,元姗儿忽然捂住嘴,狠狠的拍了下大腿,“这不是给贼看的吗?”

“就是”元梦儿也忍不住了,“财帛动人心,便是心如止水的人见到那么多黄金,指不定也心动了。何况早就预谋的贼人呢?”

俞清瑶不好意思道,“谁说不是呢姐妹们别笑话,一锭两锭的黄金我也见过,没觉得怎样。可那六个箱子齐刷刷开了,金灿灿的元宝躺在里面,瞧着跟小金山一样,耀花人眼。我……我当时都想要扑过去呢”

“咯咯”元姗儿不客气的笑了起来,“小财迷亏得你手无缚鸡之力,不然我要怀疑是不是你偷了那些黄金啦”

俞清瑶也不生气,继续讲故事——经过数个月的酝酿再加工,“税银丢失”曲折离奇得跟话本一样。

“啊你说什么,孙家叔侄当场解了林锋的差使,还把那些押运的官兵捆绑起来?”

“是啊千真万确我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

“哼,还能为什么,争功呗孙家就是暴发户,一家子势利眼”

“也只有他们家的人,才做得出‘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的事情来若不是他们把所有押运的官兵控制起来,说不定税银也不会丢了。也不会白白丢了大脸,被圣上责骂。”

“嗯。”俞清瑶淡笑着,听几个从没出过远门的闺秀们谈论“国家大事”,煞有介事的样子倒也挺可爱。她偶尔插一句嘴,全是启发性的,说到后面,连沉默寡言的元锦儿也忍不住参加进来,发表自己看法。不到一会儿,就谈论的热火朝天。

“我猜,那偷盗税银的人,那人肯定在码头出现过”

“梦儿你说这个没有意义。谁想不到?可足足千人啊,难道全部抓起来?若依我说,那位学子也挺可疑。”

“锦儿,你说的才没有意义。那位盲眼学子是谁,清瑶表妹没有明说,你猜不到吗?”

“啊,难道是齐国……”

话题进行到敏感处,忽地转了个弯,很有默契的掩过。“我仍觉得孙家叔侄负有不可饶恕的罪过。”

“可不是通江水师营是水师最精锐的官兵的,居然在眼皮底下被人偷了金子也不知道孙俊超如果不是傻蛋,那整个水师营的人都是瞎子。”

“你们说,会不会是谁买通了贴身守卫,暗中把金子调换了?”

“不是。”俞清瑶摇头,简单的解释,“是轮班,上半夜十个士兵,下半夜十个……事先谁也不知道谁会被派去守卫。”

“这样还被偷盗了啊平西侯一家果然是傻蛋……”

一炷香后,说得口干舌燥、心满意足的四姐妹歇了口气,花园也懒得逛了,命丫鬟赶快端茶来。再看俞清瑶,感觉亲近了不少,初见的隔膜不翼而飞了至于元姗儿,喜怒都摆在脸上,对与珊瑚的名字与她同音,大方的挥挥手,表示不介意了。

“算了,京城里叫珊瑚的女孩子多了,也不差这一个”

俞清瑶笑笑,“妹妹心底宽大。整个京城便是再多名‘珊’的女子,也不如妹妹的尊贵啊”

不着痕迹的讨好,令元姗儿心情舒爽,嘴角高高翘起,得意的小模样比起刚刚生气可爱多了。

若没有前世记忆,俞清瑶才不会刻意挑起话题,化解跟元姗儿之间的心结。但现在,她知道旁的姐妹得罪了还不要紧,顶多吃些暗亏;唯独元姗儿,万万不能留下坏印象。

一来,就是今年,元姗儿的娘家表姐杨秀莲,入宫十年后生了第一个儿子,也是广平皇帝小儿子,鲁王,很快要从不起眼的昭仪封为妃子了——若是元菲儿跟舅婆一心把她送给七皇子为妾,舅父出面都未必管用,只有通过元姗儿求助未来最得宠的杨妃了。

再者,元姗儿有个嫡亲的好哥哥,元少华。卑劣小人元尚星谋得国公爵位后,是元少华暗暗花了两年时间收集证据,最后将其绳之于法——未来的定国公,就是元少华了。元姗儿自然水涨船高。

为了几句口舌之争,得罪这个“鸿运连连”的小表妹,实在不划算。

所以俞清瑶才放下身段,与之交往。

当然,这跟生活阅历有关,换做前世,俞清瑶颇有傲骨,才不会为了跟谁交往对自己有利,从而刻意讨好;与谁交往无益,便冷落不理……她也变得势利了吗?

不扪心自问,她只是不想重复前世,落得凄惨下场四个丫鬟托着红漆托盘,端了新沏的茶水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位十七八岁的俊美公子哥,“呵呵,几位妹妹原来躲在这里谈论起国家大事了”

俞清瑶听到男子声音,下意识的转身想要离开,那人立刻出声,“止步表妹姓俞,莫非是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俞诗仙,俞探花之女?”

一一四章 诗集后续问题(2)

一一四章 诗集后续问题(2)

估计谁也想没到薄薄的《半山诗集》出版后,会产生那么大的影响,直接将远离京城多年的探花郎,推上前古未有的“诗仙”地位。细想想也能明白,大周朝文风昌盛,不仅文人骚客们爱卖弄文词,就是市井小民也不乏精通音律雅诗的,《半山诗集》诗词绝妙,有婉约细致的,亦有豪放大气的,因此口口相传、流传极广,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咏其诗词。

俞清瑶骤闻“诗仙”之名,倒没怎么放在心上。一来她心思重,根本没心情理会父亲在文坛地位是不是提高了;二来,身处国公府上,处处谨慎小心还来不及,哪能为了只言片语而失态呢?

在皇权下,什么探花、诗仙,吹得再不凡,一纸谕令就能让全家老少菜市赴死。

听到元少卿的出声挽留,她侧着身子,装成初次见面——略有陌生羞涩的样子,福了福,“不知……”

元清儿连忙介绍,“这是我八哥,名讳上少下卿。”然后笑嘻嘻的,“八哥你也太坏了,怎么躲在丫鬟后面偷听人家讲话。”

元少卿穿着一身天过天青色云雁织锦长衫,暗绣撒金如意纹,头戴紫金冠,面如冠玉,目似晨星,鼻若悬胆,唇若涂朱,端的是玉树临风的好相貌。作为长房的长孙,自然是千宠万爱的,自幼便与姐妹们居住一块儿,如今年纪大了搬到外院,可也时常来内院晃悠。

“表哥万福。”

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后,俞清瑶才垂着眼眸,“不知八哥到来,小妹失礼了。”

“无妨无妨”元少卿笑着伸手虚扶了,微一抬眸,在乍看俞清瑶面容时,忍不住露出惊讶神色——他是国公爷的嫡亲孙儿,但是跟祖父的相似度不到三成。不想天上掉下个个表妹来,竟比家中的姐妹更像是祖父的孙女儿“妹妹……好相貌……”他呆滞着。

“嘻嘻,八哥,吓一跳吧?听祖母说,当年姑祖母跟祖父一母同胞,简直双生一般。清瑶是姑祖母唯一的外孙女儿,遗传姑祖母的容貌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是……”

元少卿的眼睛闪闪发亮。

在他过度灼热的目光里,俞清瑶暗暗的有些羞恼——前世我更像呢,怎么不见你们多热络?想尽办法害我出糗……

不过她也庆幸,好在有税银事件做引子,同国公府的娇小姐们打成一片,又及时低头,否则跟前世一样,被几个混世魔星缠上,头都要大上几圈。

见礼过后,元少卿道,“妹妹们刚刚说的可是税银的事情?”

“是啊,平西侯靠着孙贵妃近些年来荣宠无二,怕是第一次丢了这么大的脸面吧?”

元清儿用丝帕子捂着嘴,呵呵的笑着。

元少卿却微微皱眉,“孙家有贵妃在,区区小事怎么动摇得了地位?罚银了事。可怜那位无辜的知州周大人被牵连进来,全家老小都被收押了。”

话音刚落,就见珊瑚往地上一歪,全身的筋骨都被抽走了一般。

“啊为什么抓人家知州大人啊”

“还能为什么?总要有个替罪羊啊”元姗儿一针见血。她瞧了一眼茫然的珊瑚,眼中泛起一丝同情——还记得清瑶说过,这丫头是周大人送来的,难得她身处侯门富贵地,还记得旧主人。

珊瑚呆了片刻,忽然找到救星,胡乱爬着到俞清瑶脚下,不住的磕头,“求求姑娘了,求求姑娘了……奴婢自幼在周大人府上长大,亲戚好友都在那里……”

俞清瑶本不想管——她自己还保护不了自己呢,再说,这事情牵扯到皇家,根本就不是她能过问的但,珊瑚毕竟是她预备的大丫鬟人选之一,只能抬眸,求助的望了一眼元清儿、元姗儿、元少卿一眼。

没等她开口,元姗儿直接冲元少卿道,“八哥,你消息广,帮我们姐妹查查呗”

“只是查探消息,容易。可是要把人救出来……”

珊瑚连连磕头,“奴婢不敢奢望。只要知道父母亲人平安就足够了。”

元少卿笑着,“第一次见妹妹,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打探消息而已,小事一桩”

俞清瑶屈膝行礼,“那就先谢过八哥了。”

虽然元少卿轻易而举的答应了,可她没那么轻松,颇含深意的望了一眼珊瑚,准备回去再好好询问——即便是抄家大祸,也甚少牵连底下仆人的,珊瑚在周家的身份,真的只是普通奴婢?那大可以私底下求助,把她的父母亲人买回来啊没必要故意当着国公府的人哭泣哀求。

……

另一边,寿宴上觥筹交错。邓氏年纪有些大了,不胜酒力,让媳妇替自己招待各家贵客后,自己在秦嬷嬷的搀扶下,进内室更衣。俞清瑶身边的吴嬷嬷不知怎么,竟然也进来了,而且悄然无声的,竟没几个人知道。

跪在邓氏脚边,吴嬷嬷泣不成声,“……唐玲不知道表姨母一番好意,竟然……”

“罢了,你且起来说话。”邓氏使了个眼色,秦嬷嬷立刻出去关上了门。

“现在不怨恨我把你留在俞家丫头身边了吧”

吴嬷嬷羞愧的连连点头,“方知道表姨母是一番好意,都是唐玲见识短浅。”

这一幕为何发生,还要重头说。

吴嬷嬷原本是良家子,本姓唐,应该称呼唐嬷嬷才是。因卖身为奴,不敢有辱先祖,就把本来姓名掩下,只让人称呼夫家的姓氏,倒让人把她本姓忘了。俞清瑶曾经奇怪,她凭什么本事,能挤下国公府众多管事娘子,抢到给元菲儿陪嫁的身份?原因很简单,她是邓氏的娘家亲人邓氏的母族姓唐,跟吴嬷嬷是没出五服的亲人。

血缘上的亲近,使得吴嬷嬷先天具有优势。加上她本知书达礼,略微一调、教,不比其他人强上许多?

再说唐家怎么败落,那就牵扯到广平皇帝登上帝位,多少家族一朝分崩离析,太远了,且不谈。只说吴嬷嬷一生操劳,只有两大心愿,一是儿子文通,二是女儿珍珠。

陪嫁到郡王府,儿子女儿的终生都有依靠了,这是吴嬷嬷打心底里排斥跟随俞清瑶的原因。虽说迫不得已定下了五年约定,但她还是不怎么信任俞清瑶的——因为她的身份不够她的承诺,自然也要打个折扣。

可现在,忽然一切都改变了

诗仙大周朝开国以来,唯一得到文坛大儒们的交口称赞,一致认定的“诗仙”哪怕他是布衣平民呢,也有笑傲王侯的本钱。而作为诗仙唯一的女儿,比数代书香世家的闺女还要清贵。因为翰林院从来不乏翰林学士,可天底下、整个大周朝就这么一个“诗仙”,就这么一个俞清瑶给侯府普通亲戚小姐做管事娘子,身份低贱。可给诗仙的女儿管理家事呢?似乎,也沾染了“诗华之气”。这身份,再也不是她苦恼的难为情根源了,而是值得骄傲的,自豪的事情她可以大大方方的告诉任何人。

而她的女儿,不会受到任何鄙视,她的儿子,也会因为跟诗仙有所关联,受人欢迎自打从宾客口中议论俞探花、俞诗仙后,她唐玲才明白,表姨母是一片真心为她着想啊邓氏低低叹了一声,“安庆老侯爷……一向最有眼光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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