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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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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沐天恩下了朝,直接往静书斋看望外甥女。

“清瑶,你闯祸了”

“你是不是把你爹爹带着的东西踩了几脚?你知道那是什么吗?那是你父亲花了十年心血,走遍北疆辽阔的草原、沙漠,画下的地图”

没说的是,踩的那几脚上,巧不巧的,沾了点狗屎,黑褐色的,难以擦净。

于是,大周对蛮族动兵,最要紧的兵家地图上,永久的留下了她的脚印。

一六一章 功臣

一六一章 功臣

天还是灰蒙蒙的,东方隐约一线曙光,朦朦的把天地之间的地平线线清晰的分割。文武百官已经肃容整衣,按部就班的排着序列,通过左、右掖门,前往金銮殿。疆域广阔的大周朝,这里便是权利中心,每天下达的指令,关系数以万计的民生、福祉。

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后,声音洪亮的太监轻摆拂尘,“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臣有本……”

“臣有本……”

两个迫不及待跳出来的,都是御史台的官员。御使有风闻奏事的权利——风闻、风闻,即使说错了,也不能因为人家听风就是雨责罚。所以,别看御使官职不大,实打实的一杆枪啊一个参奏辛酉科探花俞锦熙,“无诏不得返京”,居然自私回京了昨日有不少百姓证实了这一点,俞锦熙无视圣谕,罪大恶极另一个奏本差不多,骂得是俞锦熙既然回京,怎么不向当差的衙门复命,反而在青楼ji馆过夜,有辱读书人的体面,也违背了朝廷的律法这两人的奏本一宣扬,顿时引起百官议论纷纷。近一年来,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诗仙”啊要是没读过俞锦熙一二首诗,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懂诗词了也有资历深、权位重的,不太买“诗仙”的帐,尤其是武将为主。

“陛下,俞锦熙不尊圣谕,请陛下圣裁”

着龙袍、坐龙位,威严无比的广平皇帝目视一圈文武百官,“众卿家,既然俞探花回来了,宣他上殿吧”

“圣上有旨,宣酉科探花俞锦熙觐见~~~”

“圣上有旨,宣酉科探花俞锦熙觐见~~~”

金銮殿内一声喊,殿外又是一声,宣旨的声音拖长了,在人人缄默,郑重、严肃的气氛下,须知皇权威严,谁也不敢掉以轻心。穿着素淡青色直缀的俞锦熙,头戴士子方巾,以“白身”的身份,雄赳赳、气昂昂,目不斜视的穿过盔甲枪戟士兵,直接进入金銮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待皇帝命“平身”,他便卸下背着的长柱形状的物件,当众打开,武将骇了一跳,文臣勉强支撑——所有人都知道,俞锦熙不可能在金銮殿上行大逆不道之事,可在金銮殿把随身携带的东西打开,一般人谁会干这种瓜田李下、说不清楚的事情?

“微臣幸不辱命,历时十载,终于完成‘北域大漠图’”

“哈哈哈,朕就知道,爱卿不会让朕失望快快平身、快快平身”说罢,万万人之上的皇帝竟亲离了金銮宝座,下了丹陛,扶起俞锦熙,并伸出“龙手”,按住了地图的轴头。而俞锦熙会意,卷着轴尾慢慢后退。随着君臣距离的拉开,地图也渐渐显露在百官面前。

北域大漠图,全长三丈五尺,高九尺,以北疆最结实、牢固的白棉布做底,上面河流、高山、沟谷、以及沙漠,标注的清清楚楚。它的存在,自然不会是俞锦熙出了北疆,到了更遥远的北方旅游了一圈,而是大周朝对北疆以北、以西的蛮族,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蛮夷,一直是大周的心腹大患。举朝上下,谁不痛恨游牧蛮夷每到粮草饥荒时,便来“打草谷”,动辄屠城、杀害妇孺的灭绝人性的战争?最慈善的老妇人,也会痛骂蛮夷的血腥,最热爱和平的僧道,也会怒指蛮夷的罪恶。

后代史书上评说广平帝,晚期玩弄权术、杀戮过多,连亲子也不放过的坏的一面,也有初登基时的“励精图治”,也有虚心纳谏、劝农桑、使百姓休养生息的一面,而且其征服东夷,安抚南疆,秣兵历马对北疆用兵,文治上编撰《广平大典》,当得起“雄才伟略”“文治武功”四个字。

当然,野史上也有道广平帝不愧是天子,上天钟爱啊不然,老天能派下文曲星(俞探花)万里迢迢,绘了北域大漠图?前朝好几个皇帝不是没有兴兵的意思,可派出了几万人马,全部折戟。论到他做皇帝,绘制就成功了,不是老天偏爱,是什么?

说实话,几万人马看着多,放在大漠里,连个泡都不冒的。

北疆之北,地域寒冷,个人的武勇无用;军队总体的强大,也无用。能顶着漫天风沙,熬过冰雪结冻的冰川,踏遍北域大漠图里所有绘制过的地方,那是何等的毅力,何等的坚强,又是何等的……幸运啊差一点的,不是被风沙所埋,就是缺水渴死,抑或死在部落之争,埋骨他乡。

文武百官这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怪不得当年探花郎那么受宠爱,忽然一纸调令出了京城,还好端端的不能回来,多少人暗地里猜疑不定啊?却原来,是领了“绘制地图”的重要任务当年离京的探花郎,出了名的风度翩翩、俊美非凡。可今儿在金銮殿上的男子,一身的才高八斗、激昂指点江山的棱角全然不见,有的,只是一个满脸络腮胡,沧桑得让所有熟识的人大为吃惊、心酸的俞锦熙。

仔细一回想,怕是当初接这个任务时,就知道九死一生。便是绘制完成了,那个回来论功行赏的人,也不一定是他啊这一刻,几乎所有人都在心中掂量了下,换了自己,愿不愿意?

答案,当然是否了。大好前途,在京中享福不干,跑到北疆吃苦受累,还隐姓埋名,做着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事情。谁傻啊?

理是这个理,可再看一点文人气质都不剩下的俞锦熙,不管位多高、权多大,都莫名升起了一股敬意。不是为京城老百姓尽人皆知的“诗仙”,念两句酸诗有个屁用可绘制地图,不说兴国安邦,但他解决了北疆蛮族年年对大周动武,而大周是战是和的麻烦——和,遭天下人骂;战,每次粮草好容易集合够了,那起子蛮夷都缩回大漠草原,天地茫茫,想找也找不到。

多好,有了地图,地利再也不是蛮族独有,大周从来不缺乏粮草,也不缺乏精兵强将,更不缺乏众志成城的斗志有了地图,来年秋天,随时可以来一场大的反击战争一定要把蛮族打残了,打怕了,再也不敢视中原肥沃土地为“粮仓”,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两个小御使趁人不注意,急忙把奏本收到袖子里,并决定回到家就赶快烧了老天,他们怎么昏了头,以为皇帝总也不下旨召回俞探花,肯定遭皇帝厌弃,拿“诗仙”做筏子?这下天下人的口水都要骂死他们了很显然,“公车上书”没起到效果,不是皇帝故意,而是无所不知的皇帝也不知道俞锦熙在什么地方。而去青楼ji院……十年没碰过女人了,北疆那种地方,兴许母猪都没有?人家忠心耿耿,为大周出生入死,无关紧要的小节也要参奏,太可恨了。

天大的功劳面前,个人私德方面,真的不值一提,又不是坏人清名、私奔之类的丑闻。换句话说,提了也没用。

皇帝高呼三声,“天佑我大周天佑我大周”兴奋之时,问丞相,“以爱卿看,封俞探花何官职好呢?他十年前离京,曾以为性命难保,辞去了所有差使。”

丞相暗暗叫苦,功劳太大,但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官职啊高了,怕远离京城斗争多年的俞锦熙,承担不起;低了又不适合。虚职?皇帝明显要重用,可实缺……京城上下哪里还找得出什么实缺正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解救了他。

“这是什么啊”

珍贵无比的北域大漠图,边角处似有多个脚印。隐约可见弧度弯曲,好像是个女孩的足印?

更要命的是,足印不单单是混着沙土,扑扑打打就没了。当时俞清瑶可能一时不幸,踩到了乡野间常见的狗屎,又把狗屎转移到“价值万金”的地图上。黑黑的盖住了不小地方。

损毁谈不上,但要知道,地图指甲大小,都可能是绵延望不到边际的广阔地方,何况是个足印呢俞锦熙瞪大眼睛,直接无语。

而广平帝不知是酝酿怒气,还是怎么,当场拂袖,“退朝”

本来盛大的论功行赏,戛然而止。

……

沐天恩作为礼部侍郎,自然也参加了朝会。他把自己看见的,听见的,如实告诉了外甥女,同时还叹息,“你父亲当真是世上豪杰,有勇有谋,德才兼备。论才华、论胆识、论……我都不如他。”

俞清瑶愤愤的想那个贼头欺骗自己,绑架自己的“恶劣”行径,对比舅父一直一来的温文尔雅,自然是后者更得她的欣赏、亲近。

“舅父,你怎么这么想呢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个人都个人的优点,也有不足啊将自己的短处,比别人的长处,岂不是越比越差?”

一番安慰,沐天恩的心情好了很多,摸了摸俞清瑶的头发,眼中的安慰显而易见,“你父回来了,唉舅舅也放了心。你与子皓这些年相依为命,一路怎么过来舅父都看在眼里。也好了,他回来了。”

恐怕沐天恩自己都没发现,他对自己亲妹妹感情虽然深厚,却从来没有“放心”,或者将重要事情交付给她的意思。反而是一直不对头的妹婿,心理藏着莫名的信任。

就如金銮殿上,俞锦熙对足印一番装聋作傻,死活不招供足印的主人。问急了,就以北疆路途遥远,车马难行,性命尚且难保,地图偶尔也会遇到危险嘛……云云,糊弄过去。

过了午时,姗姗来迟的俞锦熙,造访安庆侯府。

沐天恩命开正大门迎接,全府的男仆都排列行礼。沐薄言亲自把姑父迎接入内,内院里,杜氏带着俞清瑶款款行礼,在春波湖的上小亭摆上。人不多,几样精致的点心、果品,隔着水,歌姬曼舞,歌声悠扬。

俞锦熙一看点心,呵呵笑道,“来时匆忙,还没用过饭。”

杜氏听了,一点也没有“客人鲁莽”的生气,眼底甚至有丝丝笑意透露出来,忙命春芽赶快去厨房,不拘什么,先做了出来。

吃上热气腾腾的青菜白饭,还有红烧肉,家常小菜而已,俞锦熙却满足的笑了声,“嫂子还是当年性情,痛快人。”

杜氏笑了下,微微侧首。

饭后,说起了俞清瑶姐弟这些年的生活。

将怎么来的京城,在侯府这些日子吃的什么,用的什么,身边嬷嬷、丫鬟是谁,各自性情如何。虽然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就是小事,才是亲身父母所关注的啊至于读书、女红什么,日后可以看到。

说道翡翠的时候,杜氏有些尴尬,毕竟在她监护下出了这档子事,差点害得俞清瑶闺誉受损,也有一份责任的。不过,俞锦熙到此非常通情达理,“这与嫂嫂何干?”

言语之中,似乎对自家女儿的遭遇,早就心知肚明。

越是如此,俞清瑶越是难过。她听了舅父的话,心中勾勒出父亲在大漠黄沙孤独行走的画面,多少动了些感情,可这会子看到父亲眉目淡然,似乎无所谓的样子,又生气了“对了,三月间把瑶儿安排在静书斋……”

“哦,好地方啊岳父在时,我常去,环境清幽,藏书丰厚哈哈,哥哥嫂嫂一定是厚爱清瑶,才舍得把那处给清瑶居住。唔,地方偏了点,就是怕晨昏定省遇到雨雪天气。”

跟明白人说话,就是好啊杜氏还怕俞锦熙听了,会以为自己不在乎他女儿,才安排住在静书斋呢现在听了,放下心,“清瑶的确孝顺,我怕路远,让她不用一日一来,隔三差五来一趟就行了。她还不答应呢”

言谈之中,并不避讳对俞清瑶的喜爱。

俞清瑶乖巧的低下头。

看起来,多么娴静温柔啊

可这是假象。

俞锦熙颇有意趣的看着她,看了一眼、两眼,第三眼,俞清瑶抬起头,避开舅父舅母,给了他一个凶狠狠的眼神一六二章 “父慈子孝”

一六二章 “父慈子孝”

俞清瑶“凶凶”的瞪完一眼,忙垂下头做鹌鹑状,双手自然放在膝上,模样乖巧又娴静。前后的落差也太大了,俞锦熙嘿嘿笑了一声,转而跟杜氏继续拉扯家常。

“阿吽长这么大了,当初我走时胖嘟嘟的,刚开始蹒跚走路……”

“可不是。记得那时,清瑶还没断奶呢,要说你也真狠心。说丢就全丢下了,十年来一点音信也无。”杜氏叹道。

杜氏是嫂,虽说隔了四五尺的距离,但一般人家接待亲眷,不都是女眷接待女眷,男子接待男子吗?侯府世家里,最重规矩,怎么允许这样不合规矩,传出来会蒙上污名的事情?原来,沐天恩这个正牌的内兄,跟俞锦熙的交情只是泛泛。不,说泛泛都是高估了,开中门,亲身迎接,表示的是“郑重”,不是关系亲密。

要不是有杜氏的“家长里短”应酬着,沐薄言在席间“插科打诨”缓和着,恐怕二人能面而坐,你不看我,我不看你,一言不发呆坐几个时辰,然后拱手告辞,结束拜访……

俞清瑶也在,他们不愿意当着她的面,将彼此之间的心结表露出来,于是,就有了杜氏“话多”,絮絮叨叨的把多少年前的小事拉出来细谈。普通的家常话中,显得气氛温馨良好,也碰不到二人心中的刺。

沐薄言兴奋的问“北疆之行”,俞锦熙兴致来了,也会挑一二比较惊险的告诉他,惊得从没出过京城的纨绔,几乎奉为偶像。俞清瑶注意到,表哥称呼父亲为“姑父”,说得自然流畅。她抬头看舅父、舅母神色,谁也没露出异色,仿佛天经地义,应该的说了半个多时辰的话,杜氏有些乏了,便请俞锦熙去静书斋坐坐,算是给父女单独相处的时间。俞锦熙自然不会说个不字,笑着拐着俞清瑶去了。

俞清瑶勉强自己装淑女,端庄身姿做了许久,半个身子都麻木了,稀里糊涂的出了九曲桥,恍过了神来——刚刚谁也没有提到她的生母沐天华舅父也一个字没提……

静书斋。入门便是一道照壁,两旁曲折回廊通向东西书楼。书楼后的石子甬道,通向三面七间黛瓦粉墙的房舍,连着卷棚,绿窗油壁,虽不甚华丽,但胜在环境清幽,是读书写字的好地方。原是老泰山沐桦的书房。

俞锦熙对这里,比较熟的。现今做了她女儿的居所,他当然更要好好参观。

吴嬷嬷、胡嬷嬷,以及平常不大出面的小金嬷嬷,与大丫鬟绘绣、纹绣领头,其余默儿、珍珠、珊瑚等二等丫鬟,还有三等洒扫的小丫鬟们排成两排,共有十二人出门迎接。大家全部用惊喜的眼神,望着高大的“诗仙”。不过,原来是个络腮胡啊跟想象中风度翩翩的俊美男子差别太大,不少小丫鬟们高度期望下,露出失望神色。

吴嬷嬷暗恼,狠狠瞪了一眼以貌取人的小丫鬟们。她消息灵通,当然知道诗仙去北疆都做了什么,当下的敬重钦佩之情,更加如高山一般。而且嗅到了俞探花未来的政治前途,必定是一片光明啊简而言之,跟在俞清瑶身边,简直是傍了一棵大树这会子,八抬大轿请她去做元菲儿的陪嫁嬷嬷,她也不愿意了。

“姑娘,茶水已经准备妥当了,您看,在哪里摆下?”

安心准备显露本领的吴嬷嬷态度恭谨的道。

“摆在东书楼吧。”

“是。”

轻轻一摆手,两个小丫鬟忙撒腿跑了,看得吴嬷嬷又是暗恼,小蹄子们就不会好好走路吗?存心丢她的脸是不是有些埋怨胡嬷嬷从哪里买来的毛丫头,性子太野不听话。小金嬷嬷拉了她袖子,给了个提醒的眼神,吴嬷嬷恍然,忘了俞探花十年没有见女儿,这会子什么规矩、礼节之类,怕是注意不到,需要的是父女二人的单独相处空间。

想明白了,她忙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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