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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没商量-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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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那六姑娘有意撮合,她自然也不会放过这等机会,怕就怕木头不开窍,力气全白费!

柯达人虽看不清他两个的。表情,却也嗅出点异样。嘿嘿一笑,拍拍夜云扬的肩膀,轻声道,“小子,别愣着!早做早了,别叫人家姑娘总在这风地里站着。”

夜云扬巴不得有这一句,拎着他。递来的麻袋就摸出去。守卫们休息的房间离此不远,灯光昏暗,空气里掺杂着烈酒的气味。

他小心翼翼地绕开那一处光。亮,照计划将猪杂碎撒在院中各处。浓重的血腥气冲破寒冷,弥散开来,仿佛是这个注定不能平静的夜晚开始的讯号,大风暴即将来临的征兆。

因着进入冬眠期而暂时安分的肉食类蝙蝠们被。那血气刺激得吱吱乱叫,一出布袋便气势汹汹地朝气息源头扑去。四处乱窜的老鼠更是将它们的狩猎兴致提到了最高点。在这种古怪的嘈杂中,喂了盐的刺猬还不时发出如老头咳嗽般的声响,令情形愈发显得诡异。

守卫们提灯冲出房来,下人们也被惊得纷纷出门。探看。夜云扬却早已带着满心不悦的青嫣离去。只苦了莫名其妙被抓差的柯达人,一面扮鬼提着灯笼晃悠,一面还得避开那些刺来的刀剑和激射的暗器。

白纸灯笼里透出的青色光焰映亮了他的脸。白。面粉加炭灰黑眼圈的厉鬼妆已是效果非凡,加上他的身影够飘忽,激起的尖叫声简直是此起彼伏,没完没了。

荡了约摸十多。分钟,忽闻见种风里夹带着种焦糊味,有人抬头一望,中院那头已是黑烟滚滚,不由骇然大叫,“走水了!”

趁众人注意力转移之际,柯达人蓦地腾身而起,转瞬就掠过高墙,掩没在黑夜中。

“计划里没有放火这项啊,六姑娘!”

成功归来,夜云扬心里没半丝喜悦。何府处在迷宫巷之中,一旦失火,整片区都难逃灾厄。因着这个,笑歌刚进迷萝院的厅门,他便忍不住用了质问的语气。

笑歌一瞥他,不答反问,“花大叔呢?”

她的眼神异常冷峻,夜云扬不自觉便答道,“已经走了。”

青嫣也很在意她的意外之举,正想追问。却见她回头不知望着何处,淡淡一声“出来吧”,便见她身旁蓦地多出个眉眼细巧的黑衣男子。

“柯兄?你怎么会在这儿?”

夜云扬难掩惊讶,有种做坏事被当场捉到的惊惶。青嫣想起这男人曾随公主来过青府,又是笑歌逃婚的对象,一下子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柯戈博不紧不慢地关上门,转身微微一笑,“两位不必惊讶,今日之事我也有参与。”指指笑歌,眉眼间就荡起丝鄙夷,“不然光凭我这位‘贤’妻的那点微末工夫,恐怕没把梯子,她连墙都翻不过去。”话音未落,脚尖就挨了一记狠踩。

看着他兔子一样跳来跳去,笑歌心满意足地扬扬眉。坐下斟杯茶轻呷一口,冲着目瞪口呆的那两个淡道,“莫要听他瞎扯,我还没决定嫁不嫁呢。”屈指敲敲桌面,唤得他两个回神,忽地就笑起来,“别担心。那些床单字画他拿到院子里才烧的,不会波及屋舍。”

原来是唬人的……夜云扬和青嫣对视一眼,齐齐松了口气。

“虽然没毁了他的老巢,不过,我还是留了点‘惊喜’给他……”笑歌搁下茶盏,轻笑道,“所以我不得不再多打搅嫣儿小姐两天,希望您不要介意。”

这么有趣的人,一直住下去才好呢!青嫣大是开心。瞥眼柯戈博,嘴角笑意便蕴进点戏谑,“那么只好委屈柯公子住在六姑娘隔壁了……地方小,实在不好意思。”

哪知柯戈博脸皮非同一般,立马接嘴道,“不用不用,我跟她一个屋就好——从来都这样,我已经习惯了。”

纵然雪蛟民风开放,夜云扬和青嫣还是无法抑制地石化了。

“胡说八道!”笑歌恼极,反手一肘朝他的小腹击去。他轻松避开,笑嘻嘻地直视她怒然的眼。

【挑衅?】她挑高了眉,拿眼神质问。

他促狭地眨眨眼,亦以眼神作答,【正是。】

“你死定了……”

笑歌饮尽杯中的最后一口茶,微笑低语。起身告罪一声,翩然而去。柯戈博如影随形,临走不忘带上门。

“那个,我说……柯公子以前不是时刻都不会离开公主身边的吗?”许久之后,从石化状态中复苏的青嫣疑惑地问夜云扬。

夜云扬的道德观受冲击过大,一时还回不过神来。青嫣只得望屋顶自语,“那这个‘从来’……又是从何而来呢?”

左眸炙热,仿佛燃烧般痛楚。

柯戈博方离去,笑歌的身后便多出个渐渐清晰的人影。她缓缓转身,定定地望了那人一会儿,眼底忽浮起抹冷意,“你终于肯出来了,离弦。”

“啊啦啊啦。发现的比我想象的早嘛……怎么,你那么思念我么?”

琉璃灯里透出的光映得那个少年的似水银发异常耀眼。他扬唇浅笑,口气一如既往的轻佻。微侧脸斜睨她一眼,嘴角挂着笑,目光却蓦然森冷,“可是,你最近很不乖哦,笑歌。”

笑歌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冷笑一声,“乖?你当我是你的宠物?”怒气一上来,指着他的鼻尖便质问道,“你说过只要我不主动接近他们,你就不会对他们下手。可是现在呢?你打算怎么解释?”

离弦耸耸肩,坐去软榻上,又笑眯眯地拍拍身边的空位,“来,坐下说。”

笑歌差点忍不住一脚飞过去,“少罗嗦!快点说!”

故意激他出来,不是很有把握。如果他执意不现身,她也没办法。但,需要一个理由,不管是什么,只要他肯说,她就愿意接受。心中恨意浮腾难抑,却不是恨他,而是恨变得如此奇怪的自己。

“先坐下,我再告诉你。”离弦依旧在笑,语气却不容违抗。

笑歌咬紧牙,死死盯了他许久,终还是不得不顺了他的意。他粲然,轻轻握住她的手,低道,“你知道柯氏男子为何世代都必须服从皇族,即使明知会送命,也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么?”

她瞪他一眼,别过脸去不说话。离弦无奈地笑着拍拍她的手背,“不只是祖训的牵制,也不是他们不想要自由,而是……他们根本就没得选择。”

笑歌忍不住回过头来。他微睐了眼,不紧不慢地续道,“我记得你曾经要求柯戈博正大光明地跟随你,而不是作为别人的眼线监视你。但是最终,他还是选择回到黑暗中去。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不就是她以为那个监视她的男人也许会把她当做朋友,而事实只是她一厢情愿,自找没趣么?

离弦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微微一笑,“十二年来,默默地注视着那个人。渐渐地,眼里便只有她一个,再容不下别人。可就算明白她隐藏在笑容背后的辛酸,看着她独自背负所有痛苦,却只能服从命令远远守望,连替她拭去泪水也只是种奢望……这样的心情,你了解?”

想起柯戈博头天夜里说的那些话,笑歌不由自主地轻垂睫羽掩饰着浮上眼底的慌乱,“监视就是监视,说得再好听也没用!”

“那么,如果换做是你身上被人种了蛊,你会选择乖乖听话,还是无声无息地死去?”

“你是说……”笑歌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张大了眼睛。

“不用这种手段,你以为红氏皇族真的神奇到单凭一纸祖训便可令他们俯首帖耳么?”

指尖轻抚过她的秀发,他笑得云淡风清,“所以,我只是在救他。”

所以,选择柯戈博,并不是一时冲动。柯戈博和他有着相似的经历,爱着同一个女人。相较于他知晓她的一切,却无法悉破她一颦一笑背后的含义,柯戈博的优势不言而喻。

而最重要,那个十二年来如影随形的守护者的脸孔和他与笑歌之间的相处方式,最能让笑歌在短时间内接受。

不能够随意夺取躯体,于是只能提前引爆柯戈博体内潜藏的那颗炸弹,然后在关键时刻给予恩惠,缔结契约——当然,这些事永远都会是秘密。

“他……不能让他活下来吗?”

笑歌沉默良久,忽然抬眼认真地看着他。

柯戈博,从来都是她的影子,就同惜夕一般。惜夕在明,他在暗,都是她习惯的存在。

她可以远远看着他们,可以装作惜夕只是暂时离开,柯戈博依旧在暗处烁烁注目。纵然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只要他们平安地活着,她的心就不会那么空荡。

但,消失……那种事,她无法容忍!

“他当然会活下去,和我一起永远陪着你。”离弦屈指勾起她的下巴,低笑道,“傻孩子,不要胡思乱想……我怎么可能会做让你伤心的事情?”

不会让她伤心,只会让她慢慢习惯他的陪伴。

人类的身体很脆弱,不用金昙花封住妖力为她定魂,这躯壳早已因承受不住而破裂。不想多生变故,是以当下尚无法汲取她体内的妖力。而以他现在的状况,要完全吞噬一个人的魂魄至少需要三年时间。

三年,对他来说只是弹指一挥间。他有信心,三年之后,不管她眼中看到的那副躯体是谁,她所呼唤的名字都只会有一个——“离弦”。

破笼卷 第七十三章 可怕的结论

密室里,棋盘搁置一边,残局依旧。三个男人正津津有味地打着缺角马吊。

对弈再有趣,天天玩也腻得很。偶尔一改口味筑长城,三个人都能参与,是以兴致更高。

但,没料到惜夕会突然出现,脸上贴了纸条的输家们来不及遮掩就被抓个正着,都很是窘迫。

“三缺一,你来的正好。”红奇骏这大赢家有意无意地扬起依然干净的脸,瞥眼那两个恨不得钻地缝的家伙,眼底荡起丝戏谑,“随便玩玩,别太认真,免得有人今晚睡不着觉。”

夜无言干咳一声,别过脸去,因长年不见阳光而变得异样苍白的脸上飘起丝红霞。白可流却虎目一瞪,拍案而起,“你女儿搞出来的东西,你自然比我们熟悉。不过是赢了一两回,用得着这么得意?”

“只是一两回?”红奇骏看看被。扫乱的牌,嗤笑一声,“你倒聪明,白白浪费我一手好牌。”

白可流只当没听见,急急招手唤。惜夕,“来来来,赶紧开始——我就不信他还能继续嚣张下去!”一夜未睡,白眼仁上已浮上些血丝,却仍是不甘失败,撸起袖子就把他两个面前的牌全圈过来。

惜夕无奈地笑笑,果真加入战。局。手底下搓着牌,眼睛却望着红奇骏,扬一扬眉便轻声道,“王爷,有动静了。”

三个男人手下不停,只目光烁烁地盯着她的嘴,似。乎那个叫刘小六的女子和马吊一样有趣。

“城南水如街那边,前监天司何季水何大人的府邸。来了个‘厉鬼’,又是蝙蝠又是老鼠,闹了近半个时辰,临走还放了把火。好在何大人出了远门,不曾受到惊吓。厉鬼也只烧了些床单字画,未波及屋舍。”

“何季水?”

红奇骏的手一颤,抓来的牌翻落桌上。白可流飞。快地一瞥他的牌面,又迅速把目光收回,口中笑道,“去的是哪些人?”

惜夕微垂首掩。饰着眼底浮起的惶惑,轻轻弯了嘴角,“除了刘姑娘、嫣儿小姐和夜公子之外,还有两个……诸位一定猜不到是谁。”

“笑兮?”这种类似恶作剧的手笔,红奇骏的第一反应就是儿子必定参与。看惜夕摇头,他不禁一愣,试探地道,“难不成是……笑歌?”

“不。是柯家父子。”惜夕一瞥掌中那四张牌的牌面,笑吟吟放下其中两张,趁他们怔忡之际,又手法娴熟地借摸牌把余下的两张放回去。

“柯戈博还有可能,这柯达人……”白可流沉默半天才发出疑问,“皇上身边的人怎么会跟那种小姑娘混在一起?莫不是你看走眼了吧?”

惜夕想起在何府看到的那出戏,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若是三位今晚也在场,恐怕会同我一样惊讶——柯达人不但去了,而且那厉鬼一角,他扮得十分不错。”

皇上的暗卫扮厉鬼去吓人……三个男人竭力发挥想象在脑海里描绘那画面,黑线无可抑制地披面而下。

“昨日辰时时分,柯达人在青府的后巷中出现,与那位刘姑娘似乎早有约定。谈话中大概是发生了一点争执,柯达人以匕首相向。瞧起来是夜公子及时赶到,柯达人才未得手。但后来发生的那件小事,却让我改变了想法。”

惜夕刻意停顿一下,他三个便急不可耐地催促起来,连牌也甩到一边不理。

“有那么一刻,刘姑娘挽着柯达人的手臂,神态很是亲密,可不过眨眼工夫,柯达人收起来的那把匕首便落到了她的手里。”

惜夕说着,不自觉地摇摇头又点点头,仿佛这是件难以确定的事,“隔得太远,我没看到刘姑娘有什么动作。不过,柯达人跟着她进青府的时候,那神气很是古怪,显然那匕首并非是他自己交到刘姑娘手上的。”

“偷儿?!”白可流差点跳起来,“那么说,笑兮那孩子并不是在撒谎了?”

“我当时也这么想。”惜夕起身过一旁,边沏茶边道,“可夜间到何府时,那位刘姑娘却是靠柯戈博才得以翻墙而过……柯戈博身为公主的暗卫,就算再怎么喜欢那女子,也绝不敢做出背叛王爷之事。所以我想,虎符,最初是落在小少爷手里这点,应该不会有错。”

茶香逸出,令这小小的空间也多了份悠然,那三个男人的心里却如同压着块大石,说不出的难受。

“从小少爷手里偷走虎符的是何人,而今虎符又究竟在不在那位刘姑娘手中,我不敢断言。不过,昨日辰时起,柯达人就一直跟刘姑娘在一起,直到今日寅时从何府归来才离开。据我观察,他也不像是自愿跟刘姑娘联手……恐怕是被抓住了什么不得了把柄,他才会那么听话半夜跑去装鬼吓人。”

抓人把柄,再充分利用。不做正常攻击,却以恶作剧的形式达到目的红奇骏沉默了。曾经有多少惯于心计的成年人都栽在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手法上,那个始作俑者,他最熟悉不过。

白可流听得心肝肠肺一阵乱颤,忍不住嘀咕道,“怎么越听越像是公主才会做得出来的事……”

夜无言没与笑歌交过手,自然没有他两个那么大感触,接过惜夕递来的茶,抿一口,淡道,“依红叶夫人所言,这位刘姑娘确有过人之处,却不知为何以前从未听说过此人?想那盗取虎符和大闹何府都不算是小事,她究竟又是为了什么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呢?”

密室中一片死寂,这位刘姑娘实在过于神秘,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明察暗访,却查不出来路。她频频惹事,可目标并不集中,似乎随性而至,让人完全猜不到她的下一步行动。

“其实还有一些事很奇怪。”惜夕蓦地开口,“在刑部失落官印之日,富贵大街的宝香阁也同时遭窃……王爷,您应该记得宝香阁的老板王同史吧?他是阳鹤行会的会首,也是隐庄的三大主事之一。铺子遭窃的那天夜里,正巧是每月我到隐庄核查账目的时间。窃贼不仅抓准了这个时机,似乎对宝香阁的情况也很熟悉。不但从头至尾都没有惊动任何人,而且也未动过王同史放在外间做障眼法的那些古董。盗走最值钱的一批古董珠宝首饰之后,对方还把难以带走的花瓶都堆放在柜台上的一个簸箕里,又以棉线连住门把和簸箕,所以王同史推门之时,就等于是亲手砸碎了那批价值连城的古董。”

又是恶作剧

红奇骏开始头疼。白可流咂舌不已,“然后呢?”

“我怀疑王同史监守自盗,扣他在隐庄彻查。”惜夕面色一沉,眉眼间竟透出些煞气,“结果我发现,最近三年中,他上交的银两连实际获利的一成都不到,而他在九原以李姓落户,有良田百亩,大宅六所,妻妾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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