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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你没商量-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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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歌吃饱把碗。一推,扫视众人一圈,吩咐莫礼清:“你叫人去把偏厅里的圆桌撤了,换三张四方桌,取三副马吊来——各位吃饱喝好,先玩会儿马吊……对了,小小白。你想吃什么就跟莫礼清说,除了生的不准吃,别的尽你吃个够。”

说话间,纹太妃早是走到门口去等着了。笑歌瞥眼桌上那副压根没用过的碗筷,苦笑着摇摇头,赶快过去搀住她。旁人在侧,自然免不了掩饰一番,“奶奶今儿想去哪儿散步,还是御花园?”

“嗯。人老了,多瞧几眼花花草草也舒心啊。”

还真敢说。花花草草……花花草草哪比得上那老树根吸引她呐。她怕是看看就会饱了,真是省钱。

笑歌忍不住偷偷翻个白眼。所幸她早有预感,一早让莫礼清把芜菁殿收拾出来。里屋做卧房,正厅用作办公,左右偏厅一个拿来当吃饭的地儿,一个做了会客室——离坤明殿近可方便上朝,集多功能为一体对她树立勤政爱民的形象很有利,更重要是……这儿距红少亭的寝宫不到三千米,一来一回不会在路上浪费太多时间。

纹太妃似乎察觉到她的不满情绪,破天荒没用悲摧往事和诡异笑声折磨红少亭。只是坐在椅子里用她对付笑歌的怨灵眼神盯了他足足十几分钟,末了又盯了中午新调进这儿来做看护的李继海许久,撇下一句“好生照顾太上皇”,便偃旗息鼓,领着笑歌撤退了。

笑歌正惊讶这老太太怎么突然转了性,纹太妃突然停住脚,摇头道:“不行,孩子。我不能让他睡得那么安稳——你等等,我去把话说完就来。”

这老太太可真是……笑歌囧了半天,忽听得李继海在里头鸡猫子鬼叫,慌得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去一看,震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见那瘦巴巴的老太太把一柄龙头拐舞得虎虎生风,追着满地打滚的李继海劈头盖脸地揍,嘴里还不住骂——打的是李继海,骂的却是红少亭,显然是牢牢记住了笑歌的话,只是愤怒得不到发泄,只好把这个曾经“助主为乐”的太监当成了红少亭的替身,打给他看。

李继海不敢反抗,哀声求饶,一见笑歌就连滚带爬过来求救。笑歌看老太太杀气腾腾追过来,赶紧拦了,好生哄着劝着把她掇弄回她的朝阳宫。

笑歌倒不是心疼李继海。只不过李继海跟莫礼清差不多年纪,也算年轻力壮,多挨几下没问题。可老太太那身子骨哪经得住这么个折腾法?万一不小心崴了脚闪了腰啥的,她仍要坚持每日两趟的“舒心”,笑歌又不好再让人搅进这事里,不是等于日理万机完了还得当二十四孝皇上背着她来来去去?

吩咐殿外几个从莫礼清手下拨过来看守那对主仆的太监锁紧殿门,笑歌搀着纹太妃走出很远,还见这老太太不住回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她不禁头大:“他就一奴才,您好端端地拿他置什么气啊?”

李继海就是该死,也不能脏了这宫里人的手。她有她的安排,小插曲成大变故,于人于己都不大好。

“好端端?”纹太妃顺了顺气,咬牙道,“孩子,你可晓得这些奴才以前是怎么形容我身边的那四个丫头的?”

那还能不知道?昭阳宫里四条狗,雪兰竹菊鬼见愁……不过看她这个样儿,知道了也不敢说呀。

纹太妃瞧她神气分明是知道的,不由得叹了口气,“孩子,你心明眼亮,该能明白的……要不是她们四个泼辣些,我这没用的老太婆一早就叫人活活欺辱死了!”

这倒是实话。淑兰皇后和应太妃同气连枝,都不是能容得人的主儿。就跟老太后当年一心扶红少亭上位一样,为了帮三皇子红子靖把皇位继承权弄到手,拉拢不了必要打压,哪里肯让中立者碍事?

只是就算损人的顺口溜是李继海编的,老太太也不至于为这么点小事发作吧?

“春雪冲撞了你,你没罚她还让她做了北苑监事,我就知道你这孩子不是个糊涂人。她的死,我也不会胡乱怪到谁头上去。可夏兰她们……要不是那个害人精向太子进谗言,非要从我那儿弄去伺候太子,她们也不会走得这般早……”

“奶奶打的有理!您要是气不过,咱们再回去,叫人绑住他,让您一顿打死他了事!”

迟早要送他归西,早一点也无妨,顶多掩盖时候费点事罢了!

“不必了。我方才打过他,心里头已经舒服多了。”纹太妃看她摩拳擦掌真要转回去,忙一把拉住她。心窝子暖得很,情不自禁就笑起来,“你留着他,想是有你的道理。好孩子,我不能再为难你。”

笑歌一愣,难得地红了脸,“倒没什么为难的,只是不想叫你们脏了手而已……”

“罢了,不说这个了。”纹太妃和气地笑笑,拉着她的手忽然压低了声音:“安儿……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处置大皇兄?不是吧!老太太该不是真想赶尽杀绝吧?

笑歌迟疑数秒,终还是说了实话:“奶奶想是误会了。大皇兄跟太上皇不是一路人,我……我不会动他。”

纹太妃定定看了她一会儿,蓦地笑道:“你这孩子确是个恩怨分明的。虽然不够狠,不过这样很好……安儿是个聪明的孩子,想必不会辜负你的这份心意。”

望着纹太妃乘坐的轿辇远去,笑歌细细回味着她最后那句话,不由得汗颜。这年头,还真没哪个是糊涂的啊。

莫礼清看她往这头走,忙迎上来把披风给她围上,小声道:“主子,开春风大,您仔细身体……要乘辇还是想走走?”

“走着回去吧。让他们在后头跟着,咱俩说会儿话。”

笑歌把手搭到他抬平的胳膊上,一本正经地摆出老佛爷的范儿。款步走出没多远却又原形毕露,把他的胳膊一拍,笑着斥道:“行了,把腰杆直起来!不然过几天你就变大虾了!”

“那奴才就做个雪蛟第一大虾也行啊。”他也忍不住地笑:“不过话说回来,主子这架势挺不错。赶明儿早朝奴才就这么扶您上殿,震震那些不开窍的老头子?”

“还震?再震两回,怕是早朝都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去了。”她拢拢披风,冲他挤挤眼,“等我处理完事儿,晚点咱俩偷溜出去瞧瞧我大皇兄如何?”

莫礼清惊得脸色都变了,连连摆手道:“那可使不得!主子现在是皇上,哪能一个护卫不带就出门的?奴才不会武功,万一有个闪失,那三位公子不撕了奴才才怪!”

笑歌无奈地翻个白眼,“你傻呀!我说的是台面上的偷溜——台面上的,懂?”看他发愣,不禁气苦,“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事儿的!就凭我俩想躲开他们三个跑出去,可能吗?我的意思是,大皇兄见着的只是咱们俩,至于暗里藏着多少人,咱俩偷溜的哪会知道嘛!”

他恍然大悟,嘻嘻一笑,“那成,那奴才回去就让底下人都散了……主子,要不要准备点什么礼物带过去?”

“唔……拿两个大点的袋子,能把人装进去那么大就行了。绳子多带几条,不用太粗,结实就好。”

这是礼物吗?怎么听着像要去把红子安装回来一样?

莫礼清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主子,您该不会想……”

“嗯。听说他下地方的时候买了不少有趣的玩意儿,我弄点回来放着,等我弟来了给他玩。反正我弟不爱古董啥的,给了也是糟蹋,便宜玩意儿玩坏了也没事,不用我花钱就好。”

一国之君抠到这份儿上,莫礼清纵是见多识广也不禁为可怜的红子安掬了一把同情的眼泪,“……皇上英明。”

笑歌浑然不觉,兀自搓着下巴打算:“哦,不行,探望病人空着手去总是不好……你把那件新做的报春花白绸披风找出来。大皇兄最爱花,送他那个一定不会有错。”

不是吧……莫礼清彻底无语了。

那披风哪是什么新做的?分明是紫因披过一回,结果不知在哪儿让火燎了个洞,她拿了幅小图叫绣房的人照样绣花上去遮破洞……可怜的大皇子啊!

偏厅里哗哗的搓麻之声伴着不时爆出的笑声和抱怨声,笑歌还没走到芜菁殿门口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摆手止住欲出声唱传的小太监,领着莫礼清蹑手蹑脚摸进去——偏厅里三桌人战得正酣。除了惜夕和红奇骏的脸上依旧清爽干净之外,其他那十位的脸上多多少少都添了些红道道。

难怪宫人全被赶到殿门外去了,原来……看来马吊确实有助于人民群众发展**友谊啊。

笑歌止不住地嘴角狂抽,扭头瞪那憋笑憋得一脸怪相的莫礼清,轻声斥道:“谁让你把朱砂乱放的?!那一两朱砂得值多少银子,你知道吗?”

莫礼清囧倒,有气无力地申辩:“主子,奴才确实锁好了的。就在您床头那尊鬼天王像身后的暗匣里,四重柜,四重锁,奴才可以保证一重都没落。”

“啧,那么说他们未卜先知料到今天会打马吊,还自带朱砂和笔?”她哧鼻。探头往里又瞅了瞅,恰巧见着柯戈博他们几个望着这头笑,赶忙以眼风阻止他们泄露机密。

忽觉得似乎有股特别的香气浮荡在空气中,她轻轻抽了抽鼻子,暗道那气味怎地如此熟悉。

莫礼清也有所察觉,小心翼翼地提醒:“主子,这味儿怎么这么像您的胭脂……”

“啊啊啊啊!”笑歌惨叫着冲进去,横眉怒目,一手叉腰一手把他们挨个点指,“谁?是谁!谁把我的胭脂拿来玩的?!”

这一声暴吼远胜当年安水翎的成名绝技“镇山一吼”,殿外宫人急速撤离现场,偏厅里的人则是万般**。

年轻的几个都转过脸去以示与己无关。安水翎深感后继有人,不由得老怀安慰,热泪盈眶。素来认为六姑娘知书达理娴静文雅的袁尚书却两眼一黑差点人事不省。只红奇骏老神在在地瞅着白可流笑。

白可流正讪讪地用力揩脸努力把小儿子往身后藏,嘴里干笑道:“误会误会,这一定是场误会……”

偏白云锦跟着这学士那学士混了一段时间,小脑瓜里被塞进些文人风范之类的玩意儿。毫不顾念老爹的护犊之情,还很有气质地猫腰从老爹的胳膊下头钻出来,把只剩小半盒的胭脂和毛笔一同呈上:“皇上姐姐,云锦知错了。”

所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小喷油勇于承认错误,换做别人,就算心有不甘也只好一笑揭过。

白可流抱着这样的希望等待着笑歌那个“一笑揭过”。不料她低头瞪了白云锦好一会儿,忽然问道:“小小白,你知道这盒胭脂叫什么名儿?是从哪儿来的吗?”

白云锦抬头,满脸无辜地望着她,“不知道……”

“果然。”她拿鼻子哼出一个降调,像是在跟小不点解释胭脂的由来,眼睛却死死盯着白可流,“这是‘惊鸿艳影’,元庆国的贡品,有市无价,一共四盒。而我,雪蛟的皇上,只留了这么一盒。”

白云锦突然意识到勇于认错在这个人的面前是行不通的,怯生生就要往老爹那边缩。

笑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领子拽回来,纤纤玉指一点他的额头,瞥眼白可流,笑得异常温柔:“剩下的人继续玩。白家的两位,且随我去右厅,我们慢、慢、‘聊’。”

很好奇啊很好奇。左偏厅里的几个人心猿意马地打着马吊,眼睛却老往门口那边瞅,只恨不曾生双顺风耳,能把右偏厅里的谈话尽收耳内。

莫礼清使人打来热水,亲自端了送进去伺候他们洗过脸。之后不管说是腰腿不行要去散步的也好,说是要上净房解手的也罢,照笑歌的吩咐,一视同仁派给每位要经过正厅的人四名宫人“贴身”伺候。

大家一看偷听无路,又不敢明目张胆撇下宫人不理,只得腆着脸又转回来继续马吊。

其实他们不用看,用想的也能想得到右偏厅里的情形——笑歌离开之前笑脸格外温柔,那就意味着一定有人要遭殃。她不会为难小孩子,不过借故敲诈白可流一笔绝对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只是白可流在人前一向威严神武,红奇骏的招数太单调,用来用去他已经产生免疫力。如今想看他吃瘪,除了笑歌亲自出马,真是没人想得出还有谁能叫他那一脸正经垮塌。

不过,他们猜到笑歌索要的代价势必不低,却没料到右偏厅里会是那样一幅风景:笑歌和白云锦一个研墨一个铺纸,竟是亲密无间共同对付那悲摧的大将军。

“爹,您就别拗了。让我二哥娶个花月姐就不用赔几万两银子,您上哪儿再找那么便宜的事儿去啊?”

“是啊,白伯伯,快签吧。再磨蹭天都快亮了。儿子成家多美好的事儿啊,您怎么就这么想不通呢?青楼出身咋了,青家那批文人不也都是靠他们家开的青楼赚钱养着吗?要不这样,我给花月姐封一名号,让她做个县主啥的,您看成不成?”

“你们……可恶!”

白可流像被人打了十七八拳,脸色黑得足以媲美锅底,恶狠狠地不知瞪了他俩多少眼,才不甘不愿地提起笔来牵字画押。

————某妃在此给各位说声对不起

抱歉,昨天吃了药,没想到今天早上还是发起热来,囧春节打了三天吊瓶,今天起又得打三天……难道因为我属狗,所以老虎特别讨厌我么?真是……%》_《%

破笼卷 第四十一章 既抉择,莫回头(二)

签下不平等条约,白可流垂头丧气跟只斗败了的公鸡,无比后悔答应带着小儿子进宫。

看那一大一小旁若无人地握手拥抱以表合作愉快,他气得险些把牙咬碎:“原来你两个是一早就串通好的!”

笑歌耸肩:“没办法,我的前任正夫强烈要求补偿,我当然只能委屈你一下了,白伯伯。”

“爹,您就不要抱怨了,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您一天不点头,二哥就一直不肯告诉我他在外头做的那些有趣的事……”

白云锦飞快地收好字据,惊觉说漏了嘴,忙改口道:“嘿嘿,别的其实都不重要。最重要是二哥已经下定决心要参加今年的春闺应试,为了这么点小事影响他的心情就太不划算了。爹也不想让二哥这辈子都在府里吃闲饭吧?”

“看吧,阴你的是你儿子,不是。我。”笑歌用眼神向白可流澄清。

白可流咬牙瞪她:“不是你,我儿子。哪会变得这么狡猾?”

白云锦目的达到,舒心惬意,拉。着老爹就要告辞。笑歌却伸手拦住,“等等,白伯伯。小白大喜,这礼物我是一定要送的。”

她扬声叫莫礼清进来,附耳嘀咕几句。莫礼清不知。为何变了脸色,出去一阵又返来,抖着手把个真红缎小包毕恭毕敬地送到白可流手里。

“这是……”白可流诧异,正想打开。

笑歌却道:“白伯伯莫心急。这份礼物小了点,您当面。打开我会不好意思。还请您回到将军府再打开……相信我,必有非一般的惊喜等着您。”

她拉过白云锦耳语一阵,小不点点头如鸡啄米,。还文绉绉地保证道:“皇上姐姐放心,云锦定当尽力监督大将军循规蹈矩,以报皇上姐姐对我白家的大恩大德。”

不经意间瞥见。白可流眼里透射出的凶光,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心慌慌伸臂抱住笑歌的脖子,小声道:“皇上姐姐,您能不能下道圣旨让大将军不要随便打小孩?您瞧他脸都绿了,云锦这一去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白可流登时铁青了脸。碍着旁人在不好发作,便把号称看家绝学的烈火寒冰眼也使出来。弄得白云锦一边打冷战一边流汗,死巴住笑歌的脖子不敢放手。

笑歌竭力憋住上冲的笑气,附耳赠予妙计一条。

白云锦眼睛一亮,吧嗒亲了她一下,笑嘻嘻地放手鞠躬:“多谢皇上姐姐赏赐。”

趁白可流愣神,他施施然过去抱拳一揖,又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起来把白可流手里的布包夺了,飞快退到门边,慧黠地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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