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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绝学异世横行-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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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修炼法,一幅熔炼全身真气、有效防备走火入魔的【气息梳理术】,一幅真气应用武技的【逍遥鲲吸诀】,一幅绝世轻功、同时也是一门武技的【逍遥鹏展诀】,除此之外,就剩一个在身外形成护身真气的方法。

可以说,这是一门先天级别的护身罡气罩,只不过常人的护身罡气都是以气罩的形式出现,在身体外形成坚固的气盾,防备同样来自罡气的攻击。比较厉害的护身罡气,几乎都可以将气罩物质化,形成一层类似防弹玻璃的通明罩,用来保护自身。

不过这门护身真气的使用方法却是极度特殊,它不是将真气凝固成一个极小的气罩,而是将真气扩散开来,控制更大的一片范围,所以它的坚固程度绝对比不上紧缩成一团的护身罡气,不过它的坚韧程度是受到使用者本身真气含量影响的,真气越是庞大,便越是坚韧。而且在它的范围内,只要使用者心思一动,进入这个范围的所有东西,都将受到这些先天真气的阻碍和牵制。

我的地盘我做主!

如果护身气罩是等着敌人攻击过来的被动防御的话,那么这个护身真气,便是主动防御的典范。

【170】棋里棋外

昆吾派本院此时已经闹翻了天。

昆吾派弟子猝不及防,被坦族精兵压进了观内,一路直退到昆吾大殿前的广场,才被贺清竹和陈清松联合弟子们布下的数十个【真武七截阵】给拦了下来,并由此召集观中弟子,除了看守住主要建筑之外,尽皆来到此地集合,与坦族大军之间决一死战。

昆吾派观中弟子虽然将近三千,但绝大部分都是重立山门之后新纳的弟子,年龄都在十五六岁之间,甚至更小,而能够真正对敌人精兵形成压制实力的昆吾派三代弟子,全部都是原本青云观的老班底,加起来不过四百多人而已。

昆吾派弟子从底层到高层,化分为外门弟子,内门弟子,精英弟子和亲传弟子。如今这些新收入的两千五百弟子,有两千人还属于外门弟子,而只有不到五百人才因为优异的表现成为内门弟子,至于原本的四百名青云观老班底,则已经全部晋升为精英弟子,至于成为亲传弟子,现在整个昆吾山上的人马全算下来,也还不到二十人。

说是绝地反击,不如说是聚集到一起,由这些精英弟子们保护起来。

突然的冲杀,让原本的新弟子们吓得脸色极度慌张,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精英弟子们的【真武七截阵】发挥出来难以想象的威力,四百人的精英弟子,七人一组,组成数十个阵势,每个阵势之间还互有照应,组合也不是变更,但任何人数的组合都能将敌人砍瓜切菜一样的斩翻在地。

即便敌方是实力强悍许多的后天巅峰强者,也会在【真武七截阵】的打击下,顷刻丧命当场。

不过半个时辰,浩大的广场便已经被尸体染红了一片,上千具坦族精兵的尸体倒毙在这里,在外围厚厚地铺满了数层。

昆吾派新弟子们原本慌张的情绪迅速被己方的强大所震撼,由慌张慢慢变得平静,接着又变得情绪激动,热血沸腾了起来,更有弟子不要命地冲杀上来,却被精英弟子一顿乱踢,给打了回去,陈清松连忙压住阵脚,让这些没经历过阵仗的年轻人不会轻易把自己的小命送掉。

战斗爆发了不到一个时辰,场面上便已经到了相持阶段。昆吾派这些新弟子们自然不会呆在原地巴着眼干瞧,不知道从哪里最先开始,先是有加油打气之声爆起,接着又有对坦族人的骂阵开口出声,不一会便已经是声如雷动,完全压下了场中的喊杀和惨叫之声,把从外侧攻来的坦族精兵,气得七窍生烟,拼力冲杀,却难越雷池一步。

就在此处战场进入到了胶着的时候,就在昆吾大殿正北方,原本与问天台相连的真武殿外侧的小凉亭中,一老一少两个人正坐在这里下棋。

“真武殿”列于悬崖峭壁之上,宛如空中楼阁,看上去巍巍颤颤,极为险峻,实际上,这一处建筑极为牢固,根本不会出现任何不坚固的危险。

而这一处凉亭,更是建造在一处向外探出的巨石之上,除了一面连接山壁之外,完全就是悬在空中,四面都是深渊。

凉亭之内,静如止水,凉亭之外,四方云动!

少者执白,老者执黑,白先黑后,杀得难解难分。

少年棋路杀气澎湃,锋芒毕露,每一招都点在黑棋最难防御的地方,从第一子落地,便完全掌握主动,处处抢占先机,将黑棋杀得七零八落,眼见棋到收尾,白子又将黑子仅有的一条大龙围在了一处,眼见数子之间黑棋便将无路可退,完全崩盘。

这两人,却是以智计见长的季广岚和近半年来一直留在他身边的江水寒。

江水寒受叶清玄的指派,只见了季广岚一面,两个人都是心智高明之辈,又都是心性高傲的人物,虽然知道叶清玄暗中的意思是什么,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两个人都是一样自负的脾气,一个丝毫不觉得应该卖人情教一个无知少年,而少年也不认为自己需要请教一个装死避祸的过气智者。

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什么话都没说,就是下棋。

只下了一局。

结果当然是江水寒惨败!

季广岚在棋艺上,天下少有敌手,即便是号称天下第一的大国手,儒林书院的院长严静流,也承认在棋艺上跟季广岚不分上下,不到最后一手,实难料定二者这一局到底鹿死谁手。

江水寒人极聪明,但也不可能对季广岚制造什么危险。

江水寒从来没有输的这么惨过,之前与叶清玄较量过几次,自认为叶清玄的棋艺已经算得上是高明了,这个时候跟季广岚一比,就跟个屁没有分别。

第一局,输了。

于是,便是第二局……再输,再比……

两个人初次见面,下了一场围棋,却是从一大清早直接下到了晚上。

回去之后,江水寒即没提拜师,季广岚也没说收徒,二人甚至正经话都没说上两句,这一整天的时间便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季广岚就看到江水寒捧着围棋盒子,前来挑战……

二人又是不吃不喝厮杀了二十多场,一直到了深夜,江水寒又是大输。

两个人就这样不言不语地对弈了十多天,终于有一天,季广岚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咱们这一局,我让你十子,若是你能够取胜,便跟在我身边两年吧……”

江水寒头也不抬,将棋盘上的棋子黑白分开,各自放到自己一方的棋盒之中,过了片晌,才淡淡说道:“让三子,我若不能赢你……嗯……”

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不过意思倒是明白无误,季广岚也有些佩服眼前这个长得如花似玉的小伙子的聪明劲……

那一局,不用说,江水寒艰难取胜,而季广岚有没有放水,不得而知,不过可以说的是,最初两个被叶清玄强行拧在一起的两个人物,都是以应付了事,没想到,却正落入了叶清玄早就猜到的结局,二人最终都为对方所吸引,一个是看到自己一直想要变成的样子,一个人是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

半年以来,江水寒陪着季广岚隐藏在昆吾山上,一步山门都没有出,就连兄弟间的聚会都没有去,只是留在季广岚身边,而两个人之间的教学,也颇为奇特,季广岚从来不会说自己要教什么东西,遇到事情怎么办,算计敌人该如何布局……他只是照常做自己平日里就积极做的事情,不多说,不解释,也不隐瞒,任由江水寒在身边观看,学到什么,全靠江水寒自己。

而江水寒这个人的性格也真是尿性,本就不善于求教他人,从小到大,除了家传武功,所有东西都是他自学成才,他只是在季广岚身边看了半年,收获就超过了之前活着的所有人生经验。

今日昆吾山,上下乱成了一团,而二人竟然还是在此下棋,实在是出人意料,外加让人诧异非常,难道他们一点没有觉察到昆吾山上的变化么?

此时,江水寒白子一落地,黑棋局势立即变得岌岌可危起来,眼见一条大龙行将覆灭,除此之外,黑子满盘之上都是零落纷纷,组不成丝毫气候,可以说,黑棋败局已定。

一子落地,江水寒从身边捧起一个茶盏,轻酌了一口昆吾山雪烹制的山茶,一缕清香不但留口,更在小小凉亭中扩散开来,淡淡舒了口气,说道:“季师承让了,这一局本就不必让我两子,从始至终,您都处处被压制,千辛万苦建立起来的仅有大龙,又要被吞吃在即,不如这盘到此为止,也不算胜负,我们重新再来!”

说完就要捡子收棋。

季广岚嘿嘿一笑,大喝一声:“别动!”

用手指了指棋盘头也不抬的说道:“死棋落地!下完这盘再说……这下棋就如人世,岂有反悔重来的道理?而且你以为先我下了两子,处处压制我在先,就一定会稳赢到最后了么?”

江水寒淡然一笑,看着棋盘说道:“季师既然仍有把握,我们不妨就将此局下完。可惜季师落后太多,我这先招无数,处处占先,季师局势零落,即便形成一条大龙守住了一方格局,但也不过是被天下大势吞掉的下场。”

“你觉得天下大势就是如此么?”季广岚下了一子,将大龙向着中心散乱的区域靠近了一步。

季广岚淡淡一句话,却让江水寒一惊,自己就事论事,说的是棋局,但季广岚一句话,却扯到了当今的天下大事,若天下真如棋局,岂不是说,魔门的抢先出手,已经占据了先机,而他们虽然崛起迅速,却始终处处受制,落后对方数步,只能眼见着魔门取得最后的胜利。

季广岚明显把江水寒的局面对比成魔门的实力,这让仇视魔门的江水寒万分气恼,半开玩笑地说道:“季师如此比较,未免有些过分了啊,明知道我不愿意说出魔门必胜的隐喻,又不愿意承认自己会输,借着比喻打击我的心绪,手段可不光明,也真是让人不快啊!”接着一子落地,紧追其后,再将对方向中心区域发展的想法生生扼断,追杀紧随,片刻不给对手喘息之机。

【171】气定神闲

季广岚哈哈大笑,强调道:“时局如此,不得不由人做此联想……况且魔门虽然早有准备,早早布局,但它却身负天然原罪,魔门之所以称之为魔门,便是它那套理论为世人所不容,强烈的抵触情绪让天下人极度反感魔门。

所以即便魔门做的再多,即便魔门一时在天下间取得令人畏惧的强势,但也无法永久占据优势。与天下人做对,必亡。道义、人心,皆在我们这一方,这也就是所谓的邪不胜正。至于现在魔门的强势,只不过是现在武林中门派,还没有吃到魔门的苦头,毕竟魔门隐藏的太深,所以各大宗门都被注意力放在了名声、地位等等看得见的利益上,内斗不休……

不过一旦魔门出世,天下所有武者,面对魔门之时,即便相互之间分歧再大,也会同仇敌忾,共同对付魔门的……这就是大势所趋。

魔门隐藏太深,现在在江湖上,无法形成抵抗魔门的‘势’,但我们却可以自己造‘势’,只要找到一个跟魔门一样被人人喊打的目标,就可以凝聚天下人的钦佩,就可以塑造‘声望’,就可以占据道义,就可以形成我们的‘势’……”

两个人一边下棋,一边答疑解惑。

江水寒落下一子,蓦然抬头问道:“所以,你把目标定在了坦族人身上?呃,或者应该说是大密寺?”

季广岚头也不抬,摇了摇头,说道:“坦族只是跳梁小丑,而大密寺几乎代表了大西蕃国,昆吾还不是这个庞然大物的对手,若是处理不当,昆吾派好不容易建立的局面就要毁于一旦了。昆吾是我们反击魔门的重要根基,这里可不能出现一点错误,否则我们根基一毁,就算有再多的计谋,也如同无根浮萍,终将随波逐流,而不能成为中流砥柱。”

“既然大密寺不好惹,那你为什么这段时间还故意安排楚道长挑衅失落八郡的坦族高手,虽然夺回了石林郡城,但却招来了大密寺和坦族的联手反击?”

季广岚嘿嘿一笑,捏着一枚黑色棋子,抬头朝着江水寒眨了眨眼睛,笑道:“怎么?你觉得引来坦族与大密寺的突袭,是我的一招臭棋么?”

江水寒面色严肃,也不答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季广岚手中的棋子,心中无悲无喜,似乎对季广岚的计策没有任何的满意或是不满意,他只是在客观地了解。

季广岚对于江水寒思考问题时能够不带入任何的个人情感,于衷地感到欣慰。

轻轻一笑,季广岚将手中黑子不当不正地放在一处靠近正中“天元”的不起眼的位置,这看似一招毫无用处的落子,却立刻将那条大龙与之前几处看起来纷乱不堪的棋子练成了一片,那条眼见被困死的大龙,登时重入大海,再次张牙舞爪的嚣张起来,并隐隐形成了反击之势,与原本吞噬天下的白棋之间再次展开了争夺天下的格局。

江水寒脸色终于一变,眼中神情惊疑不定,眼见自己从优势被对手生生压制了下来,局面一时逆转,虽然不能表明反败为胜,不过在一片肃杀之中,终于找到了喘息之机,甚至是反击之道。

江水寒看懂了这步棋,看懂了季广岚之前看似随意但意味深远的一番布局,原本的几个散子在此时终于开始发挥扭转乾坤的作用了。

高,实在是高……

这个季广岚不愧是当年以智计闻名天下的前武相,果然是老狐狸一个,手段奸猾。

想及季广岚之前处处提到的消息,以棋局比喻现实,处处对敌人的行动有所了解,那这么说来……

难道这个季老头早已知晓坦族和大密寺的这次偷袭行动了么?这么说来,这次大密寺的行动恐怕不是敌人想要的,而是季广岚想要的才对……

江水寒额头上细毛汗渐渐冒了出来,不过他可不是这么轻易认输的人,更何况,即便被对手打了个埋伏,局面上依然是自己的白子占有极大的优势。

收敛心神,江水寒连连下子,并、爬、关、冲、跳,用尽招法,争取将自己的优势化为最终的胜利,而有了一线生机的季广岚也随着轻松落子,招法奇妙,连连将棋盘上看似散落的黑子连成了一片,虽然在局部地区不占优势,但却依靠最开始的那条大龙,在中心区域杀出了一片空域,江水寒尽管用尽心力,但每每都被预先设计好的黑子破坏了攻击,最终落败。

江水寒长舒一口气,不由得叹道:“想不到这几枚棋子啊,竟然有如此用途……我最初还以为这是与季师对弈以来最没有用处的臭棋,没想到却是最终逆转的绝妙好招……既然季师早有准备,今日之局,季师又有何对策呢?”

季广岚往后一仰,从手边的小火炉上取下烧开的山泉之水,重新泡了一壶清茶,同时欣然说道:“莫急,莫急啊……这下面老鼠虽然乱成了一锅粥,但鼠王还没出现,好戏也才刚刚开始而已,这主角还没有上场,你这看热闹的有什么好紧张的?”

江水寒右手轻轻举在棋盘上面,手指如鲜花般绽放,棋盘上的黑白子被灵动的指尖准确而快速地分了开来,叮叮轻响,两色的棋子直接被江水寒灵巧的手指弹入了各自的棋盒当中。

听着季广岚的话,江水寒淡淡说道:“我只是担心今日在这里作壁上观,来日七哥回来,恐怕会因此而找我算账。至于季师,想来这以昆吾派为饵的事情也没有知会楚仙师吧?您就不担心楚仙师会因此而大动肝火么?”

“宝剑锋从磨砺出!你真是太小看楚灵虚那个老道了……”季广岚神色一肃,长长一叹,“当年楚灵虚眼看着昆吾派灭亡,十数万条昆吾派弟子与家人的性命被人毁灭,这么大的血仇,你以为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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