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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恨恢恢-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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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安浔这时已不能计较什么,勉强与一人挤着坐下,风丹宁赶紧去买水,水买回来,仲安浔自口袋里取药了药服下。闭上眼,静等药效。

风丹宁立在一边,看他额头汗凝成珠,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热的,从包里拿出纸巾,递了过去。

“BOSS,擦把汗吧。”

仲安浔睁开眼,看了看风丹宁手上的纸巾,抬手接过,指尖掠过风丹宁的手心,似有电流滑过,风丹宁的心脏,瞬间一收一放,这样的不规则,在重遇仲安浔之后,发生得太多太多……

仲安浔自然不会有任何感受,取了纸巾抹汗,又静坐片刻,站起来道:“走罢。”

“好了?”风丹宁追问,这次发作好像比上两回轻很多。

“嗯。”仲安浔回答,脚下不停,已经顺着路向郑王庙方向而去。

“不要去郑王庙了,回去休息吧。”仲安浔虽然说头不痛了,但是脸色青白难看,风丹宁忍不住开口劝。

仲安浔脚步一顿,回转头来:“你来过这里?”

风丹宁一愣,很快回答:“那是自然,我连泰语都会说,怎么会没来过这样著名的景点。”

“说的是。”仲安浔继续向前走,“我第一次来。”

什么?风丹宁脚下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第一次?说笑么?有必要把过去抹得那么干净?心一涩,便什么都不想回答了。

仲安浔走在前面,没有看到风丹宁表情的变化,自顾自地自言自语道:“不过很奇怪,这条路我似乎走过千百遍一般。”抬眼四顾,又慨叹一声:“天下庙宇,可能都是殊途同归,看起来非常眼熟。”

老大,您来过,不是看来眼熟,那便是眼熟……过去可以刻意抹掉,这千年古刹还能为你专门换个模样不成。

风丹宁不想说话,跟在仲安浔后面默默走。

仲安浔倒似是打开了话匣子,不像平日沉默寡言,一路话语不断。

“介绍上说,郑王庙最美的不是风景,是晚霞,你既然去过,有何感想?”

“风景随人而异,还要看观景人的心情,就像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本自己的红楼梦一个,每一个人看到的风景,都是他自己眼中的景,无法共享。”风丹宁淡淡地回答。

仲安浔闻言转回头,说话的人,目光迷茫,似乎回忆起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掩饰不住的哀伤,拢罩在眉稍眼角,不知为什么,仲安浔的心,竟然随着她的伤感,而微微一悸。

“与恋人一起来的吧。”仲安浔想都不用想,这样的表情,只能出现在失恋人脸上。

风丹宁的心,被仲安浔这句轻描淡写的询问,重重捶击了一下,痛得不能呼吸。轻轻捂住胸口,她竭力让自己表情轻松:“是啊。”

“分手了?”仲安浔似乎刻意要揭风丹宁的伤疤,问得刻意。

“分了。”风丹宁木然回答,要揭的话,便揭个彻底,也许,便翻过那一页了。

“还爱着?”看到风丹宁痛苦的表情,仲安浔突然有种恶意的轻松,不知道为什么,他相当不喜欢风丹宁对过往的这份执着,对,就是执着,这样的女人,平淡如白开水的女人,难道还有份铭心刻骨的感情么?谁会爱上她?她又会深受谁?

仲安浔根本没有意识到,他恶作剧般的心态中,有一个词语出现——妒忌。

爱?不爱?这个问题,无从回答。

“怎么不回答?”仲安浔追问。

“这是私事,您是BOSS也只能过问我的工作。”风丹宁垂眼道。

回避了?仲安浔呵呵一笑,“为了让员工能以最好的精神状态来工作,做老板的也要关心员工的感情生活么。”这话说得,真的很冠冕堂皇。

“我的感情生活,不会影响我的工作的,您尽管放心,我是有职业素质的,不会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风丹宁的回答同样冠冕堂皇,无懈可击。

“哦,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你的情绪已经影响了工作?”仲安浔悠悠地说。

“有么?”风丹宁愣了愣。“何时?”

“现在,你陪着我参观景点,却一脸伤怀,影响了我的看景心情。”

这话,说得很无赖。不过人在屋檐下……风丹宁低头:“对不起。”

“没关系,回答我的问题就好。”仲安浔唇角挂着的笑,阴阳莫辩,“还爱着?”他也不知道,他为何要问得如此执着。

“他死了。”风丹宁脱口而出,狠狠看着仲安浔,是的,死了,死在她的心中。爱与不爱,都不重要了!

爱恨恢恢 正文第三卷:我意随心 第二章

风丹宁突然的恶狠狠,让仲安浔一愣,明锐的目光在风丹宁脸上一扫,一切了然,只怕比死还要糟糕,比如,移情别恋。对于女人来讲,背叛了的爱人,莫如死去,还能永恒。

来到渡口,去郑王庙的船刚走,仲安浔并不着急,今天的最后一站便是郑王庙,看的是晚霞,再晚一些也无妨。

“您说,您是第一次来。”风丹宁道,心头的火,依旧突突地窜,不说些什么,不足以能够平定心情。

“嗯,第一次。”

“既然是第一次来,您如何不需要导游图,便走遍了大皇宫角角落落,一不重复,二不迷路?”风丹宁说到后来,语气中的讥讽已经很明显了。

仲安浔俊眉一拧,半晌,突然道:“我像是来过。”

风丹宁唇角一勾,正想再次嘲讽,却看到仲安浔一脸困惑,苦苦思索,不像是假装的。仲安浔用力思索着,眼前似有什么影像,电石火闪般窜过,他竭力去捕捉,却只能捕捉到一点散乱的画面,杂乱无章,理不清头绪。

正要努力再想起什么,太阳穴一阵抽搐,剧痛穿心,禁不住抬手捧住额头,呻,吟一声,团起身体,仲安浔突然的状况吓到了风丹宁,赶紧扶住他:“你还好么?”

仲安浔半闭着眼,咬牙道:“不好意思,麻烦你扶我坐下。”都这个时候,还想留个风度,风丹宁都为他累。

好在是在码头,边上有休息的长凳,风丹宁扶着仲安浔坐下,仲安浔这时的脸色,已经惨白得吓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真滚,风丹宁知道,这可不是热的,是痛的。

“药,药呢?”风丹宁慌了,急急问,徒劳地用手为他揉着太阳穴。

仲安浔闭上眼,这阵头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眼前景象消失后,头痛渐然缓止,没了头痛,风丹宁按在他太阳穴上的指尖,便触觉明显起来,这么热的天,风丹宁的指尖竟然还是凉凉的,按在额头,竟然还能感觉到指尖的颤抖。

悄然睁开眼,入目是风丹宁一脸的惶急,这种焦急,是发自内心,装也装不来的,还有眼底浓烈的关切,都在诉说着一件事,眼前这个女子对他的关心,是真切的。

难道说,之前对她的怀疑,都是错的?

仲安浔闭目沉吟,风丹宁这边则吓坏了,一叠声地问:“你还好么?还吃药么?”按在仲安浔额头上的指尖,越发冰凉,越按越用力。

仲安浔轻舒口气,抬手把风丹宁的手拿了下来,“谢谢,没事了。”

“真没事了?”风丹宁还是惊魂未定,仔细端详仲安浔的脸,虽然还略显苍白,与方才那种白得发青的模样相比,已经是天差地别,长舒口气,“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这次,仲安浔信她说的是真话,装腔作势的关切,与发自内心的关怀,是完全不一样的,何况以仲安浔这般锐利的目光,自然分得清,辩得明。

仲安浔也长舒口气,心情瞬间的轻松,好像一直以来,也期盼着风丹宁,只是个简简单单的寻常女子。

担忧过后,风丹宁突然发现,仲安浔依旧握着她的手,不由得一窘,小声提醒仲安浔:“BOSS。”

仲安浔顺着风丹宁的视线看下去,这才发现自己还握着她的手,赶紧松开手来,歉意地一笑。

虽然早过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但是毕竟这样握着手,还是有点尴尬的,松开手后,两人一时间都沉默不语,气氛似乎有了点微妙的变化。

渡船远远驶来,仲安浔终于找到话题:“船来了。”

“您还要去郑王庙么?”风丹宁问。

“行程已经定好,为什么不去?”仲安浔反问。

“可是,你刚才……”

“头痛?”仲安浔笑笑:“没关系,老毛病了,好了便好了,没有影响的。只是有些东西,不要去想便没问题。”话说到这里,舌头打了个滚,心中微微一凛,似乎有什么不对的东西,呼之欲出。

“那便不要去想。”风丹宁笑道。

“嗯。”仲安浔应了一声,神情淡淡,心思已经不在这边的风景上了。

没了看景的心,看什么便都意兴阑珊了,仲安浔没有去郑王庙,直接回了酒店。

与风丹宁分手后,仲安浔没有与住在隔壁的唐思美联系,而是直接回了房,拿起电话,拨通国内长途。

他的私人医生李医生很快便接听了电话,仲安浔简单诉说了下自己的状况,同时询问道:“李医生,您觉得我这样的状况,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文·冇·人·冇·书·冇·屋←

电话那边,李医生的回答与往常一样:“过度紧张与劳累,让你产生了幻觉,您要注意休息啊。”

“可是,我最近的情况并不是很劳累,为什么频频做恶梦,而且,头痛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呢?”仲安浔皱眉问。

“还是劳累,有的时候,因为精神亢奋的原因,您自己不能体会到劳累,事实上,肌体是疲倦的。”李医生回答,语气镇定自若。

“哦,是这样,谢谢您。”

“不用谢,开给您的药,一定要按时吃,头痛症这个疾病是非常顽固的疾病,不好治,只能先治标,再治本,我会为您慢慢调理的。”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您,再见。”仲安浔说着,放下电话,清冷的眸中,锐光闪烁,想了想,拿起手机,拨了个号:“是我,我需要一个心理医生。对,越快越好。”

放下电话,仲安浔陷入深思。

良久,他站起身,走到床前,目光落在床头柜上的水杯与药片上时,眸光一闪,水杯下压着一张蓝色的便笺纸,上面是唐思美清秀的字体:“安浔,不要忘记吃药。”

以前,这样的纸条,透着的,是关爱。

今天再看到时,仲安浔心底,却慢慢渗出丝凉意来,晃了晃头,仲安浔觉得自己被这个诡异的头痛病折磨得也心思诡异了,怎么会想到怀疑唐思美。就算李医生的医术有什么问题,思美对他的关心,总是真切的。

尽管是这样安慰自己,心底深处,却隐隐不能安然。

与此同时,隔壁唐思美的电话响了起来,唐思美正慵懒地泡在豪华套房硕大的按摩浴池中享受玫瑰浴,看清电话号码时,眉头微微一皱,拿了起来:“何事?”

“有点小麻烦。”

唐思美秀眉一皱:“说。”

“他的记忆在复苏。”

“你不是说过,抹掉便是永远么?”唐思美咬牙问。

“记忆不是磁带,抹掉覆盖便不复存在,何况现代科学发达,就算是抹掉的磁带,也可以恢复数据,何况是人脑。那么复杂的东西,谁敢说全明白。”对方的语气,吊儿郎当,一派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模样。

唐思美捏紧手机,恨不得直接摔到电话中的人脸上,细碎的牙齿在唇上咬出密密麻麻一排齿痕来,压低声音骂道:“我不听什么借口,我只要你告诉我,还能不能恢复记忆。”

“很难说。”李医生收了开玩笑的口吻,语气有点沉重:“人类的脑结构,我们的了解可能万牛一毛,有很多神奇的东西,不是靠人力可以左右的。我这个电话,只是告诉你二件事,一:他的记忆随时有可能复苏,你一定要监督他吃药,不能停。二,他可能已经起了疑心,方才他打给我的电话,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以我对他多年的了解,以及一个心理学博士的身份,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他起疑心了,你现在已经不是防患于未然的时候,而是,要想办法,亡羊补牢。”

亡羊补牢?

唐思美愣愣看着已经被挂短的手机,这四个字的成语,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

“我要怎么做?”

爱恨恢恢 正文第三卷:我意随心 第三章

门铃响了,惊醒了沉吟中的仲安浔,站起来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了看,唐思美一身精致地立在门外,精致的妆容,精致的套装,精致的发型,一丝不芶,像是个精品娃娃。

一直以来的唐思美,便是这样精心装饰着,无懈可击地出现在他的面前,精致的包装下,真实面目是什么?

仲安浔开了门,微笑道:“你来了?”

“嗯,几点回来的?”唐思美边走进房间,边道。

“三点多。”仲安浔回答。

“这样早,不是说要看完郑王庙的晚霞再回来么?”唐思美奇怪地问,仲安浔不是个轻易改变计划的人,除非有意外。

“太热了,没有看。”仲安浔道。

唐思美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自己昨天为他准备好的药片与半杯清水依旧放在床头柜上一动没有动。

秀眉微蹙,转首道:“安浔,你昨天晚上忘记吃药了。”语气责备中透着关怀备至。

仲安浔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眼床头柜,拍额道:“忘记了,怪不得昨天晚上又做恶梦了。”

“哦?这次记得是个什么梦么?”唐思美问,“我真好奇,这个纠缠你四五年的恶梦,到底是个什么内容。”

仲安浔苦笑:“我也很好奇,可惜,只要醒过来,便无迹可寻。”

“若有人发明一个录梦仪就好了,可以将梦录下来,这样便可以知道是什么样的恶梦,居然折磨了你四五年,让向来以英明睿智闻名的仲安浔也束手无策。”唐思美开玩笑地说。

仲安浔笑叹:“若真有便好了,我比你更加好奇我这个梦。”

唐思美眼珠一转,温柔地微笑道:“好了,玩笑归玩笑,药可不能不吃,晚上睡觉总是做恶梦,休息不好,会影响身体的。”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与药片,递给仲安浔:“把药吃了,我们再去吃晚饭。”

今天是唐思美的生日,原本仲安浔的计划是曼谷大皇宫一日游,之后去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宴,不过唐思美怕热,白天宁可躲在酒店纳凉,所以两人只约定晚上共进晚餐。

仲安浔没有接药,只道:“今天的药吃过了。”

“嗯?”

“中午在大皇宫时,突然头痛,我吃过药了。”仲安浔解释。

“哦,那睡前再吃一粒吧,保证有个好睡眠。”唐思美说。

“嗯,我们去吃饭,今天可是你的生日,要好好庆贺一下。”仲安浔边说,边向门边走:“走吧,晚餐的地方我已经订好了。”

这般体贴周到的男友,又英俊潇洒,又多金温柔,实在是天下难求,唐思美笑在脸上甜在心头,嘴里则道:“只是个散生日,何心那般重视。”

“每一天都是你生命中最年轻的一天,都值得纪念。”仲安浔笑嘻嘻回答着,拉开房门,做了个恭请的手势,唐思美步履轻盈地走过去,回眸灿然一笑。

晚宴丰盛而浪漫,唐思美原本以为,接下来应当顺理成章有一个浪漫的夜晚,结果,仲安浔在晚餐结束后,便送她回了房,理由是,今天偏头痛发作之后,累了。

这理由很充分,唐思美只能认命回房。想起来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仲安浔的态度一直很暧昧,这婚事,外人看来板上钉钉已经是敲定的事,只能当事人知道,很多东西都没有表面看起来和谐。

仲安浔不知为何,对两人的婚事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这让唐思美很苦恼,不知何时才能修成正果。

送走唐思美,仲安浔回到自己房间,拿起电话。

“是我,嗯,明天见医生,几点?好的,我知道了。”仲安浔放下电话,想了想,又拿起电话。

“思美。”

唐思美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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