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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女仵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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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收拾东西跟我来。”
绯云猛然抬头,掩去眸中的一丝黯然,默然跟在红梅身后。
看到堆积在井口边如小山一样的衣服时,绯云松了一口气,能派她差事做,至少证明她暂时不用离开宁墨轩了,只是不知姐姐会领什么差事。
“红梅姐姐,我姐姐她……”
没有看到意料中的失望与黯然,那双漂亮的凤眼反而平静而安然起来,少了先前那份小心与忐忑,倒让红梅有些意外,并没有回答,而是指着那堆衣服道:“尽量在两个时辰内洗完。”
说完转身就走。
各院有各院的规矩,绯云知道自己不能再多问,挽起袖子开始洗衣服。
能放到洗衣服房里来洗的衣服,自然不会是二少爷冷奕勋的,这种贵公子的生活米需。米。小。說。言侖。壇 更多閱讀請搜。索щШш。ПМТХТ。сОМ都由贴身丫环亲自打理,不可能与一大堆粗布衣服混在一起,沾染浊气,堆在这里的全是马夫护院杂役们的换洗。
看着手中衣角上颜色淡淡的血痕,绯云怔了怔,看这款式应该是车夫所穿的,宁墨轩的车夫身上怎么会有血痕,而且染血的这一块分明就是处理过的,如此欲盖弥彰定是不想让人发现,莫非……
多年来养成的职业病让绯云在洗这件衣服时留了一手,她只是将血迹周围洗了洗,刻意将那血痕留了下来。
一堆衣服洗完晾晒后,绯云看着磨破皮的十指苦笑,人果然是不能太惯着的,一个月好吃好喝休养下来,这具自小劳碌的身子竟然也变得娇气了。
当她拖着疲累的身子回住处时,听到有人惊讶的叫她:“绯云?”
“真的是二爷救了你?”彩莲还有些不太相信眼见的事实,语气里带着一抹羡慕,似乎宁愿当初被打二十大板子的人是她。
“是啊,彩莲姐姐也如愿以偿了么?”绯云的语气里也透着欢喜,彩莲是为数不多不嫌弃她扫把星身份,又肯对她好的人,自然愿意与她同在一起当差。
彩莲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我是来帮三小姐送补汤的,看见你没事,真好。”
那天她没被选上么?
看她不敢多说,绯云只好道:“多谢,我在洗衣房做事,以后常来玩儿啊。”
她是一片好意,既然彩莲这么想进宁墨轩,这也未偿是不是个好借口。
彩莲笑得有些免强,点点头,转身走了。
晚上睡觉时,同屋的画儿没回来,绯云有些诧异,想问,却知道宁墨轩的人对她扫把星的名声也是顾忌的,平素相遇冷淡得紧,生怕与她多说一句话就沾染了晦气。
她很自觉的没有出去讨人嫌。
早上画儿好象是说请了假回去看生病的老娘,兴许留在家里没回吧。
没有多想,累了一天,倒床就睡了,这一觉睡得很沉,沉到早上惊恐的尖叫声都没能把她吵醒,被人从被子里拎起扔在冰冷的地上时,她还有些迷迷糊糊不知所以。
抬眸见,就见屋中间有个人影在半空中晃动,细看下,一身冷汗,那梁上吊着的,不是昨晚没回屋的画儿又是谁?
再回神,才迟钝地发现小小的屋子里显得异常拥挤,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穿着相同款式不同颜色,姿色绝佳风情各异的四大丫环齐齐环视着她,尤其是墨竹,脸色铁青,看她的目光能喷出火来:
“当初就说还是送她走的好,红梅姐姐偏心是软,留个扫把星在院里,果然出事了,还真是晦气。”
“可怜画儿还侍候了她一个月,就这么被克死了。”紫兰的语气有些悲伤,可怜地看着梁上应该死透了的画儿。
红梅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她眼神复杂地瞪了墨竹和紫兰一眼,挥手:“来人,把尸体放下来,拖出去埋了。”
“红梅姐姐是还要留着这个扫把星?也不怕二爷也沾了晦气?”墨竹瞪着绯云道。
红梅皱眉沉默,她是四个丫环之首,地位比其他三位高,也更得二爷器重,墨竹并不服气。
两个小厮进来将画儿的尸体放下,抬起就走。
“慢着!”
包括四大丫环在类的屋里人全都回头,怎么也没想到,这声冷静中略带威严的呼喝竟然来自她们口中的扫把星。
“我是不是该感谢几位姐姐并没有把我当成杀人嫌犯抓起来呢?”
绯云美丽的凤眼里蕴着冰寒,当低调和忍让成为别人欺凌,逼迫你走投无路时,再保持下去就是愚蠢。
没想到会被这个不起眼的丫头质问,火暴性子的墨竹冷笑:“克死一个人和杀死一个人有区别么?”
“画儿的身量比你高大,你又怎么可能杀得死她,再者你与她交好,我们虽不喜欢你,却也知杀她于你没有半点好处,你当我们是傻子么?”紫兰冷笑。
怪不得能成为宁墨轩的头牌丫环,确实有些头脑,从她们的言语中绯于还可以断定,这件事应该与这四位无关,不然,画儿的死,同屋的自己嫌疑最大,如果这一切只是想赶走自己,扣个杀人的罪名就来得更彻底。
“说得不错,但画儿死得不明不白,几位姐姐就不想查个究竟么?”
“一个粗等丫环罢了,爷一会子就要回来,赶紧地处理了,莫污了爷的眼。”红梅道。
原来粗等丫环的命就如此贱么?
“姐姐们也是奴婢,又比画儿高贵多少?”如此贱视生命,还是与她们一样身份的奴才,绯云出离的愤怒。
“大胆!”被戳到痛处,墨竹扬手打来,绯云稳稳接住那白玉一样的手婉。
“画儿不就是被你克死的么?你想替画儿讨回公道,那便自裁谢罪吧,也可安慰画儿在天之灵。”一直没有说话的白菊似笑非笑道。
“被吊在悬梁上,要么就是自杀,要么就是他杀,只有这两种情况,我倒希望我有克死人的体质,自小到大,府里欺负我的人还少吗,克死一个两个也好出口气。”绯云冷笑,指着地上的画儿道。
“那你可看得出来,画儿是自杀还是他杀?”红梅问道。
“他杀!”
四双美目又齐齐看过来,墨竹眼里便是讥讽:“你凭什么说她是他杀?要是他杀最可疑的就是你,只有你与她同屋。”
“红梅姐姐且看,刚才画儿是吊在这个地方,而这把她用来踩脚的椅子却倒在了离她两尺远的距离,这不合常规。”绯云没有理彩墨竹的冷嘲热讽。
红梅点头:“不错,可也许她死时用力过大,将椅子蹬得太远。”
绯云上前去扶起那把倒着的椅子,并搬过来,“红梅姐姐再看横梁和椅子的高度,这根绳子并不长,就算画儿踩在椅子上,也够不到绳子,她又怎么吊上去的呢?”
“不错,确实不象是自己吊上去的。”墨竹上前来比了比绳子的长度,不得不赞同道。
绯云又爬上刚才小厮用来解尸搭着的楼梯,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画儿是被人杀死后,再吊在这里的,那个人比画儿身材高了很多,故而绳子的长度再加椅子肯定是够的。”
“你又如何能肯定?”红梅诧异地问。
“当然是横梁上的灰尘告诉我的,一个人如果是吊死的,死前一定会挣扎,挂在横梁上的灰痕定会有乱,而不是现在如此完整的一条印子,说明画儿被吊上来时就已经死了或是昏迷了。”
墨竹有些不信,还真爬上去查看了一眼。
“可是她脖子上的伤痕你又做何解释?”
“她脖子上有两道伤痕,这一道明显是被掐过的,这才是致命伤,而这一条,是死后才造成的。”绯云蹲下来细细查看画儿的伤道。
“确实是有两条,可你凭什么就说这一条是死后才造成的呢?”墨竹还是不服气。
☆、第六章:戏弄美男
“这两条印子,一条呈红色,而这一条是白色,人死之前造成的伤痕因为血液流通的缘故,会呈红色,而人死后,血液凝固了,伤痕就会是白色。”绯云边解释边抬起画儿的头细看。
“没想到你这个扫把星懂得还真多,奇了怪了,莫非你学过验尸不成?”紫兰满是诧异地盯着绯云看。
绯云脸色僵了僵,眼神黯淡:“从小别人都怕我,见着了都避得远远的,没人跟我玩,我就会去义庄……”
听她说义庄,几个大丫环脸都白了,看她的眼神也有了些许同情,墨竹打断道:“那你现在看出她是怎么死的了吗?”
“她脸上有紫色瘀痕,应该是被人用手捂出来的,杀她的人肯定是怕她喊叫惊动旁人,所以用了很大的力气,对了,红梅姐姐你看,这条伤痕是用手掐的,径骨都断了,这应该就是致命伤。”绯云认真地说道。
她的嗅觉向来好,边说又边掀起画儿的裙摆,心中有了结论。
“从查看尸体的结果来看,画儿应该是被人先奸后杀的。”
几位丫环都是未嫁的女儿家,听她如此轻易的说出奸杀二字,顿时脸都红了,墨竹忍着羞意啐她:“你一个女儿家家的,怎么看得出她是被人……被人……强了的。”
绯云一窒,哭笑不得,要如何解释她是闻到了男人精,液特有的麝香味儿?解释起来,这几位会越发对她起疑吧。
“那个……她的裙上有血污,画儿被害前是处子,这些血污该是处子血……墨竹姐姐若是不信,可请忤作或是燕喜婆婆来验证就是。”
见她声音越来越细,神态娇羞小意,红梅心中的怀疑这才有些消散,一个十六岁的家生奴才,既不识字又没见过世面,却对验尸,男女之事了解如此之多,实在可疑,如今看来,她应该胆大心细又聪明过人,也是把把星的名声太过,怕被连累赶出宁墨轩吧。
墨竹还真请了府里的燕喜婆婆查验,当真如绯云所说,画儿临死前,被破了身子。
在宁墨轩竟然出了这样的凶事,红梅脸色越发沉冷,郑重的问绯云:“你与画儿同一房间居住,昨晚就没有听到一点动静么?”
是啊,凶手杀了人之后,移尸到这间屋子里,还把人吊在了梁上,自己竟然是半点不知,平日里也不会睡得这么死啊?
这么多进屋,都没有把自己吵醒,若不是被扔下床……
绯云没有回答,而是走到门与窗间细细查看,果然看到窗纸上一个小洞。
画儿的尸体上已经出现了浅浅的尸斑,以此推测,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天上午,也就是说……
而且,她脖子上的瘀伤是个惯用左手之人造成的,那件脏衣右袖上的血迹……
她又拿起画儿的手细细查看,心中有了成算。
“红梅姐姐可知,这件衣服是何人所有?”找出那件带血的衣服,绯云淡定地问红梅。
“这些不都是护院马夫所穿的么?莫非你怀疑……”红梅眼睛一亮,叫来洗衣房的管事婆子。
得知衣服的主人后,绯云胸有成竹地问:“红梅姐姐,不知庄亮现在人在何处?”
“庄亮一早不是跟爷出去了么?按时辰该回来了……”墨竹的话还没完,绯云就穿了件衣服冲出了房间。
经过这一番对画儿死因的分析,四大丫环对这个名不见经转的小丫环心存了佩服,不但没有斥责她的无礼,反而好奇地跟了上去。
理国公府大门外,马车刚好停下,赶车的是个四十多岁,身材魁梧的壮年男人,只见他矫健地跳下马车,恭敬地候在车旁。
车帘掀开,丰神如玉的男子优雅地跳下马车,绯云冲过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明明是阴天,那人俊美得太过亮丽,如同太阳光般晃了她的眼,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将藏青色穿得如此飘逸出尘,她搜肠刮肚,想找个词语来形容,却发现,读了十几年中文的她竟然找不到。
只见他,眉如染墨斜飞如鬓,梁黑的双眸若浸水明珠,漫天星辰都为之失色,五官精致得如刀刻精琢。
绯云突然不满起来,造物主也太偏心了,怎么可以将一个人塑造得如此完美无暇,一个男人如此倾国倾城,祸国殃民,让身为女子的她怎么活啊!
“要死么?敢盯着二爷发花痴。”红梅气结,若非看她还有些小聪明,真想立时拖下去乱棍打死。
不过,似乎也不用她动手,二爷已经皱了眉。
红梅退开一步,好与绯云保持距离,不知死活的丫头,你自求多福吧。
周身的温度骤降,阳春三月怎么会有置身冰窟的感觉啊。
当冰寒刺骨的眼刀戳过来时,绯云才看到大美男眼中如雪崩般翻涌的怒意,贵气天成,高傲如绝顶雪莲,又岂容她这种卑贱小丫环窥视?
不是没有被人轻贱蔑视过,可这一刻,骨子里的自尊与傲气让她不愿意屈服于他高贵的目光。
指尖一抬,神情无比认真:“就是他,先奸后杀了画儿。”
被指之人明显有些怔忡,随即眸中翻卷的怒意微敛,透出几分许玩味与意兴。
红润的薄唇微微上扬,竟是带着一丝笑意,这一笑,成功的让绯云再次花痴。
红梅用“你死定了”的眼光看她:“来人,把这个冒犯主子的奴才拖下去。”
绯云浅笑:“为什么啊?红梅姐姐不是要我查出杀人凶手么?我找出来了,就是他啊。”
“你还敢胡言乱语,那是二爷?”红梅想死的心都有了,明明很聪慧的一个人,怎么这点眼力介也没有,自己就是想救她也是没半点法子了。
“来人……”
“真的就是他,庄亮!”红绯笑得狡黠。
红梅怔住!
竟然敢戏弄他!冷奕勋眸中的意兴更浓,老天真不错,看他最近过得太无聊了,送了这么个有趣的人过来。
“你……”包括墨竹几个在内全都松了一口气:“你胡乱指什么?”
她没指错啊,谁让那朵白莲花要跟个杀人犯站在一起。
“我没乱指啊,昨儿个晚上,就是这个人,把画儿吊在我房里的。”绯云一脸无辜地说道。
在听到画儿二字时,庄亮的眼中已经露出恐慌。
“哪里来的野丫头在此狂语。”他抬手就要打人。
“我才没有乱说呢,昨儿晚上亲眼看见你把画儿拖进屋来的。”绯云吓得躲到红梅的身后。
“不可能,你明明就被迷晕了,怎么看得见……”庄亮急急辩解,话没说完就卡在喉咙里。
“果然是你捅破窗纸往我屋里下迷药,若你不是凶手,又岂会知道我被迷晕了?”绯云冷笑。
发现中计的庄亮转身就逃,才跑两步,就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一条腿被人打断了。
“爷,是送官府还是……”红梅看了眼墨竹,这两年,她的武功越发精进了。
“交给国公爷。”冷奕勋说完,面无表情地进了府。
府内,围在门口看热闹的一哄而散。
☆、堕胎案1
庄亮是国公爷派来办差的,还不到一年,就做出这样的事来……一会子国公爷的脸色肯定不好看。
见冷奕勋就要走远,红梅忍不住又追过去问:“那二爷,绯云这个丫头……”
敢当众对着二爷发花痴外加戏弄,二爷竟然就容了她,红梅一时不知该如何打发她才好。
“照旧!”简短的两个字说完,再不停留。
红梅觉得有点可惜,那丫头不错,有点小聪明,难得的是心思缜密,还有些内才,本以为二爷对她宽容,会重用的,没想到,仍是让她回洗衣房。
看着前面愈走愈远的修长身影,红梅目光渐炽,从十岁起就服侍二爷,看着他从单纯的少年一步步成长,心思深沉得无人能看懂。
绯云倒没有失望,国公府比过去的职场还要复杂,洗房要简单得多,也好混日子。
“绯云!”绯云正回宁墨轩,听到有人叫,回过头来就见彩莲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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