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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宅门成寡妇:妻势汹汹-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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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柳赶忙劝慰,“不吃药怎么行,您现在烧还没退呢,要不是少爷不停地用酒帮您擦身,恐怕您现在还晕迷着呢?!”

乔雨轩用酒帮她擦身?!

云端才不信呢。

“我不才信!他不是嫌我眼瞎吗,又怎么会屈尊来伺候我?”

听到这话,行到帘外正准备挑帘进来的乔雨轩,不由自主地顿住了身形。

“您还不信?!”银柳探手指向几上的小酒坛,“您摔倒在地,是少爷晨起练剑听到,从窗口掠进来才把您抱回床上的,之后便急急地唤我去请大夫,后来,就急急从酒窑里取了一坛子酒来。当时刚巧,小厮取了药回来,他二话没说,便吩咐我去熬药,自己就亲近帮你擦拭起来。”

“我可没看出少爷有半点嫌弃,只看出他是一脸心疼呢!”看一眼云端脸色,银柳忙把那药碗复端了来,嘴上仍是不望调侃道,“难不成,您还等着少爷回来喂您不成?”

“死丫头!”云端斜她一眼,张开唇瓣,任她把勺中的药汁灌到嘴里。

又苦又涩的药汁在口中化开,云端强皱着眉咽了下去,只吃了三勺,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再吃。

不论银柳如此劝她,只是不再开口。

一个坚持要喂,一个坚决不喝。

乔雨轩隔帘听着二人僵持不下,轻咳一声,挑帘走了进来。

银柳人小鬼大,忙着就起身向他告状,“小姐说什么也不肯吃药,这事啊,我管不了,您来办吧!”

转身将那药碗塞到乔雨轩手里,她便偷笑着跑了出去。

相公有时也温柔

“这丫头,越来越张狂了!”

云端轻声骂一句银柳,不知道该向乔雨轩说些什么,垂下脸来,隔着黑纱看到床边小几上放着棉球的酒盏,脸上越发滚烫起来。

“这么大院子,只她一人照看,也难为她了!”乔雨轩坐到她床前凳上,便将那药碗向她捧了过来,“良药苦口,你身子弱,还是乖乖把药吃了吧!”

说着,便用勺子盛了药汁,轻轻吹了,送到她唇边来。

云端不好拒绝,只得一口口喝下。

饶是乔雨轩细心,喝上三五勺,便会送一勺净水与她漱口,这碗药便也没有那么困难了,不知不觉间,云端已经喝下大半碗。

隔着黑纱看他专注盛药的样子,思及今日种种。

云端对他绣花枕头、纨绔子弟的看法也不由地动摇。

咽下他再次送来的药,她轻声开口,“谢谢!”

淡淡两个字,却是透着轻轻地寞落。

勺尖轻撞到碗底发出一声清脆声响,乔雨轩犹豫着将碗中最后一勺盛过来,送到她唇边,“与我,你不必客气!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永远都是乔家的大少奶奶!”

他定睛看她,目光中满是怜爱之情。

云端不由地怦然心动,心中却隐有酸涩,如果她真的是他的妻子云端,该有多好!

“雅雯小姐,您里面请!”脚步轻响,银柳挑起帘子,将雅雯让进来,一边就对乔雨轩道,“大少爷,院门头阿秋寻您,说是钱庄那边有点事,二老爷让您过去一下!”

乔雨轩放下药碗,隐有犹豫。

雅雯笑着走过来,“表哥,你只管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和银柳呢!”

“如此,便辛苦表妹了!”乔雨轩侧过脸来,在云端脸上深深地看了一眼,这才转身出门去了。

银柳就走过来帮云端拭了嘴角,“果然还是少爷有办法,这一大碗药,不废力气便让您吃下去了!”

云端脸上隐有羞涩之意,当着雅雯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扫呼着银柳去帮雅雯倒茶。

主仆二人却是谁也没有注意到雅雯目光中闪过了嫉妒之色。

那把古琴大有来头(1)

银柳端着空药碗出去,雅雯便走到她身边来,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嫂子可好些了!”

“吃过药,好多了!”云端向她笑笑,“我这边有银柳便好,雅雯妹妹要是有事,只管忙自个的去!”

“我哪有什么事,若是嫂子不累,便陪您聊会儿天吧!”雅雯边说边环视着屋子,目光注视到挂在床头墙上的那幅画,眼底隐约闪过亮色,“没想到这画表嫂还留着?!”

云端随口答道,“雅雯妹妹妙手天工,只看到这画,便如同见到雨轩本人,这样的精妙之作我怎么舍得丢掉!”

雅雯惊讶地转过脸来看向她遮眼的黑纱,“表嫂的眼睛,还可以隐约看到吗?!”

云端意识到失了口,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的心可以看到!”

雅雯也感觉自己言语堂突了些,忙柔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提起表嫂的伤心事!”

云端看她没有生疑,这才放下心来,扬扬唇角,“没事,我也已经习惯了!”

银柳端了茶进来,放在雅雯身侧。

雅雯向她道了谢,一时间也寻不到合适的话题。

云端也怕说错了话引起她怀疑,谨慎着没有开口,屋子里的气氛便显得有些冷清起来。

雅雯放下茶碗,“不如,我给表嫂弹个清心的曲子,安安神!”

“好啊!”云端忙着答应。

雅雯便笑着看向了银柳,“我的琴在老太君那里,银柳,那便烦你把表哥的琴取来吧!”

银柳却只是站在原地不动,“表小姐,少爷的琴坏了?”

“这怎么可能,表哥一向将那架琴视若珍宝,怎么会弄坏呢?!”雅雯满脸惊愕,“究竟是怎么回事?!”

银柳看一眼云端,却不知道如何回答为好。

那天的事情,说出来总是不太光彩。

“其实也没什么,是我不小心弄断了一根琴弦!”云端随口编了个谎话,一边就向雅雯问道,“表妹也是懂琴之人,可知道这琴弦何处可以修的!”

那把古琴大有来头(2)

“这倒是难了!”雅雯轻叹一声,脸上满是惋惜之色。

“据说这琴乃是城东青灵山慈安寺创寺主持所做,琴身取自一株寺中被雷击死的百年梧桐,琴弦则是用寺后野生的柞蚕丝,其音清亮悠扬,几代传承,一直被视为慈安寺的镇寺之宝。

后来,现任主持偶然在山上听到有人操琴,琴音引得百鸟齐鸣,十分惊讶,寻过去一看却是一位年幼少年,主持十分惊讶,与这少年结为忘年知已,后来更将寺中宝琴相赠……”

“大少爷便是那少年?”银柳插嘴问道。

雅雯轻轻点头,“琴赠知音,此事也有近十年了,想来那主持早已经不在人世了,这琴怕是千金难复了!”

云端听了,也是脸色黯然,“都怪我,如果不是我,这琴也许就不会坏了!”

雅雯看她脸色,忙劝道,“表嫂不必自责,这古琴得失历来讲究缘份二字,琴弦既然断了,便说明这琴与表哥缘分已尽,也不可强求的!”

“是啊,是啊,小姐,这件事说起来也不能怪您不是!”银柳轻轻晃晃云端胳膊,“不能听雅雯小姐弹琴,银柳就给您讲个笑话吧!”

说罢,她自眉飞色舞地讲了起来,滑稽的模样只把雅雯也逗得忍俊不禁。

云端脑子里想的却是那架古琴,怎么也笑不出来。

如此珍贵的琴毁了,乔雨轩他一定也会觉得可惜吧!

“小姐,您怎么了?”看云端一脸低沉,银柳讲得也没有兴致。

雅雯看她意兴阑珊的模样,只当她是倦了,便起身离开了椅子,“表嫂一定是身子倦了,雅雯便先告辞了!若是有什么事,你只管遗银柳去寻我来,不用客气!”

“多谢雅雯妹子!”云端巴不得送雅雯离开,省得她每说一句话,都要仔细斟酌,忙就向银柳挥挥手掌,“银柳,你把雅雯小姐送出去吧!”

相公偶尔也贴心

身上疲倦,云端本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没有想到的是,今儿这听雨轩却是格外地热闹。

雅雯走了没多久,赵宁便带着芙蓉过来探看,就连柳如眉也和薛含青过来坐了坐。

云端明知道她们不是真心真意,没准还是来故意看她生病的笑话,却也只能笑脸相对,这觉却是没了着落。

好不容易捱到正午,众神退散,听雨轩里才终于安静下来。

云端忙着就招呼银柳帮她好好看着,谁也不要再让进来,她要好好睡上一觉才行。

脑袋挨到枕头,云端立刻就进入了梦乡,直昏昏沉沉睡到天色近晚,才被咕噜乱叫的肚子给折腾醒了。

刚巧银柳提了一个黑漆食盒进来,看到她醒了,忙将手中的食盒放到桌上,过来扶她坐直了身子,“您这一觉可是睡好了?!”

“睡了这一觉,舒服多了!”云端舒展了一下身体,“我隐约感觉似乎是有人来过,你可看见了?”

“是大少爷!中午来了一次,那会儿您刚睡着,在屋里坐了一会便走了,后晌的时候过来听我说你烧退了,还没睡醒,怕打扰您休息,便没有进来!”银柳走过去打开食盒,“这莲子粥还热着呢,要不要给您盛一碗!”

云端这正饿着呢,一听说有粥喝,顿时来了精神,“好啊!”

银柳用小碗盛了粥过来,送到她手中,云端吃了一勺在口中,只觉这粥清淡中有微微的甜味,吃着十分爽快,“银柳,辛苦你了,又要照看我,还要帮我熬粥吃!”

“我哪有空给您熬粥啊,怕有人吵着您,中午我只在院子里对付着吃了些点心!这粥,是大少爷吩咐厨房里熬的,小秋哥给送过来的!”银柳从食盒里取出其他的饭菜来,“大少爷真是细心人,还知道让小秋帮我把饭送过来呢!将来银柳要是能寻到这样的好相公,一定要给菩萨多烧几柱香!”

“倒不嫌害臊!”云端笑着揶揄她一句,慢慢地盛着碗里的热粥,心也一点点地温暖起来。

传说的“捉奸在双”?!

夜里淅淅沥沥地下了一夜地春雨。

待云端自然清醒,已经是日上三竿。

不知是郎中的药起了作用,还是因为银柳照顾有加,醒来之后,云端只觉身上十分舒爽,感冒的证状减轻了不少。

起床吃罢早饭,走到门口看着外面雨后明媚的春光,吸一口那清新带着淡淡花香的空气,云端心情大好,目光划过对面紧闭的书房门,她心中隐约有些失落。

昨夜睡前这书房的灯就一直暗着,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回来。

这乔家钱庄的生意真的那么忙吗?!

银柳顺着她的目光看一眼对方的书房,“您别看了,少爷一早给老太君请安就没有回来,想来是又到钱庄去了!”

云端被她看破心事,脸上微烫,只是嘴硬着不肯承认,“谁说我看他呢!我是看天气。走,银柳,咱们到花园里溜溜去!”

银柳将薄披风披在她肩头,“你这身子不是碍事?”

云端也懒得和她计较,自己就大步走下了台阶,银柳忙跟了上去,扶住了她的胳膊。

花园里青草如茵。

叶片上、花瓣间,水珠在阳光下晶莹闪烁,整个花园一片春意盎然。

老远就听到有琴声淡淡传来,声音婉转撩人。

云端顺着那琴声看去,只见那湖边水榭里,两个人影,一坐一站。

隔着疏花叶影,看不太真切,只勉强可辩出是一对男女。

云端也来了兴趣,“这是谁,倒是好兴致,咱们也过去看看!”

缓缓走近水榭,银柳眼尖地识出那弹琴的人,忙向她说道,“原来是雅雯小姐,站在他旁边的倒不知是何人!”

云端定睛看了看,只觉那身影甚是眼熟,隐隐约约似是乔雨轩,心便是一沉,“算了,咱们还是到回去吧!”

“如此浪漫春光,就这样留给别人,岂不是可惜!”

懒洋洋的男声响起,一枝娇艳桃花也随之伸到了云端面前。

只听这声音和轻佻的作派,云端即使是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谁了。

雅雯抚琴凤求凰

闪过那桃花,云端迈步便要折回。

乔嘉禾并不拦她,只是微微眯起桃花眼,轻甩着手中的花枝,“怎么,嫉妒了?”

虽然明知道他是故意相激,云端仍是控制不住地停下步子,“我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不需要你管!”

“哈!”乔嘉禾轻笑着凑过来,贴近她的脸,低声道,“我看,你蒙着这眼睛,就是为了自欺欺人吧!你这脸上,明明就写‘嫉妒’两个字!”

银柳轻拉云端胳膊,“你这身子刚好些,本不该来园子里的,咱们还是回去吧!”

乔嘉禾绕过她身子,“对,回去吧,乖乖守在你的听雨轩,眼不见为净!”

云端本是要强的性子,听他这么一说,哪里还肯走,转过身来,便随着向前走去,“银柳,咱们也去听听雅雯小姐弹得这是什么曲子!”

“小姐……”银柳看她脸色,欲言又止。

乔嘉禾晃着一枝桃花走在前头,脸上却是一脸地玩味。

三个人就这样保持着距离走近了水榭。

雅雯眼角余光注意到三人渐行渐近,吸了口气,清亮地开了口,“相遇是缘,相思渐缠,相见却难。山高路远,惟有千里共婵娟……”

原来,她弹的正是有名的凤求凰。

乔嘉禾眼底闪过不屑之色,却是扬起双手,击掌叫好,“妙极,妙极,好一曲凤求凰,但不知,雅雯求得却是哪位如意郎君!”

雅雯展开手掌,按住琴弦,琴音戛然而止。

“小舅舅说哪里话,雅雯不过是随性弹来,请表哥帮着听听我这把琴如何!”

“原来是鉴琴!”乔嘉禾迈上台阶,弯身细看着那琴身,“这个我最是在行了,平日我可没给花楼那些丫头们调音呢!”

雅雯听他将她与花楼那些人相比,脸色便是一沉,只是碍于乔嘉禾的辈份,不便发作。

乔雨轩这会儿也转过身来,注意到阶下的云端,不由地挑起了眉尖,“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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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雨轩,你这是什么话,你来的,雅雯来的,云端便来不得!”乔嘉禾懒洋洋地直起身子,“雅雯,这把琴花了不少银子吧!”

雅雯轻轻撇嘴,却是不屑他的世欲,“知音无价,如果是好琴,花再多的银子也是值的!”

“可惜了,你这把琴却是花了冤枉钱!”乔嘉禾探指点那琴尾,“琴非百年不纹,常人一般以是否有断纹来鉴别是否古琴,却不知道,这断纹也可做假!”

“小舅舅的意思是,雅雯这把是仿造的古琴!”雅雯哪信他会识琴,便故意扬声向乔雨轩问道,“表哥,你却说说,这琴是真是假!”

乔雨轩皱了皱眉,终于还是开了口,“这琴上断纹细致,看上去极似真品,不过刚才听表妹弹琴,按音弹奏时隐有‘刹音’,现在倒有待斟酌,还要细看了刻款才知真假!”

雅雯忙将那琴捧起来,便要递到他的手中。

乔嘉禾却是一把将那琴夺到手里,只描了一眼琴腹,便重新放到了桌上,“你这把琴可是在西京购得?”

雅雯惊得一怔,轻轻点了点头,“小舅舅识得这琴?”

“当然识得!”乔嘉禾得意地扬起唇角,“这把琴正是我仿造名琴大圣遗音所制。说来也是可叹,我当初造这琴本是为了讨好西京的头版烟红姑娘,她当时也当是真品,只感动的痛哭流涕,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转手他人,果然,这女人的心思真如那海底针般让人捉摸不透啊!”

雅雯听了这话,只觉得脸上无光,猛地站起身来,便将那琴丢到湖心,“原来却是缘自青楼,不管真假,这琴我也不会留了!”

啪!

黑色古琴落在湖水中,击起无数涟漪。

乔雨轩和云端、银柳三人同时惊呆,只乔嘉禾摇头晃脑怪声感叹,“果然,这女人变脸却比翻书还要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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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原来很阴险!

雅雯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有想到合适的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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