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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白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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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想自己这馋涎欲滴了一半天,却是白白浪费了口水。
闻言持衍心中一喜,立刻就住了口,喜滋滋道:“你真的要给我吃?方才我找霍鋣这死小子要了一半天,他连半块都舍不得给我,说是要拿来送人,你真要给我吃?”说着,不等东方绾回话,就毫不客气地伸手拿了一块荷叶酥送进自己嘴中,紧接着便是第二块、第三块。
东方绾看得那是一阵肉疼,合着这位尊神方才对自己那般殷勤竟是在打自己那琥珀荷叶酥和红豆团子的主意,默默地在一旁咽了口口水,朝霍鋣看了一眼,见他正朝着自己笑,分明就是在笑话自己自作自受,唉,亏得自己还好心好意的替他解围,他却是在这里幸灾乐祸地看自己笑话,罢了罢了,好在自己还有一盒红豆团子。
东方绾正暗自庆幸着,却听得持衍开了口:“小兄弟,那红豆团子看起来也不错。”
东方绾一愣,瞬间混乱、杂乱、纷乱、零乱了,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持衍已是将他那只“神爪”伸向了另一个装有红豆团子的盒子里,眼看着那可怜的红豆团子就要惨遭灭门,霍鋣却是将那盒子一拉,沉声道:“这个不许动,”顿了顿,续道,“今早九天玄女与你送了些马蹄糕。”
本来吃不到那红豆团子,持衍又是摆出了一副血海深仇的脸,可一听到马蹄糕,顿时他那血海深仇的脸又变回了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颜。
看持衍吃得欢快,东方绾不禁暗自叹了一声,这位尊神也便只有这会子能够欢快了,若是他知道自己那宝贝院子……呃……只怕是又要惊天地泣鬼神了,至于那个始均公主,这位怪尊神饶是连天帝都敢骂,还会管她是什么劳什子的公主、西王母娘娘的侄女。之前自己与忆忆写那些个情书的时候,可是没少看那些个缠绵悱恻、情意绵绵的肉紧诗词,虽说是颇有些折磨人,不过好在也是起了那么一点点的作用。
“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始均字。不知道持衍尊神他看了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唉,那画面只怕是太过于凄美,自己是万万不敢瞧的。
作者有话要说:
☆、瑶池劫
今日一大早东方绾就从从极宫的侍婢们那听来了一见甚是“骇人听闻”的事件,据说这事那可是将九重天闹了个鸡飞狗跳、四脚朝天,这天宫那可谓是人人自危、吊胆提心啊。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那始均公主毁了华阳宫的五株葡萄藤、七八棵牵牛草,还烧掉了持衍尊神养了好些年的小蜜蜂吗,哦,对了,据传那始均公主还与持衍尊神留下了一首甚为情意绵绵的诗词,以聊表她那悠悠的三千情思。
虽说这始均公主是死活都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但这人证物证俱全,饶是她不认也得认,物证嘛,当然就是那些个被她残忍杀害了的小蜜蜂了,人证嘛,据说昨日九天玄女去华阳宫送马蹄糕时恰巧目睹了那始均公主的行凶现场。不错不错,不愧是九天玄女,东方绾瞬时间对这个雪客姐姐又多了几分亲近感,至于那始均公主嘛,也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是被天帝赏了一百大板,禁足了半年,而已。啧啧,这持衍尊神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那“本事”和“嘴段”可真是上流中的下流、下流中的上流啊。
今日一早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一件事也是令东方绾很是精神振奋的,昨日霍鋣答应了她今日早上带她去西王母的瑶池逛逛,据说那西王母的瑶池那是叫一个烟雾缭绕、烟雨迷离。所以这不,东方绾一大早上就拾掇好了自己,又直奔了霍鋣的卧房,可这到了卧房,里面却是空空如也,问了侍婢,才晓得霍鋣是在正殿用早膳,有一路奔着去了正殿,果不其然,霍鋣的确是在正殿用早膳,可他却并非是一个人在用早膳,旁边却是还坐了个白衣白裙的女子。
东方绾一晃神,觉着这女子的着装好像与自己颇有那么几分相似,仔细一瞧,那女子生得是云容月貌、倾世之姿,虽说这着装打扮与自己是有那么几分相像,可那女子举止言谈之间却是比自己温婉了“些许”,又瞧了瞧自己,自己现在却还是穿着霍鋣的衣服,愈发是显得连半点温婉都没有了。心里隐隐有些发酸,她慢腾腾地走了过去旁若无人般寻了张空凳子自顾自地坐了。
那女子见了东方绾先是一愣后又柔声道:“这位就是尊神带上九重天来游学的学生吗?能被尊神看重的学生想必定是聪颖至极、天资过人吧。”
霍鋣笑了笑,玩味道:“不,她蠢得很。”
东方绾不悦的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只自顾自地吃起了糕点来,桌上只那女子与霍鋣交谈着,霍鋣则是时不时的应着她,两人大致说的是这女子的义兄长霖邀霍鋣和持衍一同煮酒论剑,而这女子的名字好像是唤作倾婳。
“长霖、长霖”若自己没想错的话,这个长霖应该就是三千三百年前大败了麒麟王的那个长霖,东方绾咬着自己的拇指思忖着着。
“有糕点不吃,咬自己的手作甚?”霍鋣突然开口,不等东方绾反应,又是抬了抬手替她擦去了还沾在她嘴角的糕点屑,温柔道:“吃个东西也不安生,今日怎的变得这般安静了?”
一旁的倾婳脸色似有些尴尬,忙开口道:“许是因为我在这儿,这位妹妹瞧着貌似有些怕生,我唤作倾婳,尊神平日里忙得很,妹妹日后若是没有人陪大可来找我,妹妹叫什么名字?”虽说东方绾是穿着霍鋣的衣服,可倾婳却是一眼就瞧出了她是个女子。
“东……”东方绾迟疑了一会儿,看了看霍鋣,迟疑开口:“东黎”。
霍鋣饶有兴味的笑了笑,伸手摁了摁她的头,一旁的倾婳怔了怔又欲开口说话,霍鋣却是先开口道:“倾婳,我今日要陪绾……东……黎,煮酒论剑改日再说。”
倾婳一愣随即柔声道:“那我便陪东黎妹妹一道去吧,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义兄那边我会托人与他带话的,东黎妹妹,你觉着这样可好?”
“我……”东方绾虽然平时总是那么一副活泼伶俐的样子,但她这个活泼却是与安觅那个活泼大不相同,安觅那是自来熟,任由对方是谁她都是那么一副蹦蹦跳跳、欢欢脱脱的样子,而东方绾却只是在那么几个熟人面前蹦跳、欢脱,在生人面前,应该说是在大多数人面前她则总是那么一副冰冷冰冷的脸,连话也是没有几句的,也许是真如倾婳所说的那般,她是有些怕生的,又也许是她不愿,不愿让旁人将自己的弱点瞧了去。纵然是有些不大情愿,但也不便拂了倾婳的好意,东方绾便也就只应了声“嗯”。
去瑶池的路上,东方绾本来是走在倾婳和霍鋣二人中间的,可她却是有意无意地避着倾婳,一路上为了与倾婳保持距离便紧靠了走在她左侧的霍鋣。霍鋣则是饶有兴味的瞧着她,又将手放在她的小脑袋上,而一旁的倾婳倒像是一个人在走着,仿似只不过是恰好与他们同路,这气氛是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再到后来,东方绾是干脆绕到了霍鋣的左侧,让霍鋣在中间走着,自己则是在霍鋣身侧不经意地拽着霍鋣的衣角慢腾腾走着。
刚走到瑶池,持衍却是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他看了看倾婳和霍鋣又看了看东方绾,不等他们三人开口,一把就扯过霍鋣身侧的东方绾又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懂事,拽着霍鋣作甚?都不知道看看气氛的吗?”
“我……”东方绾还没来得及答话,却是被一股力道带得往后退了好几步,脚后跟一个踉跄就倒在了霍鋣怀中,而那股力道的主人她用脚后跟想都想得出来,敢扯她东方绾后衣襟的,这天上天下也只有这位惹不起打不过的“爷”了。
霍鋣不悦地看向持衍:“你做什么?”
持衍展了折扇晃着:“你这么凶作甚?还不是天帝那蠢人召我们过去,我这不是好心好意来叫你么?”
霍鋣皱了皱眉,似是在思忖着些什么,正欲开口拒绝,站在一旁的倾婳却是抢先开了口:“两位尊神先去吧,天帝必然是又重要的事情要与两位尊神商量,东黎妹妹就交给您我来照顾了。”
持衍一边在心里骂着天帝,那蠢人那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左不过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一边不满地问道:“东黎妹妹是哪个妹妹?”
持衍才问完这句话,霍鋣就很是不满地拖着他走了,只见得持衍被一路拖行着,嘴里仍旧是骂骂咧咧的:“死小子,放开我,你简直是目无尊长,我可是你叔……咳……你兄长,放开我,你听见没有……”。
倾婳笑看着那远去的二人:“两位尊神总是如此,不过你莫要看他们二人这个样子,其实私下里关系是好得很的,东黎妹妹你可莫要介意。”
东方绾“嗯”了一声,也不再开口,倾婳领着她在瑶池内四处逛着,一路上与她介绍了许多瑶池内的花花草草,顺道着又讲了一些以前霍鋣、长霖、持衍三人煮酒论剑的事,她似是感叹的叹了口气:“想当初六界混战时,义兄与两位尊神就经常在一块喝酒聊天论剑,那段日子真是好不畅快,不过我的剑术很差,也只能在一旁看看,帮他们斟斟酒什么的,偶尔也会和霍鋣尊神谈论谈论佛理。”
东方绾低着头暗自思忖着,剑术差,谈论佛理,这个倾婳虽然在衣着打扮上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可性子上却是与自己有了千差万别,她这般漂亮又这般温婉,任是谁看了大抵都是会喜欢的。
见东方绾未说话,倾婳又叹道:“唉,终究是我负了霍鋣尊神。”
东方绾愣了愣,望着她:“为何这般讲?”
倾婳垂了眼眸,声音有些哀婉:“当年,霍鋣尊神他曾像我义兄提亲,说要娶我为妻,可我当时年少,对男女之情不甚了解,想着要多陪义兄几年,就托义兄回绝了这门亲事,没料到,这事却是传遍了九重天,尊神他是人人敬仰的天族战神,这事也是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影响,这事都怨我,尊神他待我那般好,我却……”她哽咽了一会儿才又续道,“方才是我失态了,东黎妹妹莫要介意,我再领你去别处转转吧。”
东方绾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跟在倾婳身后,脸上看不出任何神情,眼神中亦是无一丝波澜,她自是不会将哀愁和痛苦挂在脸上、映在眼中白白让人笑话了去,可听到倾婳说的话时她的心瞬时咯噔了一下,一阵隐隐说不出来的绞痛,然后那里便空了,空得触摸不到任何东西就连疼痛也是触摸不到了。白衣白裙,缘何这女子会与自己如此相似,不,应该说是自己与她相似,如今就连自己这最最喜爱的白色竟也瞧着这般碍眼了。
“梨花树下,你为我鬓间簪上一朵白花,那时,你心中念着想着的是否也是她?”
作者有话要说:
☆、血沁白玉
东方绾低着头,一声不响的跟在倾婳身后,脸上仍旧是看不出任何的神情。二人一路慢步走着,拐入了瑶池的西面,又寻了个凉亭歇脚。
一路上东方绾都很是沉默,冰冷的眼眸中也映不出任何景色,两人沉默的又坐了好一会儿,仍旧是倾婳先开了口:“东黎妹妹,听说霍鋣尊神在东来书苑待了许久,想必这东来书苑定是个人杰地灵的宝地,那里和九重天相比有何不同啊?”
东方绾抬了抬眼眸,淡淡道:“无甚特别。”
“那,你觉着这九重天怎么样?比起三重天来如何?”
“无甚特别”
“这,西王母娘娘的瑶池怎么样?”
“无甚特别”
又是一阵沉默。
倾婳迟疑了一会儿,犹豫地开了口:“对了,你腰间挂着的那块白玉,可是霍鋣尊神的?”
东方绾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倾婳拉过东方绾的手,似是有些责怪:“东黎妹妹,你怎的能拿这么贵重的东西呢?这块白玉可是尊神的娘亲留给他的,据说是一块颇具灵气的宝玉,早些年,尊神他与魔族帝君东方辙交战时,正是这块白玉救得了尊神一命,本来这白玉是碎成了两瓣的,没想到尊神他为了这白玉竟去了魆魊那般凶险之地寻血沁石修补,你瞧,这白玉里参杂的这几抹殷红色就是尊神用血沁过了那玉石所致。”
东方绾取下了腰间的白玉仔细端详着,原来自己喜爱的这白玉里的殷红色竟是霍鋣的血,煮酒论剑、平定六界、他娘亲留给他的白玉,这么多有关他的事,自己却是连一件也不晓得,原来对于霍鋣,自己是什么也不知道,就连他喜欢什么也不知道。
东方绾用手细细地摩挲着那块白玉,一双平静的眸子却是泛过一抹哀愁,仍旧是平淡如初的语气:“我并不知道是这般重要的东西。”
倾婳叹了一声:“不怪你,你与霍鋣尊神才相识不久,又哪里会知道这些事情,之前尊神与我提亲时,也曾以这白玉作聘,可我……”说着她又是哽咽了起来。
东方绾抚着白玉的手怔了怔,无意识的握紧了那块白玉,从前,她只知道,在这世上属于自己的东西并不多,不过是娘亲、爹爹、阿恬,可她娘亲她早已是不在自己身边了,爹爹也在她不足万岁的时候就去世了,阿恬,阿恬终究也是离开了,所以这世上终究是没有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了,即便是这样,她也是装作无所谓的,不是自己的东西自己可以抢来,抢过来了那便就是自己的了,可如今她才明白,这世上的东西,有的,即便是抢过来了,也终究不是自己的,自己终究也是不开心的。
她更加握紧了那块白玉,终究还是松了手,平静道:“这白玉,我会还与他的。”
倾婳从她手中拿过玉,惋惜了一番:“东黎妹妹,你去还,这怕是有些尴尬,不如我替你将这白玉还与尊神,你且放心,我会与尊神好生讲清楚的。”
东方绾点了点头,自己如今也不知道该以一种怎样的心情去面对霍鋣,更不知道该以一种什么样的语气去与他说话,即便是嘴上不愿意承认,可只怕那日在梨花树下自己就已经是倾心于他了,“倾婳,我想自己待着。”
“可……”
倾婳正欲说些什么,东方绾却是打断她冷淡道:“同样的话我不想和同样的人说第二遍。”
倾婳似是欲开口,咬了咬唇又将话咽了回去,看了东方绾一眼后就离开了凉亭,她缓步走着,一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裳,她的心很疼,看见霍鋣满眼温柔地望着东方绾时是尤其的疼。她从未见过霍鋣这般温柔的神情,她以为霍鋣一生戎马,被奉为天族战神,自然是要与那些温润如玉的公子们不一样的,她以为霍鋣不懂温柔才如此冰冷,却不曾想霍鋣冰冷只是因为他未曾碰见那个他想要温柔相待的人罢了。
那日,她的义兄长霖去与霍鋣说亲,可霍鋣想也没想就拒绝了,长霖一向明白她的心意,怕她伤心就骗她说霍鋣已经应了他,本想着之后再好好劝劝霍鋣,可未料到她与霍鋣缔结良缘的消息却是传遍了整个九重天,霍鋣终究是不愿娶自己,对外称是倾婳拒绝了他的提亲。
可倾婳觉得纵然霍鋣不愿娶自己,却也是顾全了自己的颜面,对自己也是有些不同的吧,原本她是这样认为着的,也是一直这样认为着的,可直到那天,她在他的书房看见了那副画,画上画的是个穿了白衣白裙的少女,稚气未脱却是那般孤洁清傲,她从未见过那少女可却是一下子明白了,在他心中从未有过自己。自那之后她便换上了一身白衣白裙,自此,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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