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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娆倾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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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天赐轻轻地拉开被子,脸上笑意很深,“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我已经让玉儿加过冰糖了,闻着苦,喝起来会好很多。不信,你看我尝一口。”说完,蔡天赐真的喝了一口,面色平静且没有不适感。

柳苏狐疑地看着蔡天赐,这个大骗子,我才不信他!于是索性又将脸别了过去。

玉儿见柳苏不吃药在旁边急的不行,蔡安见主子从昨夜到现在没用过膳又不好说什么,也是干着急。

蔡天赐耐心地扒拉着柳苏,“不吃药病怎么好?病不好你可不能再演出了。”

见柳苏依然沉默,蔡天赐又喝了一口药,正待众人对他的行为深感纳闷时,他竟转过柳苏的脸,将药直接送入了她的口中。这一幕直看得玉儿和蔡安羞红了脸,俩人也识相地悄然退了出去。

“怎么样?不苦吧?”

“你干嘛?”柳苏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向迂腐的古人竟可如此大胆。

“喂你吃药喽,对付你这种鬼精灵就得用特殊的法子!”蔡天赐的笑容特贼。

柳苏瞪大眼珠又说不出什么,索性端过药碗一饮而尽,结果悲剧地呛地眼泪直流。

蔡天赐着急地给柳苏拍着背,“干嘛喝的这么急?好点没?”

“不用你管我,要管就管你的青兰去!”

蔡天赐一愣,随即笑嘻嘻地看着柳苏,“你是吃醋了?”

这回换柳苏发愣了,吃醋?不会吧?“蔡公子什么时候你你的称呼我了?不叫姑娘了吗?”

“我们的关系没那么外吧?好了,看你底气又足了,估计也没什么大碍了。我还有事,你好好休息吧,晚上我再来看你!”说完,蔡天赐在柳苏额上留下一吻,便出了柳苏房间。

柳苏真的不知道一个纨绔子弟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他又不是官场中人。而且每次都是入夜了来,天亮了走,好像来自己这是多见不得人的行为。一时间,柳苏又将蔡天赐的好忘到脑后了、

玉儿想必还没缓过劲,进来时脸上依旧红红的,弄得柳苏也颇为尴尬。

“那个,玉儿,我昨天没吓到你吧?”柳苏没话找话。

“姐姐,你还说呢,昨儿你真是吓死我了,还好有蔡公子在,不然玉儿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柳苏不高兴地拧起眉,“关他什么事?”

“姐姐不知道,昨夜发现你晕倒了,蔡公子第一时间就冲了过来把你抱到了床上,又叫蔡安请的大夫。大夫说您需要补身子,蔡公子还把妈妈也说了一通,说这几天会多给你带点补品来。”

“猫哭耗子,他倒装上好人了!”

“姐姐您莫怪蔡公子,人家可是不眠不休地彻夜陪在你身边照顾你的。”

柳苏有点惊讶,“怎么他没宿在青兰的房间吗?”

玉儿有点羞涩道,“姐姐怎么不了解蔡公子的心意呢?连玉儿都听出来昨夜你们的争吵全因吃醋啊!刚刚蔡安还说呢,他家公子从小到大都不喝汤药的,即便有病也是挺着,没成想今天就为姐姐破了例。”

玉儿的喋喋不休反倒让柳苏陷入了沉思,自己那番气结真的全因醋意而起吗?想到蔡天赐为自己所做的,柳苏的心里一暖,毕竟从最初到现在她并不讨厌这个男人,昨夜的愤怒也瞬间烟消云散了。

“师师姑娘在吗?”门外响起了询问声。

玉儿马上走到门边开了门,“是小红啊,怎么了?”

小红是琳琅阁的迎宾员,她忍不住向室内探了两眼,“楼下有位冼公子要见你家姑娘。”

第一卷倾国佳人才艺绝伦 百媚优伶名满京城 第二十章 意外毁容

听到小红的通报,柳苏最初有点紧张,因为她不确定蔡天赐前脚刚走后脚冼清羽就来了,这样算不算不妥。最重要的,面对这样一个始终一脸忧伤的男人,柳苏有点不知所措,甚至有点内疚。

玉儿比柳苏还有点紧张,她在等柳苏的回复,主仆俩一时竟都没了主意。事实上,柳苏也是白操这个心了,因为没多会冼清羽便由李蕴亲自引着来到了柳苏的房间,金钱永远在李蕴这行得通。

冼清羽见柳苏面色惨白马上流露出心痛的神情,这样的表情让柳苏更是无地自容。

狡猾无比的李蕴再次向玉儿丢过一个眼神,玉儿无奈地跟随她出了房间。

柳苏始终坐在床上,后背靠着枕垫。冼清羽则悄无声息地坐在了柳苏的床榻上,他始终深深地凝望柳苏,眉头深锁,似有千言又偏偏不语。无奈,柳苏也只能配合着沉默,就这样两人相对无语竟坐了一上午。

柳苏本以为自初夜之争后,冼清羽应该会问她很多。譬如说为什么当日临时改变了主意,蔡天赐对她是否不错,现在身子如何之类的。可是冼清羽并不按套路出牌,他只是保持一贯的静默风格,安静地就像一幅画卷,像一尊雕像。

当柳苏感到坐得腰都直了的时候,冼清羽起身了,他轻轻地抓起柳苏的手,从衣袖了掏出一个草绿色的香囊放在柳苏手上便起身离去了。如果冼清羽一直不动,柳苏都感觉自己和他是不是演默剧呢!

柳苏将香囊置于鼻前嗅了下,是清香的薄荷味,有提神清脑的作用。莫非他知道自己受了风寒?其实冼清羽原本是个很爱谈笑风生的男子,可是因着柳苏占了李师师的身子,他原本的快乐也灰飞烟灭了,不然李师师也许会与他海角天涯的。每每思及此,柳苏都觉得欠了他。

柳苏坐了一上午,脑袋觉得更加昏沉,玉儿进来时只见柳苏正挣扎着要下床。

“姐姐,你要干什么只管吩咐玉儿好了。”

“先帮我研磨吧。”

玉儿小心地搀扶着柳苏下了床,柳苏只觉眼前都是星星,强撑着到了书桌前,提笔在纸上写下一首诗:

妙芳龄,人清瘦

待空闺,绕指柔

愁千缕,思无期

断白发,忍悲戚

一颗心,爱纷飞

叹芳华,韶白头

柳苏无奈地看着这诗笑了,“自古红颜多薄命,女儿心思几人知?”恰是此时,这书桌旁的窗子竟被一阵狂风吹动,柳苏立马咳嗽起来,而她刚写好的诗却被风卷出了窗外。

“哎,哎……”玉儿顺风追到了窗前还是没抓住,回过头愧疚地看着柳苏,“姐姐,都是玉儿笨。”

柳苏淡淡地一笑,“没关系的,诗没了可以再写,就怕他日心不见了,却无处可寻。”

玉儿一脸不解的表情,“姐姐……”

“玉儿扶我躺下吧!”柳苏心想以后要少见这个冼清羽,他总会搅乱自己本该愉悦的心情,那双哀伤的眼睛怎么会和他如此相似?

柳苏昏昏沉沉地睡了一下午,这期间她迷迷糊糊地听到蔡安送来了补品,听到李蕴一遍遍催问玉儿柳苏何时醒来,想必是有急事的。

柳苏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但是她却感觉头更痛,应该是睡多了。玉儿并不在房间,想是被李蕴派了出去。摸着黑,柳苏点亮了烛火,这一亮不要紧,她竟看见窗外一抹身影随即闪开。柳苏当即感觉头皮一麻,竟想起了曾经看过的一个超短的鬼故事:一觉醒来竟然有人敲窗户叫我出去玩,反应过来时才想起来自己的家在顶楼。

柳苏深吸一口气然后壮着胆子推开了窗,外面灯火阑珊、人潮攒动,而窗外没有任何人,想是感冒使得自己眼花了。

柳苏心里嘲笑着自己的多心,回过头时,一张七窍流血惨绿的鬼脸出现在了柳苏面前,柳苏尖叫了一声当即便晕了过去。

“师师,师师快醒醒!”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儿啊,儿啊你可别出什么事啊!”

一片混乱,柳苏只感到乱糟糟的。刚才那张脸怎么回事?是查出我是假冒的李师师了,所以地府派人把我接走了吗?

“师师,师师快起来啊!”

是谁在喊师师?这个声音好熟悉,是了,他又变成了咆哮的狮子,他怎么也来了?

有人在掐柳苏的人中,也有人在给柳苏把脉,柳苏全能感觉到。她想睁开眼睛,可是却发现眼皮那么沉。

“这是什么?”蔡天赐拿起柳苏床头的那个绿色锦囊问道。

玉儿心知却不能说,只好打着马虎眼,“这是姐姐常带的荷包。”

一阵清香飘过,柳苏觉得脑袋清醒了,她努力睁开眼,竟然看清了周遭。

“你醒了?”蔡天赐激动地抓起了柳苏的手。

柳苏气若游丝地问道:“我,怎么了?”

“你忽然晕倒在窗边,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

看着蔡天赐焦急的模样,柳苏更是疑惑了,自己只是晕倒了,何以大家如此紧张,而李蕴却哭红了双眼,她因何如此伤心?

柳苏疑惑地看向房里的人,忽然像缓过神一样只感觉浑身奇痒无比。“我怎么了?”柳苏看向蔡天赐。

蔡天赐心疼地看着柳苏,“你没事,只是晕倒了而已,这几天好好休息便可。”

柳苏觉得大家似乎有事在瞒着她,而身上那种痒的感觉越来越浓烈,尤其是脸上更是奇痒难耐。

“玉儿把镜子给我!”柳苏嘶吼道。

玉儿呆呆地看着蔡天赐,而李蕴则哭得更大声了,柳苏有种不好的预感,她颤声地看着玉儿,“快啊!拿铜镜!”

玉儿一个激灵,眼泪只顾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身子却不动。

蔡天赐咬咬牙,递过蔡安一个眼神,蔡安随即拿来了铜镜递给了他的主子。

蔡天赐手握铜镜,面露担忧地看着柳苏:“师师你要答应我,不管你看到什么,一定要冷静,好吗?”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要冷静?柳苏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心跳加速,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柳苏不管不顾地抢过镜子,颤抖着照向自己的脸。

“啪”地一声,镜子落了地,柳苏傻了眼,“我的脸是变成了蜂窝煤了吗?”

第一卷倾国佳人才艺绝伦 百媚优伶名满京城 第二十一章 不离不弃

这几天柳苏过的极不安逸,她的脸长满了红色的麻点,身上也到处都是,现在的她难看极了,就连她自己都懒怠看镜子一眼。

前来为柳苏看病的大夫很多,每一个都是摇头而去,然后蔡天赐就会对着庸医一顿咆哮。

柳苏一直无言,偶尔会丢给玉儿一个放心的微笑,这笑容反而让玉儿更加难过。

“玉儿不必替姐姐担心,自古红颜多薄命,没了这张娇美的容颜,将会少去多少麻烦呢!”每每柳苏这么说,玉儿都忍不住红了眼眶,而蔡天赐更是觉得自己无能。

蔡天赐派家丁四处去寻医、找方子。一时间京城流言四起,人人都传大名鼎鼎的李师师毁了容,有说是她勾引了人家汉子,遭到了报复。也有说她是常年练妖术,所以才有那么软的身子,那么美丽的容颜,今次只是走火入魔于是毁了脸。男人们为此扼腕叹息,女人们则就此津津乐道。

就连琳琅阁的姑娘们也乐此不疲地猜测着柳苏的事,有人说李师师是中了邪,也有人说是她遭到了暗害。总之,有同情她的,这份同情主要是缘于柳苏带给琳琅阁的巨大利益使得她们有了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也有暗自高兴的,毕竟李师师的名号太响,男人们都渴望得到她,这种高兴缘于嫉妒。最悲哀的莫过于李蕴,无端端自己的花魁被人毁了脸,今后她琳琅阁的生意岂不是要每况日下。事实证明,李蕴的担心是很必要的,因为尽管她再三封锁消息,小道消息依然不胫而走,她的琳琅阁顿时流失了大部分的客人。

柳苏表面上倒是泰然处之,心里也未免有点慌乱。一个女人是不可能不在意自己的容颜的,何况柳苏自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好好的一张脸竟遭此横祸,她心里自是愤慨。不过作为穿越者,理智告诉柳苏,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捣鬼,而这个幕后黑手定是对自己羡慕、嫉妒、恨的。

看着蔡天赐这几日几乎是宿在了琳琅阁为自己忙里忙外,柳苏倒没有内疚的心里,因为如若说她来到这之后有得罪过谁,那么这个人一定是爱慕蔡天赐的,毕竟蔡天赐符合所有女人想要的男人标准:多金又帅气。笃定了这个心思,柳苏忍不住将目标定在了青兰身上。

“在想什么?”蔡天赐柔声地问道。

“没什么。”柳苏莞尔一笑,这笑容不禁看呆了蔡天赐,他不得不承认柳苏即便是毁了面,却依然美丽,因为她就是那样一个充满魅力的女人。

“整天对着这张可怕的脸,你不讨厌吗?”

“当然不,你在我心里依然美丽。”

看着蔡天赐真诚的眼神,柳苏只是浅浅一笑,她告诫自己:爱情不可信!

“天赐?”

蔡天赐这几日已经习惯了柳苏如此叫他,“怎么了?”

“我给你说个笑话好吗?”

蔡天赐笑笑点了点头,心里却疼痛万分,他越是看到柳苏假装坚强的笑容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从前有一只北极熊,它因为无聊就不停地拔毛,拔着拔着他忽然说了句:”好冷哦!‘“

蔡天赐一愣,“北极熊为何物?”

柳苏忍不住骂自己是猪头,于是温柔地笑着:“那是一种很可爱的动物哦!”

“动物?师师喜欢?哪里能寻得?天赐自当为你寻来。”

看着蔡天赐认真的表情,柳苏很开心,这家伙有的时候真像个小孩子。“恐怕天赐寻不来呢!”

“为何?”

“因为它在很遥远的地方,那个地方恐怕千年后才有人能踏足。”

“是吗?这么神秘?那师师从何得知呢?”

“这是个秘密。”柳苏故作神秘地一笑,蔡天赐竟忍不住轻轻吻了下柳苏的柔唇。

柳苏笑眼弯弯地看向蔡天赐,“我不丑吗?”

“当然不,你放心,寻遍各地我一定治好你。”

接下来的几日,琳琅阁的生意日渐惨淡,李蕴天天愁眉不展。而柳苏也没消停下来,她早就派李青查着黑幕了。

“查的怎么样?”柳苏窗前的纱帐落下,声音由内传出,自那日后,柳苏一直以这种方式见客。

李青冷冷地答道:“姑娘登台那日,蔡公子并未留宿在青兰房内,他只是冲进了青兰卧房,让青兰脱光了衣服,之后听闻姑娘昏倒便匆匆地离开了。”

柳苏有点震动,难怪青兰如此憎恨她。受了这种屈辱,柳苏有点感同身受,不过她只是让李青查下青兰,未曾想却有这样意外的信息。“那你在青兰房间可曾查到什么?”

李青从腰间抽出一个纸包,玉儿托着递到了柳苏面前。柳苏拆开纸包,竟见里面包着一个烧的只剩下两个字的黄纸,上面写着:蜈蚣。

柳苏不太懂得中医药理,只是听过蜈蚣确实可以作为药引,看这纸张的样子该是药单无疑了。

“这可是张药方?”

“是的,小的查过了,这是青兰身边的丫头小翠去开的。”

柳苏眉头一拧,“开的是何药方?”

李青又从腰间掏出一张单子,玉儿刚要接,柳苏便开口道:“您请说这方子的用途吧,我并不是十分懂药理。”

李青也不含糊直接说道:“简单说,这张方子只有四味药:金钱草、熟地、木香和生蜈蚣粉。”

“这几种药物有何用?”

“这四味药任意一种都足以引起皮肤过敏,出现猩红热样皮疹,多形且多是红斑。”

玉儿听了竟比柳苏还愤怒,“我要去找她们主仆算帐!”

柳苏一把拉住玉儿,对着她摇了摇头。

“姑娘,她们分明是冲着您来的,你可不能只顾菩萨心肠。”

“傻丫头,听李青把话说完,事情不会如此简单。”

李青平静的脸上闪现过一丝敬佩的神情,“姑娘说的没错,按理如果只是这几味草药作祟还不至于如此严重,只是小的怀疑您的脂粉里也被下了药。”

“怎么可能?姑娘的脂粉盒都是我在保管的。”玉儿激动地冲到了梳妆台,拿起脂粉盒嗅了起来,“没什么味道啊!”

“若是无味,那么可加的东西很多,可能是附子粉,也可能是石膏粉。总之,这几类药物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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