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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权术-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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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中的老太监就是杨公公。刘彻对其别样的称呼,又是气恨他又是无奈他。但杨公公事事都为刘彻着想的衷心,刘彻还是知道的,只是这样美好的时刻,实在不想让宫女和太监搅了去。

见卫子夫还不答应,他又加了一句:“这游船稳得很,侍卫都在岸上,还有长绳牵着船头,我们不会太远当然也不会太近,会……更尽兴。”

话中之意,卫子夫听得面颊煞红。既然夫君都安排妥当,那么她不该拒绝的。可是听刘彻说这露骨的话,她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于是在仅有的空间挣扎站起,逃离这危险尴尬的距离。刘彻按着她,用腿压制她的双脚,一只手擒着她两只纤腕,胸口贴向她柔软温暖的地方。

惊喘一口气,手脚尽被束缚,她不安扭动身子,试图挣出他的禁锢。他脸色渐红,呼吸也粗喘起来,低头含住两片娇艳,如鸳鸯戏水般的温柔细细舔着她的香唇。

温柔的吻到底不得持久,渐渐地,那个吻越来越烈,从缠绵的春雨转化成夏日的暴雨。刘彻一刻不闲,三两下脱去自己身上的束缚,熟悉扒下卫子夫的外袍内袍,两具火热的身体顿时交缠在一起。修长的双腿缠绕在结实的腰上,她意乱情迷,双臂紧紧抱着身上的肩,感受他流下的热汗和专属的味道。

“生孩子。”喘吁中,他咬着她的耳朵说,“我们还只有一个公主,起码……起码要有十来个公主皇子。”

十来个!卫子夫不由发笑,面上仍羞肃着:“生……生不了这么多。”

刘彻咬上她的锁骨,卫子夫轻吟一声,又紧紧咬住嘴唇不发出一丝声音。“可以的,一年一个。前十几年我们生孩子,后十几年我们养孩子,剩下的就是孩子照顾我们……”他喃喃,口里有些含糊。

卫子夫推推他,大眼闪闪,连自己都不知眼里何时多了几分气嗔:“不,不行,哪有人生这么多。除非……除非你多封几个夫人美人,一起给你生。”

看到她吃味,刘彻心情大好,一切烦恼瞬间消散。他的唇贴在她心口上,仔细疼爱:“你太大方了。”大手抚下娇臀,用力向上抬了抬,“只要你一个。”

“轰隆隆——”

远方的天空传来压抑的雷声。天边有黑云缓缓压来,湖面上的风带着岸边的灰尘,干燥急迫。船身在水面摇摇晃晃,风雨欲来,春船盎然。

风从船舱口吹来,抚在炽热的身上,卫子夫感觉这一丝冷,抖抖身子,将脸埋进刘彻的肩头。刘彻发闷地粗声一叹,大手捧住她的脑袋,脸颊摩擦柔软的秀发,在这一刻倾尽温柔,占尽所有的不安及期盼。

ps:  我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第110章心生悔意

ps:  今天迟了,不好意思。小荚自己订阅了章节看了内容,排版和以前都不一样了呢,希望大家都习惯。。。

船外,雨点打湖,敲出一声声急促清脆的乐响。

烧起的火渐渐褪去,刘彻从她身上翻落,躺在身边粗粗喘气,而后撩过大袍盖在她身上抱紧。紧紧一层布的触感,还是让他差点失控,他收紧怀抱,唇贴在她的耳上。

船舱外,大雨连篇、雷声滚滚。湖上风大,金船摇摇晃晃,但这艘船在设计筑造之时已加稳固,所以摇晃得不如岸边树柳那般猛烈。透过船船,金船正缓缓往岸边靠近,卫子夫心中一紧,起身要拿衣服来穿,刘彻却将她按了下来,对她笑:“这次,我们可真算是同舟共济了。”他忽然淡下笑来,低声认真,“你以后会不会一直和我同舟共济?你想好了吗?”

他一遍遍问类似的问题,卫子夫心里好像有一层隔膜:“要和你同舟共济的,不应该只我一人。”她随即又想了想,补上一句,“当然,我会是那其中一人。”

刘彻抿着唇,不作话。她依在他怀里,这个姿势呈了许久,身体一侧隐隐发酸,忍不住翻正的身。刘彻收回手臂,一只手撑在她的头顶,翻身在上面对她:“前两天长乐宫出了事,你在病中,所以没告诉你。”他目光微微下沉,看着手指绕着地上她的长发,“皇祖母的身体越来越差,这意味压制陈窦两家计划就要达成。可是……皇祖母到底是我的祖母,从小她对我极其疼爱,我以前总嫌她约束太多,但那日亲眼看到她在帕子上咳出血的时候,我的心很难过。想到可能哪一天她会突然弃我而去。我的心里从来没有这样悲痛和不舍。”

他的神色缓缓暗淡。太皇太后终归是他的祖母,他的亲人,从前他总与她作对,对她做的事情多半不太服气,现在她病倒了,他开始怪自己不懂事。有亲人,就有这样的悲欢离合,卫子夫心间发痛,强而微微笑,安慰他:“尘归尘。土归土。太皇太后为大汉操心一生,我们都很尊敬她。”

他抬起眼,有一丝湿泽:“我们暗中对付的是陈窦。可此时此刻我却怎么都觉得是在和皇祖母过不去。”

伸手抱住他的背,她轻轻拍了拍,扶他躺下,换她撑手看他:“皇上必需要拿下自己的帝权,无论如何都不能被任何一个臣子牵着走。让你难过不舍的。太皇太后是一个,还有一个……是皇后,对吗?”

“不是!卫娘,我既然答应过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刘彻摇头,挺身坐起来解释。

“不要着急,先听我把话说完。”卫子夫将他压下。面容严肃,认真继续说,“自我从甘泉宫回来。你对皇后的态度明显柔和了不少。皇后是太皇太后最心爱的馆陶公主之女,亦是她唯一的孙女。太皇太后将她许配于你当了一国之母,你这两年却是冷漠了她。太皇太后这个时候最想要的,是天年之乐,子孙满堂。最大的希望就寄托在皇后身上。可是皇后到现在都不产一子,其中缘由皇上最清楚。卫娘不追问。这些年皇后的情意付之流水,皇上现在实是觉得愧疚于她了。”

刘彻到底还是个念旧情的人。即使他对陈阿娇说出决绝的话,但私底下却已经后悔悲伤。对夏漪云亦是如此,否则他又怎会一次又一次妥协她。而这样多情的他,却口口声声说只要她一人,要她跟他同舟共济,不觉有些好笑又有点伤人。

他静静看着她,眼里翻滚无底的思绪,却没有一处是她所能够看透的。他坐起来,拾起脱在边上的袍子交给她。她会意,坐起来背身穿上。

“其实,可以不做得那么绝。”身后,他忽然说。

背着他,卫子夫苦涩一笑:“这已是家事,全凭你做主。”

“嗯。”他低低应,穿好衣站起,看看船舱外边。

外面雷雨阵阵,岸上的侍卫排成一排拉长绳将金船拖回去。杨公公和王初颜各撑一把伞立在岸边,看到金船靠近,王初颜慌忙近前去接。

离岸边还有十几米时,卫子夫也已将衣袍穿戴整齐。船身一记顿停,她稳住身子跟着刘彻从船舱出来。雨点倾点在脸上,刘彻抬起手用大袖为她遮着,扶着她的腰一同踏岸。王初颜立刻搀上卫子夫,在她头顶打伞:“夫人别淋着。真是担心死奴婢了!”

接刘彻的杨公公听此,瞪了她一眼:“有皇上陪着,你担心什么!”说罢,他向卫子夫和笑一下,然后急匆匆与几个太监打伞围着刘彻,自己都被雨淋遍,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变现出对刘彻的尊衷。杨公公弯腰哈笑问:“皇上,湖边风大雨大,您看……是不是要回去?”

刘彻“嗯”一声,去揽旁边的卫子夫。几个太监举伞跟着上,不敢让刘彻淋一滴雨。刘彻拥着卫子夫,感觉到她袖子上的湿意,于是对王初颜说:“你回披香殿给你们夫人拿衣服过来。”

言下之意,便是卫子夫跟他一同去宣室殿。王初颜喜极,连忙退了礼跑回披香殿。方才在岸上,她不时看着湖心的金船,一开始还看见有两个小影坐在船尾,后来便不见了。天边的风雨欲来,金船在水面摇摇晃晃,她担心得不行,可杨公公却一脸悠闲。她看到他瞧了瞧湖心的金船,犹自憋笑。

王初颜也从杨公公脸上明白过来,不禁脸红了红。刘彻此行是有备而来,更有目的,所以杨公公能掐准时间,让侍卫拉船靠岸,不快不慢。再想来这段时间夏漪云总将刘彻拉到海棠殿,海棠殿的宫女碰见她也更是言行恶劣,王初颜心中满是不忿。今日刘彻带卫子夫游御湖,其中之事明心人都知道,现在又命她去取卫子夫的衣服,只要卫子夫在宣室殿呆上一夜,明日宫中人就都知披香殿重新获得圣宠。即使夏漪云是张鸳,卫子夫在刘彻心中的地位显然已经超越了她。

王初颜从披香殿捡了清爽素色的衣袍过去,卫子夫不喜艳丽,喜欢淡雅。但她抱着衣服进到宣室殿时,刘彻已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正殿看折子,朱红翠色的珠帘后,披着斗篷的卫子夫坐在里殿,宣室殿的宫女正为她梳理长发。

她向刘彻拜身,刘彻看到是她,便许了进了内殿服侍。王初颜高高兴兴端着衣服站到梳妆台边上,看黄镜中的人儿。她略略一呆,肚中升起疑惑,镜中的人并不如她想象中那番高兴。

卫子夫发现边上的人,对身后的宫女摆手。宫女放下木梳,弯身退至一旁。王初颜走进两步,将端盘放在案桌上,打开防水的流光锦,双手拿起一件青色直曲张开。卫子夫站起来,两臂伸开,将衣服穿好,再套上碧青绣花的银边外袍。

要带才刚刚系好,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有人在外面和杨公公说了两句,杨公公尖叫一声,从门口到殿里这么短的路都跑得极为跌荡,一个踉跄趴在地上,对座上的刘彻哽喊:“皇上,长乐宫出事了!”

脸上一紧,手上的折子重重拍在桌上,刘彻束然起身,快步冲出大殿。杨公公从地上跌跌爬起,一步一软跟了上去。王初颜本想给卫子夫束发,但卫子夫摇摇手,也随了出去。

刘彻走得极快,卫子夫才出了大殿,他就甩下一条廊子,杨公公泡在他身后,大气喘小气。当卫子夫赶到长乐宫时,太皇太后寝殿外站了三四名御医,刘彻正对他们问话。卫子夫走进的时候,陆御医正对刘彻说话:“前几日臣为太皇太后看诊时已发现她双目染疾,当时开了一副药吃。因为太皇太后已有年纪,所以药剂温和,正因如此,药性比不过病性……”

刘彻悲痛闭闭眼,沉声问:“现在结果如何?”

陆御医目光恐惧,嗓子抖抖说:“太皇太后双目重疾,已……已经失明!并且……太皇太后身体极虚,身染多病!”

说罢,他屈膝跪在地上,身后三个御医也一同下跪。刘彻深深吸了一口,压着嗓子,咬牙道:“给朕一样一样治!”

陆御医不敢答话,刘彻得不到话脸色更沉,另一个御医略略抬起头,轻声解释:“万物生生相克,病也是一样。对一种病有益的药,可能对另一种病有害。”

刘彻冷笑,眉头凌厉一挑:“那你说如何?难道不治了?!”

怎会有此意!这可是杀头的罪!陆御医连忙叩一记头,答应说:“臣觉得此意!臣等定当尽力而为!”

刘彻愤愤一哼,一扫大袖:“尽力而为?朕要你们竭尽所能都要给朕的皇祖母治好!”

他怒瞪四人,转头走进大殿。四人瑟瑟从地上站起,围到一旁商议。卫子夫望向殿中,宫人们都跪了一地,压着脑袋轻轻抽泣,不知是哭太皇太后还是哭自己。

进到殿中,刘彻已坐在太皇太后榻旁。殿中已不用香薰,害怕烟味会对太皇太后有害,但里面还是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太皇太后礼佛,大汉宫里专门有一处佛堂,太皇太后每日早晚都要去佛堂念经自省。

第111章对天发誓

ps:  今天又迟了,唉。不知是春困还是怎么的,总打不起精神,回学校的路上一直想睡觉,吃晚饭的时候也想睡觉,码字的时候还是想睡觉。现在码完了,终于可以睡觉了……各位晚安。

翠玉珠帘内,太皇太后躺在深褐的木榻上,宫女正为她拭脸。拭了两遍,宫女放下帕子在盆中,端着它退了下来。刘彻上前挨坐榻上,轻轻唤一声:“皇祖母。”

闻声,太皇太后睁开眼,仍不见就在眼前的刘彻,十分失落。她慈笑伸出双手,凭空摸着:“彻儿,让祖母摸摸你的脸。你都好几个月没回长乐宫了吧?”

这几个月,刘彻的确极少陪在长乐宫,但前两日太皇太后病倒,他已来看过几次,可病中的太皇太后却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这让刘彻更加悲痛,越是懊悔不已。他试着提醒她:“彻儿昨日还来过祖母这,怎么忘了?”

太皇太后摸着他的脸庞,一脸迷茫:“来过?哀家不知道啊!”

刘彻沉下脸,悲伤一袭心头,不说话。

这时,王初颜在外撩开珠帘,卫子夫走进殿来。听到珠子动响,太皇太后拽着刘彻的袖子急问:“还有谁来了?是阿娇吗?”

刘彻愣颜,望向卫子夫。卫子夫含笑上前,请礼道:“太皇太后。”

听到是卫子夫的声音,太皇太后突然清醒,冷下脸。沉语片刻,对刘彻说:“你出去,哀家要跟这个女人说几句话。”

刘彻面色收紧,有些为难:“皇祖母……”

“你这是在怕哀家为难她吗!”太皇太后突然叫道,胸口一起一伏,气喘不及,“哀家这个样子。若这个女人气得发起疯来,死的是哀家!你怎么不为哀家担担心!”

“是,是!孙儿知道了!”刘彻给她顺气,眼色卫子夫,卫子夫含笑点头,请他放心。

太皇太后瘫回榻上,气虚渐平。刘彻眉头微蹙,他定定的,多看了卫子夫一眼,走出殿去。

卫子夫上前来。宫女拿来一张软垫放在榻前,然后退出殿去。卫子夫才屈膝坐好,太皇太后开门见山。对她说:“哀家知道彻儿最喜欢你,不过你也不要太过得意。哀家对你一直容忍,所以你……你万不能去抢皇后的位子!”

一怔,卫子夫微微笑,绕开她的话。为她整好动皱的薄褥:“太皇太后安心养病,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太皇太后一把抓住动被褥的手,卫子夫吓了一跳。看不见的眼,耳朵尤为灵敏,太皇太后的手掌消瘦褶皱,看起来很是惊悚。连日来的病痛竟将人瞬间折磨如此,她抓着她咬牙道:“哀家这个年纪,呆不了多久!哀家知道彻儿和你都在想什么。彻儿怪哀家约束他的权利,所以一直在压制陈家窦家,只要哀家死了,他就再没有束缚了!”

卫子夫惊讶,还是镇定为刘彻开脱:“皇上对太皇太后孝心一片。听到太皇太后身体不适就立马赶了过来。”

太皇太后推开她的手,嘴角不屑上撇:“这些哀家都知道!如果他不这么做。怕是天下人都要骂他了!哼!”因为看不见,她转过头来目光涣散,面色更加凝重,“现在,哀家要你发誓,一辈子都不夺阿娇的皇后之位!你给我发誓!”她停下话,突然又补了一句,“哀家要你用卫长公主发誓!如果你违背誓言,你就天打雷劈,卫长公主不得好死!”

卫子夫暗暗吸一口,心口猛地一跃。卫长公主刘妍,是刘彻第一个孩子,亦是太皇太后的曾孙女。她居然要用刘妍来发这样的毒誓,可见她心底里对卫子夫是有多讨厌,对陈阿娇是有多庇护!

不听她说话,太皇太后两眉微挑,讥笑起来:“怎么?你不敢?”

卫子夫沉下气,当即竖起三根手指:“我卫子夫对天发誓,此生不夺皇后之位。如有违背,天打雷劈,我的女儿卫长公主亦不得好死!”看到太皇太后神情舒缓,她收回手,对她说,“臣妾愿意发这个毒誓,并不是为了讨好太皇太后又或是妄想取得太皇太后的信任。臣妾心知太皇太后对我的种种不满,单凭这一句话的誓言又怎么可能让你对我改观。臣妾十分感谢太皇太后从前没有刻意为难,而臣妾发这个誓,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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