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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君已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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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色更气人,所以他一怒,倒把这茬儿给忘了,前几天多富生机的头发啊,怎么就成了一堆堆冬日里枯败的杂草,他还多次警告过她不要剪头发了呢,脸拉下来,“你头发怎么回事?”

慎言知道他会生气,乃至大发雷霆,她把他的宝贝给剪了呢,早就豁出去了,“不就是你看到的这回事儿。”她以为安嘉禾会很生气,生气的将她毒打一顿或者摔门而出,谁知安嘉禾只是微眯起眼睛,“要剪也要剪得好看点,多好的一头长发,给你整成这样,都见不得人了。”他说出这话,慎言错愕不已,这与她预料的反应差太远了。

“过会儿再去剪剪。”他走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腰,感觉到她在颤抖,“慎言,我知道你在害怕,怕我生气,怕我打你,你告诉我,你到底有多恨我?”

多恨他?恨不得他去死,恨不得他马上消失在她眼前,她只有一种想法,只有他死了她就解脱了。

“不恨。”慎言半微笑着说。

“你会不恨我?”

“那当然,恨一只禽兽,脏了我的思想,脏了那个恨字。”

安嘉禾又要生气,不过接下来他却哈哈大笑起来,他说她真逗,慎言歪着脖子冷笑,这个男的怎么这么不要脸。

“慎言,你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不过你若以为我会让你离开,那你就别做梦了。”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参差不齐,真丑,她呵呵直笑,傻样儿似的,若她是安嘉禾,肯定带不出去,多丑呀,跟狗啃似的,“你干嘛要整的我这么苦逼,安嘉禾,你有虐人的嗜好么?”她想,这还用问么?她都快被虐死了,他不但虐她的身,还虐她的心,不止如此,他连她的心都想控制了,想让她不想她在乎的那些人和事,想局限了她的脚步,让她永无宁日,多么嚣张狂妄的人啊,这样的人就真的被她碰上了,回顾一下她的人生,她就像踩着跷跷板,忽上忽下,惊心动魄。在母亲未走之前,她是手心里的宝,在母亲走之后,截然不同的待遇。和路析疑在一起时,是人间天堂,可骑着白马的那个人,最终确定不是她的王子,如今遇上了安嘉禾,她的人生遭遇已彻底颠覆。

“不,我只是想这样整你。”他很老实的说出自己的心声,走到她身边,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不知为什么,我就想整整你。”

多么坦白的言辞,多么让人想剁了他的言语,犀利,真犀利,慎言哭笑不得,“似乎这还成了我的荣幸了?”

“你可以不把它当成荣幸。”

“安嘉禾,你神经病。”

安嘉禾再笑,眼睛弯成了月牙,这男人本来帅的没天理,这会儿这样纯真的笑容完成超出了她的预期,再怎么纯真的笑容,都掩盖不了他心黑面黑的事实。“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神经病。”

搂着她,下。

管家看着他两此刻的和睦相处,多和谐,俊男美女,走在一起多凑合,蒋小姐终于知道服软了还是安先生终于知道疼女人了?

第二十一章

慎言不知道他带她去哪儿,她也不问,作为一只宠物一只傀儡,她只要跟着他走就对了,去哪里并不重要。

安嘉禾先带着她出去把那头发给剪了,就这哪犄角疙瘩还不寒碜死人,这蒋慎言也太不思前顾后了点,好,他就知道因为他喜欢她留长发的样子,她才会下狠手将头发给剪了,他就知道她恨他。可她用得着这样对自己下死手么?现在弄成这样,他都觉得带她出去丢人。

小薇子曾经也有这么一头美丽的长发,如绿色植物缠绕的藤蔓,繁盛,茂密,但后来她还是毫不犹豫剪了,和他一样,她也入了军队,当了女兵,那个纯粹的女孩儿,虽然表面看着柔弱,内心却不失坚强,就像蒲苇,蒲苇韧如丝,她的倔强,她的百折不挠,让她成为了一位优秀的战士。可也是她的优秀害了她,虽然分管涉外事务的战士随时准备着死亡,但他却是极不愿意看着她那样的死去。

生前,为了窃取情报,她又是怎样的苟活,渗透的那一年,她遭受的,他仿佛能感同身受。那时候的小薇子,还是他的女朋友,可一年后,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仇人的孩子,再次见面,她瘦骨嶙峋,奄奄一息。

“安嘉禾,你又在想什么?”见他眼神有些涣散,慎言拉了拉他。

“没什么。”他微微一笑。

带她进入一家美发会所,交代造型师将她剪得美美的,然后自个儿找个地儿坐下看时尚杂志,这种杂志他是看不下去的,所以他宁可补会儿眠,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蒋老爷子阴鸷的眼睛,似笑非笑的样子,他将蒋老爷子说的话全部思虑了一遍,发现了一件大事,事情似乎超出了他预测的发展范围,现在不是他在撬人家墙角,而且人家已经将阵地搬到了他家门口,材料部经理验收材料的时候,发现那些东西居然是以次充好的,再查看两方的资料,原石发的的确是他们的想要的资料,不是原石的原因,那边是蒋家动了手脚,开发委的孙子扬不敢动什么心眼儿,可他料错了美商查尔斯会金援蒋氏,而他多次和查尔斯洽谈都没得结果。

慎言坐在椅子上,前面是一面大镜子,镜内的女人发型坑坑洼洼,她还在想,自己当初是怎么接见的封晰,就这样子她还敢随便见人。可她现在又得意极了,她想让美发师给她剪什么就得剪什么,不受安嘉禾控制,可美死她了。

她的头发被剪的那么短,美发师没有太大的能耐为她设计发型了,于是建议减个干净利落的**头,又问要不要上色,慎言皮肤很白,黄色的很称肤色。安嘉禾睁开眼睛,晃悠着处处瞥瞥,终于挑了个栗色的,手一指,选定了这个颜色,他本来的想法是,中国人,不都是黑头发么,整什么有的没的,多高尚的爱国情操,可在慎言的眼神里,他觉得自己的思绪走样,不知不觉就跟着人家走了。

慎言想今天这安嘉禾倒有了点人气,以前死板的要命,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这会儿倒是行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将他给美的,可他美她也不乐意他美啊,胡乱指了个色,“我要这个。”

“红色?”美发师挑眉,居然是太妹红,她?就她那气质?

她点头。

安嘉禾两只手握的咯吱响,这女人得寸进尺不让他好看呢,她就是要和他对着干呢?她想,他还偏不让,“红色?那酒廊女的造型不适合你,慎言,你多清纯的一姑娘,怎么能染那样的颜色,跟火烈鸟似的,师傅,不上这色啊。”眼神就是,你敢给她上这个色,我唯你是问。

会所里有个女孩儿染的是红色,听到这话噘着嘴儿轻轻的离开了。可这会儿恰巧又进来一火烈鸟,又恰巧刚好听到了这么一些话,这下可了不得了,脾气刚刚的,牛气冲天,“臭男人,你什么意思?红头发招你惹你了?拐弯抹角骂我是酒廊女?”火烈鸟一踏进来,见座位上坐着的女人是蒋慎言,哟呵两声,啧啧出奇,“我道是谁呢?清清纯纯的,原来是蒋大小姐啊,可蒋大小姐你的作为,配得上清清纯纯这四个字么?”一见面就是冷嘲热讽。

慎言看到她,眉心紧皱,怎么是这个讨人厌的女人?她不是去美国读书了吗?怎么就回来了?她是慎言三叔的女儿蒋心怡,长的人模狗样蹬鼻子上膛的,一双模特儿腿美煞旁人,从小这臭丫头就仗着有个疼爱她的爹,卯足了劲儿欺负慎言,把慎言当狗使,慎言老早就烦她了,以前虽然会暗地里使使绊子,但每次都弄巧成拙的被嫁祸回来,从此她完全收敛,慎言知道这世上有一种女人是惹不起的,就是眼前这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的女人,当然,这也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若没有长辈们的纵容,她能别想欺负得到她……“哟,我还以为是谁呢,蒋二小姐呀,蒋家什么时候垮掉了,你都要去酒廊卖笑?告诉姐姐,你这一次能卖多少钱呢?”

蒋心怡火烈鸟一样的冲过来,扬起巴掌就想扇她,被慎言巧妙的躲过,慎言神色一肃,“蒋心怡,你最好别到我面前嚣张,我忍你很久了,继续惹怒我,我不介意给你点下马威,你记得,我是带了人的。”指了指安嘉禾。

蒋心怡想说我也带了人,我带了小叔,我怕你什么,可仔细想想,这小叔不是一向偏袒'文'蒋慎言,真等小'人'叔来了,受欺负的'书'还是自己,见她神'屋'色冷漠,不像说假话,哪还敢再动手,抱着胸,开始开骂,她也只能在言语上占点便宜,一扬头,“蒋慎言,你还和当年一样丑一样看了就让人解气,也只有安嘉禾这样的你才会看上这么丑的女人。”说着围着安嘉禾直打转,眼里冒出精光,暗想着蒋慎言小贱人的情人居然还给他配备了这么帅气的一保镖,行啊,也不怕给自己带绿帽子。

慎言狡黠一笑,当年事儿闹的那么大,她难道不知道安嘉禾长啥样?“安嘉禾啥样的?你知道?”

“安嘉禾啥样的?你居然问我安嘉禾啥样的。”蒋心怡尖着嗓子直尖叫,给磨砂轮似的,“蒋慎言,你这两年来被安嘉禾给搞傻了你,人家女儿都十几岁了,用脚趾想也能肯定是脑袋秃的像框瓢,肚子……”她示范着,孕妇一样儿的,“就这样,啤酒肚冲天,那人嘛,学历就那么点儿高,肯定就一暴发户,也就是你这种又笨又丑的女人才会上这种当,才会放着家里好好的日子不过跟人跑,傻了你。”当年慎言从家里净身出户,她没赶上呢。安嘉禾崛起迅速的这几年,她也在国外玩疯了,谁还管国内这些破事儿。

慎言阴险的看着站一旁的安嘉禾直发笑,安嘉禾居然没生气,就那么淡笑着呢,不温不火的,走上前,低声低气的说,“蒋二小姐,那安嘉禾也算你半个姐夫,这么诋毁人家,不好。”脑袋秃的像框瓢,肚子像孕妇,学历低的是暴发户,亏她想的出来。请问,这女人是从哪儿回来的外星人?是脑袋被外国人踩扁了还是被外星人□了?

“姐夫?哟,小保镖儿,你就别开玩笑了,蒋慎言都被我们蒋家给扫地出门了,你还想我蒋家二小姐认个暴发户做姐夫,你不是说笑话儿。”说着一指人家胸膛,笑眯眯的风骚劲儿直让男人淌口水,“你倒是长得挺不错的,跟着个女人做小保镖有什么出息,要不,跟了我?”公然调戏人家安嘉禾呢这只勇敢的火烈鸟,这些年她纵横情场,无往不克,自然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男人么,见到个漂亮点儿的有钱点儿的,还不巴巴的跟上来,还不得成为她的裙下之臣了。

慎言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儿了,这蒋心怡脑残儿怎么越来越逗了,就她那什么眼光,文盲,哎呀,肚子痛死了,痛死她了。“哎呀呀,心怡,人家才小学毕业呢,跟了你,你岂不是更亏。安嘉禾好歹还能有个初中毕业,他可是文盲,多俊俏的文盲。”

安嘉禾想,这女人间玩起花招来,天生是让他们男人逗乐的。

美发师已经拿慎言没辙了,神啊,她此刻是在做头发呢。她这样笑着这样的讥讽怎么做头发,就这样,剪出去还不得坏他们会所的面子,索性叫她坐好点,再狠点的话不敢说,身边这人可是安嘉禾呢,一句话让人上天堂一句话能让人下地狱的安嘉禾。

安嘉禾微笑着,眼神儿却问她,你家怎么出了这种花妖白痴,这蒋家两姑娘,个性怎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蒋二小姐,听你这么信誓旦旦,你觉得你有什么能耐养的起我?我倒觉得,你姐姐更能养起我,你姐画画可是一绝,将来肯定还能小有成就。”

安嘉禾这是在赞美她吗?他也知道她那些画作的价值吗?蒋慎言眼睛微眯。

“蒋大小姐有什么?还不是被扫地出门的大小姐,我可是蒋二小姐呢,蒋肃筠的宝贝女儿,她走后,我就是风光的大小姐,所以蒋家,你知道代表的是什么吗?代表的是你可以少奋斗一百年。”说着一手攀上人家的肩膀,安嘉禾温柔的笑着,眼里透出寒光。

慎言想,这女人已经蠢得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就这样被一个老男人的色相给迷住了。扶额,她想喊一声苍天。慎言玩性大起了,“哟,蒋二小姐这是春心萌动了,想嫁人了,汪汪,要不你和人家凑合凑合,好歹还能少混一百年,跟着我多委屈啊。”

这个死女人玩性大起了她还,居然敢叫他小狗的名字,她活腻了,安嘉禾皮笑肉不笑,“我还真想少奋斗这一百年。只是我想要的,她给不起。”

慎言看到他眼里波动的情绪,有一种情绪,叫杀气。

安嘉禾一直认为蒋家不会出类似这样出类拔萃的奇葩,多心机的一家人,多深度的一家人,就像蒋老爷子就像蒋慎言一样,藏得多深,阴谋算计重重,怎么可能会有像蒋心怡这样蠢的可以回炉深造的女人呢。

头发终于快剪完了,蒋敬恒从外头进来,他给蒋心怡那臭丫头当司机他够烦了的,可老三应将他拖来干这事,回头一看慎言和安嘉禾在,蒋老三家的女儿还缠上了安嘉禾,这什么情况?

蒋敬恒打招呼,“慎言,你也在?前段时间打电话给你,你关机,去你学校找你,你不在,你哪儿去了。”

慎言想告诉他那天她在安嘉禾办公室看到的资料,话到嘴边,她说:“你找我做什么?肯定没好事你。”

蒋敬恒点头,“找你要点专业资料。”

“又是为你学生?哪个?我认识不?”

“你认识的。”就是安息,看了一眼安嘉禾,想起这两人脾气一样的,若说出安息这个名字,即便安嘉禾不生气,只怕慎言也会雷霆爆发,以现在的形势,她和安息两个应该是相看两相厌。

他们说什么安嘉禾一直在听着,蒋心怡缠着他个没完没了,扭扭捏捏,腰儿扭的和蛇一样,时不时抛个大媚眼,人与人一对比,安嘉禾发现了慎言身上的千般好,至少要比这个世界级女花痴要好上千百倍。

蒋敬恒来了,他得给他们点时间处处,拧掉烟蒂:“我出去吸根烟,你们聊聊,慎言,我在外面等你,十分钟够了吗?”

慎言错愕,点头,之前防贼似的不让她出来,现在又玩什么把戏?没道理让她和蒋敬恒单独相处啊。

蒋心怡也嚷嚷着要跟出去,蒋敬恒将其抓回来,吼了一声,“蒋心怡,你丢脸我还替你脸红呢,得,这会儿你给我乖乖坐那儿。不然你以后休想我带你出来。”

“我就知道你只对蒋慎言好,从小到大都是。”蒋心怡才不管他的威胁呢,抬脚就出去了,“你不稀罕我,我也不稀罕你,谁叫小叔你老偏心。”她现在找到新玩具了,这个看得见摸得着的小叔叔就一边去他。

他们两一出去,慎言便迫不可待的说,“小叔,安嘉禾开始对蒋家行动了。”

“我知道。”他坐沙发上,虽然他不怎么关心蒋家的事,但他终究还是蒋家的人。

“前些天我在安嘉禾办公室桌上意外看到一份资料……具体是松溪开发区的案子。”

蒋敬恒见她没将重要资料说出来,便知既然她保留了话就必然有别的条件,“,你的条件,”笑,“别想否认,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清楚,蒋家的死活你才不关心呢,你打算告诉我的这些事情,你想占什么好处。”

“果然知我者小叔,我也不和你卖关子,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趁你们斗时,离开这里,离开这狼口虎穴。”

“慎言,如果我说,我不要你的资料呢?安嘉禾掌握的那些资料,无关紧要。”他非胸无点墨,自然早已胸有成竹,最重要的是,他并不想慎言就此离开,好戏刚要上演,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她急着往哪里去呢?

“但你们终究还是会斗,蒋敬恒,你不会告诉我,你接近安息没有半点想法?你蒋敬恒什么样的人,和你蒋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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