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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先婚后爱-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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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私鬼,不配谈爱情!”莫小北激动地声音颤抖。

为什么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到了今天却还是能够逍遥法外?

他变态到每一个女人都会觉得毛骨悚然,却依然可以如此大义凌辱地当着她的面说爱情?

马炳坤并没有直视她的愤怒,反倒浅笑着说:“我很喜欢这个样子,越看越和她相像。”

“我不知道你对周云抱有何种深沉的感情,但是我可以完全真实地感受到,你那种所谓的爱情,让她简直无法呼吸!”莫小北和他对峙,冷冷地看着他。

“好吧,就算他现在对你真的很好,可是男人爱的都是皮囊,你现在青春年少他自然爱你,你敢保证他会这样爱你一辈子吗?”马炳坤表示质疑。

已经习惯了他这种李代桃僵的方式说话,总是绕着弯子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一次,莫小北并不打算再跟着他的思路走,便直接冷笑着说:“马炳坤,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已经爱他到什么地步,我就是放开了全部去爱他,哪怕他可能会骗我,又或者有一天会无情地抛弃我,我只要爱这么一次,无论结果如何,不枉此生!”

“那么,你既然那么爱他,为什么就不能替他求求我?因为现在只有我才能救他!只要你开口,我立刻就注资生态城!”

☆、599。两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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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炳坤虽然狡猾无比,但是对付莫小北的招数换来换去,不过都是那些套数,一旦都弄清楚了,也不过如此而已。

莫小北看他实在可悲,就笑着对他说:“你不会以为到了现在,我还是会被你这种屁话威胁吗?你没有进步,就当我也没有吗?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的!我是不会再重蹈覆辙的,你与其在这里做这些无谓的事情,不如担心你自己!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警察了,他们总有一天会抓你的!”

“哈哈!”马炳坤笑得十分开心:“你竟然到了现在还相信警察!要是他们有本事的话,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

对于他的不屑,莫小北也懒得在理会,只是耸耸肩:“走着瞧吧,时间还长,你以前能够逍遥法外,不代表以后也可以!”

马炳坤依然看着莫小北微笑。

有多时候莫小北只觉得他这个人是在很奇怪,现在看起来无论自己在他面前说多难听的话,做多讨厌他的样子,他都是如此谦和地笑着,谁又能想得到,他差点儿就把自己掐死!

只因为在她脖子上发现了一个吻痕。

还有周韵,所有的人看着,都能够十分明显地感受到他对她深刻的眷念和爱怜。可是谁又能想到,周韵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只是日渐憔悴,最后不堪忍受。直到决定和苏青一同逃跑,还有苏青,表面上看。他并不理会这个妻子曾经的情人,可是如今他却是一条活路都没有给苏青留!

表里不一,道貌岸然用来形容他都不足以形容百种之一。

“这个生态城对他真的很重要,你不知道吗?对啊!他没有跟你说过,他也不会跟你说这个的!如果他成功了,他就能完全得到他爸爸的遗产,反之。他将会失去一切!”马炳坤还在游说。

莫小北冲他笑了笑,连话都懒得再说,直接往家走,用力将门关上,这一次。她心无旁骛地走上楼,再拉开窗帘向下看时,只看到马炳坤已经不见了,仍旧难以将心中的愤怒消散,喝下杯水,才慢慢地到梳妆台前。

将上面的东西全都收拾干净,才小心翼翼地从抽屉中拿出那个小葫芦来。

这种小葫芦在云南遍地都是,上面还镌刻着当地的高丽画,这是一个云南画家首创的画种。她曾经看过一次,那是特有的高丽纸,用铅笔在上面画上初稿,然后用浓墨全部染黑,晒干之后,用金线描边。用水粉颜料直接涂抹,颜色十分鲜亮,颇具视觉冲击力,而且有个更加突出的特点,数不清的线条和色块构成一幅幅美丽的画,抽象出来的人物虽然在骨骼和支架上还是符合常理,但时间在线条和比例上会做一些夸张,那些美丽的女人时常摆出一些优美的舞蹈动作,那些拉长了的腿脚和手臂又或者是腰肢,看起来更加妖娆动人。

这小葫芦上就有一个小小的高丽画,上面的那个美丽的民族女子长在洗头,一席乌黑的长发。

这是和爷爷一同在大理游玩的时候买的,还记得那个导游说,云南人方言管“葫芦”叫做“福禄”,谐音想好,爷爷听了一时高兴,便给她买了一个,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买回来之后,也只是好好收着,想不到今天竟然被踩坏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到里面的衣柜中空空如也,小葫芦也坏掉了,心中百味杂陈。

爷爷,如果要是你,你现在会怎么做?如今宋绍钧也已经是尽了全力,为什么那么好的事情,却总是被各种心怀叵测的人所耽误,宋老太太要阻止,马炳坤也想从中捞好处,他撑得很辛苦,可是她除了变卖那些无用的奢侈品之外,什么忙都帮忙不上。

她自言自语地说着话,一边用灵巧的手指将小葫芦粘起来,好在它不是十分伤,只是裂了一条缝,这对于莫小北来说,是一个难题,如果不处理的话,就那么放着,谁也不会注意看,只是实在脆弱,不能再收到任何的伤害,如果要处理的话,就一定要彻底打开,才能粘合起来而不看到很丑陋的“疤痕”。

莫小北想了想,又轻轻地敲了一下,只发现那东西其实很薄,只怕是轻轻地打开也会弄碎,尤其是现在,已经有了一条裂缝。

正打算找个盒子好好放起来,却发现这葫芦口上竟然有一条十分清浅的缝隙!

这东西以前就被人弄坏了吗?又是谁粘起来的?

买的时候,那里有满满的一盆,她选了很久才看中的,当时清楚地记得,这葫芦上面根本就没有一条缝!

一时间有些好奇,那是很做得很细心的手工,若不细看,几乎没有人会注意到,莫小北叹了一口气,才慢慢地沿着刚刚那条缝将葫芦慢慢地打开来。

小葫芦就这样变成了两半,莫小北惊得说不出话来,这里面竟然有一把钥匙。

先不说这事情有多奇怪,爷爷买的小葫芦里面竟然有一把钥匙!钥匙也很奇怪,不是家里任何一道门上的。

看样子像是一把保险柜的钥匙,莫小北仔细想了想,爷爷一直是个低调的人,不喜欢在家里摆放古玩或者贵重首饰之类很值钱的东西,凡是文件合同契约之类很重要的东西,都是存放在公司或者魏大勇的善勇律师事务所,据莫小北所知,爷爷是没有保险箱的,为什么这里会有一把保险箱的钥匙。

那钥匙还是金色的,上面印着一个银行的标志。

这家银行就在爷爷公司的不远处,银行的老总是爷爷几十年的朋友,前些年已经移民了到加拿大去了。

满腹狐疑的莫小北拿着那把钥匙不停地揣摩,不知道哪里到底有什么。

对于一个已经在破产线上挣扎的老人来说,支撑企业已经举步维艰,为什么还要用不少的钱租用这样的银行保险柜呢?

正想着,只听到门口有人按门铃。

便顺手将钥匙放在抽屉中,打开窗帘来看,只见到一个身形十分消瘦的女人站在门口,一看上去便像是过来偷东西的一般,好像被谁看到了一样,用衣服上的帽子遮住了自己的头,蜷缩在宽大的衣裳里面。

这个人也真是的,想要偷东西也太早了点吧!现在青天白日,她也在门口鬼鬼祟祟的,莫小北忙走到门口,也不开门,轻声问:“你找谁?”

那个女人听了,并没有逃走,反倒十分开心地说:“你在家就好了!快开门吧,宋太太!”

莫小北听她的语气,好像认识自己的一样,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将门打开来,这一打开才发现,自己果然认识她。

这个女人就是那天晚上出现在门口,要找莫家人去救自己男朋友的女人,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情,她后来也没有再出现,莫小北几乎都把她给忘记了。

连忙让她进来,笑着说:“我只当你男朋友得救了,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你了。”

“你不知道吗?”那个女人看她把门关上了,便有些奇怪地说:“我男朋友已经在那边过世了,是宋先生帮我打听到的,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呢!”

怎么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这件事情?莫小北虽然疑惑,但还是笑着看她:“节哀,他去世是为了一个伟大的梦想,应该为他感到自豪!”

“这个自然!”她脸上毫无血色,表情中虽然还有哀苦,但却已经没有了悲痛欲绝的伤感。

“对了!他的同事把他生前的东西都寄给我了,我在他随身的微型照相机里面发现了一些东西,我想你们应该会感兴趣的!”她说完便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照相机,递给莫小北,然后露出一口整齐而又洁白的牙齿。

半信半疑地从她手中接过那个相机,莫小北只能轻声说:“谢谢!”

“不,宋太太,你不要说谢谢,比起你们为我做的,这实在算不了什么,我也知道这个东西事关重大,要是邮寄过来的话,我怕丢了,所以就自己过来一趟。”她说得很动情。

记忆中好像不过是安慰了她一下,宋绍钧安排她回家去了,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她却如此心心念念,莫小北对她微微一笑:“上去坐坐吧!”

“不了,我要赶着做今天晚上的火车回老家去,宋先生让人帮我在工厂里找了个工作,老板人不错,对我也很好,我请假出来的,不能耽搁,东西交给了你我就放心了!”不管莫小北如何挽留,她还是执意要走,莫小北只得将她送到门口,亲眼看着她上了出租车,这才走回家去。

这个相机很小,十分精致,莫小北仔细看了一下,并没有找到卡,却仔细看了一眼那个数据线的接口,不是一般数据线能够连接的。

她想了想,便将这相机也放在了梳妆台中。

她现在同时有了两个疑问。

一个是那把钥匙能打开的保险箱里究竟锁着什么?

一个是这个相机里的照片到底为什么会让一个无辜的记者送命?

☆、600。新股东

相对于那把钥匙而言,她更容易找到一根数据线。

曾经听魏乐贤说过一次,要想到银行的储物箱中看东西,必须得经过很严苛的程序,无论爷爷生前想留下什么给后人,都不会想到留给宁莎莎,所以,她觉得,现在自己要去看的话,不太可能轻易地就能看到。

不过,要想买到一根合适的数据线,倒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记住了相机的型号,然后又把数据线借口用手机照相,不敢带着它出去,总是怕弄丢了。

这才出门去了。

再说宋绍钧,凌晨三点赶到,陈怀远已经与世长辞,他站在那个安静的陈怀远面前,不知道心中到底是何种滋味,他痛恨他和宋老太太一样自私,也讨厌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将他的亲生母亲逼到角落里,害得他们母子分离十几年,害得他一直在痛恨自己的母亲,就算是她临终的时候,也不曾真的原谅她。

可是他还能说什么呢?一个把别人母子视若无物的人,在临时的时候都还在为自己的孩子打算,他是个坏人吗?

三个女人两个孩子哭得满脸是泪水,尤其是陈融母女,完全无法自制,二太太甚至还哭得昏死过去。

宋绍钧站在一边,有些动容,安慰了几句仍是没有用,就只有坐在一边陪着。

宋老太太也来了,身后跟着宋绍莲,坐在宋绍钧的对面。

这绝对是一个十分奇妙的瞬间,陈家举家在前面痛哭流涕,宋家在后面大眼瞪小眼。各怀心事,尤其宋老太太,不住地观望着失态的进展,死者已矣。对她来说,死去的陈怀远带走了一个自己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这是好事。

可是她也有些不确定。

她已经和陈禹谈妥了。他站在自己一边,自己每年给他一百万零花钱,那个没有见过大世面的家伙,只是听到自己除了额外的收入还能够有一百外的额外收入,立刻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连想都没有想一想,就直接答应了。

陈怀远是个标准的潮州男人。对于这些潮州男人,她是十分了解的,儿子大过天,就像宋豪,他手头一共有宋氏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百分之六十都给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宋绍钧,剩下的百分之十,才平均分给两个女儿。

陈怀远只有百分之十,想也不用想,大头必定是陈禹的,现在陈禹答应了,本来应该高枕无忧,可是一天没有见到遗嘱,她便是一分钟不安心。

尽力克制自己对宋老太太的怨恨。宋绍钧将视线转向窗外,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太阳光从窗外射进来,房间里顿时温暖起来。

经过一整夜的哀嚎,所有的女人们都安静了下来,陈禹这个时候看起来倒颇有些男人味。他让人去通知警察过来查看,开具死亡证明,有忙着让朋友联系殡仪馆的车子,把他父亲送去火化。

没有人发出任何异议,都听他的话,这些和陈怀远在一起生活了大半个世纪的女人们,虽然失去了主心骨陈怀远,但是对于男人的那种依赖从骨子里散发出来,自然而然地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唯一的男人身上,就连平常趾高气昂的陈融也都不说话。

陈怀远也许早就知道自己会有那么一天,想得很是周到,以及将自己的后事交代得一清二楚,陈禹只需要按部就班就行。

陈怀远的骨灰安放好了之后,宋绍钧就转身离开,陈融叫住他:“钧哥,待会律师就过来宣读遗嘱,你不听一听再走吗?”

这还有什么悬念吗?别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得很,自己还签了一份协议,承诺自己永远都不会碰陈融和陈禹的股份,他们每人各百分之五。

刚刚接到电话,说工地上有些问题,曾建宝已经赶过去了,他还得过去看看,想到这里,便笑着对她说:“你们在这里等律师吧!我还有事,出去一下,晚上我再过来看你们!”

“那你一定要过来!”陈融可怜兮兮地看着宋绍钧。

他点点头,再不喜欢陈怀远,在这种情况,也不过是孤儿寡母,他又怎么忍心做什么来发泄自己心头的愤怒呢?

让宋绍钧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所有的人都跌破了眼镜。

陈律师的过来宣读遗嘱,那是陈怀远早就立下的遗嘱,而这个陈律师也是陈怀远私交相当不错的朋友,大家对于陈怀远的遗书,其实已经可以猜到大概的内容,房子还有一些财务留给三个老婆,宋氏集团的股份留给两个子女,唯一有悬念的,不过是这些股份如何在两个子女之间分配而已。

陈律师拿出密封好的遗书,让大家都认真地看了一遍,才说:“各位,陈老先生的遗嘱是在刘锡铭先生见证之下签署的,具备了法律效力,现在就请各位认真查看,若是没有异议,我就要打开宣读了。”

房间里鸦雀无声,静悄悄的,宋老太太和一脸气定神闲的大太太美仙并排坐在一起,陈禹坐在她身边,陈融和自己的母亲坐在左边,朱彩文一个人坐在右边,前面便是陈律师,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他身上。

只见他慎重的地拆开遗嘱上的蜜蜡,然后才从里面抽出一张薄薄的纸,开始念了起来,所有的东西都分给了三个老婆。

只有流眼泪的,毫不惊慌的,平静安然的,没有人有意义。

陈律师将手中的遗书放了一下,抬眼看着眼前的众人,才说:“接下来是陈老先生财产中最为重要的一个部分,也是价值最高的一个部分,陈老先生将他在宋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留给朱彩文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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