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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重生之超强天后-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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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任西东的声音,顾裳稍稍松了口气:“是我,请问你是?”

“是这样的,顾小姐,任先生喝醉了,不知你放不方便过来一趟?”

“我……”顾裳深吸了一口气,想说我不方便,但开了口,却是说,“地址?”

那边冷静地报了地址。

“好。”顾裳在不明亮的暖色灯光里,听到自己沉声回答,就好像先前无数次,任西东需要她做掩护的时候,她从容地应对着。此刻,她却垂着头,心中却隐然浮起死寂般的悲哀。

有的人爱得高傲,而有的人,爱得卑微。

顾裳起身更衣,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着不如趁任西东酒醉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杀了他算了,反正她现在活得也不开心,索性一起死了算了。

这种想法一直持续到她出门,被夜风一吹,脑子又有些清醒了。

任西东是喝多了,却没有发酒疯,也没有说胡话,只是安安静静地趴在桌子上,半睁着眼睛,眉眼间的风流轻佻掩去,显出一种孤彾的寂寞来。

顾裳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合了合眼睛,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马上转身走,任西东处心积虑地对付了她父亲,得到了任家的大权,但他仍然过得不开心,她应该感到高兴的。

可是,她悄悄抚了抚心口,为什么悲哀却充斥整个心房。他们走到了这一步,以后还会更加疏远,现在这样,往后想起来会觉得可笑吧。

顾裳走过去,对看着任西东的服务生道了谢,俯身轻轻拍了拍任西东的脸:“醒醒。”

任西东抬起头,睁着迷蒙的眼细细看着她,半晌才握住她的手,嘴唇动了动,却没有一丝声音泄露。

顾裳很清楚他的酒量,要喝多容易,要喝醉却很难,而且就算他喝醉了,也只会将心思藏得更深,更加沉默,而不会多说一个字。

也是因为这一点,顾裳从未将他抛下,任西东应该在很早以前就查知父母去世的真相了,却一直隐忍着,直到有足够的能力一击成功了才出手。他对人始终防备甚深,顾裳直到父亲身死才悲哀地发现,任西东从未对她敞开心扉。

即便如此,在这样的夜里,她累得一动也不想动,仍然赶过来接他,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救药。

顾裳用力将任西东拉起来,抓着他的一只胳膊绕过肩膀,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架着他慢慢走出去。

任西东合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仿佛已经陷入安静的沉睡,狭小而静谧的空间里,他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顾裳将他送回了任家,跟宅子里的老管家一起将他扶了进去。

老管家也是看着他们长大的,原以为他们能顺顺利利地步入婚姻的殿堂,却没料到人情易变,竟然到了陌路的地步。

“顾小姐,不如在客房将就一晚,明天再走吧。”老管家提议道。

“不了唯叔,”顾裳笑了笑,“明早有工作,恐怕赶不及。人我送到了,就麻烦您了。”

老管家想着眼下这情形,留她也确实不合适,便叮嘱她路上开车小心。

顾裳也不看任西东,干脆利落地走了。老管家看着她的背影,不由暗暗摇头。

顾裳回到家已经四点多差不多五点了,天都开始放亮了,她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按了按太阳穴,心情还是有点晦暗。

过了十来分钟,她突然觉得不太对劲。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就在昨天晚上顾裳习惯性去照顾任西东的时候,容宁悄悄地离开了,正如她悄悄的来。

复式的房子里显出一种死寂的安静来,顾裳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她往日里跟这个出身军政世家的表妹互动不多,感情基础也不深厚,容宁自己又一向神出鬼没的。因此,对于容宁的离开,顾裳并不觉得惊讶,也没有察觉到不妥。

一晚上来回奔波没有合过眼,脸色自然而然的就有些难看。顾裳这天要去一个剧组试镜,看看时间,定了七点的闹钟,吃了两颗维生素片,也懒得去楼上了,就和衣歪在沙发上养神。

梦里依稀是旧时年景,她跟任西东都还年少,不知后来的父辈恩仇。

任西东睡了一觉醒来,睁开有些浮肿的眼皮,看清楚身周的摆设之后,明白了自己此刻身在任家大宅。

床头叠放着按照他的喜好准备的衣物,他起身,扶着有些沉重的脑袋去了浴室,沐浴之后将自己拾掇的容光焕发,俨然又是一条纵横捭阖的精英,这才下了楼。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任老太太坐在桌边,已经开始用餐,并没有等着他。她的脸上已经有了明显的岁月的痕迹,衰老已经渐渐渗透到她的骨子里去了,但她的动作依旧优雅从容。

自从上次老太太受了刺激晕倒,在医院里醒来之后就发现两条腿有些不得劲了。她向来不服老,不愿意用轮椅代步,这段时间都在积极地进行复健,又配合针灸治疗,如今已经能用拐杖拄着慢慢走了。

因为复健耗去了她打量的时间跟体力,反而冲淡了被夺权的失落。她活到如今这个岁数,把持任家几十年,说一不二,也算是快意恣肆了。

任西东掌权之后,仍将老太太安置在老宅,只是限制了外界跟大宅的信息流通,但对于老太太,他也没有苛待她。每次回来见了她,也还是如常一般打招呼。因为不存在直接的利益冲突了,比起以往,反而多出了几分真心。

任西东下了楼,跟老太太打了招呼,就默然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他昨天喝多了,早上起来就有点厌食,只喝了一杯牛奶了事。

任老太太倒也没甩脸色给他看,只是耐心地等他喝完牛奶,才好整以暇地问道:“小三子,你如今大权在握,跟那个小戏子如何了?”

任西东听了这话,心中不悦,略微皱了皱眉道:“她不是戏子。”

任老太太对他的反驳不以为意,盯着他看了半晌,才冷淡问道:“你不爱顾裳,但你跟亲近也不少年头了,跟她上过床吗?”

任西东的脸色一黑,要不是老宅如今在他的掌握之中,他都要怀疑这老太太是不是被人掉包了,竟然连这样的问题都问得出口。

任老太太看着任西东,眉眼间蕴着淡淡的嘲讽,带着几分不详的意味。

任西东看在眼里,眉心轻轻一跳,深吸了一口气才慢慢道:“我还不至于吃窝边草。”

任老太太闻言轻轻嗤笑一声:“小三子,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你什么德行我能不清楚?”不跟顾裳上床,无非是先前顾青山手中的筹码太重,一旦有了实质的关系,两人就绑死在一起了。

任西东吊儿郎当地耸了耸肩:“老太太既然都清楚了,何必多此一问?”

任老太太抬起手略微一摆,侍立在一旁的管家跟女佣都悄悄退了下去。

任西东见状,略微挑了挑眉。

“任家的子孙,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任老太太顿了顿,才悠悠叹息一声,看向任西东淡淡道,“到了你这一代就更有意思了,本支旁系那么多姓任的,竟然输给了一个外姓人,致使任家三代的心血旁落。”

任西东觉得好笑,站起身看着仍持着优雅姿容的任老太太,目光冷漠:“老太太所说的外姓人,是我?”

“小三子,你似乎不大相信我说的话呢。你的好‘父亲’,我那好儿子,患有少精症,精子的存活率不足百分之一。他跟你母亲感情甚笃,为了缓解她的生育压力,两人做了试管婴儿。”任老太太看着他倏然变色的脸,微微一笑,“你不妨再猜猜看,顾青山为什么那么轻易地让你抓到了把柄?”

对于顾青山的事原本就存有疑虑的任西东,听了老太太的话,心顿时沉了下去。

他之所以选择对顾青山下手,一来是因为顾青山是老太太的心腹,他要夺权,这一关必然得过,二来是因为他查出顾青山跟当年他父母的车祸有所关联。

任西东记事很早,哪怕时光荏苒,他对于父母仍有些微的印象。作为老太太唯一的儿子,任家的准太子在性情上跟母亲却是大相径庭,他向来是温和的,待人真心热忱,对商业不感兴趣。任西东的母亲生于寻常的小康之家,但她从事高雅艺术职业,跟任家准太子是一见钟情。

两人的结合经历了一些波折,感情上反而更加亲近,婚后的日子过得如胶似漆。任西东至今还记得在父母身边的日子,温馨惬意而又幸福。他们心意相通,几乎没有争吵,也不曾有半分算计。

他们的相处直接影响了任西东的婚姻观,他认为他选中的妻子,跟他一起生活,必然也是父母这样,所以从他模模糊糊查知了父母车祸背后的真相,就无法跟顾裳更近一步了。

并不是顾裳不好,无论是相貌还是智慧,顾裳都是中上,除此之外,顾裳还了解他,很喜欢他。这么多年,他们之间始终都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砂纸,一戳就穿。

可是任西东觉得不行,因为他对顾裳存了算计之心,日后总难免要走到相忘江湖的境地里去。

现在,他暗暗出了一身白毛汗,心中无比庆幸——他这近二十年来放荡形骸,只这一点坚持,没有铸成大错。

对老太太的话,任西东是半信半疑的。任老太太强势了半辈子,任西东早料到她不会乖乖认命,退回老宅享清福,总要反扑一次才会甘心。

任西东略微眯起眼睛,静静看了老太太片刻,才扬声道:“喻叔,好好照顾老太太,我先走了。”说罢,他干脆利落地离开了任家老宅。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管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老太太身后,脸色漠然地看她一眼,又谨慎地垂下眼帘,垂手侍立在她身边。

“怎么?”任老太太端详着他的表情,若无其事道,“你觉得我做得太绝了是吗?”

管家略微躬身:“不敢。”

“啧,被小辈叫一声叔,就忘了你原本跟我是一辈的人吗?”任老太太双手叠在膝上,顿了顿,才轻叹一声,“一转眼,我们就都老了呢。”

管家目光轻轻一闪,终于还是没有开口。

“小三子这一脚踏出去,任家少不了要动荡一番。任喻,你是老太爷亲自培养提拔的,这些年看着我为非作歹,你心理很不好受吧?”任老太太抚了抚齐整的鬓角,淡淡道,“这任家恶心了我许多年,终于走到了辉煌的尽头。我有生之年能见到这一幕,就是死了也能瞑目了。”

管家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太太,你是何苦?”

“不说这些了,”任老太太摆了摆手,“今天天气不错,我该去看看我种的那些花了。到了这个岁数,是看一次少一次了。”

说着,她拄着拐杖慢慢起身,腰背依旧挺直,如同这些年的每一天。

管家并没有去搀她,他知道她并不需要,所以他只是沉默地跟在她身边。从先生背叛她的那一刻,她就一直是这种姿态,优雅从容从不认命也不服输。几十年过去,当年以泪洗面的任夫人早已随风而逝,而轻忽她的任家在她手中如若无物,小辈们任她揉捏。

可是,她的这一生,是多么的苍白。

任西东出了老宅,才发现自己开车的手在抖,这种状态下容易出事,他将车靠边停了,摸出烟点燃了,吸了一口之后才觉得稍微镇定了点。如果老太太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她这一盘棋收尾,确实起到了让他措手不及的效果。

任西东从不盲目多疑,但涉及到身世,总让人忍不住多想。照老太太一向的风格来看,她但凡布局,必然不会简单。

任西东还是找了私家侦探,拨了大笔的款子出去,从老太太身上下手,包括早已经去世的老爷子,以及顾青山。

这天唐家设宴,在主宅的大厅里摆了五桌,唐挚早早地就通知了谢清欢。经过了半年多的修养,唐挚的身体已经恢复地差不多了。但身体底子跟受伤之前是不能比了,还得继续调养着,不能马虎。

而这次设宴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庆祝唐家终于收购了秦氏药业,从此进入制药业,为唐家的版图开辟了新篇章。在这次的收购中,除了ada跟易柏居功至伟之外,唐非的表现也让人刮目相看。

所以,这次唐家设宴,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唐挚要显摆这个宝贝弟弟。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季非真演唱会的准备工作已经到了收尾阶段,苏诺整日里忙得不见人影,谢清欢再次甩下这全能助理,自己开车去了唐家。

这次的宴会是带着庆功的性质,来的都是唐挚手下的亲信,因为可以带家属,所以场面很是热闹。

谢清欢的目光不动声色地逡巡一周,发现来的人有些很眼熟,有些很眼生,曾经见过的一些人,如今已经没有踪影了。

很显然,唐挚手底下的亲信班子重组过了。

谢清欢平日里跟唐家的走动还算频繁,唐挚的亲信跟一些得力手下她也认识,见着人丝毫也不拘谨,笑眯眯地一路走过。

当初唐挚重伤,谢清欢曾代为掌权,虽然没有实质性的动作,但好歹也稳住了大局,唐挚身边的亲信都知道她的身份,也知道唐挚很是顾念着那一点情义,因此都慎重地引着人跟她打招呼。

作为家属来的人里边有少年少女,认出谢清欢之后,还十分激动地请她签了名。

“大小姐来了。”ada笑着走到谢清欢跟前,作为这次秦氏收购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之一,辛苦了大半年终于取得了预期的成绩,她虽然不骄狂,却也是春风得意。

对谢清欢,单是自知之明这一点,就足以让ada佩服了。她略微抬了抬下巴:“大小姐,唐总他们现在都在书房。特意吩咐我留心着,如果大小姐来了,就直接请去书房。”

听她这么一说,谢清欢反而顿住脚了:“大哥他们还在处理公事?”

“这会儿应该没有了。”ada笑着摇摇头,“大小姐,您过去吧。”

“这就去。”谢清欢冲她略微颔首,从容地往书房去了。

走到书房门口,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听到细微的一声响之后,才推门进去。

只见唐家父子三人都在,另外还有一个带着眼镜气质温和的年轻女人在。

“姐姐!”唐非见了她,高兴地冲她招手,“过来这边。”

谢清欢反手合上门,微笑着一一打招呼:“伯父,大哥,小非。”

唐起跟唐挚都点头应了,谢清欢又看向那年轻女人:“这位是?”

“这是大小姐吧?二少常常提起你,幸会了。”年轻女人见她问起自己,站起身,笑着自我介绍道,“我叫文慧,是二少的心理医生。”

“我是谢清欢。”谢清欢淡淡道,伸出手去,“文小姐,你好。”

文慧赶紧伸手握住,两人各自落座。

“文医生,”唐挚见唐非亲昵地偎在谢清欢身边,懒懒开口道,“照你刚才所说,小非的精神状况已经稳定了,是吗?”

“是的,唐总。”文慧点点头,微微笑道,“这半年对二少来说,是很重要的阶段。唐总的身体状况堪忧,无法兼顾公司的事宜,二少一方面顾着公司,一方面担着收购项目。即便是对寻常人来说,这段时间的压力很足以让人崩溃,但二少并没有。能从容地将压力转换为动力,二少的表现近乎完美。”

“那就好。”唐挚满意地点点头,“文医生,这些年,辛苦你了。”

“唐总太客气了。”文慧谦虚的笑道,“唐总付我薪水,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唐挚笑道:“今天唐家设宴,不知文医生是否赏脸?”

“谢谢唐总,恭敬不如从命,我就不客气了。”文慧一笑,看一眼谢清欢,道,“唐先生,唐总,大小姐,二少,那我先出去了。”

唐挚笑着摆了摆手,文慧从外面将门轻轻带上,他轻轻吁了一口气。他为唐非那精神不稳定的事儿挂心了这么久,到了这一刻,才真正放下心来,无愧于当初对唐夫人的承诺。

唐起的心情则有些复杂,他原本以为他们父子三人的关系就是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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