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草原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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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沐然和王立美也来了。
　　　　我在灵棚里，带着白花，很安静的站在张强身边。王立美和李沐然在观瞻遗体后，走到我们身边，一一握手说：“节哀顺变……”
　　　　李沐然离我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的呼吸就开始加速。而握手是不可避免的。
　　　　“节哀顺变……”他轻轻的握住我的手，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四目短暂的相对，我就觉得我的心被射穿了似的。不由的就想起前天晚上他的短信——回来吧……
　　　　在瞥见公公的遗体，一股子心慌就赶紧的松开了他的手。
　　　　“节哀顺变……”王立美纤细而白皙的手停在我身前，我赶紧握住点了点头。
　　　　她的时间略长，我不解的抬头看了她一眼，与她轻轻的对视，却发现她的眼中竟然有很重的泪。
　　　　她，绝对不是为我公公哭的，绝对不是……
　　　　难道，李沐然向她提出离婚了？

　　☆、061守灵夜的疯狂

她握着我的手略微的紧了一下，那种力度不是生气，而是一种悲伤……
　　　　一滴泪从她的脸颊划过后，她轻轻的松开了手。我看着李沐然出去后并没有等她，而且出了门口后两人是分道而行的……
　　　　“想什么呢！？”婆婆看见我心不在焉的样子，在旁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立刻收敛了收敛……
　　　　晚上守灵，在张强的老家大平房里仍时不时的传来些哭声，那种哭声也是婆婆花钱雇来的哭丧的。公公病了两年多，百病床前无孝子……张强早已躺在那边昏昏欲睡了。
　　　　晚上十点。李沐然给我发了个短信。
　　　　“忙？”
　　　　我回信：“怎么了？”
　　　　“我在镇上xx宾馆，你方便过来吗？”
　　　　“疯了吗？现在！？”我在灵堂的角落里，四下看了看，没有人注意后，发了过去。
　　　　“如果……再不见你，我怕我就真疯了。来吧！301房间！一上楼梯冲着的门口就是。等你……”
　　　　看着短信，刚把手机装兜里去，婆婆就出来说：“大家累了一天了。轮换着休息休息吧。张强！给你爸守灵！”婆婆一嗓子喊起在一边昏昏欲睡的张强。
　　　　张强满脸抱怨说：“哎呀！守守守！那么大声干什么呀！”
　　　　张强过来后，婆婆看了看我说：“塔娜！你快去休息吧！张强累了的时候，你们再换换！”
　　　　“我…我没事。妈，你年纪大了。你快去睡吧……”我站起来轻声淡语的说。
　　　　婆婆打了个哈欠，疲惫的看了看周围一帮人后，出了灵棚去找了个房间歇息去了。
　　　　张强刚跪在棺材旁边，眼皮就又开始打架了。
　　　　我口袋里的手机，又嗡嗡了一下子。轻轻拿出来，还是李沐然的信息：我给你留着门。
　　　　看看四周，这个时间都安静了很多。
　　　　再一瞅张强，已然跪在那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的走出灵棚，镇上的灯光都灭了。漆黑一片，仿佛就是做坏事的时间……
　　　　我蹑手蹑脚的走出他家的大院子，他们以前就是镇上的大户。离着镇中心步行也就是十分钟的时间。李沐然说的那个宾馆，我是知道的。
　　　　一路小跑着，心里也是忐忑的很。我觉得今天他跟王立美都有些不正常。
　　　　一想起婆婆和张强不知道又要对我耍什么诡计时，我的心又会稍稍的偏向李沐然。
　　　　如果李沐然真的离婚了。那么毫无疑问，我是绝对愿意跟李沐然“奉陪到底”的……
　　　　远远的看着小宾馆的灯还亮着，一看自己身上还穿着丧服，腰上头上的还绑着白布。赶紧的弄下来，塞进上衣口袋。身上穿着一身的黑，活像个守寡的女人。
　　　　进了宾馆们，一个小姑娘在玩电脑。
　　　　看了我一眼，我指了指楼上后，她便也没说话的自顾玩去了。
　　　　301房间，一上楼梯，正冲着的门。
　　　　我轻轻的转动门把手，里面的灯光很暗。
　　　　李沐然只开了台灯，一开门便看见他的长腿在床上伸着。
　　　　听见动静，他立刻坐起身，一看是我，一下就跑了上来。一把将我拥在怀里！
　　　　“你还是来了！你还是来了……”他的声音很激动。
　　　　“我不能待太长时间……你今天怎么了？我看见王立美哭了！你们怎么回事？”我看着李沐然的脸说。
　　　　他的脸在微微的灯光下，又添一丝成熟。轻轻的拉着我的胳膊坐到床边，叹了口气道：“唉，我跟王立美说了。说外面的传言是真的，我爱上你了。”
　　　　“你……”我一听就紧张了。自己老公向老婆坦白外遇。怪不得王立美会哭。
　　　　可仔细一想。王立美何尝不知道呢？要哭为何偏要等到现在？难道她的计划出现了破绽？
　　　　“我……我就是那么想的！我要坦白！我要说出真想！我受不了这种煎熬了！太压抑了……以前你整天粘着我的时候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一看见你不理我，我的心就疼的很不舒服。我现在碰着你，看着你，我的心就没那么压抑！今天看见你给他们家守灵，我的心就千刀万剐似的！自己心爱的女人给他们守什么灵！？”李沐然说着话时早已将我一把搂住。
　　　　“沐然，我……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究竟该怎么做。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是骗你！我现在根本就是六神无主！我们两个以后怎么办？以后怎么生活？离婚吗？可离婚哪里会那么简单？我婆婆！张强！他们都不会放过我的！还有孩子！我们都不要孩子了吗！？你舍不得，我也舍不得！张强、王立美更舍不得！我们需要面对好多！好多好多！怎么办……我不知道！我……”
　　　　“嗯……”我忽然的被李沐然吻住了！
　　　　我一把推开他，“别！别这样！今天不是时候！”
　　　　“塔娜！我爱你！发自真心的爱你！我们不要考虑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我们要坚信！我们会在一起的，为什么你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我有！我一直有！只是，只是……你如何给我信心！”我说出了自己内心底里最大的担忧。我害怕我勇敢的时候，李沐然会退缩！
　　　　“放心，我会争取跟你在一起的。相信我好吗？”
　　　　“真…真的可以在一起吗？”
　　　　“嗯…相信我……”他说着，那吻又过来了。
　　　　“沐然，我们不行。我还得早回去守灵！我们不能这样……这样不好！不行啊……”李沐然将我轻轻的推倒在了床上……
　　　　“不…不要回去！”李沐然轻轻的解开自己的睡衣，又压了上来。
　　　　“不行…咱们这是作孽啊……我公公还没入土啊……这还在那躺着！我还得回去守灵！我们不能这样！沐然…沐……我们这是作孽啊……”他不顾一切的用嘴又一次的堵住了我……
　　　　我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褪去！丧服、白绳、白布一下全撒了出来！李沐然浑然不顾的压住了我！
　　　　侧头，看见那些白布白绳和丧服……我心里就愧疚的厉害……心里一遍遍的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忽然就感觉一阵饱满涌便全身……
　　　　“啊…沐然……”
　　　　他伸手将台灯关上！月光透过床边的窗户洒在我们*的身上！
　　　　我恍惚之中，仿佛看见了死去的公公飘在窗前看着我们！我吓的赶紧闭上眼睛，死死的抱住压在我身上的李沐然！
　　　　我紧紧的抱住他！我要用他的疯狂，将自己的罪恶驱赶……
　　　　……
　　　　台灯重新亮起。
　　　　我紧紧搂着他，侧脸贴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激烈过后那加速的心跳，自己的喘息也是那么的急促。丧服一半躺在地上，一半挂在床沿上，我不想推开它，却又不敢去碰它……
　　　　“我该回去了……出来时间长了他们会发现我的……”我抬起头，看着有丝虚弱的李沐然说。
　　　　李沐然有丝郁闷的说：“不回去不行吗？”
　　　　“不行……真的不行……那样只会让事情更复杂的。让他们发现我在这里会变成什么样！？”
　　　　儿媳妇给公公守灵的夜里，背着老公去跟男人私通。让人发现我怕是会被口水淹死的！
　　　　“那…那好吧！你路上小心，有什么事再给我打电话！”
　　　　“没事，很近……”说着，我就开始穿衣服。
　　　　看着床上的丧服，感觉罪恶感又重了些。那种伦理道德在人们的心里都是有的。再怎么说我此时此刻也还是张家的儿媳妇啊……
　　　　低着头，走出宾馆，趁着月色和依稀的灯光往回走。
　　　　一边走，一边穿身上的丧服。将一切整理完后，偷偷的溜了进去！
　　　　刚一踏进门口，张强忽的醒了，看着站在灵棚门口的我，睡眼惺忪的问：“你干嘛呢？”
　　　　“我……我去了个洗手间……”我看着他说。
　　　　“哎呦……快快快！…我腿麻了！快过来扶我一把……”他面部表情痛苦的指着我说。
　　　　我走过去使劲将他拉了起来。
　　　　“快，换你的……你守着！”他一指旁边的座垫便锤着自己的腰，边走边自言自语的说：“唉，生一个孩子就是不好！多生几个干什么事都能轮一轮！嗯……一定要多生几个……”
　　　　我无心听他的乱语，安静的跪在了公公的棺材边。
　　　　外面越来越冷，我使劲的裹了裹衣服。一阵风将旁边的火烛吹的颤了几下……
　　　　鬼影恍惚！
　　　　我吓得立刻闭上了眼睛，那种害怕源自内心深深的负罪感……

　　☆、062预谋开始浮现

在镇上过了两天。
　　　　第二天去殡仪馆将公公的遗体火花之后，便安排着找了墓地进行安葬。
　　　　婆婆和张强看着公公的棺材进了土，脸上没有那种失去亲人的悲痛，倒是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碍于一众人的跟随，两人也没有表现出放松的样子。
　　　　但是一上了车，两人就聊天了。而且还是针对着我的工作聊的。
　　　　“行了。你爸死了就死了吧……你也别伤心！唉，只是儿子啊，咱们以后的路可不好走了啊……你得多长点心啊！还有……塔娜啊！”婆婆说着看向了我。
　　　　我在后座上抱着大宝，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她。这刚处理完公公的丧事就立刻的想对付我了？
　　　　“怎么了？”我说。
　　　　婆婆一蹙眉，很不爽的看着我道：“嗯……我看你这两天表现的也挺好，守灵也守的本分，看来是想开了吧！？”
　　　　守灵守的本分？
　　　　她真是错了。我之所以那么卖力，只是赎罪。我守灵的中途跑去宾馆跟李沐然里*。如果让婆婆知道的话，怕是能气疯了。
　　　　“没有什么想开想不开的，那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抱着大宝，淡然的说。
　　　　“当然是应该的，你爸没了，我要再走了，这张家的家业迟早是你们的。所以，好好的、本本分分的比什么都强。万顺开发置业那边，你跟你表姐多沟通一下。虽然面上是你管着吴春燕，但是，吴春燕也不是吃素的。有什么事多跟她说一下。听见了吗？”婆婆颐气指使的说。
　　　　“嗯……”我轻轻的应了一声。但是我很清楚。我是不可能那么做的。倒是想着回去之后，跟李沐然说说婆婆的计划——架空我和他。
　　　　“说话有气无力的！长的也柔柔弱弱的！我说塔娜，你压根就不适合在商界上混！混商场的哪有你这样的？勾心斗角！那种东西你玩不了的！你呀！……唉！要我说，赶紧的辞职回家看孩子！咱家又不缺钱，对不对？让张强给你点零花钱，你带着孩子想玩玩就玩玩，想吃什么吃什么？多好！？你看现在，整天的工作，你不烦啊？”婆婆坐在前门的身子，反转过来，正儿八经的教训我说。
　　　　大宝在我怀里睡着了，看看大宝又看看婆婆，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大宝睡了，咱们别说话了吧……”
　　　　我要论嘴的话，是绝对说不过婆婆的。她张口钱闭口钱的，说的倒是好听。结婚这么多年了，她给我我一分钱吗！？
　　　　索性，不跟她讲话了。
　　　　……
　　　　当天晚上回去。婆婆跟张强一直让我离开万顺。
　　　　听的烦了就想直接开车回家了！
　　　　去了卧室想先哄着大宝睡觉，大宝在卧室里调皮了一阵子，总算累了之后躺下了。轻轻的拍着儿子，便听见客厅里，娘俩在低声叽叽喳喳的。
　　　　凑近了去听……
　　　　“妈！你急什么啊……再拖两天也没事！”张强不耐烦的说。
　　　　“你懂什么！你又不是女人！这日子，我正儿八经给她算着呢！就是这两天！过了这几天，你还得等下个月！”
　　　　“行了行了！今晚上我就办！”张强说。
　　　　“小点声！别让她听见了！”
　　　　“听见怎么了！？能跑了她？”
　　　　从卧室出来，他们娘俩就装作没事人了。聊着些平淡无奇的话。
　　　　“大宝睡了，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去门口衣架那，边穿衣服边说。
　　　　“行行行！张强，你们快回去吧！”婆婆说着，还冲着张强使了个颜色！
　　　　我出了门。
　　　　张强就紧随其后的跟了上来，他们是一时一刻都不放过我啊！
　　　　永远都是紧盯和跟踪！
　　　　尤其是这段时间……
　　　　在单位，吴春燕无时无刻的盯着我；下了班张强也是一直紧随身后。今晚他们那是商量着什么事情？这两三天必须弄？否则要等下一个月？
　　　　他们一定是在孕育着什么阴谋。可是我猜不透……
　　　　回到家，洗漱完。
　　　　刚从洗手间走出来，张强就一把将我搂住了！
　　　　他这是第三次了！
　　　　我从草原回来后，他第三次想跟我亲密！他表现出了史无前例的“饥渴”！
　　　　“张强！”我使劲的掰开他的手说。
　　　　“怎么！夫妻恩爱点不行吗？咱们多长时间没那个了！你就不想？你还是不是女人？”
　　　　张强如此粗鲁的语言，让我没有一点当妻子的感觉。他的话是一个丈夫该说的话吗？
　　　　“张强，我不想！自从我生了孩子之后，你什么时候这么饥渴过？你们是不是商量了什么事！？”
　　　　我问出来后，他的表情告诉我了答案。
　　　　他很有深意的不屑的一笑道：“对！我们要让你怀孕！要让你生孩子！”
　　　　“什么！？”
　　　　他看着我吃惊的样子笑的更得意了！
　　　　“我本来是不想告诉你的！可是你既然这么问了，我就告诉你！”说着，他一下钳住了我的双手，一步步的推着我往卧室里走。
　　　　他的力气太大，我根本没有反驳之力！
　　　　“张强！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别这样！你爸刚死，现在这样做对得起你爸爸吗！？”我拿出他死去的父亲说事，也只是希望他能停下来！
　　　　可是，当我被他推倒在床上的时候，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晚了！
　　　　他压着我的身子开始给我扒衣服！边扒边说：“我爸死了，那是正常的！人有死就有生嘛！？呵呵！要是我爸在天之灵知道我们批下了二胎来，也是会非常高兴的！哈哈！……你把手给我放下！操！”
　　　　我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衣领，使劲的一推！一声咒骂后，将我的手臂一下扭到了背后！
　　　　那巨大的手，一下掐住了我两个手臂的手腕！另一只手，疯狂的在我身上乱窜着解扣子！
　　　　这种被老公强暴的滋味！异常的难受！
　　　　我疯狂的找准机会，大咬一口！
　　　　“啊！！！操！！！”张强狠狠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
　　　　耳朵里嗡嗡作响！
　　　　“你打我！你又打我！你个混蛋！！”我伸出脚来踹他！
　　　　他一下将我的脚抱住，使劲一个翻转！那巨大的力气，让我整个身子都离开了床面！
　　　　一下趴在了床上！
　　　　他用我脱下来的衣服！使劲的绑住了我的手臂！
　　　　我顿时就只能在床上扭动了！他坐在我的腿上，我立刻扭动都扭动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