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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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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以然微微皱眉,怎么又说到这个问题上去了?不是已经说了嘛,至少也要今年过完吧,撇了下嘴,“可以,明年嘛?沈祭梵,你不是答应了的吗?”

“那你打算在这小破屋里住多久?”沈祭梵再度同样的语气表情问道。

安以然不高兴他说这里是小破屋,哪破了?明明还是新房子,咕哝了句:“看吧看吧,我们还没住一起你就这么管着我,那要住一起了,你还不得管死我嘛。”

“乖宝。”沈祭梵声音略见几分薄怒,安以然不耐烦的嚷嚷出声,直接打断他的声音:“好啦好啦,冬天搬,冬天搬行了吧?肯定在结婚前的。”

沈祭梵心里有些堵,冬天才搬?这不是意味着他还要担心这小东西半年?

“沈祭梵,你不能再有意见了,我觉得我都快没有底线了,你一生气我底线就退一步,一不高兴,我底线就再退一步,沈祭梵,就这样说定了,冬天搬,好吧?”安以然抱着他的脖子,头凑上去,重重的在他唇上亲了下,盖章,生效。

沈祭梵没出声,但他不出声,安以然就当他是默认了,抱着他脖子蹭来蹭去,低低的说:“沈祭梵,我就知道你最好了,谢谢你。”

沈祭梵微微叹息,埋头在她脸上亲了下,依旧没出声。只是,这气势表示他已经同意了。安以然把手往他手里塞,交握着,然后问:“是不是我姐那个案投是你开了小灶啊?投资人根本不会把招标权交出去对不对?三人行也不是你的公司,你们会把招标权交给三人行,是因为我吗?所以这样做了?”

沈祭梵按着她坐好,出声道:“知道想事情了,看来这趟出来学了不少。”

“你说是不是啊?”安以然再问,沈祭梵捏了下她的脸:“是不是又怎么样?”

“碍哟,你要说是,我会很感激你啊。沈祭梵,你不是从不给任何人行方便之路的吗?我们公司跟你们公司签合同时候一步不能让,现在怎么会那么大方的把案投交给我姐啊?沈祭梵,你说实话吧,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安以然抓着他的手掰扯,又扯他的衣服,似乎意识到被她扯乱了,又给铺整好。

沈祭梵想了想,道:“这事不是我在管,你想知道,可以去问问舒默。”顿了下,又给她解释说:“世纪新城的招标会是他在主持。新区的案投只是新城建设的一部分,兴许他是有些顾不过来,看中有潜力的公司,拉一把也在情理中。至于你说的是不是因为你开的方便之门,我个我并没有交代,所以我回答不了你。”

一说到正事沈祭梵态度下意识就严肃起来,一板一眼的,态度认真。

“真的?”安以然抬眼看他,不过想了想,也是,沈祭梵是不可能给人开方便之门的,她自己已经试过了。可能,是真因为三人行有潜力吧,安以欣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三人行如今又扩大规模,全力进攻建筑界,说不定舒变态是一时心情好,就想扶植有潜力的新公司,然后阴差阳错就点到三人行了呢。

依常理来说,这事肯定是沈祭梵决定的,即便他亲自过问,也是给了话下去,下面人才会照办,然而,还真不是。

安以然笑着往沈祭梵身上倒,出声说:

“沈祭梵,你抱抱我吧,我真的想你了。”

沈祭梵把人抱身上,在她脸上亲着,喃喃出声道:“乖宝,这么想我,为什么不想跟我住一起?嗯?嫌我管太多,那我就不管,你不想每天看到我吗?”

安以然手指在他胸膛戳戳戳,不高兴的小声嘀咕道:“不是都已经说好了吗?你怎么又在说了,沈祭梵,你别想再反悔,我已经盖章了的。”

“小磨人精!”沈祭梵头埋头,脸贴着她的脸磨蹭着,小东西实在让他又爱又恨。他已经记不清多少次因为她破例了,每一次都下了决心不理她,可见到她再硬的心都软了。有些撒气的掐着她的脸,这小东西到底是有什么魔力?

安以然一直忍着,可沈祭梵那手是真的重啊。脸都被掐红了一片,猛地坐起身,拧着眉冲他吼起来:“沈祭梵你干什么呀?我忍你很久了,你还掐,还掐,很痛碍,你那么喜欢掐别人你怎么不掐你自己啊?真是的,脸都被你拉肿了。”

沈祭梵微微挑眉,肿了?没有嘛,好得很呢。

沈祭梵再度伸手,想揉揉她黑漆漆的头顶,可被恼怒的安姑娘挡开了,“哌” 地一声重重拍在他手背上,嚷嚷道:“拿开拿开,不准掐我,再掐,我告你家暴!”

沈祭梵低笑出声,道:“力气不小,看来病已经好全了。既然病好了,那我们做点正事吧,嗯?乖宝,来,躺好,我们办正事。”

安以然脸色有些绯红绯红的,眼里水汪汪一片,撇了撇嘴:“老流氓,就知道那个。”扭头瞪他:“沈祭梵,你不怕我传染你吗?你那么忙的人,要是生病了,得多少人急呀。要不,你生场病吧,你生病了就能陪我啦。”

沈祭梵脸色有些发黑,伸手再次不客气的捏了下她的脸:“你这小东西,居然还起这坏心?嗯?”双手都拉着她的脸往两边扯,简直都拉变形了。

安以然这回给他弄火了,两手不断在他手臂上脸上抓着,大声叫着:“碍碍,沈祭梵,讨厌鬼,老坏蛋,你松手,快点松手,脸要被你捏烂了啦,疼,疼……”

好大会儿总算松手了,安姑娘那张粉嫩嫩的脸简直不能看了,通红通红的,感觉脸上的婴儿肥被拉得更肥了。安以然气鼓鼓的瞪着沈祭梵,边伸手呼啦呼啦轻轻揉着脸边冲他大吼:“沈祭梵你神经病,变态,混蛋,流氓!”

安以然眼里水润润一片,狠狠瞪着他,这时半会儿她是真把他恨得压根儿痒痒,嘟嚷着嘴一张脸都扭曲了。沈祭梵爽朗的笑声在小屋里传开,笑声中透出几分神清气爽。这位爷曾经是从没开怀大笑过,顶多嘴角拉开点弧度意思意思。而跟这小东西处久了,情绪倒是被带得开了。大怒大喜,像个人样了。

“还笑,你竟然还笑?沈祭梵,你太过分了!”安以然看他笑她就算了,还笑那么大声,气得不行,猛地朝他扑过去,沈祭梵没料到安以然大力扑过来,竟然被她给扑倒了,“嘭”地一声给砸在了僵硬的床板上,两人都给砸得头昏眼花。

安以然气怒着一张通红的脸嗷嗷声儿乱叫一通,彪悍的骑在他身上,俯身趴他身上张口在他脸上咬来咬去。她是很想在他脸上咬下几块肉来着,可人这头颅的构造相当奇妙,除了咬鼻子外,脸上的肉就是咬不到,因为脑袋是圆的嘛。

安以然咬不到,很是发火,咿咿呀呀乱叫一通发泄,张口咬住沈祭梵高挺的鼻子,瞬间便听到沈祭梵一声闷哼,安以然重重咬了下,松开,抬眼看他。

沈祭梵脸色有些难看,暗沉着脸,怒黑的脸色中竟然微微透出几分魅惑人心的绯色。灼亮的目光盯着她,大掌一上一下扣在她肩背和腰臀不让她忽然离开。久久才憋出了声:“然然,鼻骨很脆弱,鼻梁被你咬断了,你得出钱给我做手术。”

安以然呼呼吐着气,眼睛亮晶晶的,不满的哼哼道:“谁让你先掐我的脸了?”

也是怕他鼻子真被她咬断了,赶紧欺近他,伸手轻轻戳了下,又安抚性的摸了摸,笑眯眯的说:“好着呢,没有断哦。沈祭梵,你敲诈不到我,啊……”

安以然话还没说完,人已经一个天旋地转被压沈祭梵身下了。安以然惊魂未定,瞪大眼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嘴巴微微张开着,睫毛有些许颤抖。沈祭梵埋头亲了下她的嘴巴,微微启开,道:“病好了?嗯?”

沈祭梵眼底的神色一直昭示他想做什么,安以然愣过神来,伸手推他:“没有没有,我头晕得很,很晕很晕。”顿了下,又说,“沈祭梵,你别想做那个,我有病呢,你不怕被传染啊?感冒是真的会传染的,你别跟我对着说话。”

沈祭梵笑笑,很好啊,总算开始知道为他着想了,埋头亲亲她的脸,低声问:

“乖宝,你不想吗?”

安以然,不想,她才不想呢。沈祭梵起身抱着她好好放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在她身边贴着,把人勾怀里,侧身看着她:“那就睡吧,闹这么久了”

这床吧,实在挺小的,一个人摆上面紧够,可两个人吧,加上沈祭梵又是那么大块头的,实在有些挤得不像话。两人还不用怎么拥着就已经紧贴着了,沈祭梵对这床,嗯,很有意见,这尺寸的床面儿他眼里就是张躺椅。

沈祭梵侧身在外面,跟护栏似地把安以然护在里面。侧睡,其实他不大习惯,可这也没有法子。这不条件限制嘛,沈祭梵是连动都不能动一下,往里怕压着她,往外就得掉地上。其实掉地上也没什么,床不高,就是有那么点难堪罢了。

沈祭梵灼热的鼻息打在安以然脸上,莫名其妙的让她心跳加速,俏脸慢慢的红了,安以然平躺着,觉得呼吸困难。望着天花板,心里奇怪,难道她又高原缺氧了吗?一张脸在她极力强装镇定下迅速透红,安以然下意识伸手压住心口,感觉好奇怪,心跳得异常的快。觉得窘迫了,偷偷斜瞟着眼看身侧的沈祭梵,然而却冷不伶仃的对上沈祭梵湛亮的眼神,安以然猛地抽了口气,缓下眼睑,咬着唇。

良久,安以然才低低的说:“沈祭梵,你别那么看着我,我会好难为情的。”

沈祭梵底笑出声,头欺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下,把她往身边拉,道:“睡觉。”

安以然往他怀里窝,她当然不知道他是怎样的姿势睡在她身边。安以然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手往下伸去,轻轻带着转动。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和灼人的温度,好大会儿,沈祭梵才伸手箍住她不安分的手腕。翻身压着安以然,暗哑出声:

“然然,别胡闹,嗯?”鼻息已经有些乱了,脸上是强装的镇定。

安以然笑眯眯的望着他,眼底一片澄澈,水润润的,干净又透明。可手上却继续在胡作非为,沈祭梵额间沁出不少薄汗,埋头惩罚性的咬上她的唇,再次低声警告:“然然,听话,你该知道叫醒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别乱动,嗯?”

“不,”安以然松了手,双手圈在他脖子上,仰头亲了他一下说:“沈祭梵,你刚问我想不想,刚刚不想,现在想了。你抱我吧,我想你了。”

沈祭梵眸光赤红赤红的,埋头啃着她的脸说:“乖宝,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吗?”

安以然点头,沈祭梵见她点头那一刻就急不可耐的扒了她裤子顶上去。安以然眼睛瞪得大大的,纠结了那么下:“沈祭梵,真的不会传染你吗?你确定吗?”

沈祭梵笑笑,进去了。安以然猛地抽了口凉气,不让他动,脸色有些发白,给疼的,好大会儿才说:“沈祭梵,他怎么比以前大了?好痛。”

沈祭梵啜了下她的小嘴儿,这话,他爱听得紧。

今儿这事办得,不那么畅快,因为地儿小,很受限制。床板太硬,安以然后背都快磨破皮了,沈祭梵把人翻个身的从后边儿进去时候才发现。这之后就没把人往床板上压了,抱着坐着来,兜着人站着来,屋里走来走去,一下一下烙铁般砸进她里面。安以然给弄得声儿都发不出来了,软乎乎的趴他身上大口大口吐气。

总算结束后沈祭梵那感觉是甘畅淋漓,浑身畅快得无以复加,抱着她好个亲。

兜着安以然洗澡去,安以然趴在他宽阔厚实肩膀上嘟嘟嚷嚷着,沈祭梵心情实在太好,愣是把姑娘的小声嚷嚷给忽略了。安以然戳戳他后背,沈祭梵继续放水。安以然再戳戳,沈祭梵把她放马桶上坐着,一手掌着她一手继续放热水。

安以然继续无力,伸手抱着他虎腰,两人这都赤身裸/体着呢,她这一贴过去,距离就有些过分近了,滚烫的脸贴在他腰侧,鼻息轻轻浅浅的打在他皮肤上,沈祭梵身躯明显僵了一僵,莲蓬头放进盥洗盆里继续放着热水,他自己微微侧了身躯,正面对着安以然。因为他一侧身,安以然原本贴在他腰侧的通红俏脸这一刻直接贴上还挂着液,体的火龙了。安以然微微愣了下,猛地睁开眼瞪他:

“沈祭梵,你下流!走开走开,恶心死了。”伸手连连推他,沈祭梵伸手掌着她的头,低声道:“就亲一下,宝贝,乖乖,嗯?听话,亲一下。”

安以然满脸通红,狠狠瞪着他。沈祭梵却满脸的笑意,同样看着她,目光温和细腻。两人打着持久战,沈祭梵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出声道:“乖宝,他刚让你那么高兴了,亲一下吧,他喜欢你得紧呢,嗯?”

安以然拉开他的手撇着嘴哼哼声:“沈祭梵,你也太流氓了,我又不是那种女人,怎么可以那样?你要那样,找别的女人好了,我是不会那么做的。”

“哪样?”她这话倒是让沈祭梵有几分莫名,抬起她下巴看着她眼睛道:“乖宝,你想到哪去了?只是单纯的亲一下,没要你做别的。”

其实爷是挺想在她那小嘴里抽几下的,可小东西不肯。她不肯他也没辙,上次强来,这小东西到现在还记得,时不时拿出来念,沈祭梵是真拿她没法子。

安以然望着他,顿了下,勉为其难道:“好吧,就亲一下。”

两根手指拈着头,样子很是嫌恶,撅起嘴巴快速的啜了下,赶紧甩开,人也嫌弃的推开,把沈祭梵往一边推:“沈祭梵,你要离我远一点,别让我看见他。”

一股子腥味儿,难闻死了。安以然吸吸鼻子,撇嘴哼哼着。沈祭梵无奈,道:

“嫌弃成这样,刚还叫得那么欢?刚不是说喜欢,这么快这话就变了?”

“那不一样。”安以然撇了下嘴道,扭头看还在放水的莲蓬头,忍不住嚷嚷道:“你怎么还不关水啊?水要钱买的,你知不知道已经浪费我多少水了?”

“放热水,不洗澡了?”沈祭梵手一边试着水温,这水怎么还没放热?边回头看她说。她是一点不舒服都睡不了,软成一滩泥都得要洗干净才能睡。

安以然伸手去拉上面挂着的毛巾,围在自己身上,从马上盖儿上站起来,双手叉腰,不高兴,忍了好大会儿才说:“沈祭梵,我刚刚就说了,没有热水,还没有交燃气费,热水怎么会热?你去烧开水吧,两壶就能兑大半桶,够洗了。”

沈祭梵瞬间脸色黑了,半晌才平复情绪,伸手拧着小东西出去,脸色暗黑中发青,怒沉着气道,“你想自己生活,就想过这样乱七八糟的日子?”

安以然被沈祭梵丢沙发上,没恼,顺势就趴上去了,这屋里吧,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柔软的沙发了。抱着靠枕哼哼,道:“不是啊,燃气费本来就该要交的,只是我旅游出去后就忘了,而且,我这不是病了嘛,我病了怎么去交费呀?等交了费,就能正常生活啦。碍,你别那么嫌弃好吗?我觉得没那么糟糕嘛。”

这些都不是问题,她觉得这里挺好的。

沈祭梵进卫生间,小东西竟然连条多余的毛巾都没有,沈祭梵只能转身出去走进房间把长裤套上,哧裸着上身给她烧开水。大抵这是金贵无比的爷平生头一次这么伺候人,连洗澡水都给烧了,他想不到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安以然趴在沙发上,头压在软绵绵的靠枕上,头歪着笑眯眯的望着沈祭梵,觉得忙碌家事的沈祭梵异常帅,呃,好吧,她承认也是因为他露了漂亮的身体。

沈祭梵水装进壶里等水开,爷还从来没想过他会有一天站在厨房里超过半小时,盯着毫无动静的热水壶有些无所事事。能把时间浪费在等待水热的过程中,实在是有点胃疼。因为这段时间没事可做,沈祭梵勉为其难打量了几眼这半阳台半厨房的小空间,角落里对着笤帚拖把,沈祭梵看着有些碍眼,顿了下把目光移上台面,挺简单,没几样东西,电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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