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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强爱,独占妻身-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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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脏到不行,就因为换下来的衣服太干净了,所以才在一开始的时候没注意那么多,晾干了后有些许味道。安以然是有经验了,现在他的衣服都做特别处理。沈祭梵喜欢的香味得在洗衣服的时候就放,放水里,既除了汗味,还在衣服晾干了后还能保持淡淡的熏衣的香味。

衣服最主要的几个地方是必须仔细洗的,领口和袖口。安以然把衣服跑进盥洗盆里时就看到缠在扣子上的头发了,安以然脸色大变,伸手拔了下来,拿眼前看,这么长的金色卷发,不是她的吧。她的头发是黑色的,没染任何颜色,还是直发,再变,也变不成这种。

安以然把头发搓成一小团用纸巾包着,昨晚上他不承认有香水味,现在的头发算是铁证如山了吧。她不是不相信他,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要一个合理的解释而已,并不过分,不是吗?

安以然抿着唇,手上拿着用纸巾包着的头发,空洞的眼神直直盯着镜面,并没有看自己,不知道神思漂到哪里去了。站了好大会儿,回过神来,顺手把纸巾扔进了垃圾桶。何必要用这些事去质问他?

明明知道不可能,却还有那么在意,这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不是吗?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应该最清楚的。他说过,最近忙得连休息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怎么可能有那个美国时间抱别的女人?安以然深吸了口气,不要多想,不要多想,一点是误会。世上除了男人就是女人,他出入的地方,怎么可能避免女人。

安以然把熏衣香料泡进水里,让香料容入水中。然后转身洗自己的衣服,她的衣服洗完再洗沈祭梵的。中间香料泡了几分钟,味道已经出来了。这种香料偏一点古龙水的味道,但主要作用是去汗味的,所以香味很淡。如果洗衣服的时候泡上几分钟,香味就会渗入衣服里,干了后就有淡淡的味道。

安以然把衣服翻了几下,然后捏着领子打泡沫。然而领子上淡淡的唇印却像根刺一样狠狠扎进她眼里,安以然瞳孔瞬间就扩大了一倍,拿起了衣服仔细的看。唇印被水泡过,已经浅了一层,不过,衣襟两边的唇印还是清晰的。

安以然松了手,衣服掉进水里。安以然双手捂着脸,忍不住狠狠拍了两下脸颊,幻觉,一定是幻觉。松开手,又忍不住看,唇印还在。

安以然那心,那瞬间就跟刀子在割似地,昨晚上还那么坚定的保证,他没有跟任何女人乱来,昨晚发生的事,可就昨晚还在骗她……

安以然还是把衣服洗了,除了这样,难道还真要拿着衣服质问他,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上吗?香水味,头发,唇印,就差没把没人领回来了。

哦,不,家里就有一个。安以然眼睛酸得厉害,鼻子红了,眼泪珠子顺着脸颊滚下来。擦了下脸,把衣服洗好,拿出去凉。沈祭梵的衣服都是放在模型上风干的,不能用夹子或者衣架,因为干了后会有印子,那个印子是熨斗处理不了的。

安以然以前觉得沈祭梵对衣服讲究过头了,可来这边才知道,似乎衣服都是这样的。有专门的晾衣间,里面全是模型,洗过的衣服全都在模型上风干。无论衣服还是裤子,版型都被撑得很好,永远跟新的一样。

安以然把衣服穿在模型上,头就靠了上去,额头抵在男模胸口:

“沈祭梵,怎么办,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我该不该相信你啊?”

安以然把自己收拾妥当后,下楼。走近餐厅,餐厅的下人见她出来,赶紧问:

“少夫人,现在用餐吗?”

安以然点点,说了声谢谢。然后在空的一边坐下:“夫人,早。”

“多少时间了还早啊?公爵夫人,你这日子过得也太舒坦了吧。”安以然话落娅菲尔就接了句,并没抬眼,依然最优雅的姿势享用着早餐。

娅菲尔心底愤愤难平,她才是名正言顺的贵族小姐,堂堂的公主殿下。优雅的体态和高贵的气质就上帝赐予的,她才是优雅的典范,一个从东方来的平民贱货也想与她一比高下?简直做梦!

安以然眼观鼻子鼻观心,只笑不语。要这都计较,那该计较的可海了去。

伯爵夫人点点头,脸上笑意明显:“用餐吧,别管她,她就是嘴巴厉害,只是被伯恩公爵大人宠坏了,嘴坏点,并没有恶心。”

安以然笑着点头,这样的模式她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娅菲尔办黑脸,完了后伯爵夫人给打掩护。她要是往心里去,真计较上了,那她就是小气容不得人。

早餐上来了,安以然小口吃着东西。娅菲尔抬眼扫了她一眼,忽然一笑,转向伯爵夫人道:“姨妈,您给我个建议吧,我今天穿什么衣服?公爵哥哥说要带我去骑马,可骑马就不能穿裙子了。公爵哥哥说过,他最喜欢我穿裙子的样子。”

“骑马当然时候穿骑装,裙子多不方便。”伯爵夫人应得很自然,就跟真有那么回事似地。

这边应了句娅菲尔,又转向安以然,温和的出声:“安安,艾瑞斯有没有让你也去玩玩?正好跟娅菲尔一起,娅菲尔骑术很好,还可以带你塞一场。”

安以然喉咙有些发干,眼眶也有些涩。却笑着反问:“他不是很忙吗?”

“是很忙呀?可再忙也只是那一会儿,公事处理完之后就是娱乐。男人们在工作的时候女人就不应该去打扰,工作处理好之后,男人就需要女人陪了。怎么,安安,今天公爵哥哥也没叫你去吗?”娅菲尔挑着目光只得的看着安以然。

安以然忽然笑得灿烂,扬起脸来说:“他知道我不喜欢骑马啊,因为他喜欢温柔安静的女孩。骑马的女人多粗鲁啊,公主殿下不是说跟我丈夫感情很亲吗?怎么连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都不知道呢?那些运动量过大的活动,他都不让我碰的,因为,会很累,而且还危险,他心疼我嘛,我当然会听他的了。”

娅菲尔脸上红白交加,胸脯起伏剧烈,气得不行。

“我,当然知道艾瑞斯哥哥喜欢哪种女孩子了!”不服输的回了一句,可这一句吼出来,尽管声音高了几分,可气势还是弱了。

安以然笑着点头,漫不经心的回应,“哦,这样啊。”

心里很痛快,可痛快的后面是痛心。

他不是说很忙吗?不是说忙得连休息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吗?可是,可是……

为什么要假话骗她,就算说真话她会生气,可只要一个很牵强的理由她都会信的啊,为什么要骗她?他知不知道这样,会让她很难过?

安以然喉咙有些紧,用了力才咽下嘴里的面包,喝了一杯牛奶,就没吃下别的东西了。

心里好难受,喉咙发紧,心脏也像被人紧握住一样,沉沉闷闷的胀痛着。

伯爵夫人一直没说话,嘴角笑意逐渐变深。餐后起身,去了花园。

安以然吐了口热气,眼眶有些红,好努力才把眼泪压下去。

这么多人看着,她要给自己争点气,不能没出息的流泪,哭也得留着沈祭梵回来再哭。

安以然走出饭厅,本想直接上楼,可茶几上的画纸让她驻足了。快步走了过去,几乎小跑着走过去。

“我的画……”她勾了整整两天才勾出来的速写,就那么被压在茶盘下。

眼泪再也忍不住噼里啪啦的滚了下来,脑子里就跟爆炸了一样,心底的委屈在这一刻被无限扩大,就像洒在画纸上的茶水在瞬间扩撒似地。

“真的很过分!”

安以然俯身一气之下把茶盘给推了,茶盘上精美到极致的家具混着茶水茶叶噼里啪啦推到了地上,茶水飞溅,在清脆的巨响声中茶壶茶杯碎了一地,完好的没有一只。

“少夫人……”

“少夫人……”

下人被大厅的声音吓着了,一瞬间全部往大厅涌。全都慌了,那是伯爵夫人最喜欢的一套茶具,是从中国来的商人送的。

吉拉看了眼,心底冷笑:就怕你不闹事,等你多时了!

☆、188,误会解除,谁是黑手

伯爵夫人会揪着这事不放安以然早就料到,她们不就是想找这个点把她赶走吗?那她就顺着她们好了,她也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本来就不属于她的地方,呆这么久了也该回去了,她的家在Z国,不在这边。舒殢殩獍

她好奇沈祭梵的故乡是什么样子的,现在都知道了,想回去的想法很迫切。

电视剧看了不少,多少给她带来了危机感。或许她已经感觉到伯爵夫人会对她做什么,真对她做什么,这也是在情理中的事,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是想把她赶走?没别的原因,就因为她不配。

安以然觉得沈祭梵真的太残忍了,怎么可以把她拖进这也的漩涡中呢?他自己是从水深火热中走出来的,他能不知道这样的环境有多残酷吗?

明知道她胆小,并不勇敢,还笨得可以,可他偏要把她拖进来。他就是不让她好过,他怎么能这么坏心呢?不结婚就什么事都没有,不结婚他们不一样可以在一起吗?为什么要结个婚,让她陷入西面楚歌的地步?

她这样愚钝的脑子,怎么可能抵得了伯爵夫人将对付她的手段?她现在面对伯爵夫人已经,开始从心底发凉,她不想莫名其妙死在异国他乡,她想赶快回去。

就当是被她们赶走的,她想过得安静一点。

安以然也不管沈祭梵在干什么,直接一电话过去哭着吼道:

“沈祭梵你回来,马上回来……”

“然然,我在忙……”沈祭梵听见电话里的哭声,怔愣了一瞬,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

“我不管,我不管,你马上回来,我要回国,沈祭梵我要回国,我要你马上回来!”安以然哭得气儿都断了,眼泪断线似地哗啦哗啦往下掉,沈祭梵连问了几句发生了什么事,她才断断续续的出声:“她们,她们拿了我的画,我的画毁了,我画了两天的……我摔了夫人的茶盘,沈祭梵,我摔了你母亲的茶盘……”

沈祭梵没出声,只让她别哭,然后电话挂了。

沈祭梵现在是真忙,在开会,而且是家族的事。他自己公司的事他倒是可以往后推,他能做主,可跟娅赫家族和内阁有关的,他就不能那么随意,全族人都睁大着眼睛望着你这个家主的一言一行,在这样重要的场合下,作为家主怎么能抛弃家族利益擅自离开?这样,把全族人置于何地?

沈祭梵掂量着轻重缓急,小东西不到委屈得不行的时候是不会这么无礼的要求他回去。之所以这么急,应该是在害怕,因为碎了伯爵夫人的茶具。

伯爵夫人是很喜欢摆弄中国的茶艺,这点他多少知道,想必是夫人在气头上说话严厉了。小东西本来又是个敏感的,别人的感受比自己还重要,这不就是怕了,又受委屈了。所以电话打到他这来了,沈祭梵人是没走,可心已经不在了。

事情完全都没解决,又堆上了。沈祭梵粗粗看了一眼各方呈上来的资料报表,“哌”地一声摔桌面上,搁在手边的咖啡杯被连带着颤了几颤,所有族中长辈和后来提携上来管事的人全都凝神屏气望着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安静的观望中。

谁都不知道公爵为什么忽然发火,到底是哪边的生意出了问题,还是收益没达到预定指标?几个平时倚老卖老的长辈开始心虚了,家族中的生意都是凭实力说话。无论辈分再高,身份再高,没做出成绩的一律在下一届评选上降级,或者直接出局。所以几个平时能挑事当绩效又不好的长辈开始发懵,报表肯定是动过手脚的,呈上去的账目同样也是特别做过的,至少看起来不会怎么惨。

可公爵这时候忽然发火,难道是……几位长辈心一头一脸的虚汗,这么快就发现了吗?做得那么缜密的账目和报表,一眼就看了出来……

“所有呈上来的东西,再给你们两天时间,重新整理一次,如果再出现任何遗漏……”沈祭梵后面的话自动省略了,大家都是明白人,不用说得太清楚。

话落起身就走了,给众人留了一个大背影。

后面议会厅的人神色都不太好,特别是几个手脚动得过大的,面色还惨白着,冷汗不停地冒。谁都知道公爵大人虽然年轻,可手段却毒辣异常,某些方面的能力强悍到令人恐怖。宁愿相信是公爵提前就让人调查过他们,也不愿意相信就凭那单单的一眼就看出了账目的问题。真要那样,这也太逆天了。

沈祭梵回了公爵府,所有下人都在大厅堆着,外门两个接应的人都没有。沈祭梵有些上火,魏峥在门口站着没有先离开。似乎来了这边后,沈祭梵身边跟的人只有魏峥出现了,其他人就跟忽然消失了一样。

沈祭梵沉着气走进大厅,下人一看公爵真的回来了,都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开几步:“公爵大人!”

“处在厅子里事情都做完了?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沈祭梵冷声而出,基本上这应该是沈祭梵第一次在家里发火,单看他脸色就能看出来,大人心情不佳。

所有人不该在大厅伺候的人全都唯唯诺诺的退下去,沈祭梵走进去,高大的身躯立在沙发前方,目光灼灼的扫了眼现场,最后看向安以然。

安以然眼眶通红,还在抽噎着,眼巴巴的望着他,沈祭梵健壮身形挡去大半后方的壁炉,安以然目光有些闪躲,很快就转移开了。似乎是失望,因为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回来了,她说过的,他在这里是她惟一的靠山,尽管他现在回来了,可对她来说已经过了那个情绪点,过了那个点后再做什么都是徒劳。

她现在情绪下去了,本来是想趁着高涨的情绪闹一通负气回国的。可在等他的时间里脾气情绪已经落了下去,现在除了委屈就什么都不剩。

如果是现在让她在碎了伯爵夫人的爱物,她肯定做不到。

沈祭梵真的回来了这不仅令家里下人吃惊,就连伯爵夫人和娅菲尔都大感意外,娅菲尔之所以毫无顾忌的说今天去骑马,就是因为知道今天是娅赫全族人的大会,在会场外有各种各样的活动进行,她说什么都可以,根本就不用怕被拆穿。再者,这么重要的日子,谁会相信他会为了那女人赶回来?

伯爵夫人也只能庆幸没有利用今天这事顺水推舟的为难安以然,要不然现在可就有的看了。目光看向安以然,这女人是真让她开始刮目相看了,还以为是个任人捏揉的泥人,没想到竟然是只会咬人的兔子。

“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不会让你的人受委屈。”伯爵夫人勉强笑了下,对着儿子说。儿子这时候回来,显然就是不放心。不放心的原因是什么?当然是怕她会对安以然做什么,她不想让儿子跟她的关系疏远,为个女人不值得。

沈祭梵目光转向伯爵夫人,出声道:“她年纪小,很多方面做不好,请您看在我的面上不要计较,明天我让人从中国找一套更好的茶具给你,代她赔罪。”

伯爵夫人点头:“有心了……唉,再心爱之物,算了,摔了就摔了吧。到底安安是你的人,不是外人。一套茶具而已,东西还能比人重要了?”

伯爵夫人这话是以退为进,是让自己儿子知道那是她心爱的东西。不是她不计较,而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所以才没多说,这完全是维护了儿子的面子。

转向安以然语重心长的说:“安安,我方才语气是重了些,你不要往心里去。”

安以然看着伯爵夫人和夫人身后的娅菲尔,咬了咬唇。转身走向沈祭梵,手里的画纸递他面前说:“我没有无理取闹,你看,前晚上你还夸我画得好,可是,现在被毁了,沈祭梵,我画了两天的画,没了。你还夸这张画得好的,我平时画那么多,没有一张你说过好,可这一张不一样,你看,全脏了,铅粉都晕开了……”

安以然没那么笨,能听不出来伯爵夫人话里的意思?伯爵夫人那么说,沈祭梵当然心里往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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