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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的无心总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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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早,被微力撞见她睡在承善哥的臂弯中,她双颊红似火,羞的低头跑下楼。虽然她和承善哥只是接吻,没做其他事,但微力的惊喊声,著实令她羞的无地自容。
  紧紧抱著承善哥昨天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签上承善哥名字的泰迪熊,就如承善哥一样,让她有种安全感。
  心中的悸动犹存,尽管她一再告诉自己,昨晚承善哥吻她,并不代表什么,那就像小时候她考试拿了奖状回来,偶尔他会高兴的抱起她,在她额上亲吻一下……
  可是,昨晚他吻的是她的嘴,不是额头……
  指腹轻轻地在唇上滑移,想到他的唇贴上的那一刻……心,犹残存著喜悦的微颤。
  昨晚承善哥和她说了些什么,当时她脑内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只知道後来她还是继续窝在他的臂弯中,安稳入睡。
  娇羞的微笑在她唇角边泛起,她偷偷地认定昨晚那个吻,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初吻。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传来,吓跑她的迷情思绪。
  把泰迪熊放回椅子上,她头低低地开了门。“吴嫂,是你啊。”
  “水柔小姐,午餐煮好了,你出来吃。”
  “喔,好。”
  “少主的午餐还没端上去,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端去给少主吃,我赶著回家一赵。”吴嫂一边解下围裙,一边带著歉意说道。
  看吴嫂似乎有急事要赶著回家,水柔点点头。“好,午餐我端上去就可以了。”
  “水柔小姐,谢谢你,那我先走了。”
  吴嫂匆匆忙忙地离开,水柔进到厨房去端午餐,想到微力还在承善哥的房内,面对他,她难免觉得尴尬,可是承善哥还是得吃午餐……
  今天不面对微力,明天、後天还不是会打照面——
  深吸了一口气,水柔端著午餐,往楼上走。
  上了楼,走向承善哥的房间,还未进入房内,她就听到微力和承善哥在对话。
  放慢了前进的脚步,往前再走一步、两步……渐渐地,她听清楚他们的对话内容,
  “……不,我也觉得水柔小姐将来一定会是一个贤妻良母,她什么都好,就……就是命硬了点。少主,你可不比一般人,整个帮派需要靠你来领导,再说,你父母亲的仇也还没报。”
  “微力,你不觉得你最近愈来愈罗嗦?”
  “少主,我都是为你和我们尊龙帮著想。”
  “我有说我要结婚了吗?”
  “你说过,等你报了仇,你就会结婚,而且……而且昨晚你不是已经和水柔小姐睡……睡在一起。”
  “难道睡在一起,就一定要结婚?那你和其他小弟睡过不知道几回了,是不是你们也有结婚的打算?”
  “这……这是不一样的情形。”
  “十二点过了,我要吃午餐。”表承善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有些不耐烦。
  一整个上午这家伙就在房内和他“讨论”这件事,绕来绕去,还是著墨在水柔手掌心那一条感情线与智慧线合而为一的线条。
  他从不相信少了一条掌心绞,就能克死谁,如果真那么灵的话,布希也不用费心派遣军队去捉拿恐怖分子的首脑,只需要找个断掌大美女去“和亲”,不就了了心愿。
  “少主,你真的要好好考虑,找一个好老婆,虽然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你千万要想清楚,水柔小姐的断掌,真的会克……克死人的,你也知道当。
  年她的家人就是被她克……”
  表承善眼一瞪,十万只冷箭咻咻的朝微力射去。
  “好,我不说,我去端午餐。”
  噤声,微力出了房门,不到两秒钟又蜇回。
  “这吴嫂也真是的,没把午餐端进来就算了,竟然还放在房门外的地上。不过,说真的,吴嫂煮的看起来就好吃多了……”
  午餐放在房门外的地上!?难道是……
  眼一凛,表承善怒吼著:“你这个笨蛋!午餐是水柔端上来的,不是吴嫂!”
  如果是吴嫂端上来的,怎么可能把午餐放在地上,他想,一定是水柔,方才她一定听到微力说的那些话,所以放下午餐,伤心的跑走了。
  “真的吗?那、那她有没有听到我说的那些话?”
  还问!真是笨!
  “去看看她在不在房里,把她找来,我有话和她说。”
  “那,如果她不在房里……”
  “找到她!”表承善厉声喝道:“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我就把你的手打成断掌。”
  微力真的被表承善的震怒给吓到了。少主是道上有名的笑面虎,除了讨论耆老贼的事,他会不苟言笑之外,鲜少见他如此震怒——
  “我、我马上去找水柔小姐!”
  他还是赶紧找来水柔小姐,免得他的手真的变成“真断掌”。

  第四章

  独自一个人奔离豪宅,不知走了多久,戚水柔来到後山坡,泪眼汪汪的她,心里好难过。
  是她过得太幸福了,忘了自己是断掌命,还妄想当承善哥的妻子。
  她不怪微力那么说,倒是微力的话提醒她,她不能去害承善哥。
  蹲下身子,她伤心的哭著。
  她害死自己的父母亲还有奶奶,甚至也害死了大伯父,童年时亲人一一离去的梦魇,一桩桩压她心头。
  伸出自己的右手,掌心里,她的感情线和智慧线,重叠成一条延长她痛苦的纹路,她讨厌自己的手心。
  不管她用红笔、蓝笔、黑笔画过几万次,水洗过後,她的手掌心上,还是只有两条线。
  尽管承善哥对她说过,断掌克亲人,只是一种古代人的迷信,可是她的亲人全死了,却是不争的事实。
  轻声啜泣,她不可以害承善哥,微力说得对,现在是因为承善哥他们和她非亲非故,所以才干安无事,若是她真的……真的嫁给承善哥,那……
  不!她不想克夫,不想害承善哥!
  为求承善哥平安无事,甚至,她也不可以喜欢承善哥。
  咬著下唇,泪又落了一滴。
  “我不可以喜欢承善哥……不可以……”
  低垂著头,她摘了一片脚边的瓶尔小草,心形的叶片落在掌心,让她想起在她读国三时,承善哥怕她整天关在房里读书,升学压力太大,特地抽空带她和志杰去爬山。
  那时,她好高兴,因为平常承善哥除了自己的课业外,就是忙著帮里的事,一心挂两头,能和他起吃一顿饭都不容易了,更遑论一起出游。
  到了山上,当时才读国小五年级的志杰,雀跃地在石梯上蹦蹦跳跳,她跟在他们两兄弟身後,吃力的尾随著——突然,有一只蛇钻过她脚边,咬了她一下,她痛得跌在地上大哭……
  跟在他们身後保护他们的微力,见状,立刻打电话叫救护车,回过头来的承善哥,安抚她之馀,发现一旁有瓶尔小草,立刻抓了一把咀嚼,把草渣吐出,敷在她伤口上,还摘了一片瓶尔小草的心形叶片,放在她的掌心中,细声的安慰还在哭泣的她。
  她记得那时候,承善哥说:
  “水柔别哭,那条蛇不是故意要咬你的,它斗定是希望你蹲下身来,看看这些心形的瓶尔小草。你知道吗?一般的瓶尔小草都是狭叶的,很少人看过心形的瓶尔小草,这代表水柔很幸运,今天你被蛇咬了一口,以後老天爷一定会补偿你,送给你十个很爱、很爱你的丈夫,两人同心,就像这心形的瓶尔小草一样。
  明知道承善哥只是安慰她,可那些话对当时读国三,心头满是少女情怀诗意的她,有用极了。听完後,她破涕为笑。
  拉回思绪,她苦笑著,凝视掌心中的心形瓶尔小草,她不敢奢求老天爷赏她一个很爱、很爱她的丈夫。
  断掌本是命,她不想害任何人,这辈子,她只求永远留在承善哥身边。
  轻轻地吹落手心中的叶片,伤心不再,能一辈子当承善哥的妹妹,她夫复何求?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突然想到自己没说一声的跑出来,万一承善哥找不到她,肯定会心急。
  想起身赶紧回家,却因蹲太久,两脚发麻,反倒跌了一下。
  “水柔,你怎么会在这儿?”
  熟悉的声音响起,抬眼一看,赫然发现她的学长黄柏青,不知何时来到她面前。
  “学长,我……”想起身,又跌了一跤。
  “我扶你,小心。”黄柏青上前扶起她,心疼她跌倒之馀,脸上露出欣悦的笑容。“你是来找我的吗?你怎么知道我家就在这里?”
  “你家?我不知道学长你家在哪里?”水柔一脸疑惑。
  黄柏青指著前方不远处的那栋房子。“我家就在那里,我以为你是来找我的。”
  “喔。呃,不是,我……我是到处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
  “是这样呀,我们真有缘,从学校回来时,偶尔我会到这里走走,没想到今天能遇到你。”黄柏青显得很开心。“对了,你今天没去上课,是家里有事,还是你身体不舒服?”
  “是我哥受伤,我留在家里照顾他……”说著,抬眼远望,天边橘红的夕阳馀晖,提醒她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家了。”
  “水柔,等等,我骑了脚踏车过来,我载你回家。”
  “这……”犹豫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自己忘了来时路,不确定该走哪一条路回家。“好,学长,谢谢你。”
  牵来脚踏车,黄柏青体贴的等她坐好後,才踩动脚踏板。
  “水柔,昨天我送你的生日礼物,你……喜欢吗?”边骑著脚踏车,黄柏青满心期待她给的答案。
  “呃……”坐在後面的水柔,心虚的低著头。“学长,对不起,因为昨天我回家後,一直在照顾我哥,所以……对不起,我还没拆开你送的礼物,对不起……”
  细声的话语中,充满歉意。
  也许只要一句轻描淡写的“喜欢”就可以带过这话题,但她不想说谎,还是诚实告诉他。
  “这样啊,没关系的。”听出她的歉意,他反倒因为自己问了这个问题,让她尴尬,而感到抱歉。“你哥怎么受伤的?伤得很严重吗?”
  不希望她为这事衍生浓浓的歉疚,他立刻换了个话题。
  “我哥他……他的伤……”这个话题再度问倒她。她怎么能告诉他,承善哥是受了枪伤,一般人听了,都会吓到吧。
  在水柔犹豫著该怎么回答这问题时,脚踏车的速度,由慢渐渐趋於停滞不前的状态。
  “学长,车子坏了吗?”
  “不是。水柔,前面那个拄著拐杖的人,该……该不会就是你表哥吧?”
  跳下车,水柔的视线往前方看去,一个右手和右脚都里著一团纱布的高大男子,杵在路中央,定定的望向他们——
  那不就是……
  “承……承善哥——”
  。jjwxc。 。jjwxc。 。jjwxc。
  “我还以为你被绑架了!”
  拄著拐杖,杵在路中央的表承善,见到他们走近,劈头,夹带嘲讽的话语如一阵焚风,拂过水柔脸上。
  愣了三秒,水柔一头雾水,不懂他为何这么说。
  “微力说你不在房里,我以为有人潜进我们家,把你绑走了,害我好担心。”表承善说话的同时,两道锐利视线投射在黄柏青身上。
  对上两道锐利视线,黄柏青不自觉地牵著脚踏车退了一步。水柔的表哥明明面带笑容,可他却感到有一股杀气,如千军万马般朝他奔来。
  他没看过水柔的表哥,却听过水柔谈过几回,他总以为她表哥该是个性很好的好好先生,但眼前所见,和他预想中的截然不同。
  水柔的表哥,高大精壮,虽面带笑容,可浑身散发著王者的霸气……连他这个大男人看了,都莫名产生畏怯。
  脚踏车的轮子,又往後转动了半圈。
  “原来你是去找他……”
  视线从水柔身上再度移到黄柏青身上,笑纹加深,审视的锐利光芒同时也加倍。
  他对眼前这个黄柏青当然不陌生,他没让微力出面阻止黄柏青接近水柔,是因为相信黄柏青的人品。
  只不过,当他一整个下午担心水柔是不是听见微力和他的对话,因而伤心跑出去,急忙奔走寻找水柔之际,却发现他们两人悠闲的共乘一辆脚踏车,在夕阳映照下,有说有笑……
  当下,他的担忧指数瞬间转为零,不过愤怒指数却以十倍数地狂升。
  但他这个人有个优点,EQ指数永远在水平之上,不管他有多愤怒,他都不会吝於付出他的笑容。
  “承善哥,我……我不是去找学长,我……”
  “呃,水柔和我……我们只是在後山那边巧……巧遇。”握著脚踏车把手的手心直冒汗,黄柏青甚至也不敢直视那对锐利黑眸。“我……我先回去了,再见。”
  “谢谢你送水柔回来,到我们家坐坐,喝杯茶再走。”淡然的语气自表承善口中逸出。
  “不,不用了,我……我改天再拜访,再、再见。”拎起脚踏车,换了个方向,黄柏青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珠颈斑鸠,忙不迭地震翅飞走。
  黄柏青离开後不久,微力开车赶到。
  “水柔小姐,你在这儿,我以为你失踪了。”见表承善找到了水柔,微力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人找到就好了,否则他真的会被少主砍成断掌。
  “对不起,我……我只是出来走走。”见他们急著找她,水柔的心里著实过意不去。“承善哥……”
  “上车吧,你没事就好。”
  坐上车後,表示善累得闭上眼休息,不想多说什么,坐在一旁的水柔想道歉,见他合眼休息,不敢打扰他。
  她觉得今天承善哥对学长的态度,特别不友善,平日的承善哥不会这样的……偷偷看了他几眼,发觉承善哥的眉头深锁,似乎在忍痛。
  “承善哥,你觉得不舒服吗?”问话的当儿,下意识地将手探上他的额头,烫手的高温,令她,惊呼。“承善哥,你又发烧了。”
  “少主又发烧了?”开车的微力慢下车速,回头看了一眼。“一定是急著找你,伤口又发炎才会发烧。”
  “微力,快送承善哥到医院去。”水眸里漾满担心和自责,水柔拉紧他的手,急的快哭了。“承善哥,对不起,我不该自己跑出来,害你为了找我,伤口又发炎,你很痛吗?”
  表承善虚弱一笑。“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其实刚才站在路中央,他已经觉得整个人昏沉沉,是因为看见水柔让别的男人载,怒气陡升,是怒火支撑著意志力。此刻身体放松,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有昏过去的可能。
  “我跟少主说叫他不要出门,可是没找到你他不放心……”微力边开车边喃喃的念著:“少主这样自己一个人出门很危险,还好没遇到耆宿那老贼,否则少主恐怕已经被杀死了——”
  听到微力这么说,水柔心里的自责更深。
  “承善哥,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勉强挤出一抹虚弱的笑容,话语甫落,表承善便昏了过去。
  “承善哥——”水柔吓得抱住他。“微力,快点,承善哥昏过去了。”
  “少主——”回头看了一眼,不敢分心,微力把油门踩到底,车速一路狂飙至医院。
  。jjwxc。 。jjwxc。 。jjwxc。
  深夜,在月光照耀下,水柔一个人站在紫蓝色的百于莲花前,直立高耸的花茎高及她的胸前,已绽放开由数十朵小花结成的花球,美的令人不舍移开目光。
  水柔痴痴地望著紫蓝色的筒状小花,想起当初买这盆百子莲花时,卖花的老板娘告诉她,这花名为“百子”,就是象徵著恋人的爱情结晶绵延不绝,所以百子莲花又名爱情花。
  双手小心翼翼地轻捧著美丽的花团,爱情花开得好美,可是她的爱情……还没来得及绽放,转眼就要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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