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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吃你上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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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娇小的身子刚转过拐弯处,就撞到了一堵墙,而且一堵会说话的墙:“小姐,请小心。”

惊讶万分的抬起头,竟然是阿竟。原来他一直在这里等着呢!就说以梁尉霖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一个人独自出门呢?他愿意,那些想要他脑袋的人也不会放过他的。

“上车。”才站直身子,那个熟悉而冰冷的声音已经从打开车门的车里传了出来。

原来他不是要丢下她一个人!心里的慌张竟然奇迹般的平静下来,若雪不敢再迟疑半分,迅速钻进车里。就怕他真的会丢下她,因为现在他就在车里呢!

没事的,她轻喘了口气,迈步朝车子走去。

超大的防弹车车门就那样打开着,冷峻男子稳稳坐在后座,眼晴盯着前方小桌上摆放着超薄的笔记本,厚厚的文件零散地放置在椅座上,他看着萤幕,并没有理她。

此时的梁尉霖,就像一头慵懒的猛虎,暂时收敛起杀戮的性子,平静淡然。

车子稳稳地上路之后,清灵的水眸偷偷地打量着那个沉默的男人,他好像没有在注意她。刚才他说的要奖励她,不知道现在还有效吗?

身旁的男人突然抬起头,她来不及收回目光,被抓了个正着,僵在那里,不敢说话。

“有话就说。”他的声音,很轻,但却让她后脊升起寒意,竟胆小得不敢出声。

“你说不说?”昂贵的笔记本啪的一声关上了,桌上的文件也撒落了一地。前面开车的司机及阿竟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连眼角都不扫一下。

“我……我只是……”明明就是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却让她吓魂飞胆破。

“我想问一下我的家人……是不是……还好。”谁敢在那样的注视下不说话?他只是说不让她回去而已,那问一下是不是可以呢?

“想知道?”

“嗯!”他会这么好说吗?

“晚上再告诉你!”收回冷峻的目光,他再度打开他的笔记本,一边看一边向前面的阿竟一一交待着工作上的事情。

寂静的夜里,月白如银,星光点点。

浴室里弥漫着欢爱的气息,灯光柔和,水气氤氲。

男人的低喘和女子的嘤咛轻吟,唇舌接触的响声,听起来好不动人心弦。

若雪跪在冰冷的地上,在努力地取悦着那个男人,因为下午的时候他不答应过她,晚上告诉她的吗?应该不会失信的吧?

这个该死的女人做得真是好啊!一阵急喘,喉结上下滚动,男人的气息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

瞧她被他调教得多好,无论他想让她怎样取悦自己,她都会顺从地接受,仅仅是亲吻,就足以让他失去所有的控制力!

这样的失控是他27年来从未有过的,而且是在一个才18岁的小女生身上。这样的认知让他满身的欲火加怒火一把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像是要发泄自己不满的怒气,他狠狠的撞进她。

“你不是说晚上告诉我吗?”被折腾得只剩下一口气的若雪,潜意识里还记着他答应过她的事情。

“等做完,你还有力气听的话再说吧。”

他就不信,他一定要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是梁尉霖,无所不能的梁尉霖,不可能为了一个他恨得要死的女人而失控。他的人生不会有失控的时候。

是的,她没有力气问了,因为一夜不能成眠的床上折腾让她除了喘气什么也不能做。

坠落了,那就是个无底洞,再也回不去了。梦,是否没有醒来的时候?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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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岁月匆匆,物是人非

“小姐,小姐……”

上午10点,宽大的卧室里还弥漫着前一晚热烈欢爱后的气息。林妈进来叫若雪起床,可是小姐还是保持着一个小时前趴睡在床上的姿势一动不动。那一头乌黑的秀发像上好的绸缎披散在身后,盖在身上的薄被因为身体的转动而滑了下来,露出细嫩的背后那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抓痕。

“林妈,扶我去浴室。”全身都痛啊!若雪痛得不想睁开眼,可是,全身的黏腻不清洗一下怎么睡得舒服。

六年了,整整六年了。她竟然跟在他身边六年了!2000多个日夜,她竟然在这个美丽的牢笼里呆了那么久。

时光流转如流水,在指尖不经意间溜走。她不再是那个青春稚嫩的女孩子,在这段期间的人事消磨中,或许有什么早被磨蚀,有什么悄然滋生,又有什么逐渐冷硬,变得水寒伤骨起来。

昨晚她竟然跟他提出了要离开的要求,一向强势霸道的男人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而他的手段就是要在床上一如这几年来的一般让她苦不堪言。只是苦和痛而已吗?整整6年的**灌溉,心再不愿意,身体也渐渐地习惯了他粗暴的XING爱。

他占有她时,总是如惊涛骇浪,如暴风骤雨,平时那样一个冷静克制的男人,上了床,**竟然如此强烈。

每一次都狂野地要她,每一次都要逼得她失控才甘心。这么重欲的男人,私下应该也会有很多女人吧!

依他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没有?可是,为什么他还不放过她呢?他要她,当然是为了报复凌家,为了让她感到耻辱而已,难道是因为喜欢她不成?凌若雪,难道你被折磨得还不够吗?脑海中竟然会有喜欢这个词?

若雪为这个迟来的认知而为自己感到可悲啊!

没有了父母,没有了哥哥,没有了家,她活在这个世上还有意义吗?在他的手里还有什么酬码可以威胁她的吗?不了,不了,父母的最后一面她都没有法见,她绝望了,人生如此灰暗,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气力再去寻找光明了。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地响着,光线很好,洁白的白瓷脸盆边,一丛绿色的盆栽长得十分鲜活茂盛,若雪泡在浴缸里,认真地盯着它看了好久,她真羡慕它枝繁叶茂,充满活力,活得这样的好,这样的生机盎然……真是个好榜样。

如水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若雪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痛意了,右手一松,她看着了属于他的刮胡刀片掉在地板上,她低下头,静静地看着满池的水,淡红色的水,还有更多的鲜艳的红色,从她左腕里流出来,然后她软软地向后仰去……

一切都静止了。谁让他叫她搬到他的房间来住的?谁让他狂妄得以为她什么事也不敢做?只能在他面前忍辱偷生的?她不是的,她的生活已经没有目标了,她为什么不敢做?

梁尉霖,让一切都结束吧!没有爱也没有恨!一切回到原点。

水似乎还在“哗哗”不停的流着,好像有人从外面撞开了被她反锁的门,将她从水里抱了出来,再拿毛巾用力按住了她手腕上的伤口。

那个人似乎很生气很生气,但一直没有说话,可全身散发出的寒意足以让她害怕。会是那个男人吗?他怎么会在乎她的生死呢?

若雪不禁绝望地想着,为什么不让她死呢?她已经好累、好累了……她已经看到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在向她招手了啊……为什么不让她死?

好像又来了其他什么人,在室内轻轻走动,鼻子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冰冷锋利的针头刺进了她的脉膊,还有人在对话,那声音吵得她睡不着。

“怎么样?”梁尉霖一脸铁青的站在床边。这个该死的女人可真是大胆啊!昨晚竟然敢提出要离开他的要求?现在更过分了,在他的地盘上闹自杀?如果不是林妈跟在外面的保镖说她进浴室很久了还不出来,门也锁上了,正好让他听到,也许现在在他面前的是一具尸体吧?

床上那张苍白的小脸忽然与多年前在医院妹妹的脸重叠了,这让他一向冷硬无波的心生生的扯出了一抹恐惧。

可是,一向无心无情的男人并没有去深思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还好,幸亏发现得及时,伤口包扎得也很好,不过晚上可能会发烧,要注意观察。”被紧急招来的严君昊一脸的无奈。他真够倒霉的,每次回国总是会被梁尉霖这个大魔头抓来做事情,而且是这种小到不能再小的事,简直是污辱他的医术。

“需要送医院吗?”

“目前还不用,放心,让她多休息……你好像很关心她?”严君昊收好自己的随身药箱,一脸不怀好意地看着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的男人。如果仅仅是尝债,那这笔债早该偿完了吧?

“我数到三,你滚不滚?”男人冷咧地开口,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把精致的手枪指着一脸笑的严君昊。

关心?一定是她听错了,怎么会有人关心她呢?若雪意识渐渐模糊,她一点也不想再听了,只想要好好的睡一觉,再也不用醒来,再也不用面对这样的生活,于是她放任自己沉向无边的黑暗中去……

昏睡过去的她,梦见了死去的爸爸妈妈,哥哥,还有那个有着甜甜笑容的小语,可是他们都不要她了,不管她怎么叫,怎么喊,他们都不回头。他们越走越远的背影,教若雪怎么也追不上,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孤伶伶站在原地,呜呜咽咽地哭泣。

这时,旁边有只大掌抚上她柔嫩的颊,细心地替她拭去泪水,并轻拍着她的肩背,低语抚慰着,哄她安静。

恍惚中,若雪只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可又想不起究竟是谁,身子软绵绵地毫无半点力气,连眼睛都睁不开。

但是她知道,那只温柔的手掌喂她吃过药、喝过水,帮她换掉因为发烧湿透的衣服,还会一直握着她的手。

这个世上,还有谁还会给她带来温暖吗?

真温暖啊,哪怕是做梦她也知足了。她贪恋地喟叹出声,又迷迷糊糊地昏睡过去。

第二十九章 生难死亦难

再次醒来,仍是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床,那面偌大的落地窗,已经关得密不透风,没有涌动的微风,深紫色的窗幔失去了鲜活的力量,沉默地垂落在地面,与窗边那张天鹅椅成了静态的摆设。

本是紧闭的眼眸像是努力的许久才睁开,如水的视线转动,当看到坐在床沿的男人时,若雪猝然回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一切,陡然睁大一双眸子,眸中流露出浓浓的怨气,是的,怨气。若雪宁可自己继续陷在无休无止的睡梦中,也不想醒来面对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为什么她还会醒来呢?

梁尉霖一直静静地坐在床边的靠椅中,见她睁眼,立即俯身靠近她,出声问道:“醒了?”冷然的语气听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若雪见他倾靠过来,两手便立即抓牢被子,犹如猫见到老鼠一般,眼神里的怨气变成了熟悉的恐慌。阎王殿前走了一圈,她竟然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嗯,看来精神还不错。”他笑了起来,嘴角弯成一抹嘲讽,“既然这么有精神,又何必寻死呢?”

“你……”这人除了心狠手辣外,还很毒舌!只是他们平时在一起除了运动之外没有其它的机会交流罢了。心中愤懑,正想反驳,岂料一张嘴,才觉得嗓子干涩得疼到要命,连话差点说不出来。“你还是听话点的好,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他难得好心地从旁边的桌上上端过一杯水,看着她,“喝不喝?”

她紧紧地抿了下嘴,坐起来,圆睁着一双大眼,却不敢接过他递过来水杯。就怕这样的温和的表相下隐藏着更大的阴谋,他不会对她这么好心的,她太清楚他的为人了。

她寻死了,难道他一点也不发火吗?这根本不是这个男人会有的作风。

“喝!”仅仅是一个字而已,让本是拒绝的若雪擅着手接了过来。捧着杯子大口大口的喝。这个男人太可怕,哪怕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还是不敢违抗他啊。他一直盯着她看,看她本来就不大的瓜子脸,因为这次自杀未遂变得憔悴了许多,乌黑长发的衬映下,越发显得还不及他巴掌大,一双大眼睛也更大了,却毫无半分神采,整个人娇弱得好像下一秒就可以晕倒过去一样。

而这样娇弱的身躯竟然让他整整要了六年还不知足。在昨晚听到她竟敢说要离开他时,他的心莫名的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无名火。而这股火只能借助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才能消褪一些。

如果她不是那个男人的妹妹,如果他们的相遇可以正常一些,那结果一定会不一样的吧?她一定会得到他的怜惜……

怜惜?这个词才涌上心头,梁尉霖在心里嗤笑。女人,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他可不会傻得跟他父亲一样一辈子栽在一个女人手上,让自己的弱点那么明显的暴露在敌人面前。虽然以他的能力,根本没有人能动得了他的女人一根毫毛,可是,何必为自己找那样的绊脚石?

至于为什么他会留这个女人在身边那么多年,他给自己的答案是仅仅是为了报复而已,仅仅是为了让她难堪而已。

“为什么?”喉咙有了水的滋润后,说话已经顺畅很多。吸吸鼻头,带着浓浓的鼻音问。为什么不愿意放她走?她在这个世上已经一无所有了,囚着她的人还有意义吗?

清醒过来后,对于死,她已经不再畏惧了。可是,活着,却又是那么的难受,因为她连家人的安葬之地都不知道在哪里?为什么要她活得这么的辛苦呢?老天爷为什么不收她回去?

“因为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梁尉霖竟然又笑了,那么难得的笑竟然英俊得宛如恶魔,“即使你活着再苦再累,也不会愿意看到自己父母死后还无葬身之地变成孤魂野鬼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愕然地问。

“我的意思是,我跟你的关系不会因为凌家人的逝去而结束,”他站起身,牢牢地盯住她,“你必须呆在我的床上,直到我厌倦为止。”

若雪难以置信地仰望着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是个相当记仇的人。让我难过的人我从来不会让它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你明白吗?”多么残忍的男人!

圆睁的双眼空洞无神,若雪倏地失笑,笑得凄凉,她怎么会不明白?还有谁比她更能体会这个吗?

“你最好能明白。”话音未落,面前的男人赫然朝自己逼近,她还来不及躲闪,就被他的大掌攫住了下巴。

“唔……”若雪吃痛地蹙起眉。

“从现在起,你给我好好记着!”他捏着她消瘦的、尖尖的小下巴,在耳畔犹如恶魔发出冰冷而无情的威胁,“凌若雪,如果你再敢寻死,我就让人把凌家所有人的骨灰都挖出来,让他们这辈子永无安生之地,让所有与你有关系的人给你陪葬!”

“现在,你听清楚了吗?”他的声音如同渗着零下三十度的冰冷寒气,令人不寒而栗。

若雪听清楚了,他将她所有的路都堵死了,她还敢吗?再也不敢啊!

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房间门口,远远地听到他在交代着:“不吃也要灌下去。”

是指她吗?他怕她绝食吗?这么多年她连寻死都死不了,这点绝食的小把戏哪敢在他面前抖?死亡,对她来说都已经成为奢侈,而且她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

他怎么会让她死呢?他还没玩够她呢!

她凌若雪是他梁尉霖手掌里捏着的小白鼠,他想让她生,她就得好好活着;他如果厌倦了,就会毫不客气地捏死她!

是的,他会捏死她,而不是放过她。

虽然一点也不想哭,可是酸涩仍然涌上了喉咙,若雪迷茫地想,为什么人活着,会这么的累……

还是,只有她,才是这么累?这么难?

第三十章 自由在哪里

那日过后,那个男人竟然整整消失了两个月没有再回这座大宅。而以往他对她的禁锢似乎也放松了很多,大宅里不再有那些隐在暗处,随时都会出声提醒她哪里不能去的保镖。

林妈似乎也比以前话多了,经常在做完事情后与她聊一下天,哪怕只是琐琐碎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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