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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驸马无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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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说……”我支支吾吾想不出词儿,斜眼瞥见凝香忍俊不禁的样子,眉毛一扬道,“在说凝香呢,她跟了我这许多年,也该开始考虑嫁人的事了。”

凝香捂着嘴正笑得起劲,听到这话一下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我,半晌才呐呐地道:“凝香情愿陪着公主一辈子。”

我瞪着她的眼神变作无数尖刀,以此警告她别在明轩面前露馅了。

“我听你们刚才说什么‘着紧’、什么“吃醋”,莫非凝香已有看中的人家,或是已有哪家公子对凝香有意?唔,果真如此的话,你们且先莫急,待我先去查查那人底细,看看是否能让凝香托付终身。如若不成,我这里倒有不少极佳人选……话说,究竟哪家公子有这个运气被凝香看上?”

我心里哀叹一声,看明轩热情洋溢的样子,竟是对此事极有兴趣,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我活了两世,怎么没发现他的性格里竟然有如此八卦的一面?

如今之计,唯有找个借口逃开。抬头瞧见他脸上神色似真非真,要为凝香物色良人的话语说得真切,但那扬起一边的眉毛、斜翘的嘴角,怎么看都不象是认真的样子。他刚才问的是凝香,眼睛却是看着我,与他目光相遇时,他忽然眼神流转,眸子里飞出笑意来,令我的心一阵乱跳。

此时屋内传来一连串瓷器杂碎的声音,我知那一定是贤儿在发脾气,皱着眉问道:“她素来脾气就这般差么?”

明轩的神色渐渐阴沉,摇了摇头道:“你且等一等,我去去就来。”

望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泛起一丝若有所失的味道,但这一点点异样的滋味转眼被一阵怒气吞没。管他是“去去就来”还是去了不来,本公主才不会乖乖等在这里。

我拉起家宝拔腿就走,一路上还不忘数落凝香:“看你以后还敢胡言乱语,若有再犯,本公主就随便找个光棍老奴把你嫁了!”

凝香自然知道我一向外强中干,发脾气时说的话十有□□不当真,拖着长音敷衍:“知道啦,奴婢遵命。”忽又眨着眼睛道,“长公主乃是尊贵之身不得冒犯,将军喜欢公主这种事自然是不能胡言乱语的。”

我那几句斥责仿佛对她完全没有作用,她反倒来了劲,还想说些什么,被我一个眼刀制止。

家宝刚才一直没说话,此时突然懵懵懂懂地问道:“轩叔常说喜欢家宝,为什么喜欢婶婶就不能说?”

凝香笑得口水都差点喷出来,我除了扶额叹气,还能说什么。

……

骆家也曾人丁兴旺过,因此将军府其实占地极大,院落众多房屋连绵成片。我和明轩日常居住的地方只不过是将军府中的一间两进的院子,贤儿和雪姨一则曾是明轩大哥大嫂那边的人,二来为了方便照顾家宝,因此一直住的是明轩大哥大嫂曾经住过的院子。

我与明轩名除了新婚当晚为掩人耳目而同住一室,再后来都是分开居住。明轩借口大哥大嫂尸骨未寒,虽然是陛下赐婚,但洞房之后他也应该为大哥大嫂守孝三月。因此,至少表面上并没有人怀疑我与他之间有什么问题。

同是一个院落,我就寝在正房,明轩则多数睡在东厢房,自池州回来后,我又将奶娘和朵儿安顿在西厢房,这样,这院子里主要的三间房都已经被占满了。空余的房间自然还有许多,但都是些简单的单间,让家宝和丫鬟挤在一间,我总觉得有些委屈了他,若给贤儿和雪姨知道,难免又拿这桩来说事,凭增是非。

我原想让家宝和我住一道,一来我这间房是三进的,家宝有自己的空间,二来也方便我和凝香照顾。我还特地让凝香搬到最外间,我仍旧住在最里间,家宝住中间,这样即便真有人想打家宝的主意,轻易也无法接触到家宝。

哪料想带家宝去见朵儿和奶娘时,两个小东西竟一见如故,一点没有因为年龄的差距产生隔阂,反倒尖叫滚爬着玩得很疯。大约是因为家宝长久没有小孩子朋友作伴的缘故,与朵儿玩了整整一个下午,连晚饭都让人端进来与朵儿一道吃,我催促他回自己的房间歇息时,他竟然耷拉着脸不愿走。

我拗不过他,想着对面便住着大周武力第一的镇国将军,斜侧是大内第一高手的嫡传女儿,这两人是睡觉都留三分清醒的人,即便有坏人偷偷潜入,又怎能瞒得过这两人的耳朵,于是便让人搭床安排家宝和朵儿住。家宝高兴得扑上来亲了我一口,朵儿已能明白许多大人说话的意思,也一边尖叫一边拍手。

明轩进来时正好瞧见这其乐融融的一幕,笑着与我对视一眼。他如今的眼神与新婚那时已大不相同,少了几分我永远都读不懂的深沉,多了几分浅显的温情。而我每每见到他时,都会有一种想要逃跑的心情,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候,只要一见到他,莫名其妙地就会心乱如麻,做事毛手毛脚时常出错,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这时凝香端着药进来,我忙避开明轩的目光接过药来喂家宝喝了,然后命人服侍两个小东西洗漱就寝。朵儿已习惯让奶娘抱着入睡,或是玩得太兴奋了,手舞足蹈地在奶娘怀里咿咿呀呀。家宝则被我连哄带唬地赶到新搭起来的小床上,刚给他盖上薄被,他又钻出来抱住我的手臂缠着让我给讲故事。等我努力回忆起皇奶奶曾给我讲过的故事,用梦呓般的声音讲了一个又一个后,两个小东西早已熟睡,细细的鼾声此起彼伏,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我那些故事听进去。

我伸了个懒腰,转身正要回房,吃惊地发现明轩还在屋子里,翘着脚悠闲地坐在桌边看书。

“你怎么还没走?”我脱口问道。

他抬头,声音听起来有些让人不适:“这么希望我走么?”

我心中哀叹,不过随便问了一句,他这是又要开始和我唇枪舌剑了么?

哪想他只是自嘲地笑了笑,懒懒地道:“本来只是想来看看家宝能否适应,不想一坐便坐了这么久。”他合上书站起身来,“你也早些睡吧。”

他先前坐得久了,站起来时衣袍抖落,上面全是褶子。我怔怔地瞧着那些横七竖八的衣褶,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感觉,或许这就是普通夫妻的生活吧,吃饭,哄孩子,睡觉……无聊、平静,也只有战乱年代才能觉出其中的奢侈来。

我胡思乱想之际,他也正在看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后也只是化成了轻轻的一声哂笑。他出去时我犹豫了许久,直到他消失在门框外的黑幕中,我才醒觉似的匆匆跟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关心你的人和你关心的人都在身边,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平静而温馨。曾经以为只要努力就能成功,经历过起起伏伏之后才明白,那原来是多么可笑的想法。其实奋斗和享受是两回事,心若满足,每时每刻都能享受生活。祝大家幸福、满足,享受人生每一天。

☆、此水几时休(四)

明轩一向步子极大极快,今晚却走得颇慢,我追出去时他仍在院子里,看样子似乎在观赏满园桃花,我追出来时他象心有灵犀一般转头望住我。

“这些桃花开到极盛时便要败了。”第一次,我听到他话里带上惆怅的味道。

此刻满园月光如水、桃花如画,他眉目清亮,身形挺拔。不知是周遭景致冲淡了他身上那种历经沙场后的凌厉,还是此刻我的心情柔软安详,我仿佛又看到我俩年少时候,跟着各自的父母兄长出游时,从人群中探出头来遥遥相望,他对我做鬼脸,我扭头故作高傲。似乎从那时起,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两两相望,却从来不知彼此在想些什么。

“你什么时候对桃花感兴趣了?”我问道。

年少时,史清最疼我,总想着给我做一顶桃花冠,明轩却总嘲笑我,说我竟喜欢桃花这样的俗物。

想到这件事,我奇怪问道:“你的院子里怎会种这许多桃花?你不是说她是花中最俗艳之物么?”

他面色有些古怪,反问道:“这园中的花花草草又不是我种的,你不问花房的人问我来作什么?”

我更是疑惑,下人们做事总是跟着主子的喜好来,难道将军府的花房管事竟这样粗心,不知道主子的喜好么。正想反驳他一句,他已岔开话题。

“公主追出来可还有什么吩咐?”

我被他拉回现实里来,疲惫地叹了口:“我想来想去,还是担心家宝。皇嫂现在虽然失宠,但难保日后皇兄会不会回心转意。按照我皇嫂的性子,她在将军府受了气,日后有机会定会讨回来。我怕她把气出在家宝身上,现在还不宜与她闹得太僵。”

他垂下眼帘时,似乎连月光也黯淡了些。我知他对轩辕家的人怨恨已深,这事我改变不了,唯有尽力护住家宝。

“皇嫂看来情绪不稳,我想明日进宫一趟,看看皇嫂的情况,顺便探探皇兄的口风。”

“这些是公主的家事,自然由公主决定。”他淡淡地道。

沉默了片刻,他忽问:“皇后娘娘来那日,公主曾说太皇太后要请家宝过去?”

这事是我的心结,皇奶奶的意思其实是要拿家宝作为人质,明轩想必已有所怀疑,我既不想让家宝涉险,又无法违背皇奶奶的意思,实在是两难。若将家宝偷偷送走,那等同于抗旨,同时也增加了骆家谋反之嫌。而明轩的兵变尚有一月才能准备完善,若因为家宝的事抗旨,皇奶奶和皇兄极有可能生出警觉,对骆家痛下杀手。

而我的身份尴尬,这件事无法拿出来和明轩明讲,无论他对我的感觉如何,事关整个骆家族人几百条性命,他不会也不能信任一个姓轩辕的人,我亦不能完全信任他。

我慎重地道:“我回来已有两日,皇奶奶那里总是要带家宝一起去一趟的,但我定会想办法将他带回来。”

他将手里的书卷成筒,在掌心一下下轻击,忽地停住,抬头看住我微微一笑:“在家宝这件事上,我信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宝好。”

那一刻,我仿佛又感觉到连在我们之间的那根细线,那样清晰,又那样脆弱,以至于我久久不语,害怕一出声这种微妙的联系便会断裂。

“夜深了,公主早些歇息吧。”他朝我伸出手,“我送公主。”

他的神色很是谦恭。朝堂上的他虽为势所迫而唯唯诺诺,但骨子里却是个狂傲不羁的人。我不知他因何在自己的宅院里对我遵起礼来,虽然有些诧异,还是将自己的指尖搭在他的手臂上。

这是我第二次将自己的手搭在他手臂上。上一次心慌意乱,已记不得搭在他手臂上是何感觉。原来他的手臂如此温暖、沉稳,在微凉的夜里温暖我冰冷、失落的指尖。

他将手臂朝自己这边收了收,我便也不由自主地靠过去,两人的手肘轻轻一触随即分开,我的心也随那声只有两人能听见的碰撞声砰然跳跃。

“我其实……从未说过我不喜桃花。”他轻咳了一声,“我是个俗人,自然也是喜欢俗物的。”

我微微一怔,须臾便明白过来,他在回答我先前的问题:为何在院子里种了这许多桃花。脑子里霎时间就变作一片空白,许久以来心里那个未被解答的答案仿佛呼之欲出,我却望而却步,心绪因那个时隐时现的答案而不安,渐渐的就一丝丝化作越来越浓的酸涩。

走到卧房门口时,我和他都停住。他没有任何动作,我亦没有抽回手。也许在夜色下,人会都变得有所依恋,我不愿他自此离开,又怕他真的不放我走,甚或是跟着我迈进房里。

他终究是缓缓收回手,他的手臂收回时和伸出时一样沉稳,而我的指尖又变回先前的冰凉、失落。我没有回头看他离去的背影,记忆中的他,去时总是和来时一样的决断。

……

四月初六,距离明轩兵变二十九日,我进宫面见皇兄。

丽妃不在福宁宫,看来皇兄对她也并不象外界传言的那样宠溺、整日痴缠。或许因为慕容安歌的事,皇兄对皇嫂因爱生恨,而丽妃只不过是皇兄用来折磨皇嫂的一个工具罢了。

我对皇兄说,皇奶奶年事已高,上次见面时身体状况比之新年大会上又差了许多,这次我被劫持,又让她受了不少惊吓,这番折腾下不知又折了几年阳寿。我恳请他赐我金牌,让我能够随意出入归来坡,端茶送水,尽一尽孙女的责任。

我说得如泣如诉、喋喋不休,唯恐皇兄怀疑盘问,索性把能想到的理由一股脑儿都说了,并且做出一副皇兄您不给金牌皇妹就哭死在福宁宫的模样。哪料皇兄并未多问,这厌烦地摆了摆手,干净利落地赐了我金牌。

这金牌来得容易,却不能让我欢喜。皇兄的变化让我很是不安,每每他出人意料时,总会有极不好事发生。比如他温言软语之后就会有人送命;比如他没将许潜之打入大牢,却将他送往池州那个血雨腥风的地方,令骨肉分离……我苦思冥想也想不出皇兄突然变得大方的缘由,将那块金牌翻来覆去地看,亦看不出有什么古怪。

一边胡想乱猜,一边就到了坤宁宫宫门口。几个宫女哆哆嗦嗦地站在门外抽泣,十来个太监和御卫正在一箱箱从宫门里搬东西,多是些日常用物。张嬷嬷跛着腿哭丧着脸,跑前跑后,一连声让搬东西的太监和御卫们小心这个小心那个。

我吃了一惊,这分明是搬家的阵仗,难道皇兄真的要将皇嫂打入冷宫?可是在这之前并没有下任何诏书啊。

我见有一名御卫首领扶刀站立在宫门口,正是李超原来的副将如今被升做御卫长得林若,便走上去问:“林大人,此间发生何事?”

林若见是我,脸微微一红,想必是想起在内苑外被明轩斥责的事。他恭恭敬敬行了礼,道:“陛下有令,将皇后娘娘和丽妃娘娘的住处对换。”

“太荒唐了!”我慨然道,“此地乃坤宁宫,历来都是皇后所居,将她二人居所调换,难道说要封丽妃为皇后不成。”

林若慌忙跪倒:“公主息怒,末将只是尊旨办事。”

我知事不管他,摆了摆手让他起来,上前几步拉住了张嬷嬷。张嬷嬷一见到我,眼泪先就流了下来,似乎想对我说什么,却是泣不成声,什么话都说不出。她这一哭,周围的宫女嬷嬷们便放声痛哭起来,齐刷刷跪成了一片,朝我不住地磕头。

我叹口气道:“都起来,跪了我给我磕了头也未必有用。且先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吧。”

张嬷嬷勉强止住哭泣,开口就咬牙切齿骂道:“那个丽妃,真是只杀人不吐骨头的狐狸精,看她长的那副狐媚子样,心更毒蛇一般……”

我沉下脸打断她道:“此间这么多太监、御卫,你这般乱说不怕再受罚么?”

她打了个激灵,果然不敢再骂,紧张地看了看周围。

我一向讨厌附炎趋势的势力小人,尽管少时常听皇奶奶说,这种人我们身边总要留几个,好差遣,但是对于张嬷嬷之流,我始终是喜欢不起来。但如今看到她这般落魄,心下也有些兔死狐悲的味道。在宫中便是如此,一旦失势,墙倒众人推,往日结下的怨恨此时都会反噬回来,想她张嬷嬷当初在宫中除了皇兄皇嫂还怕过谁,如今连那些不知名的小太监小宫女都怕。

“林大人,本公主有些话要问张嬷嬷,请你帮个忙,莫要让闲杂人等来打扰我们。”

“公主有事尽管吩咐下来,这般说却是折煞小人了。”

林若和李超一样,都是忠轩辕皇族的世家背景,办事很尽心尽力。又因为我替李超求情的事,他对我甚是服顺,亲自搬了一把椅子来找个清静的树荫底下请我坐了,自己守在五丈之外,不许任何人靠近。

我看着张嬷嬷红肿的双眼道:“说吧。”又想起当日皇兄回绝我的求情时的决绝,苦笑着道,“我能帮则帮,但皇兄的脾气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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