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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此生,说予你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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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给人的钱也没有道理退回来,不过在寝室楼门口,跟一个西装革履的成熟男人,我也不好拉拉扯扯,就索性把这钱接过来,对周越说:“这钱什么也别说了,找一个不错的地方,下馆子吃顿饭。”

周越挑眉看了我一眼:“好。”

我又上楼去换了一件衣服,顺便拎起了包,想着正好吃了饭就去碧海云天,已经一个星期没露面了,不知道明姐见了我会什么反应。

我给温温打了个电话,想要顺便叫上她一起吃饭,她接通了电话声音特别小,贴着话筒说了一句“上课呢”就给挂断了。

到寝室楼下,却没有看到周越的身影了。

头顶的路灯忽然亮了起来,灯影里,那边石凳有个人影冲我招了招手,我认出来那人就是周越,就走了过去。

周越一条腿敲在石凳上,刚好说最后一句话“行了,我知道分寸,梁小六跟我说过了。”

周越是开着车来的,我就报了一家挺上档次的私房菜馆的地址,那里面的菜不便宜,但是很好吃,最起码作为温温的朋友,也不能给温温丢面子。

一路上,为了避免冷场,我就问起这个周越和温温之间的关系。

周越说:“以前去S市和程家谈一个合约,她对心理学的知识很感兴趣,恰好我又是心理学专业的,她就当我是学长了,学一些基本常识。”

我有点疑惑了:“你不是心理咨询师?”

“是,”周越说,“谈生意是家族企业,父命难违。”

我总觉得这个周越为人有一点不苟言笑,嘴角倒是向上弯着的,可是偏偏就给人一副要算计人了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和周越只有两个人,用不着要包厢,就在靠窗的一个四人桌坐了下来,点了四个菜一个汤。

其实我这个人不善于言辞,第一次见面都会给人留下一个内向而且闷的印象,慢慢熟悉了之后才会玩儿的开,面对这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周越,除了问一下他的家庭状况和心理学上的东西,我真的是词穷了,觉得尴尬分子就在空气中正以每秒钟几十万的速度裂变着,几乎要膨胀到底爆炸了。

幸好这是大厅里,要是在包厢里,指不定我已经逃了。

周越吃的慢条斯理,说:“你现在还失眠么?”

“啊?嗯,好多了。”

面对周越,我挺没底气的,因为周越这人懂怎么看人的心思,况且我又把之前和陆景重那么些事情事无巨细地说了,他也就算是知根知底的了。

周越抽出纸巾来拭了拭嘴角:“你的事儿还打算接茬儿说么?”

我愣了一下,鼻音哼出一个语气词:“嗯?”

周越说:“陆景重不是从国外回来了么?”

看着周越一脸认真的样子,我扯了扯嘴角:“重名而已。”

我先去趟洗手间,就去前台把账单结了,然后又顺道去了一趟洗手间抽了一支烟,定了定心神,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慌乱。

我靠在洗手台边上抽烟,一些深埋在心底的事情,是秘密,一旦说出来,那就不是秘密了。

最后我说了是“重名”的时候,看周越那神情,一看就是不信我说的,明摆着一副一眼就能戳穿我说的谎话。

而且周越既然是学的心理学,那么我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就都瞒不过他了。

这算是一颗不定时炸弹了,如果跟我这样一个名声坏到家的女人牵扯到一起,那陆景重就算是“王者归来”,也要受影响了。

如果把这个消息透露给记者,那还真是一个发财致富的好方法。

我想到这儿,眼睛忽然一亮,忽然把烟蒂上很长一段烟灰弹掉。

我弯了弯唇角,将烟蒂掐掉,在镜子里,露出一个烈焰红唇的微笑。

吃过饭,我本意是想要自己打车回去的,但是周越说晚上不安全,还是要送我。

我笑了笑,开玩笑说:“你不是要追我吧?车接车送的。”

周越眼神有些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就意识到这么玩笑要么是开过了,要么是撞钉子了,原本是想要缓解气氛的,到现在还显得更加尴尬了。

我呵呵笑了两声:“我开玩笑的。”

最后,还是坐上了周越的车回去。

来到这座城市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到现在我除了认识公交车路线,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所以,直到周越把车停在了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我才反应过来:“这是哪儿?”

周越把车窗摇下来,自己点了一支烟,手指夹着搁在车窗上伸在外面,看了一眼挡风玻璃前的一座大厦,说:“嘉格。”

我摇了摇头:“嘉格滑雪场么?”

周越:“……”

然后,周越也不管我想不想听,就开始给我解释。

嘉格是在最近三年才开始发展的一个公司,但是发展之迅速,简直让人摔碎眼镜,仅仅三年,在C市已经是能和那些老牌的家族企业并驾齐驱了,而且最近在一些资产管理和金融服务的一些项目中,屡屡拔得头筹,两年前,在房地产持续走低的时候开始涉足房地产,却在房地产经济泡沫中,一些楼盘施工暂停的情况下,创造了房地产神话。

去年,嘉格在美国挂牌,上市当天开盘两个小时内,仅二十美元的招股价飙升到八十美元,涨幅达到百分之二百多。

今年年初开始涉足影视圈,旗下名为“嘉格影视有限公司”,就在今天剪彩,正式成立,晚上八点,开新闻发布会,请来了不少明星大腕来助阵,而在上个星期的金球奖摘得影后桂冠的蓝萱,刚刚强势加盟嘉格。

我听了周越的解释,点了点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周越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已经戴上了一点嘲讽的口气:“陆景重是今天的嘉宾。”

这才是关键。

我在心里冷冷哂了一声,抬手就解安全带:“多谢周先生好意,我先走了。”

周越也没有挡着我走,我就打开车门直接出去,不远处,刚好就有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在嘉格门前刹住了。

隐隐,我觉得这或许就是卡好了时间,前面那辆车车门打开,跨出一条修长笔直的腿……

我的心脏好像瞬时间被攥紧了,缓慢流淌着的血液,从全身疯狂地流淌,涌向现在好像是上紧了发条一样的心脏。

年轻的面孔,深邃的轮廓,低调奢华的黑西装白衬衣,领口很随意地解开两粒衣扣,嘴角微微向上勾出一抹笑——

真正的,王者归来。

☆、第五十九章 陆正宇

他摘下墨镜,目光陡然向我这边一扫,我没来得及对上他的目光,就攥紧了拳头。一猫腰又钻进了车里。

坐在驾驶位上的周越挑眉,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

当我再看向陆景重的时候,他已经抬步向大厦走过去了,蜂拥而上的记者和粉丝几乎是立即就围了个水泄不通,就算隔着挡风玻璃,我都觉得镁光灯实在是刺眼。

看着他的身影终于在门口消失,我靠在椅背上,深深地闭了闭眼睛。

三年了。

真的是三年了。

为什么再见面,还是有那种久违了的怦然心动的感觉。

本来闭着眼睛,没有感觉,但是猛的一睁开眼睛,眼眶里积蓄的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直接淌进嘴角。

隔着一层模糊了眼睛的水膜。我看见前面周越伸手递过来一盒纸抽,不禁笑了,两次因为陆景重在这人面前情不自禁地掉眼泪,两次给我递纸抽。

不过这一次我没有推开,而是抽了一张,擦了擦脸上的泪,看见纸巾上糊了一大片黑色的睫毛膏,从后视镜看了看,眼皮上黑了一片,妆完全花了,眼眶也有一些浮肿。

周越现在倒是一声不吭地踩了油门。好像就只是用这样一个场景来刺激刺激我,好让我露出本来面貌一样。

我看着车窗外,看到同一个标志的建筑物经过了两次,就察觉到他是在漫无目的地开车,索性说:“如果周先生你有时间的话,麻烦把我送到碧海云天。”

“碧海云天?”周越反问了一句。“荣家的产业?”

我摇了摇头。

说实话。我现在对C市的几个家族企业都还不是太清楚,到碧海云天之前面试我的是一个特别拽的中年男人,有着明显的啤酒肚,看人都是扬起眼角睥睨着,之后就一直跟着明姐,至于是谁家的产业,我也不知道,不过之前方唯一倒是也提起过一次,说是荣家的产业。

周越也没有说什么,仍旧是稳稳地开车,但是我看得出来,还是在兜圈子。

我说:“周先生。不麻烦您了,您现在停车让我下去,我自己打车走。”

周越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十分钟,咱再从平安门绕一圈。”

从平安门绕到哪里?

不用周越回答,我就已经知道了。

嘉格大厦。

周越完全是在绕着嘉格大厦兜圈子,三环都能开一圈了,等到了嘉格大厦前,熄火了再也打不着了,估计是没油了。

周越是卡着时间点到嘉格门口的,正好新闻发布会结束,门口,万众瞩目,我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间的陆景重,人群完全骚动了,挡在前面的一排保镖的脸都被挤变形了。

他身边站着一个女人,脸上画着十分精致的妆,斜戴着一个镶钻的王冠。

这么轰动,只在于……

周越打开了电台,从电台里传来和车窗外的骚动相得益彰的声音——一个记者问:“请问Vincent,您和蓝萱的恋情是什么时候正式开始的呢?是在拍摄《南极勘探》那部戏的时候么?”

我的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

“我和萱萱的事情在外媒早有报道,要比《南极勘探》更早一些,是在拍《相约在加勒比海》。”

记者就说:“情定加勒比海。”

然后,周越直接切断了电台。

没想到,时隔三年,我第一次听见陆景重的声音,竟然是这样一句话。

我歪着头看向车窗外,隔着拥挤的人群,看向聚光灯下的他,他的目光堪堪落在这边,好像透过虚空的夜色,看向我一样。

车窗玻璃上正好可以映出我的脸庞,已经哭花了妆,难看的很,但是我还是努力地咧了唇角,让自己露出一个微笑来,正好可以打在车窗玻璃外,陆景重深沉的目光内。

这一晚,在夜总会弹钢琴弹得心不在焉,在一边跟我搭伴的苏轻暖频频为了配合走调,这里也不是一般的场所,如果是一般三俗,随便放一些歌曲就好了,犯不着请人弹钢琴拉小提琴多开出好几个小姐的工资。

因为来这里的非富即贵,就算是这种钢琴小提琴曲精通,但是今天纰漏瑕疵这么大,还是听得出来的,所以,不过一会儿,明姐就找服务生叫我下去。苏轻暖在我身后说:“佳茵,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去休息一会儿,我一个人也行。”

一首曲子弹的已经完全走样了,我也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想着去休息室冲一杯咖啡醒醒神,再吃一些东西。

可是,刚刚从休息室出来下了台,从员工通道想要去休息室,一只胳膊就挡在了面前。

偏偏祸不单行。

我从这人锃光瓦亮的皮鞋向上看,看到这人眯起来的眼睛里狠戾的目光,扯了扯嘴角,礼貌地叫了一声:“方大少。”

方唯一冷声一笑:“我还以为你见了我就要跑,还这么安安稳稳站着打招呼,真是稀罕了,”他说着,转身向贵宾的包厢区走去,“你跟过来。”

我踌躇了一下,脚步钉在原地。

方唯一说:“怎么?”

我抬起头,对上方唯一一双煞气的眼睛:“方大少,能不能放过我?”

方唯一抱着手臂:“不能。”

我知道我自己是在垂死挣扎,却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

方唯一说:“因为你命硬,玩儿不死。。”

方唯一说完就慢悠悠地向前走,转身推门进了包厢,也没有再管我。

我想,是不是可以找一个什么方法推脱掉,但是,身后已经站了两个穿着黑色衣服人高马大的保镖,黑色的身影直接把我罩在了走廊的阴影里,这个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这一夜逃不掉了。

忽然,悠悠扬扬的小提琴忽然高亢地拔高了一下,我回头,从身后两个保镖之间的空隙,我知道这个时候苏轻暖看得见我,就打了一个手势:“去找明姐。”

身后的保镖推了我一下:“快点。”

我其实没有寄希望于明姐,我说让苏轻暖找明姐也只是表面上的,能来就来,来不了,那我就赌一赌,看我这一次走着进这间包厢,能不能走着出来。

其实,我都在想,如果在三年前,那一次在阳城的酒吧里,陆景重没有出现,那么我也就不会招惹上方唯一了。

但是,如果陆景重真的没有出现,那我的人生轨迹,又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进包厢之前,我深呼了一口气,扯出一个笑来,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越是表现的冷淡,偏偏就越容易引起人的兴趣,越是这种看起来没骨气趋炎附势的,就更容易让人厌倦。

不过我本身就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所以也不用怎么装,应该就很逼真了。团肠节圾。

一进包厢,身后的门就被一个包厢给关上了。

我以前来过碧海云天的贵宾包厢,但是当时也只是给人送酒,堪比大酒店的豪华总统包,这一次这一间貌似更大一点,而且还有两个门,如果想要坐拥美人,倒是省去了出去开房,连地儿都不用挪。

包厢里有一个专门点歌的公主,戴着一个兔耳朵,正在和一个男人用情意绵绵的甜美嗓音唱《今天你要嫁给我》,唱得我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除了方唯一,其他的几个人我都不认识,还有一个女人正半跪在沙发前的羊绒地毯上,身上穿的是那种薄纱的衣服,看过去就若隐若现的,正端着酒杯陪酒,脸上带着笑。

方唯一招手让我坐过去,然后向距离最远的一个男人说:“正宇,这就是我上次跟你提的,在阳城,你弟弟从我手里抢的女人。”

听了这话,我嘴角的笑一下子就僵住了。

循着方唯一的话看过去,这个人……

他眼神闪着阴毒的光,那种光不是坦荡荡的光,好像是淬了毒的冷箭,我忽然想起来,三年前,在C市陆家吃的那一顿鸿门宴,吃饭的时候,总是感觉在陆老师的那一桌,有阴狠的视线看向我,当时陆景重还护住我的头不让我乱看。

如果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话,那么,这个人,就是那个人。

这个人勾了勾手指,方唯一在后面踢了踢我的小腿:“陆大少让你过去呢,杜佳茵。”

我敢说,这一次,我比单独面对方唯一的时候心里都恐惧,因为我曾经在一个关于陆景重陆家的帖子里,看到过,这个陆家大少,陆正宇,曾经为了试验到底古代的凌迟有多痛苦,究竟痛到哪一种地步会痛死,找各种动物来做实验,最后还为了确定凌迟的时候一百零八刀都是割在身体的什么部位,还专门从医学院里找自愿捐献的尸体。

当时我看完这个帖子的内容,后背的汗毛一根一根竖起来,后背发凉,好像真的有刀子割在皮肉上,皮开肉绽的感觉。

陆正宇挥手让跪坐在地上的女人离开,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我:“真是让我找的辛苦啊,我亲爱的弟弟最爱的女人?”

这句话不知道是不是讥讽,总之我听到之后,觉得好像是一根刺,直接就扎进了心里。

不管陆正宇说的弟弟是陆景重还是陆正谦,都是讽刺。

最爱的?

如果是最爱的,我就不用出现在这里了。

都是逢场作戏,都是为了拿我当靶子,都是为了拿我达到某种目的,我根本就没有得到过他的心,又何谈是最爱。

他忽然直起身来,拿起一个玻璃杯,然后把桌上的三瓶酒分别倒了一些进去,勾兑了一下,又从桌上的白色纸包里撒进去一些白色的粉末,丢进去两个冰块,随意地摇晃,递给我:“喝了。”

我没有伸手接。

只是犹豫了一秒钟,陆正宇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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