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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若夏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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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雨等着蔚风转身,胸膛里的一颗心,勃勃跳动,像是失了频率,犯了心悸。

蔚风终于转身了,他一步一步踏过厚厚的地毯,站在了暮雨面前。“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他的眸里是熊熊的怒火,带着可以焚烧一切的热度。

暮雨望着他的眼睛,强压下心头的不安。大声而又无比坚定地说到:“你娶我吧!”

这算是求婚吗?

暮雨也是个多梦的女孩,和所有小女孩一样,幻想着终有一天,白马王子会带着玫瑰花,跪倒在自己的面前,温柔地向自己求婚。可今天,一切都颠覆了想象。

落汤鸡一般的女人,即将和另一个女人订婚的男人。一间充满了暖昧气息的酒店套房。还有剑拔弩张,暗流涌动的诡异气氛。听了暮雨的话,蔚风的眉头微不可见地轻轻皱了皱,掩藏在身后的手,慢慢握成了拳。

“你已经和我分手了,你记得吗?夏暮雨小姐。”这是他今天第二次用这句话来堵住暮雨的嘴。

分手是暮雨提的,所以这个伤也必定要她自己背负一辈子。

“我记得!”

暮雨的脾气好起来像头绵羊,可一旦倔强起来,却是十头牛也拉不回。她已经丢掉了所有的筹谋,也丢掉了所谓的自尊心。既然她还爱他,那就不放手。什么今后会怎样,她能抓住的只有现在。

“可是一个月期限没到,我今天就回来了。所以,我食言了,分手的协议不算!”

暮雨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大言不惭,胡搅蛮缠过。

可现在她是完全豁出去了,因为没有比娶安娜更坏的事,既然连这件事他都做得出来,那么娶一个不再完整的自己,想必也没有什么可怕。蔚风没料到她还留了这一手,想好的台词,一下子全都派不上用场了。

“怎么样?蔚风,你不要娶安娜了,娶我吧。你答应我,要照顾我一辈子的。”暮雨再也顾不得矜持,索性一把抱住了蔚风的腰。这个动作,让蔚风浑身一震,像是瞬间被一道枷锁,捆住了心神。怀里的丫头,浑身都湿透了,虽然穿着风衣,可还是从手心传出沁人的寒意。

蔚风心疼地想要搂住她,可双臂在抬起的一刻,又生生的停住。暮雨的柔软让他心难自控,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嗅到她的芳香和那份柔软。曾经,他梦想着有一天,能够牵着她的手,走在铺满玫瑰花瓣的红地毯上。可惜,现实的残酷将这些梦想碾成了碎屑,能够带来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和痛苦。

“对不起……我不想娶你!”

一滴泪从蔚风的眼角滑落,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暮雨的发间。

淡若夏风 第一百四十三章 柔 也是一种力量

一夜的暴雨带着毁灭一切的气息席卷C诚,直到第二日的午后才雨止转阴。

太阳始终未露出面容,像是一个失恋的孩子,躲在云层背后,愁怨地暗淡无光。

暮雨口干舌燥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却是一丝力气也没有。

她知道自己是生病了,浑身烫的像要烧起来,可内心里却仿佛在北极冰川中流浪,找不到方向,也找不到一点点温暖。

她的神智还算是清醒的,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的碧湖居,也知道在昨夜的暴风雨背景下,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她想要阻止蔚风和安娜的订婚,她做了,可没有成功。手机上铺天盖地的新闻,都是昨夜蔚风和安娜完美订婚礼的新闻。

图片和文字,皆是美轮美奂,精彩纷呈,没有一个字提到有人捣乱,也没有一句话提到有人“抢婚”。

夏暮雨就像是一个从未出现过的人,被人刻意地遗忘,也被人刻意地忽略了。就如她和蔚风的那段情,在这场订婚礼后,也永远成为了尘封的记忆。蔚风不想将她拉入泥潭,这份心情暮雨感同身受,就如当初自己狠心离开他一样。那不是不爱,而是太爱。只是他们彼此的太爱,无法给彼此幸福,只能给彼此留下永不磨灭的遗憾。

既然蔚风不愿娶她,那她也没什么可以再去抱怨。他有他的计划,她夏暮雨也自有她夏暮雨的路要走。

门铃在响,叮叮咚咚的好不惹人心烦。暮雨用被子蒙着头,根本不愿起身开门。

碧湖居公寓的密码,她一直没有换过,如果是蔚风必定可以自己进来。现在,她除了他,谁也不想见,谁也不愿见。可是她知道不是蔚风,也不会再是蔚风。他已是别人的未婚夫,哪怕心理上再是做戏,可名义上他也成了别人的男人。昨夜一回到碧湘居,暮雨就发现了蔚风刻意收拾过的痕迹,就如她上回离开天一公寓一样,他把自己的物品全部带走,整理的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点点东西。是了,他也是早有打算的人,所有的决定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反复筹谋的,又怎会为自己一时的冲动就变了心意。可她不后悔昨夜自己去搅了他的订婚礼,如果可以重新选择,她一定还会出现。

门铃还在响,大有死不罢休的气势。

暮雨无奈,只得披衣开门。刚一起身,整个人就晃了晃,差点摔倒在地上。好在扶住了床头柜,才没有一头撞在墙上。暮雨知道张庭和段澄在园外演出,此时出现在碧湖居的人不知会是谁。

“爸爸?”

暮雨惊讶地开了门,看着顾凯生一脸阴郁地站在门外。是了,自己昨晚的一场大闹,别人不知情,可顾凯生一定是知道的。因为顾依云是安娜的死党,回去后必定要把当晚的情形大肆渲染一番了。虽然依云是她的妹妹,可却是毫无感情,彼此之间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所以不用问,暮雨也清楚顾依云会把自己说成多么不堪。

一个下堂妻,偏偏还不识趣地跑去别人的订婚礼大闹一场,闹就闹了吧,可还是一副落汤鸡的乞丐模样,和华服美饰的安娜对比,昨晚自己的形象必定是糟到了极点。幸亏媒体都是蔚风控制的,要不然自己丑态百出的照片还指不定又在网上引起多大的冷嘲热讽。

“你回来了?”顾凯生进了门,一看暮雨的脸色,就一把将她扶住。

“发烧了?吃药了没有?”

父母亲情,即便少了几十年朝夕相处的陪伴,可一旦点破,还是会被血缘关系所羁伴。

内心深处,虽然暮雨对母亲何云的死非常纠结,也对李秀芬和顾凯生的那段往事产生怀疑,可一但真正面对顾凯生时,理性上的隔膜和戒备,却在不知不觉中渐渐的淡化了。

“嗯,有点发烧,没关系的,躺躺就好。”暮雨不会撒娇,可见了顾凯生还是觉得心口一暖。

“不行,我送你去医院吧,烧的很厉害。”顾凯生伸手探了探暮雨的额头,只觉得很烫手,想必一定有三十八九度。

“不要了,我真的没事。我马上吃药,吃了药就好了。”暮雨指了指抽屉,“爸爸,你帮我拿颗药,再帮我倒杯水。”

暮雨很少会依赖别人做事,可现在却很想让顾凯生为她做事。

“好。你先躺好,我帮你拿药。”顾凯生扶暮雨躺回床上。吃了药,喝了水,暮雨却不睡。

她已经昏昏沉沉睡了一晚上,虽然在发烧,虽然精神不济,可她现在的神智却是清醒的很。

她本就打算回c诚后要见一见顾凯生,却没想到他自己来了。既然他主动来看她,那么再也没有比今天更好的机会来探一探这个做父亲的心意了。

“爸爸,对不起,我让你丢脸了。”暮雨神情哀伤,眼眸中微微泛起泪意。

这句话一语多关,饱含了太多的信息。被李毓芬和安娜轮番陷害的一系列遭遇,必定让顾凯生蒙了羞,被蔚氏悔婚,断了和蔚氏的联姻,对信达来说也是不小的损失。暮雨虽然从未和顾凯生深谈过,可她不是不知道这个父亲在她身后为她承受的压力。再加之昨晚她大闹安娜的订婚礼,新闻上虽然没报,可这个圈子里却不可能不流传。

顾凯生眉头微皱,神色中有些痛意,他是一个冷峻的,喜怒不行于色的男人,可此时面对这个瘦弱苍白,像个受伤小猫般虚弱的女儿,却是再也戴不住面具。

暮雨长得和何云很像,一开始的脾气也和何云很像,倔犟的,坚强的,总是带着冷冷距离的。可今天的暮雨却完全却下了防备,变得柔软、可怜。

她能主动要求他拿药,喂她喝水,现在还会主动和自己说对不起。这样的亲近让顾凯生心生温暖,也让他在得知李毓芬心生外向的今天,得到了莫大的安慰。

“傻丫头,我是爸爸,女儿怎么用得着和爸爸说对不起。”顾凯生抚摸着暮雨的头,温柔地,轻轻地,带着无尽怜惜。这个动作,是顾凯生从未对暮雨做过的。他们父女总是很客气,礼貌多于亲热的。

“是爸爸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受了那么多苦。”顾凯生想起了李毓芬,最近这段时间,他委拖的调查公司应该就可以给他最终结果了。这个来自辽诚的女人,似乎有着太多的秘密,本来他还从未起疑,既然张扬给了他线索,那么再不查一查也太自欺欺人了。

“爸爸,我好怕……”暮雨泪眼汪汪,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看得清两只清澈的眼睛。

“不怕,不怕,还有爸爸,爸爸会保护你的,一定会的。”顾凯生心口一痛,搂住暮雨,只觉得像是搂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怎么怜惜也是不够。

“爸爸,你想不想妈妈?我好想妈妈呀。”

听到暮雨提起何云,顾凯生呼吸一室,他怎么会不想,而是刻意的不去想。因为他自诩为大丈夫,自有一番事业要干,即使妻子死了,女儿丢了,也阻不住他追求事业成功的脚步。

可如今,他的年岁慢慢大了,有时候,心绪也会渐渐容易波动起来。夜深人静时,时不时就会回忆过去,一件件往事的抚理,像是在内心为自己的功过下一个评判。

“我也会想。但人活着总要向前看,一直纠结于过去,就走不远了……”顾凯生长叹一声,这句话也不知是安慰暮雨,还是在安慰自己。

“爸爸,我在石家庄住了一段日子,碰巧遇到了一个人。她说她认识你和妈妈……”暮雨扑闪着眼睛,望着顾凯生,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把经历告诉他听。

顾凯生果然被暮雨的话所吸引:“哦?是谁啊?石家庄?我们没有什么朋友在那里。”

暮雨将在小旅店遇到顾家保姆张桂兰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顾凯生,但故意隐去了张桂兰见到李毓芬在顾凯生床上的那段。

在说到张桂兰看见化名李玲的李秀芬换何云药物的时候,暮雨注意到顾凯生眼睛里的光亮了,满脸的震惊,不似作假。

“爸爸,最奇怪的就是,张桂兰说那个小保姆的名字是假的,根本不叫李玲。”

“什么?”顾凯生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嗯,张桂兰说她无意中看见了那个小保姆的另一张身份证,名字叫李秀芬。当时她还问她为什么有两个名字,那个李秀芬说为了方便所以多办了一张证。”

“李秀芬?李秀芬?”顾凯生喃喃自语,脸上的表情再也控制不住。

暮雨看着顾凯生的神情不断地转换,心中慢慢放下了一个包袱。看来,李秀芬换药的事情,顾凯生是不知情的。这样真好,最起码她的亲情还能完整,那么接下去她所能借助这位父亲要回的债也就更多,在她本人的心理上也会少了更多的障碍,多了一些理所当然。

谁说眼泪无用,当眼泪用在该用的地方时,就是所向披靡的武器。谁说柔弱是罪,当柔弱用的恰到好处时,也是一种最强大的力量。

淡若夏风 第一百四十四章 魔女进化礼

自那天订婚礼后,蔚风没有再联络过暮雨,而蔚清也在订婚礼后的第二日从辽诚赶回了c诚。他一脸惶恐地赶到碧湖居时,顾凯生刚刚离开。

暮雨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将他退回给蔚风,只是说了句“抱歉”,便吩咐他随时准备跟她进驻信达科技。

蔚清看着暮雨平静的脸,难以想家外界所传这位顾家大小姐大闹订婚礼时的情景。她和蔚风彻底闹翻了,可偏偏还将自己留在了身边。蔚清丈二和尚换不着头脑,一时之间倒是越来越看不透眼前这个女人。

蔚清走后,幕雨痛痛快快地洗了个热水澡。

她浑身都痛,可此时此刻最痛的地方还是心。但她没有时间再去伤怀,世没有时间再去退避疗伤。如今的她,只能向前,一往无前的不断前进。保护一个人最好的方法不是把他藏在羽翼下,而是将他丢进风雨中。只有让他成长,让他获得力量,才是保护一个人最好的方式。

所以,暮雨在经历了一系列的伤痛后,悟了。

她要得到力量,她要得到本应属于自己的一切。只有自身拥有了足够的实力,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才能夺回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

一周后,暮雨果然进驻信达科枝,而且是高调的,带着自己和人助理的,以新任副总裁的身份空降公司。

这个消息无疑如一枚炸弹,瞬间在公司内部引起了轩然大浓。

顾凯生没有召开董事会,也没有和任何人商量,一纸任命书,将一切写成定局。

如果说顾凯生对暮雨的任命,是出于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宠爱,是出于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愧疚,那么暮雨所提出的要求却不是不自量力。

风尚和星娱的经历,让她快速的成长,再加之张庭魔鬼式的训练模式,如今的暮雨掌管人事、财务和日常行改工作完全是游刃有余。而且她还带了蔚清,这个机电数控方面的研究生。哪怕一开始她对信达的工作还会有些陌生,但只要假以时日,一定不会对不起顾凯生的信任。

如果是五年前,暮雨一定会低调的,以一个小职员的身份悄悄进驻信达,磨练成长。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暮雨要的是不一样的姿态,要的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身份迅速地去要回一些属于自己的东西。

低调是一种内涵,可有时候恰到处的高调也是一种迅速击退一切麻烦的手段。

所以,当暮雨穿着几万元一套的时装,手上戴着蔚风送的价值连城的翡翠玻璃种手镯,在蔚清的陪伴下,意气风发地走进信达时,所有可能会反对,所有可能会在背后偷偷鄙夷的人,全部禁了声。

是了,她不仅仅是顾凯生失落多年的沧海遗珠,只从那枚价值连诚的手镯没有被蔚风收回就可以看出,她的背后可能还残留着蔚氏的力量。她夏暮雨已经不是当年可以任人轻视,任人欺负的女孩。

人要改变总是必须经历痛苦的,除了身体上的痛苦,更多的其实是自我阶值的那一关。

前一夜,暮雨打开了蔚风留给她的一箱珠宝和满橱华服。

那些东西,如果换成平时,她必定是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可现在却不同了,当她决定独自踏上战场的这一刻起,她脑海中突然想起了蔚风的话。

“人不能被物质所累,但必须懂得怎样利用物质。当你有了绝对的实力,站在绝对的高度时,你可以穿布衣,着草鞋,人们会赞颂这种朴素的态度。但当你什么还不是,什么还没有的时候,你就必须用形象去包装成你想要到达的层次,只有这样,站在那个层次的人,才不会看低你,也才不会给你的道路设置太大的阻力。这不是虚荣,这也是一种无形的武器……”当初,暮雨对蔚风的话嗤之以鼻,嘲笑他是为了臭美才给自己找的理由。

可今天,当她准备走进信达,准备夺回一切的时候,她突然听懂了他的话。

所以,当她走进信达,看到那些准备看好戏的员工眼中流露出的眼光,从一开始的好奇,到惊讶,最后甚至带些微微惧意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赌对了。

李毓芬在得知这个消息时,已是暮雨进驻公司后的第三日。她气势汹汹地赶到公司,看到的只是坐在副总办公室内的夏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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