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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丑妃 (+续集皇后无颜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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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云桑梓,是那么的摄人心魄,惊心动魄。

云桑梓冷冷地看了倾城一眼,心口又再次隐隐作痛,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太后在木圭的扶持下从内殿走了出来,却发现倾城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云桑梓,云桑梓却在下微蹙眉头,自以为倾城说了什么惹恼了云桑梓,不禁大喝一声:“倾城,你这是干什么?给本宫退下去!”

倾城撅嘴,委屈地望着太后,却遭到太后更加凌厉的一眼飞瞪,只得将满心的火气全部撒向站在层层白玉阶下的云桑梓。

云桑梓坦然地对上倾城的那一眼怒嗔,却又微微偏头,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后,全身绷紧的文雅,暗自伸出柔荑,握住她满是汗水的小手。

“木圭,你陪倾城出去散散心!”太后的声音变得稍微温柔些许,可是依旧却是驱逐倾城的意思。

倾城瞪了木圭一眼,但却又不敢抱怨一句,只能用力地发出“啪啪”的走路声,愤怒地朝门外走去,自从有了云桑梓,太后就不再如原先那么宠爱她了。但是,她却对云桑梓无可奈何。

待到倾城不甘愿离开痕裂宫,太后这才一步一步地缓慢走下玉阶,对着一旁的木椅点点头,又望向云桑梓,示意她先坐下。

云桑梓牵着文雅的手,自己先是坐下,同时抬起眸子鼓励文雅要镇定下来。

“你就是文雅?”太后旋身坐下,不经意地瞥了文雅一眼,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觉。

文雅脸色一变,飞快地挣脱云桑梓的手,又“噗通”一声跪地,不断地磕头。磕头的声音在痕裂宫回荡着,莫名的诡异。

太后转过头,诧异地看了云桑梓一眼,见云桑梓心疼地望着跪在地上的文雅,嘴角溢出一个了然的笑容,命令道:“文雅,你起来答话!”

文雅的动作一滞,再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抬起了头,额头上一个诺大的滚圆的红色印记,眼角还挂着几颗泪珠子,惹人爱怜。

“文雅,听下人报,你有重要事情想告诉本宫,是吗?”

文雅连连点头。

太后回头,看了云桑梓一眼。

云桑梓连忙站起身子,微微弯身鞠躬,恭敬地说道:“既然文雅有重要事情与太后说,小女先行告退!”

太后低下头,望着自己十指上精致的三寸长金指甲套,漫不经心地说道:“算起来,本宫还算得上是你的姑妈,既然是一家人,又有什么是你不能听的呢?”

云桑梓站直的身子忽然变得僵硬,太后的意思,是已经彻底原谅了爹爹吗?

“云桑梓,你还不坐下?”太后抬起眸子,佯怒瞪了云桑梓一眼,这才对文雅说道:“有什么事情,你直言说吧,本宫先免你任何无礼之处!”

云桑梓感激地望着太后,可是太后却低头轻轻抚着她自己的手指,没有看到云桑梓眼底的感激之情。

“是!”文雅又磕了三个响头,这才慢慢地将她娘亲给他讲的一切都告诉了太后。

原来,她娘亲,居然是当年太后的贴身丫鬟紫鸢。

一次出门给小姐,也就是当今太后买胭脂,不料遭遇小偷,为了银两,她拼命地追赶那小偷,却终究还是因为体力不足没有赶上。

就在她几乎快要大哭出身的时候,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递给了她她的钱袋,原本单纯不知事故的她,居然将那男子当作了救命恩人一般感激。

事后,每次只要她出府买东西,总会遇到那名男子,那男子带着她游湖,放风筝,很快,她就迷恋上了他,一个夜晚,她偷偷溜出府,成就了他们的好事。

但是那之后,她才发现,那个男子的衣冠楚楚,纯粹是假装出来的,因为他,居然是一个道士。

在要了她的身子之后,他开始嫌弃她,对她的温柔再也不在了。

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她的小姐,是一个倾城倾国的大美人,于是,他又开始对她好,但是,却每每游说她将小姐带出府,介绍给他认识,她哪里愿意这么做,于是,他扬言会将她碎尸万段。

得知了他的真实身份——当朝国师之后,她开始害怕了,害怕自己就这么死在他的手上,于是,她告诉了他,自家小姐是一个极尽孝道的女子,每个清明节,都会上山祭拜双亲。

于是,在那年的清明节,他们上演了一场强盗抢劫计,原本以她装死来吓得小姐的束手就擒,但是却不料半路杀出了一个男人。

他打不过那个男人,但是在看了小姐一眼之后难以忘怀,于是,他将她虏了回去,试图以她来威胁小姐。

但是,不久之后,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满心欣喜的他极度兴奋,因为他曾经有过很多女人,但是每个女人的肚皮都从来没有任何动静。于是,他遂了她的意思,偷偷地娶了她,并且将她藏在了自己府邸的密道里,直到她产下孩子。

他一看是个女孩子,扬手便打了她,导致了她以后落下了这个病根子。

带她生产以后,他又想起了曾经的小姐,于是,再次派她前去打探小姐的消息,却发现,小姐居然和一个男人,在山里双亲的坟墓旁边,过起了双宿双飞的日子。

曾经他打算在那男子离开后趁机霸占了小姐,可是,却发现小姐的身边居然有人暗中守卫,经过查探,他终于发现,那与小姐在一起的男子,竟然是烈焰教的少主。

眼珠子一转,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好法子,佳人再动人,也比不上江山那么具有诱惑力。他知道,烈焰教富可敌国,只要掌握了烈焰教,他就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不必再装作道士,冲做国师。

于是,他暗中向当时的皇上进言,声称根据天象指示,城东云府的一个女子,命格极贵,假若封她为后,一定能够协助莫国,促成另外一个盛世。那女子具有倾城倾国之貌,温婉娴淑,大方明事理。

在他的游说下,皇上决定亲自过去看了女子一眼,居然对那女子一见倾心,发现那女子果真如国师所说,于是当场决心,定要将那女子册封为后,这样既可以遂皇上自己的心意,更重要的是能促成另外一个盛世。

然而,那国师又告诉皇上,山里有一男子,以那小姐双亲的坟为要挟,要那女子委身与他,主动请缨,带领一只精兵,前去解决那一男子。

皇上念及他推算准确,居然准了他这个不合理的提议。

然而,夜间,国师出门喝酒,却偶遇了一个大夫,那大夫一路摇头暗叹,说什么未嫁便失身,耳尖的他立即将那大夫抓了来,暗中拷问,居然得知那小姐居然有了身孕,更是一肚子恼火。

不久之后,果真得到那小姐生病无法进宫之事,恰好皇上赏赐了那小姐颇多补品,心里对那小姐装贞洁十分不满,于是在那补品里,下了一种毒,足以暗害那小姐肚子里的孩儿。

待那小姐产下孩儿后,又特意买通大夫,告诉那大夫女婴所中之毒,然后伺机故作偶遇那小姐,给了那小姐所谓的“假死之药”,暗害了那女孩。

但是不料,原本以为那小姐做了皇后之后,他便可以以小姐先前的事情做要挟,要挟皇上,也要挟那烈焰教的少主。

没有想到,云飞,那小姐的表哥,居然查出了他贪赃枉法的罪证,加之那小姐在宫里时不时地在皇上耳边说他的坏话,并且故意制造机会与他相遇,一天他没有把握好自己,居然让皇上看到了他妄图轻薄她的场面。

于是,他被皇上驱逐了,并且是“永不录用”。

心烦意乱的他想到了他的“妻女”,于是,他开始无尽的虐待他的妻子,因为他的妻子不愿意帮助他去将皇后骗出宫廷。

他爱上了喝酒,每次酒醉后便开始说胡话,说着从前的打算,说着从前的计划。他的妻子终于明白,小姐的不幸,全都是他一手促成。

她隐忍着,只希望有一天,能够跪倒小姐面前,多磕几个头,不奢望小姐的原谅,只是希望小姐可以幸福。

这么多年的病痛,这么多年的折磨,她只是在等一个机会,等能够将这一切告诉给小姐的机会,所以,无论那男人对她如何摧残,她都咬牙坚持了下来。

但是,她终究还是没有等到,来不及等到那一天,她便撒手人寰,只得在临终前,将这一切,告诉了她的女儿——也就是文雅。

“那国师,可曾做过别的事情?”

太后的唇颤抖着,怎么能够相信,原本以为一切是先皇所指示,背后居然隐藏了这么一个人呢?

“我记得我娘说,我爹爹……那个男人曾经说,既然云家不珍惜他给云家制造出的飞黄腾达的机会,并且还反咬他一口,他自是不会放过云家。”文雅俯身,心里万分难过的说道,那个将自己养大的老爷,居然就这么丧命在那个男人的手上,她真的是厌恶极了自己居然有那样的一个爹爹,更是自责自己助纣为虐。

云桑梓的鼻子再次一酸,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爹爹。

而太后更是垂下了额头,双手无力地摊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这么多年,她狠错了人,怪错了人,直到他死,她居然都还怨恨着他。

“母后这里可真是好热闹呀!”

一声讽刺的话音夹在嘲讽的大笑声中从痕裂宫飘进来。

云桑梓全身一个颤栗,这个声音,这个在她梦里出现的声音……

缓缓地回过头,却被自己眼前所见的惊得脸色苍白。

一袭紫袍的东方毅,嘴角洋溢着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朝痕裂宫大步走进来。

他的怀里,躺着一个女人,一个娇柔害羞的女人,女人的头藏在他的怀里,双手绕过他的脖颈,勾着他。

挑衅地眼神,不屑的眼光,东方毅就这么扫视了云桑梓一眼,随即不再看她。

云桑梓的胸口忽然好似被一块巨石压住了一般,一阵眩晕袭击过来,身子微微晃了晃,但她立刻抓紧了椅子的扶手,不让人看出她的异样。

文雅跪在地上,瞥见了东方毅的举动,忍不住皱眉。

太后依旧低垂着头,没有理会东方毅,她依旧在为自己的曾经后悔着。

“云桑梓,你的东方落呢,怎么,这么快就被抛弃了?”

看见云桑梓的打扮,东方毅的呼吸曾短暂停滞过,只得撇过眼光,不看她一眼;但是,一想到她这是为了东方落而装扮,他压抑着自己想要上前将她抓回逍遥王府审问的冲动,嘲讽地问道。

064 毅落争,约于宴

“你……”云桑梓倏地站起身子,指甲紧紧地掐进了掌心里,这才将自己的愤怒与内心如裂一样的疼痛压抑下去,轻轻地咬着唇,微眯着双眼,冰冷的眸光洒在他抱着倾城的双臂上。

在乎一个不在乎你的人,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

才明白自己的心意,还来不及向他表明,就得将那出生萌芽的感情掐灭。

爱一个人,是不知不觉让他走进你的心里。

但是,在这一刻,她庆幸着,庆幸着他走近她的心里时候的无声无息,也庆幸着她没有将那感情告诉他,没有让他发现她内心里早已是被他填满占尽。

因为,在这一刻,在他抱着别的女人的时候,她依旧可以站直了脊背,挺直着腰身,对他嫣然一笑。

她有她的自尊,她有她的骄傲,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放下,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放弃。

面对东方毅,她忽然像是释怀了一般。感谢他做得如此坚决,才让她真的决定放下他,在自己的心里的一个小角落,挖一个坑,将他埋葬。

“逍遥王爷错矣!寿王温文尔雅,高贵如斯,区区小女子,其可能有缘拥有他呢?”嘴角扬起一个淡如春风的笑容,脸上已经看不出一丝内心的波澜万千。

东方毅轻轻地将倾城放下,满心的怒火更加旺盛。

她的意思可是,因为她已经嫁作他人妇,所以配不上寿王了?她觉得寿王高贵无比,而他,却是地上的尘埃那么卑微吗?她瞧不起他,她居然胆敢瞧不起他!

“云桑梓,本王决定,择日娶倾城为妃,记得你我曾经相约,待到我看上了谁家女子之时,你将会自愿让出本王正妃之事?”

东方毅压抑着自己的怒火,高高的昂起头,忿恨地睨了云桑梓一眼,掷地有声地说出这个惊人的消息。

云桑梓低下头,轻轻地阖上眼眸,终于到了这一天,她曾经那么期盼这样一天的到来呀!

再次扬起眸子,云桑梓的笑容更加灿烂。

“王爷娶妃,那不是喜事一件吗?臣妾当然不会有任何意见!”

既然说好了要习惯不再依靠他,既然说好了要埋葬自己心底的他,为何不成全他?

只是,为何,心里,却犹如滴血一般呢?

“毅,你真的这么打算?”被痕裂宫里怪异的气氛从过去的思忆中拉回现实的太后却紧紧地蹙眉,望向一旁垂首害羞却难掩兴奋的倾城,幽幽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下一代的人,却总是要重复着上一代人的错误呢,为何下一代人,总是要将上一代人泪的经验,化作自己血的教训呢?

东方毅,为何还不明白?

他不是最了解他们这一代人的前尘过往吗?为何,却要这么固执?

作为过来人,太后怎么会看不出那两人之间诡异的氛围,或许,所有的人,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都看得出来他们一个假作坚强,一个故作高傲的事实吧?

“母后,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娶倾城的吗?”东方毅斜眼瞥了云桑梓一眼,最后将视线移到了太后身上,话语里,居然带上了一丝笑意。

他看到了,看到了云桑梓的手,那双指甲嵌进了手心的双手。她还是在意的吗?她还是会气恼的吧?

太后摇了摇头,她老了,更累了,再也不想插手这些事情了。是对是错,是笑是泪,都是自己的选择。选择了什么样的路,就自己走下去吧!

“文雅,你先起身!”

没有理会东方毅的眼神,她反倒对跪在地上的文雅柔声说道。

文雅再次磕了几个头,这才站起身子,退回到了云桑梓身后,眼神却落在了云桑梓藏在袖中,却终究还是没有藏住的双手上,心里似已了然。

“太后,小女与婢女叨扰多时,请容小女二人先行告退!”云桑梓款款走到太后身前,白色的衣裾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她微微颔首,身子稍向前倾,双膝微屈,侧身行了个礼,语带笑意地柔声说道。

太后沉默地望着她,嘴角嚅动了下,却终究还是没有劝说,“既然云儿已经累了,云儿先退了吧!文雅,你先送云儿出去,再回来陪陪本宫,本宫还有话要询问你!”

云桑梓感激地再次颔首,这才在文雅的搀扶下,朝痕裂宫外走去,自始自终,她的背脊挺得笔直,但是,那单薄的双肩,细小的腰肢,却因为她将背脊挺得笔直而更显得娇弱。

她的身后,一直跟随者一道灼热的眸光,直到她的身影消失,那道眸光依旧瞪着她消失的方向,没有撤离!

◎◎◎◎◎◎◎◎

“落,你怎么来了?”刚刚走出痕裂宫,就看到倚靠在长廊处的东方落。他穿着一件蓝色的绣金袍子,头发以一个蓝色的发带高高束起,几缕发丝在秋风的抚弄下飘飞,贴在他白皙的脸庞上。

他站在静静地站在那里,仰头看着天际,眼神飘向了很远很远的九天之外,好像他从来就没有存在在这个世界一般,周身被一圈浓到化不开的忧愁包围着。

但是,当他听到云桑梓的声音的时候,他好似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看到身着白色轻纱的佳人款款而来,他那颗空洞的心,在这一刻忽然被填满,整颗心都是满的,满到再也装不下其它的任何东西。

他的眼神接触道她的眸光的那一刻,他的嘴角满足的上扬,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顿时他身子四周的忧郁一扫而空,他的笑容,照亮了整条长廊,朱红的栏杆,雕栏画栋的柱子,好似被蒙上了一层绚丽的光泽。

云桑梓浅笑着走进东方落,昨夜的交谈中,东方落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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