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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者联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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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皇太子,只要皇帝一死,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即位,有了正统的新帝天下还有谁敢说个不字!”

朱誉轩真是老谋深算,这么多不明真相的老百姓和仕子谁知到他在阴谋篡权呢,只知道皇帝一死皇太子即位,名正言顺,谁会起来反抗呢。

“本座今天叫你来是让你去看看皇后,告诉她要是皇上不愿意立六皇子也就罢了反正皇上人也不在京城鞭长莫及,太后更是老糊涂了,只要皇后的玺绶加盖和内阁学士们一致同意也是一样。你去劝劝皇后吧,七皇子的命可悬着呢。”朱誉轩满不在乎的说。

景阳明白他的意思,正要退下,一名承乾宫的太监却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启禀厂公,六皇子发热了,宁妃娘娘还在午睡奴才们不敢打扰,请厂公示下让两名太医到承乾宫问诊。”

“知道了。”朱誉轩显然对这些小事不耐烦,挥退太监便对景阳说,“你跟过去看看。”

“是。不过还请厂公再去太医院调集一名太医共同前往,臣下自从进宫以来绝不单独问诊病人。”

获得朱宇轩的同意后,景阳与另一名太医共去承乾宫。

六皇子没什么大病就是年纪小春天容易发烧,那名太医给开了药,景阳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说没问题便准备离开承乾宫。不料医箱还没收拾好,大殿门口忽然来了一队人,为首的正是怒气冲冲的宁妃。

“谁允许她进六皇子的寝殿了!”宁妃亲自提着裙角一进门就像泼妇骂街一样高声怒道:“是谁让她给六皇子诊脉的!”

殿内诸人还没反应过来,宁妃三步两步就走上前来一把夺过景阳的医箱狠狠摔在地上,“大胆的贱人,打主意竟然打在六皇子的头上了,想害我的孩子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不准再踏进承乾宫一步!”

医箱在地上被摔散了架,景阳惊愕的看着眼前凶神恶煞的宁妃实在没想到她会完全不顾大体,那么冲动。

屋里年幼的六皇子受了惊吓立刻哭成一团,奶娘不住的抱着他哄,宁妃见儿子哭起来也傻了眼,一时怔怔的站在原地。

“出什么事了?”

几个太监正要上前将景阳和那名太医拖出去,门口悠悠传来了朱誉轩的声音。

宁妃见朱誉轩来了,冷哼一声负气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宫女立刻下去给她倒茶。

朱誉轩一扫殿内的诸人和混乱场面,一个伶俐的小太监马上就上前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应该是把事情的整个事情的过程告知了朱誉轩。

朱誉轩听罢,阴测测的冷俊脸上浮现出一个笑容,挥退小太监道:“以为是什么大事,奶娘先把六皇子抱出去走走吧,屋里闷。”

奶娘恨不得立刻就消失在屋里,连忙行礼抱着六皇子出去了。朱誉轩看到宫女给宁妃的茶盏端过来顺手就接了过去,亲自端向宁妃。

“娘娘为什么大事生气?这本来也没……”

“朱誉轩!谁给你那么大的权力让那些人接近六皇子的!”宁妃一把夺过茶盏,一碗茶水全部泼在了朱誉轩的脸上。

这一次,连景阳都惊瞎了。

朱誉轩僵在宁妃座旁,实在没想到宁妃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他这样的难看。

“我告诉你,北海郡传过来的消息本宫都知道,六皇子是要继承大统的,谁也别想趁机巴结六皇子,要是有暗害的心思,本宫让她死的连渣都没有!”宁妃再次怒吼完起身俯视着朱誉轩冷冷道,“当然也包括你,给本宫好自为之一点!”

宁妃走后整个殿里气氛异常凝重,朱誉轩猛地一拍桌子大怒道:“都给我滚!”

朱誉轩武功盖世权势熏天,发了那么大的火宫人哪有不怕的,一溜烟都跑了个干净。景阳离开之后忽然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脚下一顿又重新折回了大殿。

“不是都叫你们滚了吗,为什么又回来!”朱誉轩背对着景阳,语气里明显压抑着怒火。

“臣下只是有几句要紧的话想跟厂公说。”

“本座现在不想听!”

“厂公心里的气臣下明白,臣下是医生,眼下有个给厂公顺气的办法。”

朱誉轩慢慢回过头,多年的城府已经令他的面色平静下来。

“说。”

“臣下觉得,为了厂公的大业,宁妃娘娘的存在非常令人棘手。有她在,京城的事情到底谁在做主呢?是您还是她?”

朱誉轩冷眸转过来盯住景阳,“怎么说?”

景阳眉毛一挑换上一副奸臣的嘴脸上前道:“厂公您想,宁妃现在就这么专横跋扈,您为她做了那么多事情她的态度还是这样不近人情。那万一有一天北海郡王的军队开进了京城,那时她们父女一个是统领六宫的太后,一个是掌握军权的王爷,里里外外好事都占全了,还有您什么事啊,到时候他们见您,是个什么态度呢?”

朱誉轩闻言,眉头立刻一蹙,阴寒的光芒自眼中闪出,盯着景阳满脸怒容。

“我这都是为厂公着想啊。您知道我景阳是个审时度势的人,宁妃对我是什么态度清清楚楚,能留着我的命都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再不攀望着您巴着您好,以后我可怎么活?”

景阳那一副趋炎附势、见利忘义、狗头军师、唯利是图的样子真是演的淋漓尽致,比电视上抗日神剧里的汉奸嘴脸那是一点不差,谁看谁说贱。

其实凭朱誉轩这个高智商的大反派,挑拨他没那么容易,他审时度势的本事不小,可谁让这时候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偏偏宁妃又不识好歹呢。他们主仆二人貌合神离,被景阳扇风点火的一挑唆,朱誉轩果真动了心思。

“可宁妃她是六皇子的生母……”朱誉轩语气略微犹疑。

有门有门!景阳再接再厉继续将“小人”无耻挑唆的“光荣传统”发扬光大。

“生母又怎么样,即使没有了生母六皇子难道就不是北海郡王的外孙了?北海郡王真正的目的不就是拿这个儿皇帝坐拥天下么,只要有皇子不就行了吗,眼下这局势,深宫之内他那个女儿怎么死的还不是厂公说的算?”

朱誉轩没说话,还在思考。

“厂公啊,要是想在宫里控制未来的小皇帝需要一个太后,那么现在的皇后岂不是更合适?一来名正言顺,二来这皇后的性子您还不知道,多好拿捏,要比跋扈的宁妃强上许多。再者,您给了皇后这个殊荣,正北侯就算反了真的兵临城下,说不好高官厚禄他也认呢,最不济他对皇后还是顾及几分的吧。”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景阳都要被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感动哭了。这样说不但可以尽可能的保护皇后,还有机会除掉恶心的宁妃,一石二鸟。

“如此说来,宁妃确实不该再留。”朱誉轩似乎自言自语的说。

“厂公英明。景阳并非不为自己,但厂公获利更多啊。”景阳极尽蛊惑,“如果厂公顾念着旧主之情,这个事情交给臣下来做就好了。”

朱誉轩缓缓转过头,冷冷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从昨晚锁道现在终于找到了被锁的敏感词,竟然是……蛤||||||||||||蟆!

☆、第59章 私行废立

是夜;风雨大作;隆隆的雷声似乎包围了整个空旷的宫殿,闪电伴随着雨声令安眠的宁妃从睡梦中醒来。

睁开眼睛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漆黑的天际,一瞬间照的大殿白昼一般,紧接着是一个“喀拉拉”极响的惊雷。

宁妃不由抖了一□子,继而有些懊恼,心说自己雍容高贵;合该诸天神佛保佑,怎么会怕初春惊雷;简直太丢人。

不过转眼看到不远处的等台上,孤零零的一盏黯淡烛火在风声雨声中摇曳,更显得寝殿之内暗影绰绰;阴森诡异。

宁妃不知为什么竟然心虚起来,忽然觉得今夜与往常不太一样,拨开百子嘻戏的大红帐幔,身穿内秀长中衣的宁妃走下床来。

“人呢,人都在哪里?”宁妃走向灯台,一边走一边左右警惕的望着,“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快给本宫出来!”

轰隆隆有一阵雷声,宁妃中气不足的声音完全隐没其中。

“快来人啊。”

宁妃的心越发虚起来,不对不对绝出事了,今日不同于往日,往日寝殿里不可能没人值夜!

宁妃加快脚步朝巨大的殿门走去,可她走着走着脚下竟又不由自主的踌躇起来,因为那个方向远离灯台,被更深的黑暗包围着,窗外风声凛冽,明晃晃的闪电中树影妖异的晃动起来。

宁妃犹豫的看着大门的方向,风声雨声,令她不安,也渐渐让她望着黑暗走了神,却在一瞬间见到厚重的廊间帘幔后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谁!”宁妃简直是高声的尖叫出来。

帘幔后没有人应声,半晌一点火星闪动,宁妃站着不敢动,全身都绷了起来,直到一簇小小的火苗在黑暗处亮起,照出一个人的轮廓她才略感安心,但与此同时怒火也迅速的升腾起来。

“大胆的奴才睡过了头!在这里转身弄鬼,看本宫不扒了你的……”

宁妃的话还没说完,看着黑影中火光照亮的那张脸,不由自主愣住了。

“是你?怎么是你?”片刻疑惑过后,宁妃显然恼怒起来,“谁允许你装神弄鬼的进来!给本宫滚出去!不,来人!给本宫把她拉出去重大二十板子!”

景阳坐在帘幔后佛龛旁边的太师椅上,手上拿着一盏火焰极小的蜡烛,火光微微,映出她不屑的笑容,声音低沉而轻渺:“娘娘别费劲了,喊了半天不见就我一个人出来了吗。”

宁妃一滞,带着怒气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你想干什么!”

景阳一脸无辜,满不在乎的活动了一下肩膀,漫不经心的说:“我来给娘娘送点东西。”

宁妃心中一动,立在当场蹙眉警惕起来。

“哦,在这里。”景阳在身后的黑暗里左顾右看了一会,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最后终于低头笑了起来,放下蜡烛双手合十道,“带的东西有点多,记性不大好。”

说着一弯腰将一只描金簇新红色石兰花的提篮漆盒拿了出来,献宝一般对宁妃笑道:“娘娘,这是臣下特意为您准备的。”

宁妃低头看着地上的漆盒,景阳特意弓身打开,赫然露出一晚黑漆漆的药汁。

“娘娘请吧。”景阳将提篮向前推了一把直推到宁妃的腿边,唇角一弯,一副良医口吻,“药效很好,很快。”

宁妃要是再连这碗药是干什么的都不明白那也在宫里白白混了十年,只是事情来得太突然,她根本就来不及让自己相信。

景阳见宁妃愣在当场,笑了笑并没说话,只是她这一笑宁妃却望着地上的那碗药冷声道:“朱誉轩呢,叫朱誉轩来见我!不管是谁敢害我我都不能饶了!”

景阳嗤笑一声道:“现在还用得着害您吗,臣下都说的这么直接了?”

宁妃如梦初醒,继而脸上出现了更大的愤怒,“不可能!朱誉轩他想造反吗!”接着恶狠狠的看着地上提篮,越看越气竟一脚将汤药踹飞。

药汁洒了一地,那只碗在地上滚了两圈,好歹没碎,可见皇家用碗质量不错。

“可不就是想造反么,您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厂公这个心思啊。”景阳依旧微微笑着,不过看着地上残碗狼藉又摇头道,“可惜可惜,这么一碗精心的好药,本能无知无觉的飘飘欲仙而去,娘娘何必要这样。”

宁妃不理景阳冷笑道:“朱誉轩是本宫的奴才,竟然心生歹意,北海郡王大权在握,本宫就告诉朱誉轩,他老人家的大军马上就要到了!只怕朱誉轩还不知道呢,哼,如今这形势,识相的让他自己来赔罪,本宫就是不喝他能怎地!”

北海郡王的军队这么快就要到京城了?真是够快的。不过就算如此,宁妃到现在还想着北海郡王能够制衡朱誉轩就太天真了。制衡是没想错,可是都到了这一步,朱誉轩已经翻脸还能撤回去不成?换句话说这死不死的还能由她?人家掌权的要你死,毒药端过来你还能选择?真是笑话。

“娘娘不喝就不喝吧,我也逼不得娘娘,不过换个法子罢了。”景阳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朝更深的黑暗处咳嗽两声,“那你们来吧。”

宁妃眼见外殿的黑暗中渐渐走出两个面目不清的太监,惊道:“这屋里还有别人!”

景阳干笑两声,“下臣说娘娘叫不到别人,可没说下臣也叫不到啊。既然娘娘不愿服药,景阳只好得罪了,来。”

两名身强力壮的太监面无表情走上前来,宁妃眼见他们走进了才发现两人手中牵着白绫的一端。

宁妃惊骇之下步步后退,满脸是不可置信的表情,等她想转身跑的时候两名太监已经迅速的箭步上前勒住了她的脖子。

宁妃一个不稳跪在地上,双手拉着脖子上的白绫拼命挣扎,脸色狰狞之极。

景阳却闲适的坐在椅子上,摆弄着自己的指尖,最后面对着几步远的三个人角力,轻叹一声淡淡道:“娘娘,今天我来送您最后一程就给你个明白话吧,愿娘娘来世做人明白些,做人别那么跋扈,看清了形势再做事儿。”

宁妃的眼睛瞪得老大,最终不再挣扎了,也不知道最后这句话听没听的进去。

虽然是小说里的炮灰,咱们作者君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第二天一早,景阳去西所找朱誉轩,才走到一半就在路上遇到了他。

“厂公早。”景阳几步颠过去,“昨天您就知道了吧,事情都办妥了。”

“嗯。”朱誉轩应了一声,继续带着人大步向前走,面色清冷,在刚下过雨的清晨更显得冷如冰霜。

景阳心里一阵纳闷朱誉轩这是什么态度,赶着要去哪里?

“厂公,您这是要去哪里?”景阳问。

“坤宁宫。”

坤宁宫正殿的廊下一队御林军整齐的守在那里,阶下还有昨晚暴雨留下的水痕,倒映着那些坚毅的面庞。

坤宁宫正殿中皇后好整以暇的坐在凤座上,虽然因为朱誉轩的软禁而显出些许憔悴但依旧端庄高贵。

“把娘娘的凤玺拿出来。”朱誉轩一进殿门便趾高气扬地说。

皇后和侍女都一怔,看了看他身后景阳,见景阳也是一脸惊愕,才说:“朱厂公一大清早来有何贵干?”

“特来拿娘娘的凤玺一用。”宁妃事后,朱誉轩显然已经不想再跟这些后宫的女人兜圈子了。

话说这样直白,“拿”字就是最好的注脚,他就是要让宫里的人知道,他朱誉轩简直到了为所欲为的境地。

“厂公要凤玺什么用至少也要告诉本宫一声。”

皇后在软弱也见不得一个太监这样无礼,更何况她心里狠狠气着朱誉轩抱走七皇子的事情,这样的事哪有一个做母亲的不恨。

“事情太医令想必也跟您说过,自然是要立六皇子为太子。”朱誉轩说完就对坤宁宫的宫女说,“快些将凤玺拿出来!”

“本宫还没同……”

“七皇子身体还没痊愈,娘娘可要想清楚。”朱誉轩的口气里多了几分威胁。

果然皇后一听七皇子整个人就软了,她本来就不是强硬的人,此时一提她那命苦的七皇子,眼睛里立刻转出泪来,半晌才说:“那……”

趁皇后还没开口景阳立刻插话道:“厂公,七皇子的病实在厉害,皇后娘娘念着皇子,心里不大清楚,您别跟她一般见识,宫里虽大但都仰仗着您,不如咱们自己取来吧,放在厂公那里,以后用起来也方便。”

景阳说着就给朱誉轩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她知道在哪里。

朱誉轩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不明白,也不再管皇后直接派人就跟着景阳进了坤宁宫后殿。

不是景阳故意要做给朱誉轩看,其实她这是为了皇后着想。想来朱誉轩是铁了心要立六皇子做太子,这诏书上盖着的必然是凤玺,哪天皇上回来了这就算是造反派的矫诏,不管怎么说如果是皇后盖上的大印,就算是胁迫也是有罪的,造反多大的事儿啊,沾上一点,都是罪过。皇后有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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