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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言爱,早已深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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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事件下来,唯有简言知道那一干人等连续制造出这么多各自要的是什么。

他眸色深深,淡淡道,只要你点头,别说是出国,就算要上天入地,我也会带你去闯。他已不想在隐忍下去,只有将一切还原,乔菀才会安全,弯弯才会安全,无辜为此牺牲的人才不会再出现。

即便那是简言不想去触碰的往事,在当下这种局面,他不得不剥开自己的伤疤试一试。

乔菀丝毫没有注意到简言的沉思,回神的一瞬,缓缓道,别开玩笑了。

她不信,以现在她杀人嫌疑犯的罪名怎么可能踏出江城。老家还有徐徐老去的母亲,这个国度有她有太多的放心不下。

简言蕴藏深邃智慧线的掌心不动声色地覆上她的手背,沉默了半天后简言突然说了句,我没开玩笑。出国,我仅仅的避难,事实上,有件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去做。

乔菀一愣,什么事?听上去似乎很严重。

简言的眸色有丝凉薄,等你伤好了,我会告诉你的。他实在不想让乔菀躺在床上的时候还被那些事困扰。

乔菀淡淡笑了笑,抓抓脑袋,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那,我祈祷明天起床就能站起来。

简言的手轻轻触了触她的发丝,站起来坐到了床边,将健臂伸了过去,示意乔菀躺下。

乔菀微微抿起唇,缓缓将脑袋靠了下去,他的手臂那么有力量,身上的气息又如此好闻,她觉得自己像是找到了安心的避风港,这一瞬,就算是天真的塌下来,她也一点都不害怕了。

简言给她的不仅仅的关心和爱,更多的是勇气,无形中,她已不是当初那个胆小如鼠的女人,是他成就了一个坚强的乔菀。

小菀,你母亲已经被转移到了国内最好的疗养机构。等我们回来,再把她接过来一起生活,你觉得怎么样?

乔菀的心里一惊,眼泪不自觉的流下来。比起简言为她做的,她的付出和牺牲又算什么?

大大小小的一切潜在的因素,他都考虑到了,甚至比她自己更细致谨慎。

白光忽明忽暗,打在两人的身上,整个空间里无限暧昧。

他低头,察觉到她眼角的泪,轻轻用手抹去,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唇边,轻柔道,小菀,我们能不能把这段婚姻继续下去?他的心里还有不确定,不确定乔菀有一天会不会突然离开。

乔菀闻言后,心脏突突地跳,她抿了抿唇,突然问了句,你?是想对我负责还是?

我一句呼之欲出的话,最终还是梗咽在简言的喉咙里。

弯弯还在简公馆,他怎么有勇气自私的对乔菀说爱?他说不出口。

眸色深了下来,气氛又如同上次乔菀追问后的沉默。这种感觉让乔菀不安,他明明那么近,近得让她觉得触手可及的时候他却又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远。

☆、第83章她再留下去,必死!

简言缓缓地移开了枪管,眸瞳深处,是那层深不可测地冷静,他不卑不亢,每个字都沉稳有力的从齿间扯开,物归原主?只怕是从来都未曾真正拥有过。

语落的一瞬,简言的眉梢划过点滴的讥诮。

付景年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脸色就更加难看了些。任谁都受不了这种堂而皇之的挑衅。

当年要不是乔菀为了那三十万怎么可能和简言牵扯在一块。

这段时间以来,付景年的心里很痛苦,也很气愤,他气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却让个女人背负了这么重的压力。

墓园里的那一记巴掌,不是真心的。说出口那些决绝的话亦不是真心的。

人在气愤的时候,往往会丧失理智,伤害自己最在意的人。

如果真能潇洒的放手,他又何必抛弃自己触手可得的前途回到江城。

他放不了啊!

房门嘎吱一声打开,春花扶着乔菀立在两个男人的面前。

看到付景年出现在这,她的眼里徒增一抹诧异,是你?

两重久违的目光相遇,如冰火交融。狭长的走道上立着四个人的身影,周围是红彤彤的枫树林作为背景很是震撼。

付景年见春花搀扶着她,下意识地将目光扫了一遍。乔菀穿着件露膝的长裙,腿上还有些许血迹的纱布一下子便刻进他的炯目里。

眸色忽惊,付景年一把拽住了简言的衣领,恶狠狠地道,事情发展成这样,她受伤了,还背上了杀人犯的罪名,你到底是怎么看着她的?

简言淡淡一笑,耐心极好地沉默几秒,不动声色地攥开付景年的手,一字一顿沉稳地说了句,小菀是我老婆。语落的一瞬还不动声色地牵起乔菀的手高举在空气中示威。

这一秒,乔菀的心口被震荡,她想抽回自己的手,毕竟这样的画面对付景年来说过于残忍,可简言似乎早有预料般紧紧握住,丝毫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他的手温炽烈又霸道,仿佛在用手上的力道警告她不要放手。

付景年提眸,向后跌撞了好几步,神情也扭曲起来,小菀?老婆?好亲密的称呼。看来海边一夜,你们的收获真不少。好!真好!

简言的唇角微微上扬,淡淡地冲他说了句,这些话,你没有立场说,我不想再提醒第二遍。

高大的身躯在光线下伟岸英挺,与付景年松散失败的摸样形成最鲜明的对比。

付景年的目光炽热地落在乔菀惶惶不安的脸上又转回简言脸上,他慢慢的移动手里的枪管,沉声冰冷,立场?我今天就告诉你我的立场是什么?

乔菀和春花皆是一惊,唯有简言依旧笔直地站着,唇瓣略带讽刺的笑纹也始终没有落下。

你做什么?疯了吗?乔菀脸色一白,失声惊呼叫出来。

付景年邪魅一笑,心里却隐隐泛着疼,他早已没有信心再夺回自己心爱的女人,可越是没底气,就越得展现出强势的气场才能掩盖心里的那份心虚。

菀菀,你太单纯,很容易被人欺骗。这一片已经没有人住,今天不妨让我帮你试试你身边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爱你。

付景年此话一出,乔菀竟哽住了喉,因为这个答案她比付景年更想知道。

原本阳光明朗的天幕突然黑了一瞬,紧跟着,一道响雷将天空劈了个大口子。

伴随着雷声消陨,身边那到淡然的嗓音突然扬起,你想怎么试?

两个男人间流窜着不安分的火药味。

付景年轻轻一笑,用左右抚住了枪管轻轻擦了擦,突然丢给简言,你害乔菀受伤,该怎么自我惩罚那就看你想怎么做了。

不可以。乔菀忘记了腿上的痛,整个人挡在了简言跟前笔直地摊开双手,你是受过高等培训的警察啊,怎么能用这种恶势力的风气来对付人呢?

付景年见到乔菀这么紧张,心里就更难受了,妒意充斥着整具身子,几乎要喷出火焰来。

我没有逼他,他可以不受伤的,只要让我带你走。付景年只不过想用一招以退为进,逼他就范,心里倒是没有想过简言真的会傻到乖乖照做。

简言的健臂缓缓移下了乔菀的手,一步步走到付景年跟前,两个男人齐肩之时,简言的薄唇凑到了付景年的耳根,轻轻说了句,乔菀必须尽快离开江城,你救不了她。

付景年的唇瓣轻掠一层鄙视,简言果然没有这个胆量。可突来的一记枪声响起,他不由的一惊。下意识地低头时,发现子弹已经穿透了简言的手掌,血一滴滴的落下。

简言身后的那个女人生生晕了过去。也就是在那一霎,大雨唰唰的落了下来,摧残着树上的红色枫叶。

另一间屋子里闻声而来的保镖一时间全冲了过来,付景年才明白,简言不是无计可施,而是在向他证明自己能保护乔菀,哪怕是付出这条命。

春花吓得面色苍白,简言回头清冷地命令一句,把乔菀扶进去躺着。

春花揉了揉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从简言手心流下来的血也变成了紫色,她后知后觉地照做,可心里却卷起一层散不开的迷雾。

门关上的那刻,走道里只剩下一脸苍白的简言和眸色惊愕的付景年。

你,你为什么?付景年慌乱地指着他,一脸地无措。

钻心的疼痛顺着手部的经脉蔓进心脏,简言微微蹙起了眉,一手扶住了付景年的肩,冷声道,乔菀必须走。

保镖们扶住了简言,站在一旁相互对视,却不知道如何是好。

付景年深锁眉心,嗓音徒然转高,她一走,杀人的罪名就更难洗清,你是想把她往火坑里推?

冷汗密密麻麻地滋生在简言的额头上,他的血一直在滴,水泥地上染了大片的斑驳,最终都被吸附进去。

简言努力撑开眼皮,声音随着痛感愈发微弱,墓园的监控外面被人动过。这是嫁祸!想要救乔菀,就在下周六晚上十点准备一艘去美国的船。否则,她再留下去,必死!

☆、第84章两女初见

简公馆的灯光照耀在简言的脸上,当他醒来的时候,私人医生正在为他调制生理盐水。

手掌上的剧痛直直传进头皮,简言微微蹙了下眉,唤道,我怎么来的这?

医生转过身,微微叹了口气,您晕倒了,是付警官和您一个手下送您过来的。他临走的时候还给您留了封信。语落,医生顺手将付景年留下的信笺交付给他。

简言用右手接过,在空中一甩将纸张打开,白纸黑字,他看过之后唇角浅浅一勾。

医生在药瓶里掺了些镇痛的药,注射完之后突然挑了挑眉,给简公馆服务那么久了,今天倒是有个意外的发现。

简言微微侧目,凝上了他的疑惑,轻轻扯开喉咙,虚弱的问了句,嗯?什么发现?

他拉开一把椅子坐在床边,语速不快不慢地问道,您以前,一定常常使枪吧?

简言的眸色转暗,幽深得不见底,沉默许久后才问了句,怎么讲?

他指了指自己的手掌,淡淡笑道,手上的经脉复杂,可你偏偏选了个避开虫様筋,浅指屈筋,舟状骨等重要部位的地方下手,位置拿捏地相当精准,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简言四两拨千斤地清淡回了句,你想多了,只是巧合。

简先生不想说,我也不会多问,在简家服务多年,在我眼里您是个好人,巧合也好,不是巧合也罢,总之这只手保住了也算万幸。

比起自己的手,简言更担心的是乔菀的腿伤,他皱了下眉问道,乔菀的腿伤大概什么时候能康复。

要说康复,倒是没这么快,不过想要自己行走站立倒是过几天就能做到。毕竟没伤到骨头,所以不必担心。只是,行走站立的时间不能太长,更不能遇水,要是二度感染,可就麻烦了。

简言点了点头,眸底泛起深思。门在这时候嘎吱一声开了,弯弯抱着抱枕在门缝里张望。

简言的目光落在弯弯的不安惊恐的眼睛上,心口一揪,沉吟道,弯弯?进来吧,大叔睡醒了。

门一点点打开,弯弯的脸极致苍白。在别人眼里她是个心智低弱的女人,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很清醒,比任何人都清醒。

简公馆所有下人都是简言信任的,他们对简言都非常恭敬。从这些人口中,弯弯听到了简言是因为那个叫乔菀的女人受的伤。

幸福,原本是该属于她的。可她却毫无预兆地沦为牺牲品,成就别人的完满。

她不甘心,可却再无勇气去争夺这份原本属于她的幸福。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不该被别的男人诱惑,也不该义无反顾头也不回的决然离开。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多看他一眼而已。

弯弯走到简言身边,目光从他脸上缓缓移到缠裹绷带的手掌,指了指,故作天真地问道,大叔,你的手受伤了,疼吗?

简言温柔地笑了笑,不疼,弯弯,大叔一点都不疼。昨天晚上,还住得习惯吗?

弯弯闻言,一颗小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连声道,不习惯!不习惯!

简言让医生将他扶坐,眉心一凝,严肃起来,哪里不习惯?

我一个人好害怕,大叔昨天没有回家。弯弯不喜欢一个人待在这里。白色连衣裙映衬着女人一脸的无辜,灯光散落之处,将那双纯洁无暇的清澈眼神打出了星子般的光点。

简言心里一痛,暗暗得忍了忍鼻子的酸楚,故作生气道,那可不行,大叔有事情要做,待在这里不会有人伤害你。大叔不在的时候会找人保护你,更不会让陌生人进来。弯弯要乖,安心在这里住下,大叔过几天要出远门,不过大叔会很快回来看弯弯。

长发随着她摇头的动作挥散在空中,她嘟起小嘴,差点要哭出来,突然攥起简言的被角,不行,不行,大叔不在我不能安心睡觉。以后大叔去哪,弯弯就跟着,一步也不离开。求求你,不要剩下我一个人。

弯弯太了解沈若天的手段,他一定会找到她,那个东西对他来说太重要,沈若天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她。

即便简言再怎么努力提防,可除了简言,她无法信任任何人。

发现面前的男人沉默为难,她便干脆放声哭出来,呜咽道,大叔不想带着弯弯,那弯弯现在就离开。连大叔都不管弯弯,没人管弯弯了。

她的哭声极致苍凉,绞得简言更痛。他的眼里也泛起泪花,整颗心像是被摔在了地上任人碾压。

他一把拉过弯弯的手,眼角的泪也顺势落下,唇角挂起的笑容更显苦涩,好,大叔答应你,不丢下你。

弯弯闻言,心里也不是滋味,这么好的男人,她却生生自作自受地失去。眼泪滚得更快,两人的对视让一旁医生的眼眶也明显泛红。

而那两只紧紧相握的手,却被突然闯入的乔菀尽收眼底。

因为不放心简言,乔菀苏醒后不管不顾地在保镖的护送下和春花两个人冒险来到简公馆。

可谁知道一进门看见的却是这么让人心底发颤的一幕。

简公馆,莫名其妙多出来个清纯漂亮的女人,难怪在踏进大门的时候,管家的神色有些异样。

为了她吃枪子的男人,现在是在金屋藏娇吗?她所有的理智,成熟,一下子全塌了。

两个女人对视了很久,兴许是女人天生的嫉妒心作孽,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弯弯突然在简言的侧脸烙下一个吻。

薄唇凑在简言的耳根轻轻说了句,弯弯最喜欢大叔了,弯弯听大叔的话,现在就乖乖去睡觉。大叔要记得答应弯弯的事,不可以骗人哦!话锋一落,弯弯的唇瓣扬起一丝幸福的笑容。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暧昧。

两个女人擦肩的一瞬,弯弯连瞥都没瞥一眼身旁的乔菀,完全无视她的存在。那种心被刺伤的感觉,层层翻滚,扩散蔓延。一颗千疮百孔的女人心,彻底碎了。

☆、第85章过去就是过去

医生见气氛不对,提着医药箱什么话也没留下就提步离开。

与乔菀对视,简言的心也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她的突然出现,是他所意料之外的事。

灯光绵延在房间里,将每一张脸上的表情都打得明朗。

原本想带她到国外之后再慢慢解释这一切,可就算现在他想说,似乎也说不清了。

春花忍不住跳出来为乔菀鸣不平,红眉绿脸的质问道,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亲你?又怎么在这里?

乔菀一脸难色,掐了掐覆在胳膊肘的那只手臂,春花!冲她使了个眼色,要她闭嘴。

可春花这会义愤填膺,哪里还止得住口,手指冷不禁地戳向她脑门,大喝道,菀啊,你眼瞎了吗?刚刚那个女人完全把你当成空气好吗?她还在你老公的脸上啾啾啾。是个女人都不能忍好不好?

简言将之前眼眶中的泪光往回收了收,雷雨过后,不但天气转凉,就连他的眸色也苍凉了许多,微微叹出口气,沉稳道,小菀,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认为,乔菀和他经历了那么多,他们之间不需要太多言语也能心有灵犀。若是太过惊慌,反倒会让她觉得和弯弯之间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却没想,比起股票和商场上的浮沉,对女人心理的承受能力简言却是高估了。

乔菀安奈不住地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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