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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泡了个开公交车的漂亮女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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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骚货,现在在哪?”是牛大鹏的声音。扬声器音量很大,我迅速调到最低,把耳朵贴到扬声器上去听。隔墙有耳,让钱叮当察觉,无间道玩太明显了就没意思了。你不仁我不义,你跟我玩,我就奉陪到底,看最后谁玩死谁。


“大鹏,我在医院呢。钱芳在医院做手术。朱义也在呢。”钱叮当做贼般的声音。
难怪你早就隐隐觉得有些端倪,钱叮当和牛大鹏看来真的有染,事情顿时显得那么的混乱不堪、错综复杂。
“钱芳那个臭婊 子,竟然为了朱义跳楼。摔死也活该,没我的责任,不是我推她跳下去的。”牛大鹏道。
“大鹏,孩子到底是谁的啊?是不是真的是朱义的?”钱叮当的声音。
“你管他谁的,反正不是你的。你还要给我生孩子呢。呵呵!”牛大鹏无耻的声音。
“你不在乎我和朱义睡过?”钱叮当的声音。
“我不在乎,只要你心在我这里就行。你第一次不是给了我吗?女人最在乎的是第一个男人吧。哈哈!”牛大鹏愈发无耻道。
“大鹏,我爱你,真的爱你。你什么时候娶我?”钱叮当的声音。
“小骚货。别急,东西脱手,钱到手了还怕没有好日子过?”牛大鹏的声音。
这短短几分钟的电话录音让我对一切都产生了怀疑,似乎这世界上除了父母对儿女之爱是真的,其他的一切都是在扯淡。
“朱义,朱义,你好了没有,钱芳出来了,钱芳出来了。”钱叮当在厕所外叫唤。


我没搭理她,大致翻了翻电话录音,发现牛大鹏和钱叮当的来往通话非常频繁,一时半会也听不完。隐藏好程序,走了出来。
“钱芳出来了,医生说没大问题。”钱叮当兴奋地看着从厕所走出来的我。
“钱叮当同志,你为什么如此可爱,可爱得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轻轻捏着钱叮当的脸,把手机递给了她。
“朱义,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觉得你可爱,我爱你呗!”我皮笑肉不笑道。
“恩,我也爱你。”钱叮当表情单纯,一脸幸福道。
我冷冷一笑,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如果有一天有人问你,你老婆或者你老公被你当场抓奸在床,你会怎么办?你不要故做洒脱,也不要不以为然,因为没有人能保证那个倒霉蛋不会是你。在提出这个假设的时候,一支预防针就已经深深插进了你的静脉。你动弹不得。
打不打?闹不闹?如果你说事已至此,打有用吗?闹有用吗?那我要问你,不打有用吗?不闹有用吗?男人不能打女人,但那不等于女人可以站在男人脑袋上拉屎,男人还要百般呵护,说这屎倍儿香。做男人的应该当场质问一句:“你他妈躺在谁的床上?睡在谁的房间里?”拿出你们的房产证吧,给你的女人看看户主的名字,然后义无返顾的、潇洒的、嚣张的一巴掌扇过去。
打,当然要打,不打白不打。打肿它,打成36F罩杯。这是我朱义的回答。
“好的,叮当,我等着你慢慢爱我呢。”我微微一笑,转而冷下脸来:“去看看钱芳吧。”


钱芳躺在病床上,麻药药劲没过,她闭着眼睛没有醒过来。我看着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嘴唇有些干枯开裂,苍白的手上有些擦伤,显然是跳楼弄的。我看着心里有些疼,抬头又瞥见了她那条伤腿,裹着白纱布,用两块板子简单的固定着,没打石膏。这事给闹的,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简直就是波涛汹涌。
“朱义,你别担心,医生说钱芳可能要晚上才能醒过来。”钱叮当在旁边宽慰道。
我突然心里一阵恶心,对眼前这个女人一股难言的反感。巴不得她明天开车从驾驶室里飞出去直窜粪池。不过我搞不清是粪池里的屎会玷污了她,还是她会玷污里粪池里的屎。
“叮当,你累了吧。早点回去休息吧。我留下来看着钱芳,她醒过来我给你打电话。”我假意地朝钱叮当一瞥,虚与委蛇道。
“我不累,我明天不上班,今天我留下来照看我姐吧。朱义,等会你早点回去休息吧。”钱叮当异常心疼人道。
你看着?你看着,明天钱芳的肾啊,心啊,肝啊的只怕都被挖走卖钱去了吧。我心说着。对这个女人彻底感到反胃。


“是不是得把牛大鹏喊过来啊?怎么说现在钱芳还是牛大鹏的老婆啊,他们还是法律上的夫妻,不是吗?牛大鹏有义务照看自己的配偶。”我试探钱叮当道。
“姐夫他可能不会来吧。”钱叮当慢腾腾道。
操,姐夫和奸夫难怪发音这么象呢,到了钱叮当这,那就是一个意思嘛。我望着钱叮当喃喃道:“叮当,你给牛大鹏打个电话吧。叫他过来。”
“我打不好吧?”钱叮当为难道。
哼哼,装得挺真的啊,挺象小绵羊,可你这小绵羊刚一出娘胎就来了月经,明显早熟了,不那么单纯,已经混沌不堪,污秽难当了。
“有啥不好打的啊?她是你姐夫啊,再自然不过的了。”我接话道。
“哦,那我等会打吧。”钱叮当望着我道。
“现在打吧,这一堆事等着他处理呢。你就跟他说我也在这,他想找我算帐就来,我等着他。”我盯着钱叮当的眼睛道。


大家不要误会,我在现写,今天晚上,明天,后天我都会更新的。
我朱义不是那种写了不更新的主儿,我就是善良,我正直,我无私。
感谢所有给我投票的朋友,大家辛苦了。
热情的顶我吧,让这个小说人气越来越旺,催我的人越多,我就越有压力,就会猛写。呵呵,写小说也是苦差事,大家多体谅啊。我希望看到朋友们的踊跃回复。全国十多亿人,能够在这小说里结识,也算是缘分。虽然很可能我们中的绝大多数一辈子都不会谋面,但我会尽量记住这里的每一个ID,我朱义谢谢大家了。


陶喆刚出道的时候唱了首歌,叫《爱,很简单》。
忘了是怎么开始,也许就是对你有一种感觉,忽然间发现自己已深深爱上你,真的很简单……
几年后,陶喆如日中天的时候又写了首歌,叫《DEAR GOD》。
爱,爱在这个世界上爱已被忘记,谁都不相信谁都不相信,相信爱;爱,爱在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意义,没有人在乎没有人在乎,没有爱……
原来歌星也是凡人,也活在这红尘俗世,也在慢慢的体味什么叫爱,爱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东西?
有人说,认识的人越多,就会越来越相信狗。同样的,把爱情想象得越美好,爱情就会越丑陋,满目创痍、恶臭难当。
钱叮当起身拿着手机准备往病房外走,我快步跟上拦在她前面,不等她反应,狠狠的一口亲上去,嘴唇紧咬,唾液交缠,吻得那叫一个天旋地转、黯然销魂。知道不是自己女人了,反倒可以放开手脚耍流氓了,有豆腐在嘴巴边上,不吃白不吃。




钱叮当似乎相当享受,也不推搡我,在突然其来的吻袭中,全情投入、如痴如醉。我有种冲动要对她上下其手、就地正法,这无关乎道义,只关乎欲望。
良久后,唇分。我刮了下钱叮当的鼻子道:“很久没男人抚慰了吧?”
钱叮当小脸一红道:“你说什么呢?臭流氓。”
呵呵,那神态,那表情,那对白,真是纯得可以去演琼瑶电视剧了。
“给你姐夫打电话还要出去啊?病房里也没什么精密仪器,不怕手机辐射的。”我说回正题,轻描淡写道。
钱叮当尴尬的哦了一声,拿着手机开始拨号。我稍稍走开两步,免得她过于心虚,紧张得尿失禁。


“喂,姐夫,你现在有空吗?到医院来一趟吧。我姐在医院里,刚做完手术。”钱叮当到底还是道行不够,说着说着就拿眼睛瞟我两眼。
我索性背过身去,想着牛大鹏这会肯定被钱叮当搞得云里雾里,又在电话那头发飚破口大骂了。哈哈,骂吧骂吧,骂得越难听越好,越粗俗越好。以前知道有个词叫借刀杀人,不想今天我朱义发明出了个新词汇叫借嘴骂人。今天就看看你们这对真正的奸夫淫妇如何演这出双簧了。


“怎么样?你姐夫过来不?”我见钱叮当收了线,淡淡问道。
“他没说过来不过来。可能会来吧。”钱叮当望着我道。
“我操!牛大鹏他是人吗?他的老婆,他的合法配偶,他曾经宣誓要相守一生的女人,现在躺在床上昏迷着,生死未卜,他竟然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他是不是包二奶了啊?”我直视着钱叮当的眼睛道。
“姐夫可能心里有气吧,他肯定还以为孩子是你和我姐姐的,他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不会包什么二奶的。朱义,你不要瞎说,你们之间有误会。”钱叮当急忙辩解,可以看出她和牛大鹏勾搭成奸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叮当啊,还是你理解人啊。要人人都有你这么博大的胸怀,世界将是多么的美好啊。”我边说边拿手抓钱叮当的饱满的胸脯,这时候不轻薄啥时候轻薄?简直就是超市里的免费促销,你不吃不拿人家反倒望着你急。


“朱义,这么多天没见,你想我没有?”钱叮当双手缠上我脖子,眼神迷乱道。
“想,想,想死个人嘞,亲妹妹。”我虚与委蛇。
钱叮当灿然一笑,小声唱道:“我也是,想死个人嘞,情哥哥。”那唱腔极度诱惑,很有种原滋原味民族唱法的味道。
我双手在钱叮当的粉臀上狠狠一抓,咬牙切齿地和上一句:“妹妹等等我,哥哥有话对你说,甜蜜蜜的性生活,咱俩一起过!”






“哈哈,朱义,你真是个流氓,瞎唱什么呢。”钱叮当粉拳朝我砸来。
“妹妹,妹妹,妹妹喜欢我。”我如公鸡打鸣一般在病房里唱着,玩世不恭。
“好了好了,别唱了,我喜欢你,妹妹喜欢你呢。”钱叮当轻轻捂着我的嘴巴,软绵绵的身子靠过来。
我把头埋入她脖子里,深深一吸,香气扑鼻。我扳开钱叮当的脑袋,嘴巴靠上去用力一吮,钱叮当闷声叫唤一下,已被我在脖子上印下一个深红色的吻痕。我心满意足地放开她道:“哈哈,给你做了个记号。知道杀猪吗?杀过的猪都得在白花花的猪屁股上盖个章。钱叮当你待遇不错啊。有朕亲自给你用玉唇钦点了身子,你以后就是朕的宠物了。”


“朱义,你这样,别人看见了会笑话我的。”钱叮当拉了拉衣领,跺着脚焦急道。
“谁笑话你啊。男女欢好,留下爱的印记,人家只有打心眼里羡慕,笑话你?那其实是打心眼里嫉妒你。”
“哪里有镜子?我去看看,是不是很明显?”钱叮当环顾四周,准备看看我给她做的印记她是否满意。
电话声这时突然响起,钱叮当站定后瞥我一眼,看眼手机屏幕,回望我道:“是姐夫!”
“快接吧。让他赶紧过来。”我淡然道。随后转身来到钱芳病床前,看了眼仍在昏迷中的钱芳。


“姐夫,你在哪?”钱叮当小声在电话里问着。想必她和牛大鹏已经形成了默契,不方便之时,自然姐夫相称。私下里钱叮当应该唤他大鹏、郎君亦或死鬼什么的吧,想得我不由得狠咬了一下牙根。
不一会,钱叮当挂了电话。走前两步,表情淡定道:“他快到医院了,要不我去下面接他吧。”
我不露声色,淡淡一笑道:“去吧,快去快回!”心道,你钱叮当什么时候换工种了,现在十足就是一导游了嘛,牛大鹏也不是三岁小孩,进了医院还能迷路不成。分明是你个小贱人想下去跟他对好口型,上来合伙演双簧嘛。你累不累啊你?
钱叮当转身就欲走,我唤了声:“等一下。”
“怎么了?朱义。”
我走过去,轻轻抬起钱叮当的下巴道:“叮当,你可得说服你姐夫今晚留下来照看钱芳,今晚我跟你走,我们好久没那个了吧。”


钱叮当尴尬一笑道:“再看吧。”
我心一横道:“看什么看啊?今晚你死活都是我的人。”说完我用蛮力扳过钱叮当的脖子,用尽全力狠狠一吸,劲道十足,远胜刚才十倍有余。钱叮当嘤咛一声,奋力推开我抹了把脖子,整了整衣领,娇哼道:“朱义,你个臭流氓,我下去了!”
我哈哈一笑,任她走了。
在走道里点了支烟,想来一支烟抽完,这对狗男女应该上来了才是。谁知一刻钟过去,仍然不见两人的踪影。莫非两人干柴烈火,把持不住,就近开房去了?
我想着就拨了钱叮当的手机,接通后半天没人接听,我挂了继续拨,这回钱叮当利马接了电话:“喂,朱义,我刚接到姐夫,马上就上来。”声音有些沙哑,隐隐感觉象是刚刚哭过。
“快点啊,我想你了。”我极尽肉麻之能事道。




“叮当,你的脸怎么了啊?”
钱叮当返回病房,我看着她半边脸上有个浅浅的巴掌印,再看她衬衣挨脖子处的那颗纽扣也不见了,留出一丝线头。
“啊?没怎么啊,我脸上没怎么吧?”钱叮当拿手背摁了摁脸,掩饰着惊慌。
刚才所发生之事,我已猜到大半,懒得追问下去,转而问道:“你姐夫呢?”
“来了,朱义,我来了。”牛大鹏穿一件白色梦特娇T恤,象个嫖客般走了进来。
我瞥一眼钱叮当,小丫头丝毫不看牛大鹏,想必是刚才吃了牛大鹏的苦头,这会心里正憋着闷气不好发作呢。此时不离间二人,更待何时?


我不搭理牛大鹏,对钱叮当温柔唤道:“叮当,快给你姐夫泡杯茶,开水瓶在那。”
钱叮当望我一眼,呆立原地不动。我缓步过去,轻轻拍她后背,低头贴着她的脸温柔道:“怎么了?去给你姐夫倒杯水啊,他可是稀客啊。”
“朱义,我不是来喝茶的,我是来跟你小子算帐的。”牛大鹏冲我一吼,满面通红。可以想见是醋意正盛,怒火中烧。
“牛公子此话怎讲?”我哈哈一笑道。


“朱义,你他妈搞我老婆,还逼着她跳楼,你说这帐我怎么跟你算吧。”牛大鹏一副标准的流氓样。
“行,牛大鹏你说我搞你老婆,口说无凭,你得拿出证据出来吧。你是拍到了我和钱芳上床的照片呢还是你亲自抓着我们的现行了?我和钱芳的关系很单纯,任何事情也没有。再说我也看不上你老婆,我身边有叮当这么好的姑娘,我为什么要和钱芳来一腿啊。我朱义现在只为叮当坚挺。是吧?叮当。”我娓娓道来,微微一笑望着钱叮当。
钱叮当尴尬的瞟一眼牛大鹏,我心里顿觉受用无比。


牛大鹏一笑道:“朱义,我们出去谈谈。”
我知现在牛大鹏心底无名火起,现在跟他出去无疑是血拼一场,但我不能不出去,不然牛大鹏在钱叮当心目中的形象将一下子从流氓上升到绝对的男子汉,而我朱义将一下子从痴情傻逼沦落为我懦弱的痴情傻逼形象。我现在还需要维持我一贯的悲情形象,博取钱叮当的好感。钱叮当还有利用的价值,我有必要出去和牛大鹏一较高下。
“好啊,咱们出去论个高下吧。”我说完大步流星向门外走。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打架。”钱叮当抢前两步拦着我和牛大鹏道。
“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你别管!”牛大鹏猛然甩开钱叮当的手,发飚道。语气甚象两口子吵架,也不怕我听出点端倪来。
“姐夫,你不要做傻事啊。”钱叮当在这么千钧一发之时,还能姐夫的称呼不离口,我真佩服她的定力。不过我估摸着她之所以这么极力劝阻我和牛大鹏动手,也是担心她的爱郎有什么三长两短,亦或是做些表面工夫,不然她以后的戏就不那么好演了。


“小婊 子,滚开!”牛大鹏甩开胳膊,把钱叮当奋力一推,钱叮当那娇小的身躯哪吃得消这么猛然一下,后背撞在病房门上嘭的一声闷响,钱叮当顺着房门颤巍巍地蹲下了身子,没有了声响。
“牛大鹏!”我一声厉吼道,操起身边一张空床下的一只搪瓷尿壶,一尿壶砸在了牛大鹏的脑袋上。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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