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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欢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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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停车场的,又是怎么开着车子出去的,等我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公路上漫无目的的行驶。

BEN=苏檀

我讽刺一笑,认识他十几年我竟然不知道他还有这个英文名,更不知道他已经有了未婚妻。

呵呵,未婚妻。

多么讽刺的称呼。

怪不得他从不说爱我,怪不得他会在我再次的拒绝后忍心离开那么多天,怪不得可以狠心的不接我电话不给我回音。

原来,他有了未婚妻,而我作为他的亲人,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苏檀,这次我才知道,在你的心里我竟然连你的事都不配知道。我终究还是被抛弃的那个人吧!说别离开你,可是最先放手的却是你。”

我喃喃自语,任由泪水模糊视线,打个弯我上了高架,然后开到最快,风声在耳边呼啸,吹去我一次次的泪。

我想,如果我就此死了,也不会有人真的关心我吧!

展昀泽恨不得我死,不肯离婚只是想让苏檀后悔,只是想折磨我。

而那个说会保护我一生一世的男人,竟然吝啬的不给我电话,我死了他会伤心会难过,但最后还是会忘记我吧!

因为我是个肮脏的女人,在新婚前一晚被不知道的人夺去了初夜,然后第一个孩子的父亲也不知道是哪一个男人。

我是个被人一次次丢弃的女人,我不配被任何人疼爱,不配有梦中的幸福。

所以,死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死了,至少可以让他愧疚。

我把车子开到最快,在高架上飚速行驶,然后慢慢闭上眼,放开了手。

车祸和想象中的有些不同,除了车子打磨发出的声音外,就是车身不稳的旋转,然后砰的一下,安全气囊开启,我的头不知撞到了哪里,一阵闷痛后就失去了知觉。

朦胧中我好像看到了苏檀,他一身白衣站在前方,看着我。

我看着他,脚步不停的向他跑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最后的最后,再让我抱一次就好。

可是他连这个机会也不给我。

那个漂亮的女人出现在他身边,他们十指相扣,甜蜜微笑,注视着彼此,心心相印是对方,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女人拉着他转身要走,我大喊,希望他能听到我的声音留下来,可是他看了我一眼,还是牵着女人的手离开。

那一眼,我看的清楚,没有留恋,没有心疼,没有任何的情感。

漆黑的双眸深不见底,冰潭的寒冷在眼波蔓延,仅是一眼,就将我的双腿冻住,再也抬不起一分。

我大喊大叫,只想他听见,可是他越走越远,浑然没有我的存在。

所以,苏檀,你才瞒着我不告诉我你订婚了,原来是怕我会缠着你一辈子都不放?

苏檀,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你再看我一眼,一眼就好。

苏檀,我就要死了,连最后的告别也不给我吗?

你,真的好狠心!

正文 第18章 醒醒吧,他已经不要你了

朦胧的睁开眼睛,鼻尖是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视线里一片素白,仿若电视里的天堂。

可是像我这样子的人怎会去天堂?就连地狱肯不肯收我也还是个问题吧!

“她醒了,我去叫医生。”

我听到耳边有人说话的声音,循声望去是一个护士,原来这里是医院,原来我还没有死。究竟是谁救了我。

医生在护士的叫唤下来给我体检了一下,说还要拍个颅脑MRI看一下情况,在这之前都必须静养,以免有什么后遗症。

我身上除了轻微的擦伤和扭伤外,最严重的就是头部撞伤,所幸初检下来没有大碍,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必须留院观察。

医生在我面前唠唠叨叨一大通,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唯一知道的是那辆车的设计救了我一次。

我笑,只是一个人盯着白色的被子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恐怕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医生和护士也没多留,嘱咐我休息后就离开了。

然后我就听到了皮鞋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沉而稳,好像他的为人一样内敛沉稳,能洞察一切。

“是不是觉得没死很好笑,还是说没死成很不甘心,现在痴傻了。”

“要真是痴傻了,我一定会感谢你。”我靠在床头,凉凉的斜睨了他一眼,真没想到会是他救了我。

这就是所谓的孽缘吗?

展昀泽居然没有生气,还在床沿上坐了下来,我一惊,主动离他远一点,却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顿时那天办公室的羞辱袭上心头,我挣扎,可是动作一大肌肉就疼的厉害,头也昏昏的。

“安逸,你我好歹认识五年,又做了两年的夫妻,我是个怎样的人你还不懂吗?”他拉着我的手臂力道重了重,然后才继续说道,“和我作对,你永远也不会有好下场。”

“大不了就被你玩死,除了这种结果还会有其他吗?”我愤愤的回驳,是一刻也不想待在他的身边。

自新婚前夜我被一个连脸都没有看清的男人夺走初夜之后,是他用宽容拥抱了我,从那以后我发誓,只要这个男人会一生一世待我好,那么我就会斩断满身的刺去回报他。

但倘若这个男人只是披着羊皮的狼,那么我也会用我的方式去和他对战。

这只是那个时候内心的誓言,却万万没想到会真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而这个男人似乎从第一天见到我开始就能准确的猜到我的心事。

“安逸,如果那个时候我说不要你,你只会活的比现在更丑陋,兴许苏檀也会因此而嫌弃你。”他玩弄着我的长发,男人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我给了你在他面前良好的形象,你不觉得你该回报我一点什么吗?”

“回报?”我抬眼看他,讽刺一笑,“你要的回报,我已经当着你的面摔碎了,现在我一无所有。”

“不,你有。”

展昀泽这句话说得很轻飘,就如睡梦中的呢喃一样,似是不轻易间发出的,却能在最适当的时机用最合适的方法钻入你的耳膜里。

我浑身一颤,顿时觉得背脊发凉,狐疑的望着他,戒备顿起。

他倒是突然放声大笑,自结婚后我有多久没看到他这么的笑,带着好爽。

“你笑什么?”

“安逸,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你又何必这么紧张?”他凑近我,唇瓣擦过我的嘴唇停留在耳垂边上,那一路过去留下的是炙热的痕迹。“还是说你真的有?”

我被他这么弄得心头更加烦躁,拼命的想要脱离他的牵制,却被他紧紧地拥在怀里。

“展昀泽,你父亲都公开说展家没有我这个儿媳妇,你这么缠着我就不怕回去不好交代?倒不如直接办好离婚,一了百了。我反正是受够了你们展家。”

“正好,我也受够了,所以要走我们一起走。”他一反常态,和个无赖一样粘着我,总叫我心头越发的不安。

“放下展氏集团你当真肯?”

“物质需求不要也罢。”说话间他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隔着病员服开始摸索,我一把拍掉,护住了胸前,恼怒的看着他。

“这里是医院,你不要脸,我还要。”

“我们在法律上依然是夫妻,这里没有我的命令就算闹翻天也不会有人敢进来。”

都说男人的欲望一起,就会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只想一泄到底。尤其是当面前的女人还是他名正言顺的所有物的时候。

“你要敢,我就叫,大不了大家一起丢人,我就不信你爸会不知道!”

我冷笑着敞开衣服,不出意外的我全身上下的衣物都被换了,如今除了病员服就没有其他遮蔽的,所以这一解纽扣,就一览无余。

“那就等他知道再说。”

展昀泽说完就附了上来,迫不及待的的深吻弄得我喘气连连,而我只是狠心和他抬杠,也就顾不得其他,与他一起纠缠,仅是唇齿间的缠绵就比上一次更加的增大火花。

他哗啦一声撕下我的衣服,大手捏住柔软的小白兔,一口吞进了嘴里。酥麻感立袭,我本能的弓起身子朝他嘴里更加送进。

不得不说展昀泽是床上的高手,他懂得每一个女人的敏感处在哪里,因此也更可以让她达到巅峰。

我行动不便,被他完全掌控在手里,全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口水,当蜜丛的汁液喷洒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上了天堂,看见白云,能触摸到它的柔软。

“安逸,你就是个****,专门勾引男人。”

硬物抵着城门,他抱住我,那姿势随时都可以进攻,然后就可以冲上云霄。

我此时已经迷乱,除了靠着本能的动作去配合,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他说的对,我就是个yin乱的女人,只要有欢愉,我就会很开心,所以我才会怀上陌生人的孩子,所以我才会在床上认不出他是谁。

“我就是个****,如果你不要,可以离开。”

“嘿嘿。”他看着我,墨黑的眸子突然变得深沉,细细的盯着我,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害怕在内。“倒是我想离开,可是你已经离不开了呢。”

正文 第19章 为什么是他?!

原来在细微的挪动里,我吞噬了他的硬物,仅是一点,带来的刺激和酥麻就让我欢喜不已,除了不像其他女人那般叫唤,我从某种意义上真的符合他的话。

接着他就开始全力进攻,几个回合下来我已经精疲力尽,可他依然动力十足,就在下一个高峰要到达的时候,我忍不住叫出了声,那声音就连我自己听的都受不了的娇媚,更何况是男人,展昀泽的抽动越来越快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一个声音。

“安逸,你在吗?”

我猛地睁开眼,惊讶万分,仅是一秒就被灰暗占据了所有。

这个声音是苏檀!

顿时,我赶到事情的不对劲,展昀泽会什么会突然变了一个人,突然在医院邀欢,原来都是为了这个。

他要我彻底在苏檀面前抬不起头,更是告知苏檀一个整天说要离婚的女人却一次次的和离婚的对象搞在一起,不分场合。

那一刻,我的心跌落谷底,被万丈冰泉占有,沉入了最深处的黑渊。

女子的叫唤低下,可男子兴奋的关头就在眼前,那一声长长的低吼,张耳朵的人都该清楚。

我好像看到门口的影子消失了,那个声音再也没有响起。

泪,不知何时爬满脸颊,除了哭,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我这个安排,看来你很不喜欢呢!”

展昀泽抱着我躺在被窝里,身上的粘稠沾着泪水紧紧贴合,他还是没从里面出来。

我不理他,所有的念头都在沉底,苏檀会从此看不起我,他会从此不要我。

心,顿时好痛。

为什么每次一想起他会不要我,我就会变得无法忍受,觉得世界奔溃,什么都不曾剩下。

难不成这就是爱,痛彻心扉的爱。

苏檀,我后悔了,我宁愿一辈子在背后默默地看着你,也不要有这么一天的来临,所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苏檀,别走。

“别离开我!”

我哭着喊出了声,然后大声哭了出来,头因此而更加疼痛,可是我还是不停地哭,直到哭死过去的那刻。

“你醒醒吧,若是他真的在乎你,就不会离开,应该和上次在办公室一样,狠狠的抽我一顿,然后带你离开。”

展昀泽摸着我的头,轻轻拍着,完全没有罪魁祸首的觉悟,是个局外人一般的安慰。

我恨,可是我无力反驳。

我心里清楚我斗不过这个男人,如果斗得过,我就不会在两年前嫁给他。

我愤恨这份委屈,这份不甘,突然从他怀里挣扎了起身,捡起地上的病员服胡乱的穿在了身上,也不管披头散发,脖子上是否还留着引人遐想的吻痕,朝着房门冲去。

“顾安逸,你还不明白么!你究竟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我只知道为他我宁愿一辈子都自欺欺人。”

身后展昀泽动了怒,我听见他一拳敲在床头柜上,随手一扫东西全部摔在地上,乒呤乓啷作响。

可我没有理会开了门就跑了出去。我只是不想苏檀不理我,哪怕仅有一句话,一个眼神,这个时候我都想待在他的身边。

我承认自己懦弱,卑微,满身带刺,时而高傲,可是在苏檀面前我永远都是个需要受他呵护保佑才能长大的孩子。

我不想离开这份绿荫,所以哪怕是另一次的伤害,我也要追上去。

“苏檀,别走!”

我追到电梯前,东张西望,突然看到一部关上的电梯门里站的人是苏檀,只有他一个人。

我朝着他跑过去,大叫,可是他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电梯门,关上了。

我怔怔的站在电梯前,旁边走来走去的家属和病人向我投来异样的眼光,我毫不在意。这时旁边一部电梯开了门,我一下子就冲了进去,周围的人吓了一跳,估计以为我是神经病吧,竟然没有一个人进来。

我关了门,按下一楼,看着数字逐渐递减,一颗心晃荡的没了规律。

好不容易到了一楼,我追着跑出住院大楼,向停车场跑去。可才跑出去没多远,我看到急诊前马路边上苏檀的身影,我止住脚步跑去,上气不接下气,我冲着他的背影喊——“苏檀——”

仅是两个字,就让我闭了嘴,然后什么字都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那个我视为男神的爱人,那个我最亲的亲人,那个从来不对其他女人暧昧的绝世佳公子,此刻正在马路边捧着一个女人,热情的亲吻。

那一刻,是时间静止,世界停住脚步,所有的聚焦都在眼前的那对俊男靓女身上,他们是那么的高贵,是那么的匹配。

而我不过是一个真的灰姑娘,什么都没有,只能在一旁刺目的羡慕和横生嫉妒。

那个女人我认识,就是前不久来找苏檀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

对呀,既然是未婚妻,那么吻一下又能怎样?就算他们在路人面前洞房也没有会反对。

脚下灌了铅走不动,只能更深的讽刺。直到他们消失在我面前,最后的急切,是爱的欲望。

“檀,你有了其他女人,就不要我了吗?”

“他不是不要你,这一切都是展昀泽的诡计,安逸你不能这样,否则就真的输了。”

舒雅的声音自我耳边响起,我茫然的睁着眼,双目空洞无神,呆呆的望向她的方向,眨了眨眼。

“安逸,跟我走。”

舒雅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拉着我的手就进了一辆车子,我当时已经不知道在干嘛又要干嘛,混沌的迷糊,就这么被她带走了。

目的地是她的家里。

她放了热水让我洗澡,然后又给我准备换洗衣物,熟络间仿佛又向我们以前那样,亲密无间,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我有些自嘲,没想到那样的情况下,竟然是舒雅想我伸出了援手,且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至少对我,她还是有这份心的。

给我带了杯水,她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我缩在沙发里,抱着猫咪老师的抱枕端着水杯,这个抱枕是当年我们一起买的,那时候疯狂迷恋《夏目友人帐》所以买了这个,还连带着许多东西,不是她送我就是我送她。

看着这个,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我想我们依然是最好的朋友。

正文 第20章 去夜店接客

“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她嚼着饼干换台,我突然问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笑着说,“你不相信吗?我还以为这段时间里,我们算是合作愉快的。”

我没有理她,而是径直问,“你指的诡计究竟是什么?”

“那个女人的出现。”

“苏檀的未婚妻么!”我轻笑,言语里全是讽刺。

她拿了块饼干给我,我摇摇头,这个时候什么都吃不下。她耸耸肩,说,“看来你已经和她碰上了。首先不管苏檀有个未婚妻却不告诉你这件事,你觉得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会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和苏檀结婚的,他们毕竟已订婚,追过来也是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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