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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大理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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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关键时刻,答错一个字,便满盘皆输。

她正飞速思考着,便见那抱着狗儿的宫妃好似在轻拍着狗儿,竖起一根手指又飞速放下,再竖起再放下。

沉吟片刻,傅倾饶说道:“听闻太后娘娘最近心思烦乱夜不能寐……微臣或许能出点绵薄之力。”

先前楚涵宣不过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引导这一切,甚至是让两者搏命时,亦是如此。

直到这个时候听她提起母亲,他终于微微有些动容。

刚刚听傅倾饶说起段溪桥提携之事,他就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此时方才想到,自小到大,母后的谆谆教诲。

可是那个满脸慈祥,看着他长大的女人,如今已经皱纹满布,衰老了。

楚涵宣想了半晌,最终还是割舍不下那一点母子亲情,颔首说道:“太后那边,我去问问。”又望了段溪桥一眼,不屑地哼道:“你倒是个运气好的。”

傅倾饶松了口气。

她的命留下了,那么说明秦点暮的命,也留下了。

一切对楚涵宣来说,都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情罢了。

正月十九,楚涵宣带着段溪桥和傅倾饶到天牢转了一圈。

第二日,正月二十,开印开衙。

三份朱笔御批的调令让京城众人着实惊讶了一把。

原大理寺左少卿段溪桥,擢升为大理寺卿。

原刑部右侍郎秦点暮,谪为平阳府知府。

这其中最令人震惊的,莫过于原大理寺评事傅倾饶,被破格提拔为大理寺寺正,兼‘内廷侍讲官’。

引起众人瞩目的不是此人被破格提拔。

而是“内廷侍讲官”……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变成宫斗的!傅小哥可是堂堂‘男子汉’,怎么会和一些女人磨磨唧唧呢~

不过是牵扯到宫里的一些东西罢了,引出一些事情的龌龊内幕。

☆、第112章 帮忙

屋内一片静谧。周遭萦绕着淡淡的熏香气息;给这里又平添了几许清和。

傅倾饶抱着书册踱步入内;便有宫人向她无声地行了个礼。傅倾饶指指内室;见宫人含笑点头,心中了然;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接过奉上的茶,慢慢饮着。

等到第四杯茶也要饮尽;终于有宫女上前掀开了内室的帘子。一个疲惫却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小傅来了多久了?”

“回禀太后;微臣才刚来。”

“不实在。”吴太后摇摇头,坐到了屋中的贵妃榻上;“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客气了些。来久了照实说就行;遮掩着做什么。今天准备了什么话本?”

傅倾饶笑笑,答道:“今天拿了些前朝的戏本子。听人说;这几出戏用词诙谐;十分有趣,微臣便借了来给太后读读。”

吴太后疲惫的面上现出惊喜之色,“当真?那就快些吧。”

不多时,屋内便响起了傅倾饶和缓的读书声。

说起来,楚涵宣随手给她封的这个‘内廷侍讲官’,倒也有点贴切。因为傅倾饶想到的‘治疗’吴太后的法子,便是给她读书。

她先是特意来和吴太后聊了会儿天,自己心里有了几分主意。而后又去寻了太医,了解了下太后的状态,这才确定下这个法子来——吴太后身体无大恙,平日里睡眠不好,主要是因为久居宫中生活太过单调,她心中郁郁。长期下来,导致了身体惫懒,睡眠不安。

太医虽然给她开了许多疏通的药材,无奈治标不治本,这才使得病情不见好转。

傅倾饶思量过后,决定时不时给她读些有趣的故事,给她舒缓下情绪。

虽说先前也有宫妃给吴太后做过类似的事情,可她们生活在闺阁之中,见识未免有些局限。不似傅倾饶在坊间生活多年,见过的、玩过的,都是她们闻所未闻。

读书时,傅倾饶会代入自己的所闻所见来作适当讲解,又不时地插入自己当年听到的些趣闻轶事,这样一番下来,吴太后听得新奇有趣,时常开怀大笑,这病症倒真的在慢慢好转。

其实傅倾饶小时候见过当时还是妃子的吴太后。

彼时吴太后为人很低调,去拜见先皇后的时候小心翼翼非常谨慎。傅倾饶虽然看到她无数回,但是和她讲话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就连那为数不多的几次,也基本上都是她夸赞傅倾饶一两句,傅倾饶礼貌地回声“谢谢”。

读了还不到半个时辰,吴太后便已经乏了。

傅倾饶行礼退出后,又回头望了望这座殿宇。

经过这段时间观察下来,她觉得吴太后不只是因为生活无趣才生病。最主要的是,吴太后有心事,而且是没法对外人讲的心事。

傅倾饶暗暗琢磨了番,也没能想出吴太后担忧的是什么,只得将这件事先行按下,往后细想。

一出宫殿,她手中的书册就被宫人接了过去。

前些日子她和吴太后闲聊时,无意中说起途径御花园时远远看见园中的腊梅开得正好。不过是随口一句的事情,吴太后却发了话,让傅倾饶讲完故事后随时可以去御花园散步赏花。

虽得了特权,傅倾饶却也知道宫廷之内万万不可随心行事,故而至今仍然都是在外面观赏。

这日傅倾饶心中一动,不知为何忽地起了兴致,决定去那边看看。

此时正值寒冬,梅花林里芳香浓郁。傅倾饶置身其间,将纷繁俗事尽皆抛下,只看着眼前美景。

轻微的脚步声慢慢靠近。

傅倾饶不动声色,只继续赏花,面上神色很是陶醉。

“傅大人好兴致,居然看花看迷了眼,连我接近都没听到。”一声娇笑忽地响起,一个身穿紫色衣裳的华衣丽人走了过来,赫然便是那日抱着狗儿的紫衣女子,“大人的警惕性也着实太差了些。”

傅倾饶不接她的话茬,只淡笑着说了句“好巧”。

“一点都不巧。我等了好几日才等到你进园子,特意过来寻。”

听了丽妃的话,傅倾饶微一挑眉,侧头看了过去。

丽妃拉过一枝梅花,凑到鼻端嗅了嗅,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说道:“大人平日里接触的案子甚多,卷宗也不少。不知大人是否留意过十三四年前的事情?”

“十三四年前?”傅倾饶做出为难的样子,“那也太久远了些。”

“不知大人可否帮忙查查当年的一件事?”丽妃转眸一笑,灿烂明媚,“先前我可是帮过大人一次。如今大人就当做是我强求你,让你还那个人情罢。”

傅倾饶了然地道:“那日果然是娘娘故意带人过去解围的?”又问:“不知娘娘想要知道什么事情?”

“皇后娘娘怎么死的,你知道么?”

丽妃突地凑到身边,压低声音说了这么一句。饶是傅倾饶反应极快,听到她这话后一时间也有些措手不及。

“皇后?先皇后?”

“是。娘娘死得蹊跷。她一向身子很好,怎会突然暴毙?而且还是在先皇暴毙后不久!”丽妃眼中划过狠戾,“定是有人做了手脚,方才如此!”

傅倾饶沉吟许久,苦笑道:“娘娘你可真是信得过在下。”

“为何不信?我是皇后娘娘的手下,你是平王的人。大家总还是一条路上的。”

平王?

楚云西?

傅倾饶一个恍惚,仿佛又看到了楚云西浑身染血的模样,暗想也不知他伤势如何了。

可叹她现在被楚涵宣盯得死死的,无法随心行事。

傅倾饶慢慢敛起笑容:“我不过是在平王府借住几日罢了,何时成了平王的人?娘娘莫不是将城里的流言当真了吧!”

“用眼看用心看,自然能够发现。”丽妃说着,自嘲一笑,“当暗桩多年,连这点看人的本事都没练出来的话,那可当真是白活了!”

傅倾饶便沉默了。

丽妃为了让将她查那件事,不惜自己的底细亮出来。这份坦然,她竟然觉得有些受不起了。

丽妃见傅倾饶低头细想不说话,知道她已经将这番对话记牢了,就也不敢多待,当即便要离去。

谁知傅倾饶却是将她唤住了。

傅倾饶思量后,觉得丽妃有几分可信,决定将心里的疑问问出口。

“我还有些事情想请教娘娘。陛下平日用餐时,可是独自一人?”

“是啊。他轻易不让人与他一起用饭,就算是太后,也不行。”

“那你有没有碰到过他用饭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哪儿不对劲?”

丽妃眉心微蹙,迟疑着说道:“没有吧……”

“你好好想想。你那么得宠,见他的时候比旁人多。或许什么时候你看到了,却没注意。”

“这样啊。你让我想想。”丽妃拧眉细思,许久后,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我好像有次来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碗筷。我约莫记得,那时候是有两副餐具的。”

“两副?”傅倾饶疑道。

“是啊两副。我当时还撒娇问,陛下是与谁在一同用饭。他很不耐烦地和我说没有人过来,是我看错了。我看他心情不好,就没再多问。这件事我本来都忘了,你刚才一说,才又记起来。”

傅倾饶暗暗松了口气。

果然如此。

楚涵宣和陶行江,在某些方面,当真是‘一样’的。

先前她就觉得陶行江不在人前用饭,或许和他在仙客居的屋子中同时摆放两副碗筷有关联。如今看来,确是真的。而且不只他,楚涵宣亦是如此。

不过楚涵宣在宫中举行的宴席上时,不用刻意避开当众用餐。毕竟他是帝王,跟前会同时放着好几个干净的餐碟和布菜的筷子,是否多出一双碗筷根本不明显。

但是……为什么陶行江后来就不用避开众人了呢?

是否与他死而复活有关系?

告别丽妃后,傅倾饶边走边想,就连上了马车,都还没有停止思索。

直到马车忽然停住,她一个不妨在车厢里晃动了下撞到了头,这才回神。

她本以为是车夫的无心之失,不打算计较。谁知车子刚刚停稳,就听车夫高声喝道:“你小子乱跑什么?拦在车子前头不怕撞死你?”

傅倾饶这便掀了帘子问道:“什么事?”

“前些日子来府里的那家伙,他居然……”

“大人!”曲蒙急急上前凑到傅倾饶掀开的车窗边,打断了车夫的话,说道:“大人你去看看段少爷吧!”

“段溪桥?”傅倾饶喃喃念着那个名字,有些恍惚。

好些天了。好些天,没有见到他了。

他怎么了?

不待她问出口,曲蒙已然急切说道:“他喜欢喝酒,你是知道的。可是他最近喝得也太多了些,没事就喝,有时候为了酒连饭也不吃。这样下去,势必会拖垮身子!可我怎么说怎么劝,他都不听。曾妈妈和老管家的话他也不听。唉我实在说不清。大人,你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段大人真是……升职了还不高兴!╭(╯^╰)╮

☆、第113章 不同

傅倾饶推门进屋。

空落落的屋子里,酒气弥漫。本该馥郁浓厚的酒香气,却因聚集了太多,而显得有些刺人口鼻。

傅倾饶环视屋内;终于在屋子一角看到了倚墙而坐的段溪桥。

听到响动;段溪桥抬眸看来。素日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此时晶亮明厉;看上去更增了几分冷冽气势。

若是旁人;怕是要被他这眼中的威势所惊到。可傅倾饶明白;他这分明是醉得狠了。

“唔,你这酒不错。给我一壶?”她挨着他坐下来,状似随意地问道。

段溪桥斜睨她一眼,侧过头,喝了口酒。

当他将酒壶拿离唇边的刹那;傅倾饶探出手去;将酒壶握住。

段溪桥偏头看她,她指指他的唇角;说道:“有酒流出来了。”说罢,掏出帕子递给他。

盯着她的手看了片刻,段溪桥接过帕子,去擦唇边。傅倾饶借着他松懈的这一瞬,顺势将酒壶从他的手中抽出,拿了过来。

段溪桥抬起眼眸,定定地看着她。那眼神看上去,竟然有些……委屈。

傅倾饶忍俊不禁,笑道:“听说你自昨晚就在这里一直饮酒?虽然今日休沐,可也不能这样度过。你去睡一会儿,起来了再还你。”

段溪桥微微垂下头,慢慢地,慢慢地靠在了她的肩上。

肩膀骤然一沉,傅倾饶忽地就有些鼻子发酸。

她耸了耸肩,唤道:“进屋去睡。这里太凉了。”

他不听,只是将脑袋在她颈窝处蹭了蹭。

傅倾饶静坐了会儿,叹了口气,将酒壶搁在一旁,扶着他慢慢站起身来。

段溪桥身材高大,她将他半抱半拖,这才把人弄进了里间,扶他到了屋中的榻上,躺好。

从旁边找了个毯子给他盖上,傅倾饶正欲转身离开,手却突然被人紧紧握住。

她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拿了旁边的椅子,坐到了他的身边。

段溪桥静静地望着她。

傅倾饶想了想,抬起空着的手,轻轻覆上他的眼。

不多时,呼吸声渐渐发沉,平稳。

段溪桥已经睡着了。

自始至终,他都未发一言。

傅倾饶把手抽出来,走到门口,回望了他一眼,这便出了门。

曲蒙、曾妈妈和老管家赶紧跑了过来。她微微颔首,道了声“睡了”,三人便齐齐松了口气。

傅倾饶唤过曲蒙,两人一同到了个僻静处,她这才问道:“他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陶行江伤的还是那些机关?仙客居的夹层可是你们一起去开启的?”

曲蒙被她问得一愣一愣的。

他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嘿笑道:“大人您这问题可真多。我哪儿知道啊。那些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去做的,根本没叫我。怎么伤的我也不清楚。不过……”

话到一半他突然想起来段溪桥的嘱托,急慌慌地闭了嘴。

傅倾饶疑惑道:“不过什么?你可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她一再追问,曲蒙最后招架不住,想到段溪桥待傅倾饶的那副模样,他呲了呲牙,就也说了,“段少爷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他说,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的。不过说的是谁,我就不是特别清楚了。”

“绝对不会放过……那个……人?”傅倾饶沉吟着,朝皇宫的方向望了一眼。

待曲蒙走后,她迟疑了会儿,转去账房寻了老管家。

老管家正眯着浑浊的眼睛趴在桌子上算账,听到叩门声抬眼看过来,见是傅倾饶,颇有些讶异。

傅倾饶开门见山说道:“我想知道你家主子那天晚上去仙客居后回来时的情形。”

老管家慢慢站起身来,似是不堪寒风扰乱,缩缩脖子袖了袖手,

傅倾饶自顾自捡了椅子坐下,说道:“曲蒙性子不够稳,又并非段家同脉,很多事情段溪桥并不会同他明讲。但是你不同。”她直直地望向老管家,“你照顾他多年,主仆情分已深。那晚他既然做了那样一件事,必然不会回平王府,而会先回到这个他感到更安全的地方来。因此,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或多或少总会知道一些的。”

“大人,奴才不过是个奴才罢了。”

“你无需跟我绕圈子。有便是有,没有便是没有。你应当明白,我想知道这些,绝不会是要害他。”

老管家沉默了很久,最终缓缓开了口。

“那晚发生了什么,老奴真不知道。老奴只晓得大人回来的时候背了个很大的麻袋。里面有一个成人的躯干,其余的,都是孩童的骸骨。”

傅倾饶动作一滞,不敢置信地问道:“躯干?骸骨?”

“是。大人其实没同老奴说什么。是老奴害怕他出事,看他回了家又跑出门,就悄悄跟过去看了几眼。见他挖地埋骸骨,方才知道。”

傅倾饶神色紧绷,迈步出门。刚走了一步,又折返回来。

“老人家可知道有什么巫术是需要挖开孩童脏腑的吗?”

老管家摇摇头,苦笑道:“老奴不懂太过高深的东西,您要知道这些,就得问主子了。”

傅倾饶朝他颔首示意,道了声“多谢”,便也离去。

这一日休沐,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了大理寺。

因着要陪太后,楚涵宣已经给了她特令,允她每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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