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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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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诗言与徐朝虎一来一去的对话,纪然虽在走神,但仍然收进耳中,等到温诗言叹息着说完话,他也回过神来。纪然回过神来的第一句话却对温诗言催促道:“小温,还有事没事?没事咱们走了吧。”

此时大脑正处于高度集中的温诗言,听到纪然这句看似无异常的话,却猛地察觉出了他的异常。她扫过纪然一眼,顺着他的话,说道:“没事了,咱们走吧。”

徐朝虎从来不强求温诗言留下吃饭什么的,毕竟在数次碰壁之后,他早就学会了与她最佳的相处方法。他听她说走,便先起身,说道:“那徐某就不送二位了。”

温诗言冲徐朝虎点了点头,算是招呼,就与纪然朝门口走去。纪然先一步出去,温诗言到了门边突然停住脚,回头说道:“要是再发生入屋抢劫杀人案,一定要来通知我。”看到徐朝虎点头,她才放心离开。

她虽对徐朝虎说要通知她,但心中却觉此类案子或许就到此了。到此也好,继续也罢,反正她都趟进了混水,又没有回头是岸的习惯,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直到看到岸边为止。

她决定继续追下去,自然不会放过异常的纪然。

二人并肩走了不久,温诗言便先起头问道:“纪然,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忍着没说?”

纪然眸中滑过一丝诧异,瞬时却换上戏谑的笑容,冲温诗言轻浮地说道:“是啊,还有很多话没说,只是此地不太合适,小温,一会再去我家,可好?”

温诗言剜了纪然一眼,正色说道:“少来,你一个劲的催我走,敢情是色心起了?你骗傻子去吧!”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66章 走也不招呼一句!

第166章 走也不招呼一句!

温诗言知道纪然有所隐瞒。才顺着纪然的话提出离开,出了徐朝虎家,走了一会,温诗言自然忍不住问起纪然。

然而纪然却和她东拉西扯,故意曲解她话中之意,这样却更加印证了温诗言的想法。温诗言知道,纪然如此的表现,其实是一种对真实的掩饰。

温诗言扫过街道,虽然来往行人并不太多,却仍然觉得嘈杂,她俏目一转,说道:“现在回家,还能赶上饭点儿,吃了饭我再问你事。”说完不等纪然反对,又道:“到时可别想再瞒我。”

因她个性的原因,从来说话做事都处于强势的一方。此时她说完也不给纪然反对的时间,招了一辆马车,返回了阮宅。

二人回来时,阮缡已经先一步回了宅中。

当阮缡办了事回来,见红孪还守在门边,便顺口问了一句:“温小姐还没回来?”

红孪是下人。自然懂得处事的本份,她虽不好对温诗言的事情多嘴,但得据实回答阮缡的问题。她本想把看到的都说出来,但又觉这样超过了下人的本份,便忍了下,简单地回答道:“温小姐回来了一趟,但又与纪公子走了。”

阮缡听说她有纪然陪着,心中是既放心又担忧,总的来说也比她一个人四处乱跑的强。他对红孪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你也别等温小姐了,下去吧。”

红孪应了声,退了下去。

说完话就走的阮缡并不知道,红孪等走到隐蔽之处后,回身看向他,眸间闪烁,神色不定。

这头阮缡才进院没一会,那边就传来一男一女的斗嘴声,听得阮缡微微皱眉,伸手揉了揉额角。

这强悍的语言,调侃的方式,除了温、纪二人,阮缡实在很难想出还会有谁。

声音渐渐变大变强,温诗言与纪然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阮缡瞳中。

阮缡本来以为温诗言不会准时回家,却没想到她与纪然赶在晚饭之前回来了。看到她平安回来,阮缡的心情莫明其妙的有几分放松。心情放松的同时,他却在暗自纠结,她似乎开心之极。丝毫没因上午的事表示担心,然而他为什么总为这没良心的丫头提心吊胆,惆怅不已。阮缡脸上不动声色,瞳仁中却滑过一丝无奈。

温诗言与纪然都不是安静沉默的人,上了马车便开始你一句我一言的揶揄调侃起来。二人是谁都不服输,谁也不服软,加上双方言语非常丰富,以至于胜负难分,战火难停。

于是,他俩便一路闹腾着回了阮家。

温、纪二人边斗着嘴边走进院中,当扫到面无表情的阮缡,二人倒十分默契的停了火。

温诗言狠狠地剜了纪然一眼,转过头来换上可爱的笑容,着对阮缡说道:“你在等我吗?上午你……”说到这里她见阮缡眸色微闪,便突然停住,话锋一转,说道:“我跟你说哟,原来那个活下来的人不是屋主。”阮宇二家的恩怨,她虽然现在有兴趣去了解,但此时毕竟有纪然在一旁,她担心说得太多。反而让阮缡为难,此时她先忍了下来,打算晚点再问。

对于上午的事,温诗言虽只提了三个字,但阮缡听在耳中,心里立即生出喜悦。看来温诗言对他的事并非什么都不关心,至少她还是察觉到了什么,只是不便在此时说出而已。

心情一好,阮缡的话自然比平时多,他本来对案子没什么兴趣,也不由顺着问道:“不是屋主是什么人?”

温诗言听阮缡有兴趣,便也来了兴趣。她小跑着上前挽着阮缡的手臂,兴奋的跟阮缡聊起案子上的事,无意中却把纪然被冷落到了一旁。

都说当事者迷,旁观者清。早在很久之前,纪然便看清温诗言的感情。虽说他知道,她最在乎的人就是阮缡,而且他也不拘束于非要独占她不可的念头,但看温、阮二人亲密又无顾及的聊天,同样刺激着他的情绪。

纪然本就有事瞒着且不希望被温诗言追问,现在他又被她无意间的冷落到一旁,在他心中自然就生出悄悄退场的念头。他向来随性干脆,想到什么就去做,此念才一生出,他便睨了温诗言一眼,确定她没留意到他,便悄悄离开了院子。

那边纪然悄悄离开,这边温诗言却丝毫不察。等她把案件对阮缡理透分析得差不多时,才突然想到纪然那里还有些她不知道的内容。温诗言转过头。院中哪里还有纪然的身影。

温诗言抬头左右看了一翻,仍然没有看到纪然,一种寂寞的情绪从她心中闪过,她埋下头,噘起小嘴,嘀咕道:“怎么又是这样,走也不招呼一句。”她轻轻的一声嘀咕,让阮缡将目光飘向远方。

温诗言是无意冷落了纪然,就连他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但阮缡却用眼角瞄到了纪然走掉的背影。其实阮缡对纪然也好隋枫也罢,都是真诚待之且视为朋友,三人间可谓是无话不谈,虽然他的话总是最少的。在温诗言的事上,三人更像有默契一般。不去干涉她与他们之间任何一人的来往,同样不去干涉他们各自与她相处的方式。于是纪然走,阮缡看到,却没出声提醒。

纪然突然离开,不知道是何意,阮缡在心中猜测,但想不到答案。他收回目光刚好看到温诗言一脸寂寥之色。露出这样表情的温诗言,令他非常心疼,就算是胡闹或剽悍,但她都不应该是沉重的。

阮缡心中不忍。脱口而出地说道:“纪兄有向我招呼,只是你讲得太投入了,没敢打断你而已。”说完,他转开瞳仁,心里有丝暗悔,就算是想安慰她,也不用帮纪然说好话……

光看阮缡不自然的表情,温诗言就知道他只是察觉出她的寂寥而出言来安慰她,真没想到嘴坏的阮缡也会有体贴的一面。她抬眼看着阮缡,小脸上早就看不到寂寞,反而露着一脸无赖之色。她坏笑的伸出食指勾住他的下巴,痞气地说道:“得了吧,你说谎的技术也太差了,下回让姐好好调教你!”说着抛出媚眼,送出秋波。

阮缡唇角明显的抽搐数下,心中极度后悔说出那番安慰之言。就她如此强悍的人,何时需要他的安慰了。

阮缡拍开温诗言的手指,皱紧眉正要教育她几句,当扫过她的小脸时,见她神色已转,微愣了下,话没出口,便听她抢先问道:“你们两家不合,但是怎么造成的呀?”问完露出非常好奇的表情瞅着阮缡。

此话听得阮缡愣了三秒,然后暗自佩服温诗言的思维,她的思维本来就是跳跃的,此时却达到了飞跃,多与她相处下去,不知道思路会不会越来越敏锐。

阮缡叹了一声,说道:“等用了晚饭,再和你细说。”

经他的提醒,温诗言才发现饿得不行了,她用力点头,说道:“那走,快把饭吃了,好听故事。”

温诗言早就把阮宇两家的恩怨定义成了豪门中的老套故事,但就算是这样老套的故事,她也十分想知道过程。毕竟宇烨提起阮家时的疯狂,与阮缡走到万宝堂时的黑脸,统统都收进了她的眼底。她就是一好事之徒,怎么可能放过了解真相的机会。

吃了晚饭,温诗言主动拉着阮缡去了书房。她本来是想拉他进卧房的,但觉那里气氛暧昧微妙,若是讲着讲着跑了题,要拉回来就不太容易。她并是不担心阮缡跑题,而是担心她自己扑倒阮美人。对于此点,她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阮缡没她那么多想法。顺从地跟她到了书房,坐定后,他就开始说起两家的历史与恩怨来。

阮缡想了想,开始说道:“其实阮宇两家很久很久前就认识,而两家关系还算不错……”说到这里,温诗言就好奇地问道:“咦?那会发展成现在这样,是不是你家抢了人家的爱人?”

阮缡的嘴角猛抽了下,瞪了温诗言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要听就乖乖闭嘴,不听就出去。”

温诗言知道吐了吐舌,献媚般说道:“你说,你说。”脑中却按自己的想法幻想下去,脸上渐渐浮出奸诈的笑容。

正准备继续讲下去的阮缡扫到这个笑容,内心抽搐着,言语上却不再犀利。他轻咳了声,无奈地提醒道:“事情不像你想那样,你听我继续说吧。”阮缡只道她在想阮家抢了宇家的媳妇,却不知道她脑中幻想的是阮家的少爷骗了宇家少爷的BL版本。

听阮缡再次提醒,温诗言撇着嘴收回思绪,趴在桌上听阮缡继续说了下去。

“两家人从起先的君子之交,发展到莫逆之交,在我爷爷那一辈,因为发生了战争,两家人倒成了名副其实的生死之交。战乱平定之后,两家人为了今后的生存,分别开始从事药材与盐的生意……”

“阮家是盐商啊!”温诗言又一次打断了阮缡的话。

被她第一次打断后,他就做好心理准备被她打断第二次,若她乖乖的听他讲下去,或许才是件让他诧异的事情。

阮缡点了点头,道:“准确的说,现在做的是官盐生意。”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67章 难不成你讨厌银子?

第167章 难不成你讨厌银子?

有官盐,必定有私盐。而且官盐定没私盐的利润丰厚,这是不用大脑想都知道的事情。温诗言不太相信的盯着阮缡的双眼,问道:“你做的是官盐的生意?为什么不贩私盐呢?那不是会赚更多?”她是纯粹好奇,根本就没注意这些话是点了阮缡的死穴。

阮缡睨了温诗言一眼,见她眸中没有市侩的贪念只有纯粹的好奇,便淡淡地回答道:“因为我讨厌贩私盐。”

因为讨厌就不去做,温诗言认为这是在她身上才会发生的事,而在阮缡这个商人的身上不应该会看到这么情绪化的想法,她疑惑地追问道:“难不成你讨厌银子?”

温诗言一次又一次的点到阮缡死穴,好在阮缡对她十分了解,更好在她只是对此事产生疑惑才会追问,语言间并没有夹着其他的用意,不然阮缡早就将她丢出大门,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阮缡皱眉解释道:“不是这个意思……因为大哥就是在贩私盐……”说着面露不悦,似乎想起了不爽的过往。

因为阮敬原因,所以阮缡讨厌贩私盐。这个答案或许合情理。温诗言一听与阮敬有关联,就没了追问下去的兴致了。提起阮敬的为人,阮缡也好,阮琴也罢,以及她的亲身体会,这一番鉴定下来。温诗言只能撇嘴摇头,连评价都懒得给一个。

她没兴趣继续追问下去,便又趴回桌上乖乖的等着后话。

等过几秒之后,阮缡仍然迟迟没从思绪之中抽离出来,她便抬起小手在走神的阮缡眼前晃了几晃,说道:“阮家卖阮家的盐,宇家做宇家的药材,感觉没什么交点可以冲突啊!”说着脑中突然猛地闪过一念,温诗言立马目露促狭的胡扯道:“难不成,还真是像我猜的那样,哇哇,莫不是另版的化蝶?喂喂,阮美人,你家是攻还是受?”

她后面胡扯的话,阮缡基本都没听懂,他只是大致清楚,伴随着她那莫明其妙的兴奋神色而说出来的话,一定不会是什么好内容。

阮缡清楚内容的性质,就不用再去追究,但那句“阮美人”却让他敏感无比且觉得刺耳不已。他的脸色顿时微黑了下,说道:“你听不听,不听就出去,我还省些力气。”

装傻充愣可谓是温诗言的一绝,她刚刚脱口而出喊了“阮美人”就知道踩了地雷,此时听他不悦的想赶她走人,便换上傻笑,说道:“别介啊。说个话能费多大力,我不闹就是了,你继续,继续呀!”

经温诗言一次次的打岔,现在让他接着往下讲,他一时间也不知道从哪儿说起。温诗言看出睨端,便压着声,捏着嗓子,弱弱地提醒道:“你家卖盐,他家做药材,然后呢?”

她捏着嗓子的声音让阮缡又好气又好笑,他白了温诗言一眼,说道:“其实单从行业上看,这两种生意都属稳赚的,但其中却不是想像那样顺利与简单。毕竟当时他们做的是倒卖药材与贩盐的黑市生意。”说到此阮缡停下,扫了眼乖乖闭着嘴听他讲的温诗言,总觉她这么安静,好像他倒是不习惯了。

阮缡收回目光,继续说道:“去黑市经营,虽不是两家人的初衷,但毕竟像半路出家做生意的。想成为合法的官商,得花很大的血本。两家人在战前本就是普通的家庭,后来又经过战乱,四处逃命求生,留下的家当积蓄早就不多,况且要靠着这些钱来经营生意,又要打点黑市的关系,已经没有余力。好在运气不错,加上黑市的回报也比普通市场要高,两家人的生意都渐渐上了轨道……”

说到此,阮缡叹了口气,语气似乎无奈地说道:“在最苦的时候,我爷爷与宇家的人就说好了,咱们两家要以成为官商为目标,然后一起努力……”说到此,眸色一黯,瞳仁扫向别处,似乎在回忆什么。

温诗言有意没打断阮缡的话,但听到这里,却是他自己停了下来,她见阮缡的瞳仁黯然,心中猜到结局大约是被宇家背叛之类,但就算是背叛,恨意怨意经过了几代人后,也早就淡化才对,可见两家人的执念已深到一个什么可怕的地步。温诗言不由在心中暗想:都说冤家易结不易解,这怕是个最典型的事例了。

沉默一阵之后,阮缡又讲道:“……自从生意上了轨道,两家之间的气氛似乎不似从前那般亲近。虽然爷爷时常带着我爹去宇家串门。但对方大多时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回绝不见……”

一直静静听着的温诗言,突然若有所思地轻轻接道:“共患难却不能同富裕……”她见过的,听过的,与此相似的,不知有多少。所谓有苦大家吃,有福自己享,在穷的时候苦的时候,大家还能相互扶持着,说是朋友,可更像是难友。等当有钱之后,心就会变得捉摸不定,目标也会变得迷茫,就连从前的朋友难友,也会有所防备与顾及,这是人的通病,但也不是每人如此。

她轻轻一言,道中阮缡心中所想。他瞳仁轻颤了一下,转向她,却见她也正盯着他。温诗言此时的眸色清澈得毫无杂念,与他四目相对,反倒让阮缡不好意思地转开眼眸。

阮缡看向别处,正继续讲那段往事,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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