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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穿越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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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诗言双眼一亮,急切地问道:“那是什么?你会吗?”她听过风木来的传闻,又听纪然夸过隋枫的身手,她自己并不懂武功,但听谁都说隋枫厉害,自然把他划到高人之列,加上她对“高人”二字有个误区,就自以为是、想当然的认为‘高人’定是啥都知啥都晓啥都会的人。

听到温诗言的问话,见她眸中满是期待,隋枫有些汗颜。他苦笑了下,说道:“传闻有种叫‘摄心术’的上乘武功就可以控制受术者,可惜我只听过传闻并不会。”说着顿了一下,他又补充了一句,说道:“江湖中就算会的人也没几个。”

温诗言点了点头,瞳仁微微转动,疑惑又生,她又问道:“为什么只有几个会?这武功很难学吗?”问完不等隋枫回答,她突然冲口而出,道:“是不是没有武功秘籍?”说完之后,温诗言脑里忽地闪过八个字——“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她的脸顿时抽了几下,暗道:“那玩意叫莲花宝典还是葵花宝典来着?”

她并没察觉此话默念出了声,虽然极轻。但也传进了隋枫耳中。

隋枫哪里知道她小脑袋里在想什么,他本想解释‘摄心术’不是难不难学的问题,结果就听她自己把原因说了出来,然后又听到她轻如蚊音的话,他愣了下,说道:“诗言怎么知道‘葵花宝典’的?”

呃?还真有,温诗言先汗了下再答道:“这本秘籍在我们那里非常出名,可谓是达到了家喻户晓的程度。”

隋枫不知她话中的暗意,微感诧异的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说着隋枫蹙起眉头,似乎想起不太愉快的事。他犹豫了下,说道:“关于‘摄心术’之事,诗言可以向苏庄主讨教一下,他应该比我知道得多一些。”

苏白会武,温诗言在黄姑县的时候就知道,但苏白是个什么程度,她没兴趣也没机会去了解。此时忽听隋枫一提,脑里在走神幻想“挥刀自宫”一事的她,迷惑地问道:“怎么要问他?”

隋枫笑而不答,扯开话题,正色问道:“诗言今夜真的不回阮宅了么?”他深邃的眸色一转不转地盯着温诗言。让她呼吸猛地一滞,脸颊顿时泛红,心里却对留与不留纠结挣扎起来。

温诗言之前说不回去,只是一味的想吓唬阮缡让他着急,此时冷静下来再对着隋枫的黑瞳,身体不受控制的发起烧来。她昨夜才与阮缡床头床尾滚了一夜,今天若叫她换人再滚一夜,这可能不是心里能不能接受的问题了。她是不想回去,想继续让阮缡着急,甚至于想躲在隋枫这里,直到阮缡自己找上门来,但是,她并不太想与隋枫发生那夜的关系。

她想是想清楚了,只是这话要怎么表达?温诗言抬眼看着隋枫,见他俊雅的脸庞上有着一丝期待,眸色里柔情似水,似乎要将她融化一般。

温诗言痛苦地偏开头转开眼,硬着头皮,咬紧牙关,狠心地说道:“今天不回去了,而且阮缡不来找我,我就不走!借你家地板一用……”话没说完,耳中就听到轻如幻觉的叹息,她心口抽了下,偷偷斜眼睨去,那里已没了隋枫的身影。

她呆了呆,还没回过神来,就听里间传来隋枫的声音:“我的床硬,今夜先将就一夜。若不习惯,明天我再多铺些被褥。”

温诗言有些犯难,她不知道隋枫是什么时候进去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懂她的话,可让她再重复一次,却又没那种勇气。温诗言皱眉答道:“我还是算了,睡地上也一样的。”

隋枫掀帘出来,责备道:“什么一样的?去里面睡。”边说边拉着她往卧室里去。推着温诗言进了卧室,隋枫退到门边,说道:“我就在外面,有什么就喊我。”说完不等她反应便退了出去。

温诗言呆站了半晌,才爬到床上躺下,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具体什么原因,她又说不上来。

卧室中的温诗言并不知道,隋枫退出卧室之后,在门前也站了许久才走开。

隋枫的心情乱得如麻,他一早就知道她留下是为了与阮缡赌气,纵是如此他仍然有一些期待,希望她留下的理由中,有着对他的思念。

温诗言的直言不讳,让他又怨又叹,她越是清楚表达留下的原因。他就越没办法生她的气,就算她再没心没肺,至少还有着诚实。

只是她本人似乎没有意识到,他也好纪然也罢,在她心中其实都是阮缡的替代品。

温诗言在室内,趟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才进入梦乡。

隋枫在室外,靠于榻上出神发呆,几乎是一夜未眠。

一夜过去,温诗言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疼。躺着呻吟几声,猛地想到这里是隋枫的卧室,而不是她那间闲人止步的闺房,她急忙捂住嘴,伸头盯着门口,生怕隋枫出现在门边。

她不像才穿来那会儿,不习惯衣服里面穿肚兜,所以睡觉总是裹着衣衫而卧。现在的她,举手投足,衣着打扮还有细微的习惯,都在慢慢往着这个时代靠拢。于是睡觉穿着肚兜,就成了她的新习惯。

此时,她才醒来,自然衣冠不整,若隋枫闻声闯入,肯定会当场犯罪。

温诗言还不想自掘坟墓。

她忍着腰酸背痛腿抽筋的不适,吃力地滑下床,穿衣梳洗。推门出来,掀开帘见隋枫正端着几只碗往桌上摆放,她愣了下,没话找话地说道:“早啊,这是你做的吗?”

隋枫浅笑了下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接着说道:“吃过早饭,你有什么打算?今天我没别的事,正好可以陪你。”

她昨天虽没明着拒绝他,但也暗示得很明显了,她本来还担心相处时会不会尴尬,但看隋枫的样子,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温诗言暗笑自己多心,冲隋枫灿烂地笑了下,说道:“昨天不是说袁乔留字让我去找他吗?我想今天过去看下他还在不在。”

隋枫点头,道:“好,我陪你。”他能做的,也就是这样,隋枫在心中加上一句,眸色轻闪了下。埋头藏进碗中。

二人吃过早饭,不再罗嗦,直接奔着那地方就去了。

袁乔留下的地址果然是一座废弃的寺庙,温诗言庆幸昨天没有贸然过来的同时举目张望,没有发现除他们之外的人影。

温诗言叹了叹,说道:“昨天没等到我,他可能今天就没过来。”她有这样的想法也没错,毕竟照正常的人来看,这地方不适合留宿,等过她一天没见人,自然也不会继续等下去。

隋枫没有接话,朝着歪倒在一旁的泥像走去,脸上有些疑惑。这里有打斗的痕迹,而且还非常的新,虽然事后做了掩饰,但仔细观察仍然能看出一些痕迹。

他昨天听温诗言提起袁乔的留条,虽她只是一句带过,可疑点颇多。他听纪然提过袁乔,虽没亲眼见过,大致上也知道对方也是习武之人。如果袁乔想再次捉走温诗言,在阮宅里肯定易如反掌,袁乔没有这么做,反而留条约在这里相见,而且以知道真相为借口,让温诗言没有别的选择,这样的做法,几乎没有一点合常理。

温诗言想不到,情有可原,他却无法忽视这些反常,看来并非表面上这么简单……

“你在看什么?”温诗言突然出现在隋枫背后,让他回过神来。

他转过身,想了想,说道:“袁乔的字条在哪儿?我想瞧瞧。”话音一落,就看温诗言小脸顿时垮下,唇角抽搐得厉害,在她拒绝之前,他又说道:“事关重大,诗言不可闹情绪。”

卷六 雾似狂风袭 第179章 绝对不反悔!

第179章 绝对不反悔!

废庙中打斗的痕迹与袁乔不合常理的留条。都让隋枫觉得疑点重重。他生出想看那张字条的冲动,也没多想就直接问温诗言要,谁知问过之后,就见温诗言的脸在不情愿地抽搐着,隋枫少有敏锐地意识到,那字条压根就没在温诗言身上,但肯定是放在了她的屋里。

那张字条是否真的能解惑,这是谁也说不准的事,看与不看并非最重要。当隋枫发现他想看的字条没放在温诗言身上时,他就像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样,最初的目的立即转念成为昨夜思考一夜的打算。

于是一个顺水推舟将温诗言送回阮家的念头,就在隋枫脑中浮了出来。

昨夜他几乎一夜未眠,最初是因为里间熟睡的温诗言让他心猿意马,无法入眠。等到大约后半夜时,他的脑里无意识地开始衡量起纪然阮缡及他自己的各种情况,这一想一对比,无意成有意,时间更是一溜而过。

他生在江湖,虽与江湖刻意保持距离,偏偏江湖却不愿放弃他,时不时地派个人来骚扰一下。搞得他心烦但无奈。要应负的也只得花时间精力去应负,虽不至于觉得吃力,可那只是限于他一个人的时候。

说白了就是,他没自信能完全照顾到温诗言的周全。这个念头何时开始的,他不知道,但此时突然生出,令隋枫自己异常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会这么在乎温诗言,以至于没了那种能保护得好她的信心。

隋枫一来就先把自己给否定掉,接着他想到纪然。

对于纪然的身份地位背景,众人都了解不深,但按隋枫的观察看来,估计纪然与他也有着雷同的痛苦,或许痛苦更深也不一定。他虽早就嘱咐,可昨天纪然仍无故撇下温诗言,从此事看来,纪然现在可能比他还要无奈。

隋枫觉得纪然与他的处境相似,心境自然也差不了太远。他虽不知道纪然怎么看待与温诗言一起的事,但他认为将温诗言交给纪然也不太合适。

这下三人中只有阮缡一人了。阮缡生于商人世家,由于家中几代经商的缘故,与江湖更是毫无瓜葛,那些无聊的江湖人也不会去刻意欺负一名商人,若温诗言与阮缡一起生活,就不会有他与纪然那般的惊险动荡。

虽然有时候,他压根就没法弄清她是否有过平静日子的想法,可至少他希望温诗言能时时开心,而不是担惊受怕。

也就是说,只有阮缡才能给温诗言一个平静的生活。

得出结论。非但没让他好过,反倒令他觉得心如刀割,不由后悔脑中无意识的念头,令他卸下愉快的糊涂后只留下痛苦的清醒。

快接近天亮时,他才忍痛做出抉择,至少先想法将温诗言送回阮宅,毕竟他的周围最近已经不是很太平。

一夜的思量,应该算是深思熟虑了,隋枫虽然仍有动摇,但残留的理智让他必须在这事上强硬。他让温诗言不许闹情绪,其目的只是想表达坚决,可把话说出后才意识到,他的坚决反而伤得自己心中血流不止。

隋枫偏开发黯的瞳仁,只为掩盖酸涩的情绪。

温诗言只看到隋枫神色不对,但由于他话中内容的缘故,没去细想直接忽略了其中真正含意。

她不满地噘着嘴,说话之前先翻个白眼哼了几声才嚷道:“什么闹不闹情绪的?反正阮缡不急得满城找我,我偏不回去,你若非要我回去,今夜我去别地蹭一宿就是!”

隋枫知道她此时虽是气话多于真话,却相信她说出就能做出。眉间不受控制地皱紧。他本就是强忍心疼撵她回阮宅,可她偏偏不听话,一副打死也不回的表现,就这样也就罢了,她居然又扬言要睡到别人的家中。

怒吼几乎脱口而出,隋枫咬紧牙,做了个深呼吸才平静了下来。

隋枫几乎被温诗言搞得暴走,好在自制力强,这才忍了下来。温诗言这时终于察觉出异常,却没说什么,只是微呆了下,眸色微不可察地轻微闪动,接着噘起嘴蹙紧眉,摆出一张委曲的脸盯着隋枫。

温诗言曾对着墙壁报怨过,她在这里遇到的帅哥们,虽然看似对她千依百顺,实则个个都挺有主见,一旦遇上不愿讲的事,就算是软硬兼施人家都软硬不吃,得等到某天心情平复或事过境迁时,看能不能拿出来当做茶余饭后的消遣。

既然有事不能说,她也没本事逼问出来,那只好又装一次傻了。温诗言早已练就一身面不对心的绝世武功,当以上念头一转而过后,脸上仍然保持着委曲的表情。

隋枫的坚持一直建立在残存的理智上,但被温诗言无意的动摇过后,他开始生出扛不住的念头。他叹了口气,在妥协之前不忘做番垂死挣扎,有意说道:“诗言若能将字条上的内容告诉我。也不用非要回去一趟。若不是此事有些奇怪,我也不想逼迫你……”

他说着把刚刚看到的打斗痕迹指给温诗言看,为了让她在心里产生对回家的必要,隋枫还将心中想到的内容讲了一番,边讲边暗睨着温诗言,看她会作出如何反应。

他只顾讲述与观察,恰恰忽略了他自己摇摆不定的心情,与他不经意间透露出的情绪。

隋枫突然暴料的内容深深吸引着温诗言,她虽然期间察觉出异样,但与内容一比,那本就不可捉摸的情绪就成了云烟化在了空气里。

听过之后,她纠结不已,脸上时而痛苦时而兴奋交织,咋一看,就像精神病医院中的患者。

她虽说是无意识的出了宅子,但起因却是由阮缡而起,现在回宅的原因虽然正当,可她总觉得不甘心。走就走了,回又回了,有她没她似乎都不太重要。她异于凡人的自尊不允许她做出如此掉价的事来。

但是隋枫那头头是道逻辑严密的分析,她也觉得有必要再重新看下字条,想那日,由于时代的差异。她根本没有把字条上的内容完全看明白,虽然大的方向貌似对了,但是小的细节仍待研究。

回?不回?

拿?不拿?

两个问题,一个地点,足足让她皱紧小脸想了大约一刻钟。

一刻钟后,温诗言深吸了口气,脸色由纠结转为得意,微勾的小嘴似乎在对隋枫传递着某个“馊点子”。

她刻意微眯着俏眸奸笑着说道:“那张条就揉成一团放在桌上,想看就潜进宅里去拿呗,反正这就是你的强项!我一直都很看好你的呢!至于我嘛……就不用出面啦!反正躲在你身后也比较安全!”

隋枫不是没想过潜进宅中拿那张字条,甚至于拿不拿字条都没关系。发展到现在,他的主要目的只是想送温诗言回去。他本就是在挣扎着说服温诗言回家的同时也劝自己要坚定决心。

温诗言合理的建议,令隋枫没法再提让她离开身边的话,一是没理由,二来却是没法再逼自己开口。

隋枫无奈地摇头轻笑,伸出食指轻刮了她的鼻梁,随意说道:“诗言别反悔了。”

“不反悔,绝对不反悔!”他这话虽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但温诗言自身就是个思维跳跃的强人,她天真的以为隋枫此时是指让他去取字条这事,所以连想也没想的就接了口。

温诗言哪里又能想到,她随口的奉承会被隋枫当了真。她更没想到,她的一句“不反悔”会让隋枫瞬间有了另一种变化。

对隋枫来说“保护她”就是温诗言对他的期望,而他要做的,只是回报她的期望,给她一个承诺。而温诗言的回答无疑让隋枫下定决心,就算前方是荆棘,他也会挡在她身前,为她开出一条平坦的道路。

隋枫眸色渐深地盯着她,薄唇也微抿紧,表情认真得让她移不开眼。

温诗言不知自己那话触到了什么,但看隋枫俊雅的脸上认真的表情,她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漏跳一拍。

隋枫脸部的线条比阮缡要生硬一些,表情也没纪然那样妖冶多变,但他总是挂着浅笑,让她看见就觉安心,像这样认真的表情虽然也见过,可没有哪次会带给她此时的异样。他似乎有话要讲,又好像要做下什么承诺。

这样的注视下,她好像要被融化。

温诗言咽下口唾沫,理清乱掉的呼吸,鼓起勇气正要发问,却见他突然笑起,跟着说道:“一会我们一起过去,到了之后,诗言在外面等我可好?”

温诗言愣了下,眨眼再瞧隋枫。现在他面色正常,唇角带着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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